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的。可能被哪只狗咬过,流血了而已。”
经过的空姐和机修部的人都纷纷看向徐云端和乔宇琛。
徐云端囧死了,灰溜溜挡着脸落跑了。
这边的安董事长却问起陈启飞,“启飞,为何不愿意放徐云端好像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能说得过去。”
“我只是不愿意,我的规则被打破。”陈启飞确实是个泾渭分明的人,讨厌他规定好的事情被打破,安董事长很了解他这个女婿。
“恩。如果是这样,我表示理解。但是,如果事实与你说得理由相悖,就不好收拾了。”
陈启飞明白安董的意思,是在警告,不要让他对徐云端有其他的想法,不然他得到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乔宇琛这个人,我是看着长大的。他能力很强,但就是脾气有些无常,我好说歹说,都没答应来代班。我不提了,他反而主动要来这里。所以以后有什么不中意的地方,你就多担待点。我这个外甥,有时候我也拿他没办法。”安董笑道,拍拍陈启飞的肩膀,“多担待吧。也许你们在能力上可以很好地切磋。”
陈启飞了然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08
不出所料,徐云端被停飞后的第一次飞行要和乔宇琛一起。
跟谁飞行都无所谓,主要的是能拿到双份工资,这就是徐云端飞行的动力。她需要钱,支撑起家,还要供弟弟上大学。
乔宇琛身穿制服拖着杆箱,身侧跟着一二副驾驶。本就身材挺拔,穿着飞行制服,更是英气逼人,气场强大。
他的出现引起空姐们的小小骚动,仰慕赞叹不止。
徐云端却在一旁,翻着白眼小声嘀咕,“靠美色求赞算什么本事。”
乔宇琛忽然在徐云端面前停住脚步。
徐云端不屑的表情立刻转变为标准式空姐微笑,“乔机长。”
乔宇琛饶有兴趣地伸出手指,对着徐云端变化超快的脸蛋,戳了戳,“酒窝不错。”完蛋了,这下徐云端又要成为议论的焦点了。
乔宇琛这妖孽明摆着是她把推到八卦的风口浪尖上。
报复,裸的报复,徐云端恶狠狠地对着他潇洒的背影,默骂,“臭不要脸的,纨绔子弟。不就是当个机长嘛,臭嘚瑟”
第一次飞行很顺利,没有任何突发状况出现。
看来老天都眷恋美色,不愿意给乔宇琛制造点什么,这个看颜的世界啊~~啊有这样想法不太好吧,徐云端摇摇头把思想归零。
飞行完毕,徐云端随着一行空姐坐中巴出机场。
不可避免的,有空姐开始八卦徐云端,“云端,你和乔机长是什么关系他好像时刻都在关注你。”
徐云端干笑,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吧。”
“不可能。”乘务长以过来人身份口气说道,“据我多年来的经验,我看这个乔机长对你就是不一样。”
“对啊,云端,你别藏着掖着,有什么说出来,免得到时候我们不了解情况。想追求他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哦。这样啊。”说时迟那时快,徐云端脑袋立刻闪现一个说法,给这个缠着她的花痴空姐们一个交代,“其实,我就是跟乔机长有点误会。被停飞那天,我心情不好,开车没注意,撞到他的车了。他让我赔钱,我哪赔得起。所以我就溜走了。然后就现在这样了,有点刻意针对我。你们也看出来了吧”
“好像是这样。但是,没想到乔机长是这么小气的人,亏我还对他有点幻想呢。我最讨厌小肚鸡肠的人了。以后我还是追随我们李岩机长的脚步吧。”
徐云端暗暗得意,死乔宇琛,就是给你脸上抹黑,看你能怎么样。
“没关系啊。有钱人都是小气的,不然怎么会成为有钱人呢。”
“对啊。而且乔机长那么帅,只要长得帅,什么缺点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反而,是你,云端,你怎么能撞了人家车,不赔钱呢。你这样也不道德了吧。”
徐云端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都开始声讨徐云端逃赔的不道德行为了。
啊~~这个世界,逆天了~
徐云端愤恨地开始一辈一辈地问候乔宇琛的祖宗来。
终于在问候到十辈子的时候,被开车过来的乔宇琛给打断了。乔宇琛现在开的这辆白色的捷豹相对之前招摇拉风的保时捷低调很多。不过这百万多的轿车,也低调不到哪去。
瞧瞧,有钱人,换车就跟换内裤的速度差不了多少。
他透过车窗,跟徐云端说,“徐云端,上车。”
她徐云端从来就不是言听计从的茬儿,“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吗下了班,我可就不归你管了,乔机长。”
乔宇琛不怒反笑,“当然。只是,我想和你谈谈那天晚上的事情。”他还故意把那天晚上几个字咬重,故意让路过的同事们听到。
这个死贱男,徐云端咬咬牙,不得不上车。
“这样有意躲着我,会让我觉得你对那天晚上很介意。”乔宇琛开着车,似有意无意提起。
