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真想整天都窝在营帐里不出来啊。
唐锦宣笑了笑,眼中闪过了算计的神色,“江凡,你念叨金蓬山上的绫罗果有些日子了吧”
江凡眼睛果然一亮,整个人也精神了,笑嘻嘻地说:“锦宣妹子,能帮上忙我一定帮。”
唐锦宣满意地拉过宫丘益道:“你们听过凤族吗”
说起来,凤族还是挺有名的,是这世上飞行速度最快的族人,也是飞得最高最远的种族,但几年前初肃带领军队袭击凤族家园,强行夺走了他们的圣珠,从此凤族便沦为妖族的的附属。
凤族的参战开辟了天空战场,仙族吃了一个大亏,奈何凤族涅槃所需的圣珠落在了初肃手里,只得听从他的差遣。
看到大家的神色唐锦宣接着道,“这些天凤族会诞生数百年才有的圣子,你和江凡去把它的蛋取来。”
宫丘益张的大大的眼睛写满了不可思议,“这这不太好吧,凤族不是最不驯的族群吗而且这偷来”
虽然唐锦宣用的是取来,但他们当然知道凤族数百年才有一次的圣子怎么可能让他们取走,宫丘益改口道:“取来做什么呢”
万俟琬坻显然是料到了他的意思,低笑道:“温颀。”
宫丘益马上明白了,温颀虽然被称为仙族第一战将,可也是仙族唯一不会腾云术的战将,想来唐锦宣让他们取来凤凰是为了温颀。
正想着唐锦宣又道,“你们把它带来即可,我自有办法驯服。还有,此事不可以让温颀知道。”温颀那脾气,若是知道不一定会接受的。
“我办事你放心,不过那绫罗果”江凡赶紧应了,又一脸算计地讨价还价。
“等你取来了我自会给你。”
得了唐锦宣的许诺江凡拉起宫丘益就走,“那我们就出发了,锦宣妹子备好绫罗果给我,可不许抵赖哦。”
“锦宣妹妹还有绫罗果这样的圣品啊,不愧是我仙族第一军师。”万俟琬坻含着深意地看着唐锦宣笑道。唐锦宣也是毫无愧色地笑,“江凡喜欢的那种东西我怎么会有。”
“哦”万俟琬坻装模作样地挑了挑眉,仿佛才知道似的问:“那你怎么许了别人呢,到时候拿不出来可不太好哦。”
唐锦宣仍是镇静地笑道:“自然会有人帮我去取到的,万俟将军负伤恐怕要三天才能清醒,小益去取凤凰卵大概是两天左右,琬坻你可得把握好这一天的机会啊。”
万俟琬坻抿嘴轻笑,让了一步,好不容易抓到弟弟病了这么个机会可不能白白让他跑掉啊。他明白她的意思,唐锦宣又道:“万俟将军您会在这两天之内帮我取来,是吧”
万俟琬坻的眼睛转了转,活像只狐狸,“当然了,锦宣妹妹要我帮忙我怎么会推辞呢。”
两个人都是一副假笑的样子,旁边唐紫朔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个二连击,可怜小益就这么被卖了。
“宫丘益与万俟兄弟三角恋情节越演越烈”伟岱琪执着一本书本,手中的毛笔边说着边写着。作为一个敬业的八卦人士,她一刻都不能放弃八卦,“另外小道发现唐锦宣与万俟琬坻之间似乎也有,尚待八卦”
“伟岱琪”唐锦宣咬牙道。
“不知道莫大侠和尉迟哥哥现在情况如何,啊,好像秦大哥和新来的俘虏之间也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先去那边了,不聊了锦宣姐。”一下子说了一连串的话伟岱琪逃命似的瞬间消失了。
万俟琬坻也苦笑着摇了摇头,便也去寻那圣品绫罗果了。
相比仙族大战而胜的喧闹,妖族这边的颓败,除了沉浸在战败的低落,还有对许晨曦下落不明的担心。议事堂上除了争论声,还飘着零丁的琴音。
“陛下,请让我去救晨曦。”屈膝半跪的是柳温玉,一向沉着的他头一次慌了神,满面的焦急。
程叶卓也跪了下来,他是堂堂男儿,从不做儿女之态,只是这次的声音竟然染上了哭腔,“晨曦她若是落到了唐锦宣手里,恐怕要受苦了”
被这两个一提到许晨曦就失了分寸的部下搅得头痛不已,本来就吃了败仗的初肃更是心烦意乱,可还是耐着心安慰着,“据我在那的探子回报,晨曦现在还是安全的,你们贸然过去只会打草惊蛇。”
“陛下,晨曦对我们意义非凡,我们承受不了任何让她危险的可能性”
初肃的眼神早已不悦了,他当然知道对这两个人来说,对抚养他们长大的许晨曦有着异样的感情,可他怎么允许因为这种感情扰乱了他们妖族的军纪呢。
“我说了现在不行。”平静的语调不知为何他们就是能听出一丝怒意。
程叶卓似乎还想说什么,柳温玉却低下了头认错,“请您息怒,我们只是一下子失了分寸。”
程叶卓怔了一下,也只好低下了头道:“我们对晨曦的感情您是知道的。”
见他们失神的样子,初肃也只好叹了口气道:“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你们对晨曦的感情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你们若是为了私人感情影响了整个妖族的局势,我也会严惩不贷”
柳温玉和程叶卓也都低头道:“是。”
林郁秋冷哼一声,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初肃正心烦意乱,林郁秋正好撞到枪口上,便冷声道:“林郁秋,你又想说什么”
