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的小日子也谈不上什么追求,开心足矣。
好几日没见着悠琦,倒不是惦记她。只是前一段日子跟屁虫一般眼前晃着,一时见不着人了倒有些不习惯。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她的电话。
出口的货在海关那儿除了岔子,悠琦正脸红脖子粗地跟一个客户理论。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两下,悠琦腾出手解锁,看到许沐的短信:“想吃意莫小牛排。”
悠琦跟那罗里吧嗦的客户大叔敷衍了几句,然后拿起包包就出门了。
“顾经理,别忘了10点的部门会议。”刚出门秘书小吴就提醒道。
“改到明天,我这会有大客户要见。”这么多年,敷衍上司都绰绰有余,何况一个小秘书。
“来回车费给报销吗”悠琦插上蓝牙耳机。
“你缺这个钱”许沐调侃。
“你非得吃那个牛排不都一个味儿。”悠琦埋怨。
“你还说你懂吃,那家的6分熟是全城最合适的,软硬适中。”许沐的口水都快浇湿手机了。
“可不是全城嘛,买它就跟环城自驾游没什么区别。”没等许沐那边出声,悠琦就掐了电话。呛归呛,买还是得买啊。
1个半小时后,悠琦到了那家西餐店,悠琦记得这个地方。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来过几次。
“给我一份招牌小牛排打包。”悠琦走到服务台。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边不提供外卖服务,您不赶时间的话,我们可以帮您安排座位。”
“不能打包”悠琦愣了,“就那个盒子装起来就那么难”
“请您见谅,我们只是想确保意莫出品的牛排品质,打包带走,牛肉的质感会有影响。”服务员小姐温柔地解释。
“品质不好不怪你们,你们给我装起来就行。”悠琦不耐烦了。
“真的不好意思,这是我们这餐厅的规定。”
“我拿钱给你们买个盒子不行吗”悠琦从钱包掏出4张100的,“够了吧”
“您误会了小姐,这不是盒子的问题,这是规定,请不要为难我们。”服务员小姐近乎哀求。
“我不管,你给我打包一份,否则我就不走了。”悠琦自顾自地找了个位子,她就不相信了,买个吃的都搞不定。
服务员站在旁边有些尴尬,餐厅里吃饭的客人也不专心与眼前的盘子了。
悠琦无视外人的眼光,就这样默默地喝了两杯柠檬茶。
喝道快要打嗝的时候,手边多了一个卡其色手袋。
悠琦抬头,“是你”手指选在半空打了几个圈,就像缓冲圈,“啊赵墙是吧,赵子龙的赵,的强。”
赵墙欲拉椅子的右手像中了邪毒,连带着那张脸涨得通红,双手撑在桌面上,脸凑近,憋着嗓子:“给我点面子行吗”
悠琦迎上那颇具杀伤力的眼神,讶异地与捂住嘴,“呀,对不住。”
悠琦不是装腔作势,她以往说话就不过脑子,为此梓篱经常喊她“冒冒”,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吐出来的话是那么不对劲。
赵墙俯视着悠琦无辜的脸,想发作最终还是握握拳头作罢,拉开位子,坐了下来。
悠琦打开纸袋,掏出里边的东西,“饭盒”
“实在看不惯你为难人家美女服务员,给你个饭盒,自己打包呗。”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墙终于找回了刚才被她整丢的底气。
“我怎么没想到”悠琦拿饭盒拍拍自己的头
不一会牛排就上了,悠琦仔细地装着,忽然冒出一句,”哎,要是保温瓶就好了。”
赵墙当时真有撞墙的心,”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
“行了,我尽量忍着不说。”悠琦放下餐盘,盖上便当盖,“这上面怎么还印着喜羊羊没有哆啦a梦”
“闭嘴”赵墙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这两字,好心买个便当盒,还被嫌弃地体无完肤。
悠琦总算识趣地吞下半肚子的不满意,\”其实,我想说谢了。”
“这还差不多。”她总算给了自己一点面子。
“你也爱吃这家牛排“赵墙绅士地帮悠琦拉开餐厅的门。
“我哪有那闲情跑这么远打包,还不是木头那张嘴惦记着。”悠琦一肚子怨气。
“原来如此,你也够义气的。”赵墙对她可是刮目相看。
“能怎么办呢,摊上这么个主,就跟孕妇似得,整天使唤人买吃的。”悠琦随手指着对街一个男人正喂着一个孕妇吃蛋糕。
“精辟”赵墙脑海里果然出现了许沐挺着肚子吃牛排的样子,“不过,我冒昧问一句。”
“什么”悠琦不屑地瞥了一眼,“能不能爽快点。”
“你跟许沐是什么关系”