乔宇琛总是这样刻意针对,徐云端的耐心终于用尽了。像个炸毛的小刺猬,对乔宇琛喊,“乔宇琛,你有完没完。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不再提,不让你负责。你一个男人家的,总是提起干什么,我看你在意才是真的。”
乔宇琛的耳朵被徐云端的高声给震到了,他蹙眉,语气却云淡风轻,“如果你想让我负责呢,我也不反对。反正对哪个女人负责都一样。”
真的是这样吗那被乔三少上过的女人,都来找他负责,他负的过来吗
乔宇琛的最后一句话又把徐云端惹毛了,“什么意思,施舍啊那你还是去施舍别人吧。我徐云端不需要。况且,那天本来就是我主动的,要负责施舍也是我施舍你才对。虽然,我极其容易被美色迷惑,但我也看重人品。所以你不行,你有美色,但没人品。”
徐云端对自己的毒舌得意,谁惹我,必斩草除根。
即便生气,只要不轻易触到他的雷点,乔宇琛不是个会轻易暴怒的人。他不是所谓的暖男,只是他已经习惯了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的姿态。所以被徐云端回击,乔宇琛还是一副慵懒姿态,嘴角扯出满不在乎的轻笑,语气有点讽刺,“看来陈启飞那家伙,是你所说的有美色又有人品咯。”
徐云端被吓到了,难不成乔宇琛识破了她对陈启飞的好感不可能,她隐藏的天衣无缝,连陈启飞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察觉到过。
秘密被窥探,徐云端心虚地极力掩饰,“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的心虚,让乔宇琛明白他的猜测十之了,这个徐云端确实对陈启飞有不一样的情愫。
乔宇琛转回正题,“既然你不愿让我负责,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乔宇琛也从来不勉强女人。”
说着便停下车,意思很明显,让徐云端下车。
被男人中途赶下车,徐云端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所以徐云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愣了半天没缓过劲来。
直到乔宇琛把话挑明,“我这个人不愿意欠别人。我上了你,自然打算负责。更何况,你跟我之前也清白。既然你现在这么坚决不肯让我负责,那以后我们就算两清。”
徐云端才回过神来。
“徐云端,麻烦下车,我很忙。我的顺风车也不是谁都可以搭的。”乔宇琛突然转为的漠然的态度,让徐云端唏嘘。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未婚夫”吗想到大概是因为刚才的话说得有些冲,惹他不高兴了。他说两清那最好不过了,他们也不是未成年了,因为性而彼此纠缠,不闹个头破血流不肯罢休。这样和平地撇清关系,好得很。
从乔宇琛车上下来,恰好有公交站台,徐云端就近走了去。
望着徐云端踩着高跟鞋挤上公车,乔宇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个不识相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09
果真上次谈崩之后,乔宇琛再也没有理会过徐云端。即使有飞行任务时,徐云端遇上乔宇琛喊他乔机长,他也只是云淡风轻地微点头。
这样更好,撇的干干净净,免得日后有什么纠缠。不知为什么,徐云端反而觉得五味杂陈的。
从洗手间出来,她只顾着小声数落乔宇琛这个自命清高的家伙,不小心撞到了人。
是一个穿着不俗,墨镜下有着娇贵面容的少妇。徐云端歉意地笑着,“不好意思,撞到你了。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少妇突然拉住徐云端的手,“能撞见也是一种缘分。”
呃这是什么歪理
初步判断,这个少妇思维可能有些异于常人。
果不其然,下面的一句话更是让徐云端张大嘴巴,惊得犹如五雷轰顶。
她神色鬼祟地对徐云端嘘道,“我是间谍,请不要暴露我的行踪。不要惊慌,跟我来。”
正当徐云端怀疑自己有可能是遇到什么精神方面有点隐疾的乘客时,少妇拽着她就去了机场的咖啡厅。
徐云端有些坐立不安,这种情况她从未遇到过,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手足无措的徐云端,暗自吐口气,镇定下来,打算静观其变。
少妇点了两杯咖啡后,摘下墨镜。
细看之下,徐云端总觉得能从她的脸上找出熟悉的感觉。
少妇发现徐云端盯着她一动不动,紧张地用手提拉了一下眼部,“是不是我的眼角有了细纹。千万不要啊。”然后她又一副泄气的神态,“这几天为了我们三儿,我真是吃尽苦头了,睡不好,黑眼圈都出来了,脸上的水分也流失了好多。”
