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白子画站起身,摘了桃花,开始到厨房做桃花羹。
桃花羹香甜的气味飘出厨房,白子画像昨日一样,拿着一个水晶托盘,上面放着用冰裂碗盛放的桃花羹和一把水晶勺,走进了里屋。
花千骨依旧平静地躺在莲榻上。白子画看着她,想起了她从前的一颦一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喜欢她跟他撒娇,委屈的时候,他会心疼。
叹了口气,白子画依旧嘴对嘴的给花千骨喂桃花羹。喂完桃花羹后,白子画收好碗,便再次坐到莲榻的旁边,看着她。
这时的绝情殿,那个神秘人却再次造访。
那个人轻松的穿过白子画设下的结界,来到了芊瞳的面前。
“你又来了。”芊瞳没好气地说道。
“是呀,我告诉你一个消息,花千骨还没死,她只受了十道神雷,对于她来说不足以致命,但是却足以让她昏迷至少千百年,所以莲湖那边的人宣布花千骨逝世的消息,只是放出的假消息,他们不想让花千骨遭遇不测。”
芊瞳又一次惊讶了。“十道?!不是八十一道吗?怎么会只受了十道!”
“异朽阁的存在超脱了六界,而东方彧卿又是异朽阁的阁主,自然是无所不能,只是,代价是常人付不起的。”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先暂时等着花千骨醒来,等她醒来,就有好戏看了。”说完,那人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白子画看着莲榻上的人,眼角总是不住的落泪。
而中午时,花千骨又不知梦到了什么,嘤咛道:“东方,你别走,我答应你,我跟你走。”
白子画听到这话猛的抬起头,看着花千骨,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左臂上的伤疤愈发的疼痛起来,疼的发颤。
理智全部散去,剩下的只有怒火,他最忌讳的就是两个人,一个东方彧卿,一个墨冰仙。白子画一下子压在花千骨的身上,俯身粗暴地吻住了她的红唇,由吮吸演变成了啃咬。直到白子画尝到了血腥味,理智才尽数回归。
花千骨的唇上有着点点鲜血,显得更加妩媚动人。白子画的心魔一下子被激发,自己冰冷的唇覆上了那一片猩红,轻轻吮吸,品尝着花千骨的血液。
左手设下了结界,设下结界后,白子画双手开始解花千骨的衣带。
今日,暝莲给花千骨穿的是那时的妖神盛装,她不明所以,只是看到有这么一套衣服才给花千骨穿上的。
白子画猛然又想起了当年在云宫,看到花千骨与墨冰仙的缠绵,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重的几分。
紫色的衣裙掉落在地上,露出了一件黑紫色的肚兜。白子画一把扯下肚兜,右手用力揉捏花千骨身前的柔软。他一个口诀,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落地。
身下用力一挺,那个硕大一下子填充满了。白子画开始来回进出,两人之间毫无缝隙,里面的液体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又被白子画的动作抵了回去,花千骨的小腹都有些胀。
一个时辰后,白子画不知到达了多少次顶点,终于释放出那些滚烫,全部尽数留在了花千骨的体内。
白子画让花千骨转了个身,她光滑的后背抵在自己的胸膛,因为没有意识,她的头向后仰去。白子画又从后面进入,一下子到达了比顶点更高的巅峰。这个时候,花千骨的眼角落下了一行血泪,白子画并未注意到。
白子画的动作又持续了两三个时辰,两个人大汗淋漓。这个时候,白子画注意到了花千骨白皙的脸上,那一行明显又十分突兀的血泪。
白子画紧紧的抱着花千骨。花千骨的身体瘫软无力,本就没有意识,此时,更是柔软。
那纤细的腰肢,仿佛轻轻一揽就可以拦腰折断。
目光一路从花千骨的脸向下看,看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白子画终于心满意足的微微一笑。
“小骨,你只能是师傅的,你不可以跟东方彧卿走。”白子画喃喃自语。
现在还是下午,时间还早,寝宫里除了两人,别无他人。
白子画缓缓退出,翻身把花千骨压在身下,轻柔爱抚。白子画轻柔的吻落在花千骨的每一寸肌肤,他用最轻的力道,让花千骨坐在自己的怀里。
白子画贪婪的汲取着花千骨的发香,她的黑发十分的美丽,无时不刻在吸引着白子画。她的头发现在是随意披散,白子画用手指玩弄着她耳边的一小撮黑发。
又过了半个时辰,白子画终于放开了花千骨,帮她穿好衣服,帮她擦尽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又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将她平放在莲榻上,替她整理好衣服,便再次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的冠世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