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勉强她,只是想到自己输给一个曾经抛弃她的男人,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
“你怎么不去问问看岳见悠干了什么好事”他怒气冲冲地朝她怒吼。
“这件事关他什么事”岳见悠才是那个受害者,不是吗
“我们在业界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更何况是这种不该犯的错,那天我跟工厂的厂长求证,原先他什么都不肯说,后来才知道是岳见悠派人买通他们,抽换设计图,才会生产出瑕疵品,让我们无法如期交货。”他瞇着眼,说出事实的真相。
乔意瑄瞠大美眸,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根本没道理,岳见悠怎么可能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可能,这根本不合理,再说,炽阳赶着将商品上市,这么做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我去找那个厂长问清楚。”语落,她旋即转身准备离开。
“你现在的心是向着他的,就算他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无所谓,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会把公司结束,然后离开台湾,不会再介入你们。”他淡然说道。
她的步伐顿时变得僵硬,听陆尔扬的口气不像是在说谎,但是岳见悠没道理这么做,除非是他策画好这一切,将所有过错全推到angel身上,若真是如此,那么岳见悠的心机还真不是普通的深沉。
“学长,你别冲动,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误会,不如你和见悠谈谈好吗”她不希望在迷团尚未解开之前,陆尔扬冲动地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谈有什么好谈的让他有机会再挖苦我吗意瑄,不是我不看好你们,只是像岳见悠这样表里不一的男人,你真的相信他不会变心,专心地对待你吗”他意味深长地说。
陆尔扬句句带着嘲弄,听在她耳里倍感刺耳,她当然知道岳见悠有多可恶,但是她不能泄漏自己的计划,这件事她不打算向别人说,就是怕别人阻挠她这么做。
毕竟用自己当筹码,去报复一个曾经伤害她的男人,在别人眼中,她这么做只是再一次伤害自己罢了。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乔意瑄,你真的愿意原谅他吗他害你未婚怀孕,又因为车祸流产,这些伤痛你真的能说忘就忘”他目光深沉地凝视她。
那些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痛,因为他的一席话,再度被挖开,乔意瑄倒抽一口凉气,胸口间的窒闷感,教她回想起当年的伤与痛。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她情绪激动地问着他。
当时她还无法从被抛弃的伤痛中走出,整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结果不慎被一台从巷子里急驶而出的轿车撞个正着,路上的行人好心地替她叫了救护车,虽然她命大,只受了一点皮肉伤,却失去了她的孩子。
这件事除了她之外没人知道,而她也打算让这件事石沉大海,怎么样也没想到陆尔扬居然会知情
看她激动的反应,陆尔扬眉心深锁。如果不是有人告诉他,他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岳见悠那个男人凭什么得到她的心在他那样狠狠伤害她之后,她怎么能遗忘过去的伤痛,和他旧情复燃
“别问我怎么知道,不过别说我没警告你,你和岳见悠不会有好结果的。”陆尔扬语带保留地说道。
“陆尔扬,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不过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传出去,听到没有”她寒着脸恫吓他。
眼前那个向来坚强的乔意瑄,此时就像披着钢盔的猫,张牙舞爪地瞪着他,陆尔扬顿时感到可笑至极,他这些年来的付出,她都不屑一顾,心里想的永远是那个会害死她的岳见悠。
“意瑄,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不过为了你好,我一定要告诉你。”他重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望着她。
“你还想说什么”还想继续打击她吗
“就算岳见悠是真心爱你的,不过你别忘了他的家世背景,贺若恩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他会接受一个对他毫无利益关系的孙媳妇吗”
“那又如何这一点用不着你担心。”她根本不会和贺若恩打照面,在那之前,她就会把岳见悠给甩了。
