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取出藏在小荷包内的签文,递给尚书夫人。
尚书夫人看完后,大惊失色。“扔掉,扔掉,快扔掉”
“娘,你怎么了”素月惊慌的看着尚书夫人
尚书夫人知道吓坏女儿了,严厉的说:“你就当没有求过这支签”
素月一脸的不解:“娘,怎么了”
尚书夫人无奈的看了看素月,小声道:“难道这就是命吗素月,你进来,娘有话和你说。”
尚书夫人拉着素月进屋,把门关好,郑重的说:“你出生之时,曾求过一只一模一样的签。相士说,这是一支好签,却会为你带来灾祸。当时相士之言我还不信,明明是上上签,为什么会有灾难相士对我说,物极必反,此女以后非同小可,有多大的荣耀,便有多大的灾难。而娘,只愿你一生平顺。娘,真的没有想到,你竟自己求了同样的签。”
素月盯着手上的签文看了一会儿,虽然想起了庙祝的话,二话不说的将其点燃,烧至灰烬。
云儿从外面回来时,便看到素月一个人坐在梅树下发呆。云儿凑上前关心的问:“小姐,你怎么坐在这里”
素月抬起头,看不清她的表情:“云儿,你说命运这种东西可以相信吗”
云儿手指顶住下巴,想了很久才说:“不是有好多的神仙吗命运应该是神仙安排的吧”
素月轻轻地话语在云儿耳边回荡:“我讨厌那些神仙”
咦小姐素月已经从大门走了出去。
黄昏的大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时不时的回头看着素月。清丽的容颜,没有挽髻,应该是个姑娘家,竟然上街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素月的心思还在签文上,她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因为尚书夫人的态度,庙祝的话心里直犯嘀咕。
“闪开,闪开”慌乱地娇喝声传来,女子骑在马上,马快速的冲向素月,显然是受惊了。
“闪开,闪开”女子吃力的拉住缰绳,试图制住红马。
素月看着红马上的橘红色身影,仿佛看见一团火像自己冲来,一时呆住了。
轩辕逸从忘月居出来,便看到这一幕,那个女人是素欢
就在马要踩上素月的那一刻,轩辕逸纵身飞扑,素月被抱着离开路中间。素月心有余悸,她差一点死在马蹄下,想想就后怕。
轩辕逸转头看了看受惊的马,提气跳跃,飞上马背,拉住缰绳,大叫着:“不要紧拉缰绳,松手。”
橘红色女子吓的立即松手,倚在轩辕逸的怀里,忘着他的侧脸,红颊幕的红了。
红马渐渐地被制服,素月忘着轩辕逸的背影,提到嗓子眼的心松了一口气。轩辕逸回头看了一眼素月,骑着红马,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素月招亲
吕二小姐要招亲喽
原本安静的尚书府今天人来人往,门庭若市,媒婆们跑进跑出,好不热闹。
说起尚书人的两位小姐,大小姐可是藏冬的女状元,未及笄,王孙公子便让媒婆跑断了腿,希望把这位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定下来,娶回家。
说起二小姐,就只能叹气了。双生姐妹,一样的倾国倾城,只可惜,有那么出色的姐姐她也就变成草包了,谁会要个草包惹人笑柄
吕二小姐想要嫁人可以。等大小姐出嫁后在说吧
茶馆,一群无聊的人在说长里短。生活太无聊,如果不找点热闹的话题这日子岂非太难过。
“尚书夫人说了,不要名门世家,不要王孙公子。只要人品好,一介布衣也可以。”
“就怕吕二小姐名声在外,一介布衣也不要呀咱们京城里谁敢娶吕二小姐呀我看呀,吕二小姐嫁到外地去才行。”
轩辕逸一个人坐在茶馆里悠闲的喝着茶,想不到竟会听到这样的家长里短,好奇的问身边的随从。
“青隐,他们说的吕二小姐是素欢的妹妹吗”
“回爷。是的。”
轩辕逸点点头,不再言语,反倒对这位草包小姐产生了一丝好奇。素欢她是认识的,素欢一向聪明,知书达理。京城第一才女的双胞妹妹,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才对,竟被人传至此,有趣,有趣,轩辕逸的脸上闪着玩味的笑容。
吕二小姐,应该就是那天在路上被马惊的那位吧素欢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的。轩辕逸的心上掠过飘香客栈前那个可爱的侧影,大街上呆呆地脸,真的一点都不像。
“哟,那不是林媒婆吗林媒婆。”
林媒婆扭着肥胖的身子,茶馆里那群无聊的人嚷嚷的叫住了她。回转身,热络的与叫住她的人打招呼。“哎哟,张公子叫住老身有什么事你又要找第四房姨太太了”
“林媒婆你说笑了,你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媒婆,这次吕二小姐招亲,不知道”