林郁秋也毫不畏惧他那不善的语气,便道:“连我都知道俘了敌方大将必然狠狠折磨或换取军情,更何况是他们那狠毒的军师,唐锦宣。”
初肃又是皱眉,林郁秋就喜欢在公众场合上和他顶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知道什么,唐锦宣和晨曦”说到这却突然住了口,这段往事他不想提及。
林郁秋却好像感了兴趣似的追问,“怎么难道唐锦宣这狠手能对晨曦妹妹留情难不成他们有什么交情”
“你够了,”程叶卓忍不住打断她的胡言乱语,她这么说着只差直接给许晨曦盖上一顶通敌的帽子了,“晨曦怎么会和那种人有交情”
“那就说来听听啊,”林郁秋冷笑道,“从刚才我就觉得你们几个不对劲了”
“林郁秋”初肃咬牙一把把林郁秋搂在怀里小声道:“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们的关系他从不避讳。
林郁秋也无可奈何,又是冷哼一下,不过初肃的威胁也起了作用,她果然不再追问了。
“锵”
一声脆响,琴音止住了,紧绷的琴弦猛地弹在手指上,白鸿凌停下了拨弦的手,淡淡道,“抱歉,弦断了。”
是弦断,还是心碎
白鸿凌抱起琴起身行礼,低声道,“恕属下先行告退。”
知道她一向体弱,初肃便应了,她走后才问,“这么多年她身体好像更差了,无涯你不是懂巫术吗”
“恕属下直言,白姑娘的病恐怕还是心病。”喻无涯努力地组织措辞,陛下在某些方面还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丧钟将近
第三十一章:丧钟将近
唐锦宣:定要他有来无回
“心病”初肃还想再问。
林郁秋便凉凉插言道,“是啊,白姑娘其实一直爱慕着你,你娶了她从此就好了。”
这话说的难听,却是事实。可初肃却没有察觉,只当她又嘴贱,皱眉道,“你说话越来越恶毒了,以后还是有些遮拦吧,不要玷污了小白的闺名。”
林郁秋哼了一声不说话了,新预依旧是站在那里挂着浅笑,默不作声,脑子里还在回响他流血的声音。
东门宁云满含深意地看着林郁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前几天生擒了些守护康乐草一族,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活动的更频繁了。”
他浅笑了下,看到林郁秋对着他的眸中夹了些怒火。
“季阳、岩中,你们去审问,我倒要看看这康乐草的转世到底藏在哪。”初肃环在林郁秋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
这包含杀意的一句话让林郁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初肃只当是她吓着了,才满意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笑了笑,“你还知道怕”
林郁秋冷冷地别过头去,脸上泛起一丝红霞。周围人已经对他们两个这种相处模式习惯了。
林郁秋总是想方设法地惹初肃生气,而很少对手下施罚的初肃却也果然不孚她期望的每次都狠狠地罚她。
也许他们乐在其中大家也只能这么认为了。
季阳和岩钟领了命令便离开了议事堂,接着其他人也都跟着离开了,议事堂中只留下了初肃和林郁秋两人,寒言昭是最后一个走出去的,却听到了里面断断续续的哭声,“不求你陛下”
寒言昭无奈地摇了摇头,难道林郁秋就喜欢这种调调的反正他是不喜欢~
这么想着,一只信鸽乖巧地落在了他的肩上,亲昵地蹭着他的脖子,他捉起了信鸽,抽出它脚下捆好的小小信笺。
对方是这几年结识的笔友,刚入初肃麾下时他们就已经有通信了,他对对方的笔名叫昭言,恰是自己名字颠倒过来。
而对方的笔名叫做宣锦,看文字是个女孩子。言谈中他渐渐地被这个女孩子俏皮又不失睿智的文字吸引了,有时幻想起来她的样子,幻想有朝一日能将这个女子娶回家中,共度余生等等,不小心说出来了
这么想着打开了信笺,嘴角翘了起来,弧度越来越大,宣锦约他见面就在今晚郊外的湖畔,月色朦胧,多适合约会,正所谓都是月亮惹得祸咳咳
“寒大哥,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喻无涯扒在他肩膀上想看看到底写了了什么,“又是宣锦姐姐的信”
“嗯,宣锦同意和我见面了,就在明天晚上不给看。”寒言昭可耻地利用自己身高的优势把手中的信举高到他看不见的高度,气的喻无涯咬牙切齿,骂道:“我诅咒你暗恋了这么久的宣锦是个丑八怪”
寒言昭却并没有被他影响了心情,还是了呵呵道:“怎么样都是宣锦,我也喜欢,不要嫉妒我。”
“谁嫉妒你了”喻无涯被他这幅死样子气的差点跳起来,这时看到万俟钰林寻他来了,心中一阵温暖,看吧,我也是有人爱的。
于是他高高兴兴上前挽过钰林笑嘻嘻道:“钰林这时来找我了”