“言尽于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是给你的资遣费,即日起,你不再是angel的员工了。”他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她。
看着他手中的支票,乔意瑄一阵心寒,她一直以为她可以和他一起继续奋斗到最后,就因为她和岳见悠交往,他就决定和她画清界线了
“陆尔扬,我今天算是认清你了,这张支票我收下,就当作你送我的临别礼物,至于你和炽阳的事情,我也不会再插手,你好自为之。”她冷着脸,收下他手中的支票,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办公室。
目送着她离去的身影,陆尔扬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中带了点凄凉。他思忖着,如果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有多残忍,她还会如此坚定地要和岳见悠在一起吗
第八章
好不容易解决了angel违约的事情,求偿的金额也由法律部门发函给对方,美欣设计如期交付第一批货,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岳见悠轻轻按压着太阳穴,连日来的压力让他感到十分疲惫。
浓浓的咖啡香气飘来,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抬眸看着站在他身旁的乔意瑄,只见她唇角扬着一抹笑靥,看来娇艳如花。
“你一回来就一直在看这些档,就算你是总经理,也用不着这么卖命吧”看他一脸憔悴,她贴心地慰问。
她和陆尔扬的谈判内容,她没有告诉岳见悠,毕竟有些事她并不想让岳见悠知道,再说她对于岳见悠是不是幕后主使者还抱着观望的态度,不过这一切都跟她无关了,她不想去追究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没办法,这些公文都很急,做不完只好带回来做了。”他一把拉住她,让她坐在他腿上。
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他有多久没这样抱着她了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嗅闻着她的香气,沉寂许久的**渐渐苏醒,他开始不安分地亲吻着她诱人的雪颈,引来她的娇笑。
“哎别这样,很痒。”她边笑边缩着颈子。
“我怎么不知道你怕痒”他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对她为所欲为。
他在她细致的雪颈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炙热的大掌钻进她宽大的t恤下襬,罩住她胸前的浑圆,没被内衣束缚的双峰,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采撷那可爱的小莓果,在他指尖的逗弄下,她娇吟着,身子一阵轻颤。
“你不是还有公文要看”她美眸微瞇,体内迅速燃起的**让她感到一阵燥热。
就算她和他交往是别有居心,但她始终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尤其当他轻抚着她的身体,她就觉得兴奋不已,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个荡妇,她只当和他**是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不想去思考那颗悸动的心是为谁颤动。
岳见悠用力搓揉着她的**,不停地抚弄着早已挺立的蓓蕾,看她气息不稳地喘着气,他就知道她也同样渴望着他。
“你不是要我不要太卖命现在是我放松的时候,难道你不该取悦我”他可是很听话的。
闻言,她忍不住羞红了脸,谁说是这种“放松”啊
“我说的是休息,不是要你运动”她没好气地娇嗔道。
“可是这种运动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放松。”他吻上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决定身体力行,不让她破坏他的兴致。
炙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着,她只觉得脑筋一片空白,全身因为欢愉而颤栗,看着他隔着t恤舔弄着她胸前的凸起,唾液沾湿了她的衣服,粉色莓果若隐若现,轻微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喘气。
凝视着她动情的反应,岳见悠扯开她的上衣,将脸埋进她丰满的**中,双手不停地把玩她的酥胸,乔意瑄身子一仰,双手紧揪着他的衬衫,体内迅速点燃的欲火,就快要将她燃烧殆尽。
她不想处于被动的局面,于是她用着微颤的小手,轻碰着他双腿间的肿胀,岳见悠黑眸微幽,抬眸看着她绯红的双颊,那双晶璨水眸里,有着冶艳的媚态。
“换我来帮你。”她欺近他,在他唇畔低喃。
“哦你想怎么取悦我”他薄唇微勾,很好奇她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你看就知道了。”她莞尔,随即开始解开他衬衫的钮子。