林媒婆恍然大悟:“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件事呀”
“吕二小姐要招亲可是真的”
“那还有假,尚书夫人找了城里五家大媒婆,事成之后那媒人红包可不得了。”林媒婆夸张的比了比五根手指。随后说道:“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要赶着说媒去,可不能让其她人给抢了先去。”
林媒婆急匆匆的跑了,经林媒婆这么一说,大家都知道了,吕二小姐愁嫁了。
素月是很愁,却不是愁嫁。闺房内,素月嫌弃的看着桌上的首饰,床上的衣服,不耐烦的嚷着:“云儿,把这些都给我拿走,看着好烦呀”
云儿嘻嘻的笑着:“小姐,这些都是你入宫,我给你准备的衣裳,还有首饰,你看多漂亮。小姐,进宫耶,那是多大的荣耀。要是皇上看上你了,你就是皇妃,那叫一个风光呀”云儿抱着衣服,沉浸在素月无限风光的幻想中,额头上吃痛。
“哎哟”云儿揉着额头,委屈的说:“小姐,你又打我”
素月勾勾手指,让云儿走的在近一些,在云儿耳边吼道:“皇妃听姐姐说当今太子都比我们大好几岁,皇上少说也四五十岁了,皇妃你个头呀”
云儿嘿嘿地笑着,自知说的话不对,不再开口了,傻笑着望着素月笑,一脸讨好。
“二小姐,你快去书房里看看吧老爷发火了”清儿一路奔过来,气喘嘘嘘的。
“别急,清儿,你慢慢说。”
“老爷和夫人为了你的事吵起来了,二夫人也在。”
素月皱皱眉头,爹和娘吵起来,她是不在意。可是那里有纪如慧那个尖酸刻薄的人,娘那么善良,肯定会被欺负。素月急急地跑向书房,在门口处便听到尚书大人怒气冲冲的说话声。
“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这样让素月还怎么嫁出去尚书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只要素月能嫁给一户好人家,平顺的过一生,脸面我可以不要”
“你”尚书大人气急“这是你一个尚书夫人说出来的话吗你这些年是怎么了,为什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哎呀姐姐,我们尚书府可是名门望族,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呢。老爷,你也别生气了,姐姐也是担心素月嘛那丫头,要嫁出去可难了。”尖细的女声响起,明着再劝,暗里在贬。
素月见尚书夫人又为了自己的事受气,跑进书房里,狠狠地愣了二夫人纪如慧一眼。
尚书夫人坐在椅子上,表情不卑不亢。尚书大人正对着妻子,一脸的怒气。打扮妖娆的纪如慧幸灾乐祸的看着尚书夫人。
素月不卑不亢的冷声道:“爹。这是女儿的事,你何必要责怪我娘。”扫了二夫人一眼:“慧姨,你进门前难道老鸨没教过你规矩吗我娘是正室,你只是妾,在我娘面前大呼小叫,于礼不合。”
看到二女儿,尚书大人更生气了。纪如慧更是气的想撕了素月,她的出身不好,最恨别人提起她的出身。。
尚书大人冷哼一声:“都是你这个不孝女,你就不能让人省心点吗看看你姐姐,秀丽端庄,十四岁便被任命为女学士,为吕家带来了无上的荣耀。你呢”
“非常抱歉,我不是一个能给爹荣耀的女儿。有大姐就可以了。”
“你哼你的婚事必须由父母作主,既然你娘不能为你做主,就让我为你做主。我会给你选一户好人家的”
素月冷笑着:“爹,你只不过要选一位官宦世家的公子不是为了我选的,是为了你自己选的,为了你自己的仕途选的吧”
“你放肆”
“我知道爹你的意思,我只是一个无用的女儿,只有这一点点用而已。爹您可费心了”
“素月,不准这么和你爹说话。老爷,素月的婚事不是谁能轻易做主的。”
“你说什么”
“素月要进宫参加群芳赛,所以她的婚事不是谁能轻易做主的。”
“那你为什么”尚书大人一向很敬重尚书夫人,尚书夫人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他一直是知道的。所以他不能容忍自己聪明的妻子,犯了这样一个错误。可是听尚书夫人这么说,似乎她是有用意的。
“老爷,有些事情我们身不由已。可是我也想博一博。”
老爷,有些事情我们身不由已,可是我也想博一博。
尚书夫人的话一直在素月的心中徘徊,这个身不由已,是与她有关的吗否则为何要坚持她进宫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踏入宫门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两顶华丽的轿子一前一后缓缓移动。街上的百姓纷纷的避让,路旁的百姓对着骄子指指点点。
