“真真生了一张狐狸精的脸。”
贵妇人走上前来用修剪的十分精致的指甲,轻轻抚摸邀渊那唯一没伤痕的脸,突然食指与中指束起,狠狠的在那俊美的脸上划出一条刺眼的血痕。锦
被之中的邀渊睁开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她。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煽过去,少年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
“小贱种,还敢瞪我!”
贵妇怒极掐住他的脖子,抬起腿整个身子欺到上面去,用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抵在少年的腹前,膝盖不停地击打他的肋骨,少年顿时痛得双唇发白。
看到他的痛得变色,贵妇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仿佛又觉得不过瘾,那顺手拿起床桌上的烛台,扒开邀渊本就已解开的衣襟,露出遍布伤痕的胸膛,
”哎呦呦~真是个小可怜儿~真好好的皮囊竟被打成这个样子。哈哈~如果你娘怕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我。哈哈哈~”
贵妇猖狂的大笑。
“你认识我娘?你知道我是谁?”
邀渊惊愕的问道,那天鹅绒般动听的声音与胸前狰狞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当然认识你娘。不光认识你娘,还与她情同姐妹。想知道为什么你一出生就过着这般猪狗不如的日子么?想知道为什么日没日没夜都要遭受那折磨人
的酷刑?你想知道没什么?你想知道是谁要这般折磨于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
贵妇睁大了双眼。告诉他,
“就是我,就是我要让你这一生被任何人唾骂,任何人鞭打,任何人凌辱!直到你死的那一刻为止!”
贵妇疯了,此刻的她仿佛回到了十八年前,那些屈辱,那些仇恨,北邀,我要让你的儿子一一偿还!她举起手中的烛台让红烛上炙热的烛油一滴滴的落
到邀渊的胸膛之上,烛油所滴一处无不一片红肿,不一会儿红肿之处鼓起颗颗血泡,甚是触目。
而身下的邀渊却无半分痛苦的神情,只是死死盯着贵妇。因为从此刻起他要牢牢记住眼前这个人,就算化成灰也要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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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菊香阁不就是前面左拐么。你去忙你的。我自个认识路。”、
水晶强忍着使者身上那股恶心的味道,打法她离开。边走边想觉得纳闷除了夏游,绿碧还有那对南宫兄弟为何一与别人接近总会感觉很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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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奴隶不是我先定好的么?怎么又去侍奉别人了?你们这红楼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是嫌我赏得金子少啊,还是根本就没把妇人我放在眼里。”
一位臃肿肥胖的中年妇人边走边骂帮他领路的侍从,那侍从却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
“王夫人您消消气,今这事实在是对不住您。不过换的这位侍奉您的人可是位那的一见的标致人物,包您满意。”
“若没那个模样好,仔细了你的皮!”
王夫人用那只带有翡翠的粗重食指,狠狠的戳了一下侍从的脑掉。
“那是!那是!”
侍从忙打开梅香阁的门让她走了进去。
躲在暗处的数道人影突然变了阵地,其中一个用极轻的声音说道,
“计划有变,速去回禀护卫长!”
王夫人踩着碎步走到宽大的暖床前,躲在角落的美少年看到陌生人步步走近自己惊恐至极,黑幽幽的眸子里很快染上一股雾气,看上去直叫人想抱住他好好怜爱一番。
“我的心肝宝贝,来来来,让妇人我好好疼疼你!”
说罢,便欺上身去。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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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水晶一打开门便看到这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吓得大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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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保护太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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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厮打混杀的声响越来越大,‘怦怦锵锵’的武器交打声吓得水晶直往屋里钻。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连滚带爬的上了两人行事的床。水晶本想善解人意的告诉床上的俩人,‘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还没开口就发现那名妇人身下所压的男子还是个熟人。就便想改口换句‘呀!兄弟,缘分呐!没想到你也上这嫖来!’
可能上天坚决不让水晶有机会说这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还没等她张嘴。厢房的门就外面的人一脚踢开,水晶怕死的躲到床角上,暗骂那个该死的侍从告诉错了厢房的名字。
“夫人,您没事吧?”第一个冲进来的人是温萨,只见他手持长剑,面带冷光,神情肃穆的向床内的人询问道。在他身后涌进二十多名手拿武器的打手和护院。
床上的贵妇人把身下的少年丢在一旁,整了整衣襟,仪态端庄的坐在床边,淡然的回答道,
“本宫没事。”
水晶这才发现她身下的少年,也就是今日她所救的那个奴隶,双手被捆在背后,脚踝上扣着腕般粗的铁链,身上脸上都是伤,血淋淋的一片。心道,靠!敢情你是被人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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