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正事。所以那副画有问题是吗。”安泽宇值得是他房间里的画。
“对,只能旋转,不能拿下来,肯定有问题。”珊琪点点头。“所以走之前我说那句话,而且你想想,百年的房子怎么会没有地下室?再说了,你们家里人明显是对这房子不了解,看你们睡的房间就知道了。”
“对,我也觉得,基本住的房间都是靠在一起的,很少说有分开的。而且布伦特夫人作为总裁在家竟然没有书房,这确实让人觉得不真切。”安泽宇分析的说着,当时他也觉得奇怪,别墅第三层基本没有试用过,甚至没有人上去过。曾经有一次安泽宇想要上去看看的时候,被保姆喊住,说是三楼是空的。当时安泽宇以为只有两个人住,所以第三层才会空着没人住吧,现在看来但是挺有内幕的。
“看来这房子也有挺多内幕的,只是我们不……”珊琪说的话被打断。
“珊琪。”安泽宇快速的喊出口,指指车子的后面,面孔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决定先将车子找个位置靠边。
不解被打断的珊琪只好看安泽宇指的地方,看向后座的珊琪瞳孔放大,满脸的惊恐。“卧槽。”一句顺溜的中国词就被这么吐槽出来了。后座上竟然有一个计时器,不对,还有一个远程录音发射器,也就是说,两人从上车开始,每一段话,每一个词早已发射到另一边去了。
“别停车,正常驾驶。”珊琪让安泽宇说到,让他别放下速度找停车的位置。如果珊琪没猜错的话,这个计时器下面应该是一个炸弹,而他们的车子如果一旦停下来,没准这个炸弹会立马爆炸。
“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劳斯。没想到你动作会这么快。”珊琪对着后座的语音器讲着。手指却飞快的在手机上跳动,几十秒后便得到了回复,而后才放心的放下手机。
“别紧张,这不过是开始前的小插曲。而我近期内不太打算和你们开战,我只是来找东西,然后我就走。”录音器传来了一个可爱小朋友的声音,还有异常的笑声。
这个声音听起来不刺耳,但却让人觉得有些恐怖,也有一些的难听,明明是一个男人的腔调,却用变声器,珊琪觉得这样的人好恶心。
“哟,这话说的真好。找东西就走何必来监视我们呢,直接说想从我们手里抢走就好了。说话也不好好打一下草稿。”珊琪内心给布伦特•;劳斯一个大大的鄙视。这话说的真好听,没想到布伦特•;劳斯也这么能装,真是不愧是布伦特夫人怀的孩子。
“随你们怎么想好啦。”一个女声发出,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可爱小女孩的声音,而是一个声音尖锐的女人声。说完后便将语音器关闭,只有计时器依旧在跳动着。
“咚咚。”一辆车子基本与珊琪恩车子紧贴着行驶。刘萨敲着后座的车窗,意示让安泽宇解锁车门,他需要进来。安泽宇看到刘萨敲车窗,得到珊琪的同意后便将车门解锁,而珊琪摇下副驾驶位,解开安全带,爬到后车门打开,然后才将座位摇回原来的高度,扣上安全带。
从另外一辆车将自己甩进来的刘萨发出沉闷声,“嗯。”还好珊琪的这辆跑车不是他的兰博基尼,不然他就只能爬进来了。刘萨看到自己身旁的计时器后,快速打开自己背包上的工具箱,进行解除。
“刘萨,你这小子动作挺快的呀。”珊琪看着后面正在进行拆弹的刘萨说着。
“你的车子解开在行驶中解开安全带,而且没有锁门的情况下没有响报警器,看来需要维修一下了。”刘萨看着计时器,调侃的开口。心想,珊琪这种人真是不命了,竟然把车子的警报器还拆了。
“没事啊,是我拆的。”珊琪无所谓的回答。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刘萨和安泽宇两人同时开口,相望一眼后,默默的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让珊琪感到一些内幕。
“你俩不会是基友吧。”珊琪望望正在开车的安泽宇,又望望正在拆弹的刘萨。这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安泽宇立马反驳,瞪一眼珊琪。他怎么可能和刘萨是基友,他可是直男,才不会做出那些事情呢。
“我可不是。ok,拆弹完成。”刘萨看着自己成功拆除的拆弹说着,顺着线拿到座位椅子下的炸弹。“靠边停,我要吧这些带回去。”刘萨指着前面服务区说道。
放下刘萨后,两人开着车回家,一到家珊琪是满脸的疲惫。而安瑞则是在厨房开始准备两人的晚餐,只是没想到的是珊琪和安泽宇会这么快回来。看到两人疲惫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安瑞觉得自己还是不应该问,所以决定给两人煲汤。这煲汤的技术安瑞曾经是去中国学的,技术到位,非常美味。
“安瑞,不用做我们两个人的饭了,煲点汤就好了。”说完便挽着安泽宇两个人一同上楼。
进入房间后,珊琪快速走到床上,大大的趴下。安泽宇则是在后面挂好两个人的衣服。“你干嘛不告诉刘萨你会拆弹,还要他从另外一辆车上飞过来。”安泽宇问珊琪,想到刘萨是怎么进到他们车子的时候就觉得好笑。
“我没有工具啊。”珊琪抱着被子咕嘟一句。脸上写满了睡意。
“去洗澡睡觉。”安泽宇打一下珊琪的屁股,让珊琪的睡意减少些。然后自己则是给珊琪放洗澡水,拿出睡衣放好在浴室。
“知道了。”说完珊琪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浴室。
宁雅萱住的别墅后面有着更大的一栋别墅,而与珊琪通话的通话的布伦特•;劳斯,正在阳台上享受着美食,红酒。这样洋溢的生活真容易让人沉醉。两个高脚杯,唯有一杯从未被动过,而另一杯则是喝过的痕迹。
“嗨,心理医生。”听到关门声的布伦特•;劳斯与刚进门的心理医生打招呼,忽视心理医生满脸的不悦,依旧自顾自的喝着手中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