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五点半天刚刚蒙蒙亮。暗颜早早的就穿好衣服,她甩了两下头发就出门了。她走到白桀公寓楼下她并没有钥匙,可那又怎样还没有她撬不开的锁。她蹲在门口,拿出不知道从那儿顺来的细铁丝,兑了两下,就开门进去了。她打开门,脱下外套轻车熟路的挂在衣架上。径直的朝白桀的房间走过去,躺在他的床边。白桀转了个身,搂住她的腰。睁开眼睛猛的坐了起来“你怎么进来的?”暗颜抿了一下嘴,转了两下眼睛“我保证,我动作很轻的。”暗颜说着还郑重的点了点头,白桀看了眼天花板,砰的就倒在床上了。“大不了我下次翻窗进来。”暗颜讨好似的拉着他的手。白桀下床去看门锁,暗颜像做错了似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跟着他走出去。“果然,我又要换锁了。”白桀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暗颜。走过去抱住她揉着她的头说道“算了算了,我再换锁,也不值几个钱。”
第三天,早上五点半。暗颜数好了窗户,手一扒,脚一踏就翻进去了。暗颜在五楼撬开了窗,灵巧的翻了进去。她看到光着上身的黄縝,“早上好啊”她笑着说。黄縝刷的一下就跑回屋里了。他昨天还天真的以为,她知道错了,今天他就要重新换窗了。
最后他们三个决定还是给她配一把钥匙吧,要不然他们可要一天换一次锁了。就在前天他们还一致的决定要守护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没想到今天就沦陷了。“而且要规定她绝对不能乱跑。”黄縝捂着上半身冲着白桀说道。
白桀苦笑了一声“那你跟她说吧,我可管不住她。”
“我说,老大,你这男朋友也做的太委屈。”柏林贱贱的说道
“别乱说话,我还不是呢。”白桀冲他无奈的说道。
柏林又问“那你们那个,那个过吗?”
“什么?好好说话。”“唉,就是。”柏林做出了个亲嘴的姿势,被黄縝一巴掌扇回去了
“没有”白桀低着头把头埋到两膝之间。
“老大,你不行啊,跟我学两招包你手到禽来,怎么样?”柏林拍着白桀的后背说道,黄縝本想拍掉他的手。只不过拍到了白桀的背上。
“快算了吧,就你那一屁股风流债,别祸害我们老大了”他们两个在白桀的背上玩上了打手游戏。只不过每次都打在白桀的背上。结果他们两个被白桀一手一个像抓小鸡崽一样扔到了门外。
他虽然没和她做过什么亲密的身体接触,但是好歹也是在一张床上一起睡过那么多天啊。虽然只是各睡各的,她抓住他的手而已。这件事还有些可说的。
在他们俩在老房子待过一段时间后,白桀就更加确定了暗颜只是个有点疯癫的小丫头。只是她之前刚出来的时候,除了睡觉还是睡觉,要不是她还有呼吸他都觉得她睡死过去了。睡完觉就坐在门外的摇椅上看天,什么都不干。他还以为她是个特被高冷的人。只不过几个周后,在他突发其想带她上街后,他这才发现了她的真面目,简直就是一个小疯子啊,疯的根本抓不住,于是他们俩就像普通不过的兄妹一样,抢电视,抢游戏机,互相嫌弃。某天晚上,暗颜又在隔壁房间翻来覆去搞的他睡不着。于是他推开她的房门走上去本想着说她两句,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像哑了一样。暗颜的身体在向外渗血,深红色的血染红了床单。白桀抱起暗颜问她“你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以后不跟你抢电视了还不行吗,再说你欠我的伙食费还没还呢。”“没事,哭什么哭,死不了的。”暗颜笑着冲他说道。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他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天亮,许久之后他看到她的血已经不像昨天晚上一样渗出黑红色的血。他摸了一下那黑红色的血,发现他的手被腐蚀掉了皮,还好他只是点了一下。不过她现在流出来的是鲜红色的而且身体上细小的伤口正在慢慢的愈合。暗颜睁开眼看了看了一眼床单“完了这床单不能要了。”她撑着坐起来掀走了床单又倒到了另一个地方。拍了拍床,示意白桀躺下,白桀很听话的倒在床上,任由她拉着他的手。从这天开始他们两人就一直在一张床上睡觉,不过各睡各的,只是拉着手。白桀总会在她做噩梦的时候伸出手拍拍她的后背,不拍还好一拍就出事了暗颜每次都会像树袋熊一样死死的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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