”这个啊”
“你有权保持缄默。“赵墙看悠琦满脸的犹豫。
“你看tvb看多了不。”悠琦一脸鄙视,“我是在思考,你是问我也许沐过去的关系呢,还是现在的关系呢,还是将来的关系呢”
跟她沟通的时候,赵墙总是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好使,医学硕士啥的都见鬼去了,“你全回答那是最好。”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悠琦刚想开口,忽然意识到跟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讨论自己与另一个男人的关系有些不太合理。
“呃”赵墙也觉得自己唐突了,无头绪的时候看到她手上拎着的饭盒,“就看在它的面子上吧。”
“嗯,有点道理。”悠琦意味深长地看着手上的饭盒,“过去,我是这盒子里的牛排,他好我这口,我也乐意被他欣赏。现在,这盒子里不是我了,他喜欢上了其他的口味,我也不稀罕他喜新厌旧。至于将来嘛,一切都有可能喽。”悠琦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身后闪烁着神一般的光圈,这样有深度,有水平的话竟然有一天从自己的嘴里蹦出来。
“原来是这样。”赵墙全面调动大脑cpu,好不容易才理解了,“我可以这样理解吗你们只是普通朋友。”
“错”悠琦真是恨铁不成钢。
“难道我没听懂“赵墙头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高度怀疑。
“你当然没听懂,我们暂时只是普通朋友。暂时暂时懂不“悠琦总算理解了老师这份职业的心酸,何况还是在智商如此不平等的状况里。
“fine”赵墙今天买个便当盒受的来自外在的,内在的折磨着实不轻。
“不说了,我车在那儿,先走了。“悠琦看着表,再不回去,就算老大饶过她,许沐恐怕真要把她吃了。
“等一下”赵墙喊住她,具备运动员素质的悠琦一转眼就上了车,不过,好歹看在饭盒的面子上,旋下了车窗。
“我怎么总是得跟着她屁股后面跑呢”赵墙自言自语,小跑到了她车旁。
“给”还没等赵墙缓过气开口,一张红票子就伸出了窗口。
赵墙一脸困惑。
“你不就是要这个吗饭盒的钱啊。”悠琦有些不耐烦了。
赵墙当场真想撂几句脏话缓解心中的郁气,“我赵墙虽不是大款,倒也不会为了一个饭盒的钱向你讨债吧。”
悠琦收回钱,“那你跑过来做什么”
“我想告诉你个事。”赵墙的气儿还没顺过来,一句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悠琦好奇地将车窗拉到底。
“我也暂时是单身。”赵墙一脸奸笑。
“所以呢。”悠琦一头雾水。
“我们俩棍儿,能不能凑双筷子。”赵墙继续赔着不知死活的笑脸。
悠琦好不容易领会到他不单纯的意图,这几次见面虽说总是斗嘴,不过对他的印象也没那么差。
“明晚有空么,请你吃法国菜。”赵墙看悠琦没有反对,得寸进尺地将头塞进玻璃窗。
“没空。”悠琦面无表情,斩钉截铁。
“后天”
“没空。”
“周末总行了吧”
“不行。”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赵墙再不知难而退也实在对不住这张老脸,缩回头,默默地退到路边,一脸落魄,“那再见吧。”
“那个”悠琦探出窗外。
“你不用安慰我,我赵墙是铁铮铮的汉子,经得起打击。”没等悠琦说完,赵墙赶紧打断。
“我想说,这饭盒虽说样式土,质量差,好歹也是个饭盒不是。”
“你到底还想怎样奚落我“赵墙真想双手抱头,马景涛式扯着嗓子大喊:“我不听,我不听”
“你那么激动干嘛,我只是想说,为了答谢你的饭盒,今晚6点能否赏脸明兴饭庄小女的答谢宴呢”悠琦都快被自己的话恶心地头皮发麻了。
“额。”赵墙激灵般抬起那茄子一样蔫了的脑袋,眼神中忽然有了光彩,“你约我”
“随你怎么想,去不去也随你”悠琦看他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真想捧腹大笑。
“去,当然去。”赵墙的头又不知死活地钻进车窗。
“走了。”悠琦说完就开始摇上车窗,赵墙警惕地拔出脑袋。
还有一条缝的时候,悠琦撂了一句,“我顾悠琦的时间哪是你能调配的”说完车嗖一下开走了。
“这女人“赵墙皱着眉头,“果然有个性”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的粽叶