古铜色的精壮体格呈现在她眼前,细碎的吻落在他身上,她有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彻底挑起他体内的欲火,腹部一阵抽搐,他的阳刚倏地坚挺,正巧抵在她的臀部。
感觉臀部有硬物,她俏脸微赧,偷觑着他深邃的黑眸,尽管有些害臊,不过他们又不是头一遭有亲密举动,她应该要学会放得开,否则总是他采取主动,岂不是显得她太被动
再说,她也想看他被她撩拨得欲仙欲死的反应。
她含住他的**,粉舌不停地来回兜转,甚至轻喔着,感觉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就连呼吸声也显得浓浊,她有些得意地露出笑容,看着他双眸紧闭,俊容上有着享受的表情,她就更加起劲。
她突然起身,整个人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他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她拉下他裤裆的拉链,看着他的昂扬,小手直接圈握住,开始上下套弄着。
阵阵快感瞬间侵袭着他,岳见悠克制不住地低吟,强忍着想在她手里喷射的**,却见她低下头,张嘴含住他的坚挺。
他如遭雷击,身子不住地颤抖,乔意瑄上下吞吐着他的硕大,还不时地用她的粉舌舔弄着,一**的快感迅速涌现,他低哼着,看着她用着水漾瞳眸凝视着他,粉舌还在他的圆端上来回**。
“该死的,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她狂浪的举止,的确快把他逼疯了。
以前的她绝对不懂得这些招式,就算知道也因为害臊而不敢付诸行动,怎么经过四年的时间,她居然变得如此大胆
乔意瑄扬起得意的笑容,她承认一开始是有些害羞,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尤其看他被她撩拨得快发狂的模样,她就很有成就感。
“在这四年里,就只准你有女朋友,我就不能交男朋友吗”她千娇百媚地睨着他。
“男朋友你背着我有其它男人”他俊眸微瞇,俊容罩上一层寒霜。
他动怒的表情,惹来她的轻笑,她抬眸迎向他冷然的目光,手中的动作变得缓和许多。
“吃醋啦谁教你先抛弃我,我芳心寂寞,一个人晚上闲来无聊,就自己研究a片,想说如果可以学个一招半式,或许可以抓住男人的心。”她揶揄道。
听出她语气中的诙谐,岳见悠顿时松了一口气。就算她真的在这四年间另结新欢,他也无权过问她的私事,只是心头仍是在意的紧。
他一把拉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腿上,粗长的男性隔着她的底裤磨蹭着,乔意瑄身子一阵酥麻,欲火再度在她体内燃烧,岳见悠拨开她的底裤,找到她诱人的花核,用指腹轻轻佻弄,引来她的颤栗。
她的姿势更加方便他的进攻,他轻捻着她已然凸起的核果,看着她眼神迷蒙、扭腰摆臀的撩人模样,他再也按捺不住,用力撕裂她的底裤,托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花穴容纳他的硕大。
被充满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吟,她攀着他健壮的身子,双唇吻着他性感的薄唇,内心澎湃的情感,就像洪水般朝她席卷而来,属于两人之间的甜美回忆,一幕幕地在她脑海里播放着。
“我很乐意你这些招式都用在我身上,至于其它男人就不必了。”他用力在她体内冲刺着,俊容上有着欢愉的表情。
“这么说来,你的心有被我套牢吗”强忍着想尖叫的冲动,她用着残存的理智回答他。
“它老早就是你的了,这辈子都是你的。”他捧着她的粉臀,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花心,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
看着她被**染红的身子,那对晃动的**成了最诱人的毒药,他低头舔弄雪丘上的莓果,粉色蓓蕾因为他的触碰越发硬挺,乔意瑄忍不住弓起身子,反而方便他把玩,惹得她迭声吟叫。
猛烈的快感迅速涌现,她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身子,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淹没了,他冲刺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就在他顶弄到某一处时,她身子一颤,腹部急遽抽搐,花径开始猛烈收缩。
“嗯啊不要了我不要了”熟悉的感觉让她拚命摇头,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惹得她心痒难耐,欲拒还迎。
“宝贝,你要的,我知道你很爱这种感觉,让我们一起享受,嗯”他如魔魅般的嗓音,听来格外诱人。
她大脑一片空白,用着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更加深了他想狠狠蹂躏她的冲动,他捧着她的臀瓣,配合着他的律动,开始在她体内驰骋,汨汨**随着他的动作喷洒而出,沾湿了他的长裤。
浓烈的麝香气味伴随着水泽声,充斥在整个书房里,当**来临的瞬间,她失控地浪啼着,而他似乎还没餍足,继续用力抽撤,感觉花穴紧紧吸附着他的**,他再也忍受不住,在她体内洒入白热的种子。