“啊”徐云端不明白你少妇的意思,更加猜测她这是精神不正常而造成的自言自语。
“我们家三儿,真是让我和大姐操碎了心,不争气得很,也难管教地很。”少妇说得义愤填膺,但喝起咖啡来,还是姿态优雅,慢条斯理。
喝了人家的嘴短。徐云端想,就耐着心陪这位精神上有点隐疾的少妇坐坐吧,毕竟这类群体是很孤独的。
“怎么个难管教”徐云端顺着这位少妇的问。
“都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在外鬼混,不接公司,也不找对象结婚,传宗接代。”少妇表情认真,语气逼真,“又不知道这会儿哪根筋不对,非要来这当什么机长。”
徐云端笑笑,装作理解。
少妇端详了下徐云端,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有男朋友也没事,可以分手的,只要没结婚就可以。”
徐云端笑,耐心地回答少妇的问题,“我叫徐云端。今年二十八岁。我没有男朋友,所以不存在分不分手这个问题。”
“完全符合条件。”少妇凑到徐云端面前,瞪着眼睛盯着徐云端看了好久。忽然握住徐云端的手,扁嘴,委屈的可爱模样,“云端,你要不要做我们家的儿媳妇。恩答应吧。答应吧。我和大姐会把你当成宝贝的。”
说着她居然对着徐云端撒起娇来。
这下徐云端更是觉得,这个少妇脑子确实有些不正常。不过徐云端不会以此瞧不起这类人,反而觉得她们是这个世上纯真的存在,比那些阿谀奉承假谄媚的人强太多了。
这类人应该被温柔对待,想到这,徐云端慈悲心油然而生,耐心地顺着少妇,希望少妇心里舒服,心灵得到慰藉。
“好,我答应你。”
“那你赶快叫我姐姐。”少妇笑起来的样子,有些甜,还隐约有些少女。
“姐姐。”徐云端只好应承少妇。
“那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儿媳妇了。改天我让我们三儿给你见个面。”少妇想到了什么,惊呼,“啊,对了。你穿着青城航空的制服,你也青城航空的人。我们家三儿也在青城航空,当机长。等下我带你去见他。我们家三儿虽然有点无礼,但他可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
徐云端只好陪笑。以徐云端的推断,这个少妇口中的三儿,很可能是她臆想出来的。
少妇松开徐云端的手,忽然之间,站起身来,尴尬着笑容,对徐云端后面摆摆手,“三儿。”
徐云端扭头循着少妇摆手的方向看去。她惊得几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的,原来少妇口中的三儿就是乔宇琛。那这么说,这位少妇就乔宇琛的姐姐,少妇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实的。
天呐,她还以为少妇是个精神病。徐云端默默哀嚎,看来脑子秀逗的是自己才对。不过,也怪不了自己,谁让她一上来就鬼鬼祟祟的,还说些不着边的话,任谁都觉得少妇不正常吧。
乔宇琛就像没看到徐云端,径直走到少妇身边,“二姐,你没事不找你的姐妹淘逛街,来这里做什么。要不是姐夫打电话给我,不定你又要惹出什么祸呢。”
少妇噘嘴,表示不满,捶打了下乔宇琛的肩膀,“被你们说得我好像是个惹祸精似的。我来这里可是经过了大姐的同意的。”
“你来找我,跑来这咖啡厅干什么。”乔宇琛搂过少妇的肩膀,要离开。
“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少妇拨开乔宇琛的胳膊,重新拉起徐云端的手。一脸满意地介绍徐云端,“这可是我们乔家未来的儿媳妇,徐云端怎么样,怎么样”
乔宇琛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连个正眼都没给徐云端,语气甚至有点不屑,“不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的呀,人好看,也善良。最主要的是屁股上有肉,肯定能为我们乔家传宗接代。”少妇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徐云端。
“二姐,你能不能别总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你要是闲的没事,就去找姐夫,反正你做什么他都会容忍你的,我可没我姐夫那耐心,容忍你瞎胡闹。”乔宇琛被他两个多管闲事的姐姐弄得头昏脑涨的。在酒店住的这半个多月,他耳根刚清净过来,这二姐又找来公司了。
“我哪里瞎胡闹了。是你在外面瞎胡闹,也不知道赶紧找个对象结婚。让你相亲你就逃,你这半个多月又在哪鬼混来着”少妇瞪着乔宇琛,好心情全因乔宇琛不解风情的话给整没了。
“我哪里鬼混了,我这不是在这里工作吗。”乔宇琛说着要打电话,“我给姐夫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别给我添乱了。”