周渡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了,严清本不过问他工作上的事,周母没回老家之前倒习惯靠在沙发上亮着灯等他回来,偶尔深夜归来免不了也责备上几句。如今,严清仿佛又回到了荇叶渚的日子,入睡的时候他还没回来,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周渡不同于许沐,以往在荇叶渚,即便许沐好几日不着家,严清也不多说什么,甚至许宅偶尔询问他的行踪,严清也帮着圆着慌。严清不说并不是不想说,只是没有立场开口,何况严清也明白即便说了他也大抵不会听的。那般牵强附会的日子,仿佛只要相安无事,便足矣度日。
如今,周渡整日不见人影,严清不说是怕周渡为难。周渡不是任性的人,但凡是能挤出时间回来陪她,他怎么也不会放自己一个人在家。国内的业务刚刚起步,每一天不是忙得焦头烂额,严清不想他在工作和生活上自顾不暇,左右为难,静静地等着或许便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眼看着端午节近了,严清瞧着冰箱里有些腊肉,柜子里有些蜜枣,还有周母之前买剩下的一袋糯米,严清觉得闲来无事便想自己动手包几个粽子。虽说馅料倒是齐全,不过关键包粽子的粽叶还没有。严清逛了几家附近的超市,倒是有粽叶,只是那干得泛黄的叶子,凑近了闻一点儿清香味也没有。严清失望地出了超市的大门,愁着拿什么包粽子。转念想起原本荇叶渚附近有一片湖,严清记得有一次去散步看到湖边上长了许多粽叶。想到荇叶渚,严清总归是犹豫的,不过听梓篱说起过许沐前一段出院后就住回了许宅,如今荇叶渚这头是空的,于是便也放心地坐车过去了。
严清早上出门早,本想着买完东西回去再熬点粥当早餐,现在距离目的地大概还有半小时时间,严清隐隐约约觉得胃胀地难受,包里什么吃的也没有,严清想想忍忍也就算了。
虽说严清以前逛过这湖,这次来倒觉得仍旧是新鲜的。绕了不少弯路总算找到了那一小片长着粽叶的地方。认真地挑选了一些装入便利袋便匆匆离开。还没走到路边,胃忽然翻山倒海地疼了起来,严清恐怕是胃痉挛犯了,便以指压刺激梁丘穴,朝大腿方向加压,然而明显这时候物理方法起不了多大作用,严清蹲在路边,一阵阵想吐却又吐不出东西。
严清慌乱着翻着包,药没带;犹豫了会拨了周渡的电话,可惜一直忙音。虽然严清明白这小小的胃痉挛根本不能致命,然而当时剧烈的痛感仿佛是千万只毒虫蚕食着她的胃,她真想死了痛快。
只是即便再难受蹲在路边总不是办法,严清艰难地起身。还没站稳,只听到”叮“的一声,从包里掉出什么东西来。
此时严清早就痛的眼神恍惚了,定了神才看清楚,那是一小串钥匙。严清捡起来,忽然想到那时候走得匆忙,竟然忘了留下钥匙,不是刚才为了找药把包翻了个遍,恐怕这串钥匙还不知道要待在包包那隐蔽的小暗袋里多久。换到平常,此时严清必定是烦恼的,烦恼如何将钥匙还回去;而此刻,这串闪着银光的钥匙在严清眼里就像救命钥匙。严清清楚的记得,荇叶渚客卧的床头柜还有半盒特效药。人在生理上脆弱不堪的时候,大抵原有的谨慎和理性都去见鬼了;即便连药是否已经过期也无法确定,也不确定这些钥匙还能不能打开那把锁,顾不了许多,压着胃,幸苦地走向了不远处的居民楼。
按下熟悉的楼层,严清的心还是忐忑起来。她仿佛还记得那次电梯”叮“一下开门,撞入眼帘的是许沐狗一样狼狈地蹲在门口。不过,想象毕竟还是假的,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眼前除了那扇淡蓝色的门,也再没有别的了。
颤抖地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门成功开了。随着那一声脆响,严清仿佛回到了从前在这里开门、出门的日子。
顾不上看看房子里有没有变化,严清疯了似得冲进了客卧。跪在床边翻着床头柜,幸好,药还在并且还没过期。严清拿出药,生吞了下去。即便空腔里全是涩涩的苦味,严清还是面无改色地靠在床沿,静静地等待着药效的发挥,总之,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的苦味淡了,扶在胃部的手放下了,眼前清楚了,严清缓缓地起身,理性告诉她,这个地方久留不得。
走到玄关,严清看看手里的钥匙,轻轻地放在柜子上,转即离开。
等严清上了公交,周渡的电话打来了。
“刚才在开会,手机放在了办公室,什么事吗”周渡解释着,心里有些慌乱,严清不是小题大做的人,芝麻绿豆的小事也绝不会惊动自己。
“哦,没事。”严清想既然现在人没事了,也别告诉他让他担心,“端午不是要到了,我今天去采了粽叶。”提到幸苦找来的粽叶,严清向空空如也的手上望去,心里咯噔了一下,粽叶定是忘在了荇叶渚;然而钥匙留下了,取回是不可能了。严清心里乱着,竟也忘了耳边的电话还通着。
“严清,你在听吗”周渡看那头许久沉默,有些担心。