百姓甲鄙夷的指着后面的那顶骄子,小声的对旁边的人说:“后面的那顶轿子是吕二小姐的吧她要去参加群芳赛”
百姓乙叱到:“有吕大小姐,还是好多有名的才女,哪里轮到她呀不过都说吕尚书家的二位千金是双生姐妹,长相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呀”说完了,暧昧地对着旁边的人挤挤眼,声音压的更低:“皇帝艳福不浅呀”
一个高亢的女声此时怒骂道,揪着百姓乙的耳朵,百姓乙哎哟,哎哟的叫着:“老婆饶命呀轻点轻点”
“这种话你也敢说,还敢在大街上说,不要命啦”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一幕闹剧,众人哄笑。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尚书夫人德高望众,有这么个女儿也真是羞辱。前几天还大张旗鼓的选婿呢这几天又没动静了,许是没有人要吧咯咯咯咯”轿外传来比老母鸡叫还难听的笑声。
素月百无聊赖的坐在轿子里,对耳边飘来的闲语碎语充耳不闻。嘴巴虽是伤人的利器,若是充耳不闻,也只是浪费口水罢了。骄子里真的好闷,素月将轿帘偷偷地拉开一点点,闭起眼睛,新鲜的空气流入。好舒服呀这才是她要的,自由的呼息。
轿子缓缓抬进皇城,猛地一晃,昏昏欲睡的素月一个踉跄被惊了一下,额头撞到轿门上,揉着痛处。迷芒地抬起头来,骄帘被掀开,尖细的声音响起:“吕二小姐,请下轿”
这就到了吗素月好奇的望向四周,数十顶官轿停在宫内,端庄秀丽的大家闺秀静立在轿旁。素月偷偷地低笑,惹来素欢警告的一眼。素月收起脸上的笑意,端正身子,努力的像个大家闺秀一样站好。
一顶顶轿子被相继抬进来,原来在等其她人,好累呀站的全身酸疼,素月心里偷偷地抱怨,就知道不该来的,累死了。
年过四旬的妇人对着众人:“各位姑娘有礼了,我是芳缘殿的花管事。各位姑娘比赛期间将暂住芳缘殿,有什么问题请找老奴。宫中不比寻常地方,在宫中须谨守分寸。请各位小姐随我去芳缘殿休息”
素月边走边好奇的观望,皇帝住的地方果然不是平民百姓家可以相比的。金碧辉煌的宫殿,巧具匠心的亭台楼阁,今天算是见识了,也不枉辛苦来一趟。
水榭中,轩辕逸原本说话的声音突然止住,直直地看着远处。
轩辕翔好奇的看着轩辕逸,凑到轩辕逸的身边,随着轩辕逸的目光看去,那些是参加群芳赛的官家小姐吧大皇兄竟然盯着姑娘家看,这可是头一糟啊头一糟。轩辕翔兴奋地给身后的轩辕泽,轩辕孝拼命的使眼色,他们二人不解的看着他,表情一片迷茫。真笨,轩辕翔恨铁不成钢的鄙视他们。在轩辕逸耳边轻声说:“大皇兄,太漂亮了”
轩辕逸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轩辕翔,见他白痴似的感叹,无语的看着他,转回了视线。
皇宫真的好大,穿过回廊,走过石桥,一圈一圈的走了很久。素月心里叹息着,还好我只是个平民百姓,要不住在这里,让我先死了吧
突然间花管事停住了脚步,众人抬头望去,一位美丽高贵的美妇后面跟着一大堆奴才,正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众人跟着花管事低头,迅速跪下。只有素月呆呆的望着这位美妇,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她好漂亮哦
“参见贵妃娘娘”
呼声响起,素月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心虚的跪在人群中,还好没有人注意到她。
“都起来吧。这就是参赛的闺秀吗”
花管事恭敬的回答:“回娘娘,是的。”
贵妃随意看了看,赞叹道:“一群标致的大家闺秀。咦素欢也在其中,那素欢旁边的就是吕二小姐了相同的样貌,不一样的美。吕大人真是好福气”
“谢贵妃娘娘赞赏”
啊
贵妃娘娘似是受了惊下,突然间大叫一声,原本红润的脸上面无血色,愣愣地望着素月后方。
“娘娘”一个老太监在贵妃娘妨后面小声的提醒着,贵妃惊觉自己失态,将目光抽回来,慌张的让众人退下,踉跄的离开。
众位姑娘好奇不已,互相回望,娘娘刚才是怎么了花管理轻哼一下,低头不在言语,跟着花管事继续走。素月偷偷地回头,好奇的看着贵妃娘娘,直到贵妃的身影消失不见。一直在心里嘀咕,真的觉得这位贵妃好眼熟哦素月想着心事,也没认真听花管事说话,花管事交待了几句,小宫女带着众人去不同的房间休息。
芳缘殿本是选秀的秀女们住的。自数年前,皇上最宠的爱妃病逝,直到今天都未曾选秀,芳缘殿也就一直空出来。芳缘殿一个房间内住两三个人,素月,素欢,翰林院学士张大人的千金张遥被分在了一间房。