“好,我不添乱。三儿,那你答应我,和云端交往,让她做我们家的儿媳妇。”少妇铁了心要徐云端做乔家的儿媳妇。
只是,她也拧不过乔宇琛。
乔宇琛说,“谁都可以,她不行。”说着便重新揽上少妇的肩膀,带她离开了咖啡厅。
虽然徐云端一点都不稀罕做什么乔家的儿媳妇,但是被乔宇琛那么语气笃定地拒绝,心里总归有些不是滋味。
忽然,徐云端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最近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总是被乔宇琛这个清高的家伙给影响。徐云端甩甩头,赶紧把受乔宇琛影响的不良情绪甩走。
作者有话要说:
、10
最近徐云端总是嗜睡。
这自然招来准新娘何乐的不满,拿起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扔向呼呼大睡的徐云端,“懒猪,起床了。”
徐云端翻个身,拉着被子蒙上头,呜呜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就让我睡个够吧。”
何乐坐在床上拉徐云端的被子,“你平时不是这么嗜睡的。不管多晚睡,你一般在早上九点之前都会醒来的。你昨晚干什么了坦白从宽。”
“我什么都没干。飞完任务我就回来睡了。最近很累,也可容易犯困。”徐云端眯着眼,昏昏欲睡的。
何乐好像想到什么,惊呼,“端端,你例假多久没来了。”
“还有几天才一个月呢。”徐云端不解,“怎么了别一惊一乍的。”
“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何乐是过来人。她和白修凡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初尝禁果,何乐就意外怀孕了,当时她和白修凡根本没有能力辍学,去抚养一个孩子。而且白修凡是一个把事业前途看得特别重的上进青年,何乐不想给他太多压力,连与白修凡商量都没有,让云端陪着她把孩子打掉了。
“不可能的。”徐云端觉得自己没那么好运,一次就中标,“我最近飞两个班,累得喘不过气来。所以才会觉得疲乏。”
“好吧。那你赶紧起来,陪我去买些结婚用品。”何乐拽起徐云端。
徐云端不满,揉着头发,抱怨,“白修凡呢,都要结婚了,他都不陪你置办东西。每次都是我陪你,搞得结婚的好像是我们两个似的。”
“他最近在忙一个项目,我不能打扰他。如果这个项目做好了,不但能提成还很有可能升职。”何乐也有委屈过,可她爱白修凡,所以要包容他的一切。
徐云端虽抱怨何乐,但还是有些心疼她的,“你这是为爱走火入魔。傻妞,你也该好好疼疼你自己。”
何乐抱住徐云端,撒娇,“你疼我就好啦。哈哈。”
去家具城,徐云端碰到了陈启飞和安闪闪。
她本来想拉着何乐走的,但是何乐却给拦了下来,“等等,有好戏好看了。他们好像在吵架。走,走近点。”
“不好吧,会被发现的。”虽然看人家吵架有点不道德,但徐云端还是半推半就地被何乐拽到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位置,偷偷看戏去了。
他们好像是在为买床而争吵。
“启飞,人家就是喜欢这个床嘛。”安闪闪娇嗔地贴在陈启飞的身上。
陈启飞好像不太领情,语气有些冷,“床都是全新的,没必要再去浪费钱。”是啊,陈启飞的钱都是搭着生命挣出来的。如果稍有不测,他可能连尸首都保不全。况且,他还想攒下钱来帮父母在青城市买套房子,让二老享清福。
安闪闪立刻变脸,与陈启飞保持距离,“谁让你爸妈自作主张,买那么硬的床。反正我就是要买这个,如果你心疼钱,大不了耍我的卡。”
并不是安闪闪要耍自己的卡伤了陈启飞的自尊,而是安闪闪特别不屑的语气提到了他的父母,这让陈启飞这个孝子尤其不能容忍。安闪闪平日里就对陈启飞的父母不是很尊重,觉得他们是从农村出来的,老土。三番五次摆脸色给陈启飞父母看,陈启飞已经忍她很久了。
陈启飞的脸色极其难看,语气也冷硬起来,“你嫁的就是我这个人,也理应接收我的父母,接受他们为我们做的一切事情。”
安闪闪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本来就觉得嫁进陈家,已经很委屈了。这下陈启飞不但不宠溺她,还用冷硬的语气训斥她。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哭了,“我已经忍你父母很久了,家里的那些家具有哪一样是高档的,全都是残次品,做那些饭全凭你的口味做,全是辣的。我说请个保姆也不让,我买件衣服还要被你妈唠叨半天。现在我想买个睡着舒服的床,你也阻止。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两个好吗,那么硬的床,身体都要睡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