“哦,我在。”严清心不在焉地应者,”其实也没什么事,你忙吧,我挂了。“
“你现在人在哪儿”周渡关上办公室的门,旋下百叶窗。刚才耳边响起公交车上的站点播报,周渡记得那是荇叶渚方向的班车。
“我在回去的路上,还有20分钟的样子。”严清望了望窗外。
“你到底去了哪儿”周渡站在落地窗前,忽然握在手机上的力气大了许多,眉头也紧蹙起来。
“我”严清许久没回答,周渡的言语里带着质问,一时间觉得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
“我就是问问,没事我就挂了。”周渡尽量压着嗓子,说完挂了电话。
严清拿着电话,听着听筒里的“嘟”声,半天说不出话,兴许,下一步她得去超市买回那些干枯的粽叶。
到楼下的时候已经11点了,既然周渡晚上回来,严清想着现在就张罗起来包上粽子,这干黄的粽叶或许下了水也跟新鲜的差不了多少。
旋开门的时候严清以为自己眼花了,“你不是晚上才回来”
周渡放下手里早就没了温度的玻璃杯,“我等不及尝尝你做的粽子了。“周渡的脸上依旧是温暖的笑容,严清却有些不知所措。
”从哪儿摘的粽叶如今新鲜的粽叶少见了。”周渡看严清愣在那儿,上前接过她手上的便利袋。
“是啊,太难找了。没找着所以买超市的粽叶代替了,你看行吗”严清小心地试探着。
“我没那么嘴挑,是你包的我就喜欢。”周渡关上门,拉严清进来。她的手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周渡心疼地用大手包住,这些日子的确忽略了她。
严清也只是小时候见过家里包过粽子,原本只是想着闲来无事包几个玩玩,如今周渡在一旁专心地看着,严清倒紧张了起来,连包了几个都不成型。倒是原本打下手的周渡,试包了两个比严清的手艺好多了。
“所里今天不忙么”下粽子的时候,严清问道。
“好久也没跟你说上话,再忙也得回来看看。”周渡走到严清身后,轻轻抱住她,“想你了。”
这样的拥抱是久违的,严清感觉到些许的不真实,“公司的事重要,别为了我耽误了正事。”严清握住周渡环在腰间的手,“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足够了。”
“别在这儿耽误我的粽子。”严清巧妙地挣脱他的怀抱,操起铲子捯饬起锅里的粽子。
被严清赶到厨房门外,周渡的笑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瞬间凝结。
当温柔与笑容只停留在表面,当四目相对时闪烁着躲闪,此刻的周渡忽然害怕起来。
就在刚才,他有多希望她能对他说出实话,他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可是她宁愿撒谎掩盖,也没有给他一个理解、释然的机会。
他的心里明明涌动着担心、恐惧、甚至是怒火,然而自己还是强作坦然的姿态笑颜相对,对她,他渐渐没有了把握。
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如此脆弱。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许沐最不缺的就是朋友
许沐下飞机的时候已是凌晨,永安在北美的工程有些状况,出国考察了情况、走了走法律程序,两天的行程说不上忙却也琐碎。助理下去开车,想着许宅离机场很近,便提议去那儿。许沐犹豫了一瞬,还是执意回了荇叶渚。
眼神惺忪,懒散地扒下外套,拔下钥匙放回原处。手还没碰到柜面,心却一惊。小心托起手边另一串钥匙,黯淡的壁灯下折射出寒冷而冰凉的银光,许沐凝神打量着,仿佛每一个齿槽都是久违的,没有久而复得的喜悦,刻工圆滑的钥匙化成尖锐冰冷的利剑插入因为时光流转而疏于防备的要害。
任由大衣滑落,呆若木鸡,慌乱地扫视着屋里的一切,眼里的疲惫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天旋地转。
屏住呼吸,推开尘封已久的门。很不幸,或者应该说很庆幸,空空如也。只是当视线不经意落在床边的便利袋上,许沐脚下不免还是一个踉跄。
掏出袋中的粽叶,对着没有关合的抽屉口若有所思。靠在床沿瘫坐着,仿佛能感受不一样的时空她也如此靠着,隐约的气味,隐约的温度,这一刻,仿佛是两个灵魂的重合。
关上门,锁上尘封的记忆;将粽叶塞进冰箱,冰封起不安的思潮,洗澡,入睡,还像个没事人,地球没有谁都照样转着。
严清今背对着周渡蜷缩而卧,夜足够静,只是闭着眼,心却还是醒着。不知过了多久,近乎恍惚时,柜子上的手机响了。
“喂”黑暗中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