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开业大典
由于雷千啸的介入,不理会父亲和几位哥哥的反对,回雁楼的产业直接划入李星空名下,并没有繁琐的交易程序,只是将地契转移过来,一切都很顺利。
而那个曾让李星空做烤乳猪的大厨,和打赌的伙计,怎料到回雁楼突然转手,当得知新来的老板,一个个脸都绿了。
李星空并未介意二人,只是告诫他们好好做事,就算完事了。接下来重新规划酒楼风格,重新装修,定制蔬菜肉类酒品的购买渠道。
第五天,整个店面焕然一新,大门两侧贴上红对联,两侧有着本店的菜单,新制作的座椅,木纹清晰,墙上笔画或水墨丹青,或群仙飞舞,或梅兰竹菊。
楼上两层同样如此,却是更为清静雅致,取消回雁楼的名字,改名“中华阁”。
将现有的伙计大厨重新培训,服务程度和菜肴做法更进一步,先前的掌柜被李星空辞去了,从沈芊雪的城主府,以一个月的侍女为代价,请来一位家丁任命为掌柜,。
此人名叫鲍明,年约五十左右,发须半白,待人和蔼,无论何时都挂着淡淡的笑意,给人以平易近人的感觉,他双目崭亮,显得精神烁烁。
经过李星空的观察和面试,最终给于掌柜的位置。同时,买首饰的丁卯,也被李星空叫来,传了一本先天功,就被抓来做大厨,丁卯感恩戴德。
由于要培训新手厨师,中华阁推迟了一个月开业,种种菜系的制作,肉类的蒸煮,数十个伙计忙前忙后,不仅在质量,更在速度。
鲍明留着一缕山羊须,眼神沉静而睿智,处世荣辱不惊,是个做掌柜的料,来时带着老伴冯氏,膝下无儿女,老两口相依为命。
看着眼前这位能给自己当孙子的小老板,鲍明心中苦笑不已,说道:“老板,明天就要开业,您对开业仪式怎么布置,邀请哪路人物前往?”
李星空苦笑道:“我刚来古道城,认识的人中,除了芊雪就是媚笑笑等人,这样吧,就请这四位,然后买一串鞭炮,让门口红红火火就行。”
鲍明还想说人少太冷清,但李星空这样说了,也不好反对,就道:“那行,我这就去办。”迟疑了一下,又道:“请了大小姐,不请老爷,这……”
老爷就是沈宁川,也是鲍明之前的家主,被李星空挖了过来,虽然如此,鲍明也对沈宁川很恭敬。
“是这样啊”李星空想了一下,道:“依我看还是不请的好,我和你家老爷,素未谋面,亦无交情,中间隔着大小姐,这才互有交集。”
鲍明赞许的点头道:“确实如此,老爷来不来,全看大小姐的面子,所以…”李星空接口道:“所以老爷来不来,全看大小姐的面子大不大,我们无需做太多。”
鲍明十分赞许李星空的智技,将种种关系推算准确之极,在李星空的角度而言,和沈芊雪关系较为暧昧,各种关系必须把握到位,否则适得其反,反受其厌。
李星空打发走了鲍明,走进厨房,看丁卯切菜,切得无聊之极,李星空暗暗摇头,说道:“丁卯,你好像不怎么乐意啊”
丁卯浑身一个激灵,抬起头漏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的,道:“师傅,你能不能教我厉害的武功,干嘛让我切菜宰羊,我感觉很没用啊。”
李星空嘿嘿一笑,道:“你知道什么是厉害的武功吗?厉害,有是怎么样个厉害法?”丁卯没学过武功,不知深浅,想了一下道:“就像你那天施展的武功。”
李星空拿起一把弯刀,在案板上磨两下在用清水清洗干净,拿过一只烧烤好的肥鸡,只见他将肥鸡抛起在空中,手中弯刀转圈,银光闪烁。
在丁卯和其他两位大厨眼中,只见李星空不断对着抛在空中的肥鸡出刀,银光闪闪,速度之快不可思议,只见一行肉片,如一条长虹飞到一只空盘中,磊叠的整整齐齐。
半响,李星空刀法一停,将刀插在案板上,一只鸡的骨架坠在案板上,只见那骨架雪白光滑,上面却无任何刀痕,肉丁尽去,分寸把握之妙,叹为观止。
“轰”其他几个厨子纷纷拍手叫好。这一刻,丁卯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下巴几乎合不拢,震惊道:“师傅,你怎么做到的。”
李星空点头道:“武功是什么?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强项,就说切这只鸡,因为我把握到骨头的弱点,每次出刀不仅方位精准,力道适中,卸下一条腿我只需要半分力气才能做到,而庸才者胡劈乱砍,好好一只鸡,被切的七零狗碎,惨不忍睹。一高一下,一看便知。”