“谁找你了”万俟钰林看着他一脸莫名其妙,看到了他身边的寒言昭,马上想起了自己的目的,竖起了眉毛,凶巴巴地说,“寒言昭这次战场你是不是伤了我哥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许动我哥哥吗”
寒言昭一脸冷汗,“你个小老虎,我不伤他就被他砍死了,你哥那功夫又不是盖的。”
“说谁呢你。”万俟钰林人小气势不小,又要开口骂他。
寒言昭赶紧认错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对上你哥了呢”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万俟钰林这才气哼哼地放过了他,一回头发现喻无涯在呆呆地看她,皱眉道:“你怎么呆呆的。”
喻无涯一脸伤心的表情,“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比如,亲爱的我想你了之类的,哎哟这么想着喻无涯都不好意思了><
“说什么呀”万俟钰林更是莫名其妙。
“唉,算了”自己是不是遇上了世上最不解风情的恋人啊
“你脸好红啊,是不是受寒了”万俟钰林说着一手把起了他的手腕,又纳闷道,“气象很平稳啊,难道是怪病”
这么说着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谁奇怪了,你们才都是怪人
不远处东门宁云的营帐还亮着灯,里面勾勒出两个人的身影。
“晨曦姐姐不会有事吧”在东门宁云的营帐中,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跪在他的身后为他捏肩,脸上是担忧的表情,东门宁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锦宣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么说晨曦姐姐有危险了”女孩惊慌失措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该怎么办我们赶紧去救她啊。”
东门宁云忍不住笑了,她是认真的吗他到底是单纯善良还是过于天真呢救许晨曦,就凭她那斤两
这么想着拉过她的手,拉过她跨坐在膝头,安抚着,“晨曦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的。”
小女孩看着他的动作脸都红了,“主,主人,这不太好吧”
看着她这个样子煞是可爱,东门宁云忍不住想着逗她,便抬起了她的下巴,于是她不得不直视着自己,“看着我,小钟。”
苍小钟被迫抬起头来,对上东门宁云的眼睛,脸更红了。她是作为下等奴隶,被安排来贴身服侍这个主子。
新来本来是忐忑不安的,因为传闻中这个人曾是在红楼的师,伺候他的前几个奴隶都被虐待致死。却没想到接触了一段时候后发现谣言果然大部分都是假的,东门宁云甚至是对她最好的一位主子。
只是她似乎动了不该起的心思,奴隶爱上了主人,注定是场悲剧,想到这眼中又泛起了一团雾气。
东门宁云看到他脸上精彩万分的表情突然笑了,她又在想什么呢大概又在给自己安排什么悲情故事了吧
就在苍小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自怨自艾中时一个轻吻却落在了自己的眼睑上,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幻觉吧
却忍不住被东门宁云的醉人的眼睛吸引了去,飞蛾扑火般地爱慕着,东门宁云又笑,“小钟,主人再送你一样东西。”
苍小钟好像还没从刚才那个轻吻中回过神来,眼睛半是疑惑半是茫然,东门宁云不等她反应继续道:“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苍小钟瞳孔放开,小嘴半张开,半天才开口说话了,声音带着哭腔,“主人是小钟服侍不周吗小钟知道错了,主人不要抛弃我啊呜呜呜”
说着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哭的东门宁云措手不及,连忙抱在怀里安慰着,“不是,小钟你很好,乖,别哭”
突然愣住,原来他也有这么一天,被一个小孩子搞得这么失措,被许晨曦他们知道怕是要笑死了吧,原来这就是人们说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东门宁云苦笑着摇摇头,“每天只能围着一个人转,等待着他的宠幸。主人不想让你变成那样,懂吗主人给你自由了,该怎么做你明白了吗”
苍小钟似懂非懂,慢慢思考着他的话。
她点了点头,东门宁云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心里道:“小钟,我真不舍得放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八卦女人
