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有能耐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汪ads;”有姜永泰撑腰,尖嘴猴腮说话的底气也很足。
“你”汪ads;。
姜永泰视线恶狠狠的瞪着两女,手指却指向了左边的夏半斤,阴冷的说道:“我是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底气跟我叫嚣,如果你们说的人是他,那可就要让你们失望了,除了夏半斤以外,不管是谁,也别想跟老子作”
“对”
最后一个字,姜永泰根本就是下意识说的,因为就在这时,他第一次将头扭了过来,看向了左边。
一个笑的极为浓郁的容貌,那个熟悉到做梦都会吓醒的男人,正颇为有趣的看着他,就像一只猫,再端详着还未发现自己的老鼠一般。
更好笑的是,那只老鼠还指着那只猫的鼻子,有恃无恐的叫嚣着,那画面,显得滑稽异常。 广告
当然,这也不怪那只老鼠,因为这只老鼠平日里嚣张惯了,任谁都不将其放在眼里,连正眼都没瞧过那只猫,却不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成为那只猫的美美一餐。
咣当
前后反差实在是太过剧烈,姜永泰一个没坐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如果换做平时,他一定会狠狠的将椅子砸在餐厅老板的脸上,可是现在,他实在没有那个将一切罪过强加在别人的心了。
就这样倒在地上,手指指着夏半斤那猫戏老鼠般的脸,仿佛是见到鬼了一般。
这时一众小弟也是蒙了,就要上前去扶姜永泰,然而,当他们顺着他们老大的手指望过去时,一个个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心底里同时生出了四个字“我滴妈呀”
“你是我滴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
“我靠”就在这时,一串筷子兄弟的当红神曲传了出来,吓得姜永泰就差屁滚尿流了,赶忙收回指向夏半斤的手指,快速掏出手机,按通了接听键。
“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夏夏半斤他回来了”电话另一头,传来了朱涛着急的声音。
“我,我gb的猪头,这时候你才告诉我”姜永泰气疯了,骂声之大,引起了餐厅内一顿喧哗,一双双鄙视的眼睛射向这个当众爆粗的家伙。
“我我”朱涛本来以为这是大功一件,却没成想,反而被骂的狗血淋头,一时之间被骂蒙了,半天回不过来气。
“你他娘的就是只猪,不对,说你是猪都是在侮辱它,你真是连猪都不如”姜永泰又是一顿狠骂。
“老老大,发生了什么事了”朱涛感觉现在特别的委屈,却只能硬着头皮去问。
“我草,夏半斤现在就在老子这里,而且刚才老子还把他彻彻底底的得罪了朱涛我他娘的跟你没完”姜永泰几乎是大吼着骂出来的,随即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时姜永泰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紧张的盯着夏半斤,硬是没敢再坐下去,心里那个悔啊,自己刚才怎么就不扭过头先看上一眼啊好不容易才出了院,难不成又要回去
哦买噶的
看着姜永泰此时此刻的熊样,哪里还有意气风发的帝城姜家大少风范,这让许清雅和汪紫彤再也忍不住的扑哧笑了出来,尤其是汪紫彤,笑的她都前胸贴后背了,就差没背过气了,哪里还有汪家大小姐的一丝样子。
“姜老大,不得不说,你装起b来比我有范,夏某人真是佩服,佩服啊”夏半斤搓了搓手指上的骷髅戒指,手掌一翻,一瓶ad钙奶凭空出现,插上吸管自顾自的就喝了起来,表情哪有一丝的佩服之意。
闻言,姜永泰浑身一颤,不禁退后了一步,指着夏半斤紧张兮兮的道:“夏半斤,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胡来,我们姜家可不是让你随便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姜家哈哈你们姜家又能奈我何啊哦,对了,顺便问一下,你们家老东西的伤养好了没,上次可是被你爷爷我揍得不轻啊”夏半斤喝着奶,满脸的笑容,看在姜永泰眼里,根本全是嘲讽以及不屑。
“你问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你刚才说什么胯下玩物,敢挡着我这个人称胯下半斤爷爷的面说胯下玩物,胆子倒是不小你要是还敢用你那肮脏的手指指着我,我发誓一定把他切了喂狗”夏半斤双眼显露出无尽杀机,似乎整间餐厅的空气都因为这股杀气随之凝结了一般。
“夏半斤,我警告你千万别胡来,华夏可是一个法治的社会”姜永泰几乎是本能的收回了手指,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说辞来掩饰心中的惊怕了,随着夏半斤的这股杀气,裤裆里都觉得凉飕飕的。
还真是应了一句话,裤裆里有杀气。
“想要我不乱来,其实也简单,你不是说什么胯下玩物么,就把你胯下的东西切下来,让我玩玩,这个主意不错吧。”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喽那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许清雅和汪紫彤闻言,均是俏脸微红,埋怨般的盯着夏半斤,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啊
“你夏半斤,你不要自作主张,我什么时候同意了”姜永泰气的满脑门青筋,想过撒腿就跑,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勇气来。
当然,前提是他能跑得过夏半斤
“怎么,想反悔那我也只能乱来了,看来这次不让你在医院躺个十年八年,都对不起我胯下半斤的名号了”夏半斤双眼一凝,霍然起身,吓得姜永泰差点又坐回地上。
“夏半斤,你真的我们怕你不成,惹急了老子,老子弄把枪一枪崩了啊”
这时一个小弟实在是看不惯了,他是最近才跟着姜永泰的,光是听说过夏半斤的凶名,却未曾亲眼见识,指着夏半斤的鼻子便骂,不料话还未说完,一道寒光袭来,这人的食指就像豆腐一般被连根削断,顿时鲜红喷涌流出,疼得他高声尖叫了起来。
“我说过,再用手指指我的鼻子,不管你是谁,我都会把他切下来喂狗”放下手中丝毫未沾半点血迹的餐刀,夏半斤的声音极为的森寒,空气中除了血腥味外,弥漫着浓浓的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