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请便,只”胡掌柜出乎意料地很是和气,完全不像是对待飞升修士。
张潇晗微微点头,第三只眼只一扫,就见到三堆原石内纷纷有五色光晕出现,每一堆原石中都有几道格外浓郁的光晕。
她先往第三等原石处走了几步,这些原石都分散着放在高台上,很容易她就找到灵光最浓郁的原石,那是一块椭圆形的大原石,上边标注的重量是三千二百四十八斤。
见到她走向第三等的原石,围观的修士们哄笑起来,第三等的原石是最便宜的,可见她囊中羞涩,说不得就是”
胡掌柜还是笑眯眯的,话说起来更客气了:“不知道道友想”
“哈哈哈哈,刁道友怎么差那一千下品仙石呢?”
……
高台周围的修士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一个个哈哈笑着,怂恿着,张潇晗听了在心底冷笑一下,这就是压制控制着飞升修士的仙士,哪里还有修士的样子,分明就是纨绔。
原本在高台上挑选原石的这些修士就皱皱眉,似乎也对下边围观仙士的言语不满,忽然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鄙视与不耐烦:
“哼,一个飞升修士而已。也敢向我们九域修士挑战,自不量力。”
张潇晗的微笑一下就凝注了,她的视线笔直地落在出言不逊的仙士身上,那是一个外貌相当俊雅清秀的修士。只是此时,他望着张潇晗的面容上全是厌恶,一双桃花眼里也透着厌烦,他微微低头藐视着张潇晗,就像在看着一只讨厌的虫蚁一样。
“就是在内城,若是离开内城你还敢这么瞧着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见到张潇晗望过去,那位修士阴冷地加了一句,随着话音,好像有一股阴气在向张潇晗袭来。
张潇晗的面色微微一沉,可还没有沉下来,就化为惊慌,她忽然后退了半步,好像被惊吓了一样,又好像在九域仙士面前自惭形秽,连声音都不像对着刁修士那么自然了:“我,我不赌了。”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那个修士眼睛阴冷地一挑:“这内城的赌石是你想赌就赌,想不赌就不赌的?既然站在这高台之上了,赌你也得赌,不赌也得赌。”
张潇晗急得面颊都要涨红了:“我……我……”
“哼,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你不是都敢站在这里还讥讽我们九域修士没人和你赌吗?我和你赌,就赌我们挑选的原石,谁切出的仙石贵重!”桃花眼修士看着张潇晗就像在看着仇人一样。
“司马道友,这位女修是飞升修士,她……”胡掌柜上前一步,赔笑道:“也就挑一块原石意思意思了,哪里能与司马道友赌石。”
那司马修士瞧都不瞧胡掌柜,一双眼睛逼视着张潇晗:“胡掌柜是担心她没有仙石嘛,没有关系,她可以用灵石、矿石甚至灵丹做抵押,实在不够,也可以用她自己抵押,修神中期的飞升修士,修为低些,做个奴婢也够用。”
本来安静的周围人群又哄笑起来,那刁修士也冷声冷气地嘲讽道:“我说这么个飞升修士敢来上台挑选原石呢,原来是为了想把自己卖出去,哼哼,下界飞升上来的女修,哪一个不都是这么惺惺作态,恶心。”
张潇晗勃然大怒,面上却不怒反笑,先侧头瞧着刁修士,对刁修士全是挑衅的语气:“你不敢与我赌石,徒在这里说风凉话而已,有种你与我赌一赌。”
刁修士本来就被张潇晗拿话嘲讽了几句,张潇晗这一句恼羞成怒一样毫不留情,话说得更加直白,刁修士只觉得一股热血用上头顶,脸上**辣的:“好,好!”
他怒极了,却不肯脾气了,向那桃花眼修士一抱拳:“司马前辈,请让在下先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修赌一场,然后再请前辈教训她。”
那桃花眼修士冷哼了一声,头一昂,连眼神都不屑于给张潇晗,张潇晗色厉内荏地冷哼了一声:“与你一人赌么?要赌就一起赌!不然……”
张潇晗迟疑了一句,左右看看,不是在看原石,仿佛是想要离开一样。
“想要走么?上来了就不要离开了,我司马明光就与你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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