第三十三章:八卦女人
岩中:我知道你,你并不是这样的
“唉唉,怎么没有香艳画面呢”
趴在偷看外面的安箬思啧啧地叹着,真是的,她还期待这有什么禁忌的画面呢。
“安箬思,你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嘛呢”从旁边路过的季阳看着她忍不住冷声训斥着,“莫不是想偷窥些什么”
和季阳一同的老好人岩钟见他一上来就剑拔弩张的,忙缓和道:“箬思八卦,你又不是不知道嘛。”
安箬思没料到会有人从这里路过,手忙脚乱地想捂住这个祖宗的嘴巴,却没来得及。又不敢大声说话,只得把食指挡在嘴前示意他小点声。
“敢看就不要怕被发现嘛。”季阳却不理她,反而提高了一个音节,连东门宁云都敢偷窥,这家伙果然活得不耐烦了。
安箬思差点就要给这个祖宗跪下来了,一脸乞求的神色,东门宁云她可不敢惹,也就苍小钟这个不要命的能看上他。
“安箬思,小心我剥了你的皮。”东门宁云的帐中传来了慵懒的声音。
安箬思浑身一震,她深信不疑他能做到。急忙道:“我,我什么也没听到,我就跟聋了一样”
说着狠狠地瞪了季阳一眼,季阳反而乐了,果然是个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家伙。
“嗯嗯,你要是听到什么,我可就真的剥你的皮了哦。”营帐里的声音依旧慵懒,安箬思一阵惊悚,连寒毛都竖了起来,连忙应道,“是是是。”
季阳来了兴致,凑了过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啊”
安箬思又是瞪了他一眼,不理他了。东门宁云可是撩了话了,敢说出去就剥了她的皮,到时候恐怕初肃陛下都救不了她呢,安箬思内心的小人儿流着宽面条般的眼泪泣诉着。
季阳的天空顿时晴朗了,心情愉快了,走路都轻快了许多。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岩钟忍不住狂汗,这小子是什么毛病
“季阳,岩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白鸿凌远远地看到看他们便跟他们打起了招呼,她只看到安箬思和他们不知道再说什么,然后安箬思狼狈地走了,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对于这两个人的无聊,岩钟已经不想说了。
季阳却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不过他却不想戏弄这个姐姐,白鸿凌一直体弱,但对大家都很体贴,让人心疼,“箬思八卦的毛病真是改不了了,白姐姐今天巡逻”
“是。你们这是去哪”
季阳伸了个懒腰懒懒道:“那不是那群守护一族,可得趁热打铁,撬开他们的嘴”岩钟叹了口气,这个孩子竟然能用那种飘然的语气说着如此狠戾的话,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白鸿凌礼节地笑了笑,眼神还是淡淡的,看到另一边有个熟悉的人影,便道:“那你们早点休息。”
季阳嘴上嗯嗯地答应着,便拉着岩钟继续往刑房走,他已经吩咐了手下用带钩的皮鞭鞭打,一直到他回来才许停,不知道现在回去是怎样的风景呢。看他偷笑的样子,岩钟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又是一阵寒战,这孩子到底什么毛病啊
“言昭,这么晚了出营太危险。”听了寒言昭那么说,白鸿凌还是不肯答应,“何况城郊的湖本来就不安全。”
“放心啦。”寒言昭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却发现对方紧张地侧身躲了一下。
便笑嘻嘻地调侃,“小白你啊,还真是除了初肃谁都不能碰呢。”
自从有一次战事初肃受伤昏迷,向来少言寡语,与他人近而不亲的白鸿凌竟然不分昼夜地守在他身边照顾他。
直到他醒过来才离开,假装没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那件事之后白鸿凌对初肃的爱慕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孤洁冷傲的琴师竟然喜欢陛下,其他人私底下常常以此来调侃她,都能成功地让她尴尬,就连林郁秋也时不时地刺她两句,然而却只有初肃本人不知道。
“没有。”听到初肃的名字她心里一跳,白鸿凌既是担心,“总之夜里出门很危险。”
寒言昭却没想到那么多,便安慰道:“怎么会呢,我用的是笔名啊,嘿嘿我先走了,拜托给我留门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