激烈的**结束,两人互相依偎着彼此,乔意瑄轻靠在岳见悠身上,气息不稳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淫荡,就在书房的椅子上和他**
“你这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不用看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她猛地抬头,迎上他泛着浓浓笑意的黑眸。
看着他身上还穿着衬衫,虽然钮扣全被她解开了,裸露出精壮的胸膛,不过他至少算是“衣衫不整”,就连长裤也还穿着,反观她则是被剥个精光,真是不公平。
“你肯定在想说自己是个**荡妇,不知羞耻地和我在书房里**,对吧”
闻言,她怔然地望着他,果然她在想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
“我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大胆了一点,什么**荡妇我不知道啦”她羞红了脸,极力否认。
想归想,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荡妇呢
她娇羞的反应和刚才的前卫作风截然不同,岳见悠放声大笑,看着她不悦地怒视他,这才稍稍收敛了些。
“好吧,你不是**荡妇,我才是**熏心的大野狼。”他大方地坦承自己是大色狼。
“知道就好,还不快放我下来”老是维持这样的姿势真是羞死人了。
“我觉得这样还挺好的。”他很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而且还是一个身材婀娜的裸女坐在他腿上。
乔意瑄用力拍打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掌,随即跳下他的腿,看着他裤裆上明显的水渍,她俏脸绯红,弯下身捡拾地上的衣服穿上,顾不得双腿间的湿润,飞也似地离开他的书房。
她落荒而逃的举止逗得他忍俊不禁,原本烦闷的情绪,早已一扫而空,将桌上批阅的公文堆放整齐,他站起身,打算回房里梳洗,正当他准备走出房门之际,一通电话制止了他的步伐。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上头的来电显示,俊眉微微拢起。
“总裁,找我有事”他公事化地对着电话另一头的贺若恩说道。
“我找你当然有事,angel违约的事情如果我不打来,你打算瞒着我多久”贺若恩严肃地问。
“这件事已经圆满解决,接手的美欣设计按照进度出货中,我不认为有惊动总裁的必要。”他淡漠地回答。
对于贺若恩,他从不开口唤他一声外公,而贺若恩则是欣赏他公事公办的态度,只是,两个个性强势的人一对上,火药味十足,总是让身旁的人吓出一身冷汗,尤其是他的母亲。
“你以为我不晓得angel是你旧情人待的公司吗当初你会选择他们的企划案,想必也是因为她的关系吧”贺若恩言词犀利,让岳见悠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不清楚贺若恩是怎么知道他和乔意瑄复合的事情,不过他身旁难保没有贺若恩的眼线,只是会选在这个时间点也未免太巧合了些。
“我向来公事公办,谁的提案好,我就用谁的,当初不只我一个人同意使用angel的企划案,就连他们违约,我也照样要求他们赔偿公司的损失,这一切和意瑄无关,请总裁不要多心。”他的语气显得强硬许多。
“如果是这样就好,我先警告你,和那个女人最好不要有太多牵扯,像那种家世普通又不知检点的女人,压根儿匹配不上我们贺家,谁知道她图的是什么”贺若恩语带轻蔑地说。
闻言,岳见悠俊容微凛,以前为了母亲,他选择退让,割舍了他的爱,如今他已经让母亲顺利回到家中,还找到了未来的归属,就算贺若恩不把“炽阳集团”交给他,他也不会放弃乔意瑄。
“总裁要关心的应该是公事,至于我个人的私事,就请您不用太过操心了,时候不早了,请总裁早点休息,晚安。”语毕,他准备要挂电话,却听到贺若恩论谲的笑声。
“岳见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我知道你是为了莲瑶才接受我的条件,虽然莲瑶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过你可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脱离我的掌控。”
培养一个接班人不容易,再加上岳见悠资质奇佳,是个绝佳的领导人才,否则他也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地把岳见悠找回来。
在他的计划中,岳见悠不但会成为炽阳集团的总裁,还会娶一个对集团有利的女人,好让他的事业版图更加茁壮,偏偏乔意瑄不是那样的女人。
“关于这点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自有分寸。”不等贺若恩回话,岳见悠断然结束通话。
无论贺若恩怎么威胁他,他绝对不会轻易妥协,只见他拿起桌上的电话,迅速拨了一连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