刚进房间,素月没形象的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纤纤玉足,抱怨着:“啊呀累死了。”
素欢看了张遥一眼,张遥看着素月不在意的微笑。素欢拉起素月,示意她有外人在,要注意规矩。
素月无奈的点点头,低声道:“好嘛我注意,我注意”
素欢宠溺的看着妹妹,摇摇头。
“你们姐妹两的感情真好”张遥羡慕的小声说,仿佛在想着心事。
素欢淡淡地一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素月下意识的抬高头,自信的一笑:“那当然”
素欢摇摇头,暗道:素月这性子,真的不适合呆在宫里。给素月报名的决定,娘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聪明如娘,难道不知道这宫门,进来容易,出去可就身不由已了。
素欢看了看天色,是去蕴秀院的时候了。
“素月,我要出去一会儿。你好好的呆在房间里,千万别闯祸了,知道吗”
素月嘟着嘴,不高兴的说:“大姐,你怎么老说我会闯祸”
素欢也不理素月的抱怨,向门外走去。
啊呀无聊呀好想念家中的小梅树。素月一个人在寝室里是待不住,宫里人生地不熟悉,素月也不敢走远,只在院子里东走走,西看看。
房间里传来忧伤地琴音,是张遥在弹吗素月好奇的推门进入,张遥闭着眼睛,一脸藏不住的哀伤让人心疼。那是张遥吗空洞的仿佛没有灵魂。
素月觉得自己入迷了:“真好听”
张遥苦涩一笑,腼腆的低下头去,也不答话。
素月一愣,不明白张遥怎么会有那么沉重的表情,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对于她们这个年纪的少女来说,青春的世界里是只有欢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遇故人
晚风轻轻的吹着,天空飘起了细小的雨丝,夹杂着丝丝凉意。这恼人的冬天,何时才会过去素月站在屋外的回廊上,眼睛望着殿门方向。下雨了,不知素欢身边有没有伞素月抬起双手,接着不断滴落的雨珠,雨水打湿了素月的双手,冰凉如骨。曾听人说过,伴君如伴虎。在这宫里,还是得小心点,素欢这么久没回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其实素欢平日里每日进宫,素月也不会担心,但是今天她身处在这禁宫内院,就另当别论了。
远处灯火闪砾,素月撑着纸伞,高兴的跑过去。果然是素欢,素欢撑着一把伞,痴痴地望着远处。
素月好奇的探出头去,只看到一抹白色,越来越远。“大姐,你在看什么”
素欢给素月这一叫,从思绪中脱离出来。定了定心神道:“没看什么。夜黑风寒,你怎么在外面,不进去休息呢”
素月收回视线:“我在等你,你这么晚还不回来,我担心嘛”
素欢握着素月的手,冰凉冰凉的,催促着说:“快点进去吧别受凉了”
素欢走在前面,素月又看了看刚才的那个方向,那个白色的背影彻底消失了。
屋里一阵阵暖意袭来,素月挫着手,好奇的问着:“姐,是刚才那个人送你回来的吗”那个白色的影子应该是个人吧
素欢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素月点点头,锲而不舍的问:“伞也是他的”
素欢又点点头,露出一丝少女的娇羞。抬眼扫了张遥一眼,张遥已经睡下了,似乎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心放轻下来,漫不经心的说:“只是好心借我伞。你把伞放好,要还的。”
“知道”
素月偷笑,看姐姐这么不好意思,说不定是个男人哦,而且还是个姐姐喜欢的男人。难怪姐姐对那么多的求亲者不假辞色,原来如此。
宫里的第一夜,素月因为换了个陌生的地方,翻来覆去的,很晚才睡。素欢侧过身,在黑暗中定定的望着那把伞,若有所思,随后带着笑意,安然入梦。
次日清里,素月习惯性的早早起来,张遥也起了。只有一夜没睡好的素月,早晨似乎睡的特别香甜。素欢怎么叫也叫不起,最后叹了口气,对着睡梦中的素月说:“素月,我先去三公主那里了。你起来后不要乱跑,知道吗”
回答她的是素月平静安睡的脸。直到晌午,素月才起床却不见素欢,只有张遥一个人在屋子里。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起来,犹似未醒的问:“素欢去哪里了”
张遥温柔的说:“她好像去三公主那里”
素月对着张遥甜甜地一笑,一脚跳下床踏,洗濑去了。
张遥看着素月的笑容,愣了一下。同是闺阁女,为什么素月可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