当年就有“庖丁解牛,神乎其技”之说,就是对各种家畜骨骼把握十分到位,每出一刀都恰到好处,不偏不倚,如高手使剑,方位角度秒到巅峰。
丁卯拜服道:“我明白了师傅,武功就是找到对方的弱点加以破之,请师父传授我解牛刀法,弟子终身不忘大恩?”说着拜倒下去,行跪拜之礼。
李星空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将之提起站好,说道:“所谓刀法者,亦有三六九乘,要讲究手功,身功,心功。”
李星空耐心讲解道:“手功在于手法的灵活运作,身功在于身体的协调和素质,最高明的就是心功,心与刀和,刀与意和,真正上乘的刀法,并非什么刀谱秘籍,而是心领神会,不局限于招数,无招胜有招才是上乘武学。”
丁卯听的似懂非懂,李星空道:“这些乃是极为上乘之武学道理,有人苦思十多年而不可得,有人一点就通,看个人机缘悟性,习武潜力。”
这丁卯年愈十五,按理说过了最佳的练武年纪,完全靠着一股子毅力勤苦修武,虽然不是亲传弟子,但为人师表,李星空还是将种种武学道理一一道来,一个讲解的出神,一个听的入神。
丁卯嘻笑道:“师傅,你教我的内功有什么名堂?叫什么名字呀,将来学武有成,行走江湖也有个名号,不落了师傅的脸呀”
李星空道:“你这套内功心法,名叫先天功,乃是道家内家功夫的一种,性命双修,练气养生。讲究内力的积蓄,无穷无尽。”
丁卯暗暗咂舌,没想到李星空给自己的是如此高明的功法,充满着武功大成,找回母亲的憧憬,心中练武之心更加坚定。
一直到天色将暗,李星空起身活动活动胫骨,斜眼瞄了一眼丁卯,李星空笑道:“如果真没有修炼先天功的天赋,嘿嘿,我倒是可以传你葵花宝典”
丁卯奇道:“葵花宝典,那是什么武功,比先天功还厉害吗?”李星空道:“那是当然,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葵花神功,天下无敌。”
“啊”丁卯惊叫一声,道:“真有那么厉害,师傅,求求你教我吧”李星空阴阴一笑,道:“可以,葵花宝典第一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如一盆凉水泼下,浇灭了那蠢蠢欲动的热心,丁卯感觉下面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其他两个厨师一直听着师徒二人论武,不言不动,一听还有如此奇功,无不膛目结舌。
第二天,鸡刚鸣叫,众伙计就开始筹备开业典礼,牌匾用红布遮住,两串十米长的炮仗,整齐排列在酒楼外街上两旁,内部座椅擦得纤尘不染,明亮堂皇。
李星空站在门口,看着初升的太阳,惬意的呼吸吐纳,鲍明和丁卯等伙计穿着厨师服,或伙计服饰,整齐的站在李星空身后,不言不动,等待着李星空一声令下。
“啪”看红日高升,李星空打了一个响指,高声道:“时间到,开门”
一声令下,点炮仗的点炮仗,烧火的烧火,李星空一伸手,扯下挂在牌匾上的红布。
大红色的蔓布落下,“中华阁”三个大黑字显现,在红底牌匾上工正铿锵,鞭炮连珠劈啪响起,青烟枭枭,弥漫大街,惊动了古道城清晨的宁静。
半响,鞭炮止歇,十米长的街道上如红花雨瓣洒落在地,充满喜庆与红火,清净的店中虽无客人,但众人却积极忙碌起来,准备一天所需菜色。
“哥,好像没什么人来?”好久没人来,李星云不由的悄悄问道。李星空淡淡道:“无妨,咦,这不是人来了吗?”
回雁楼乃古道城第一酒楼,平日里宾客如云,关门一个月后改名中华阁,也引起了整个古道城居民的注意,由于是清晨,人员较寡,李星云故有此一问。
两人往街上看去,看热闹的人不少,都在外围指指点点,不曾进来,而此时人群一阵骚动,分开两旁,四个壮汉抬着一顶轿子,旁边站一侍女,盈盈而来。
来到门前,轿子一落,侍女拉开轿帘,一位柔媚之极的红妆少妇出轿而来,李星空拱手笑道:“媚姐,多谢赏面。”
媚姐笑道:“弟弟无需过谦,怎么说我也是打扰弟弟了。”李星空笑道:“哪里哪里,应该是我说多谢媚姐赏面才对,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