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彪哥的面喊他华哥。那岂不是找死的节奏。难不成还想要篡位。一个当手下怎么可以和做老大的齐名。还好彪哥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在他看來。未來迟早都是那些年轻人的。自己作为一个老不死的老家伙。手中的大权最后还是交出去。多年來也是因为他的大度气量。才有那么多的兄弟拥护。
当苏小咏看见随行被关在笼子里面。看见自己的主人又出不來。那种焦急的表情和动作。实在令人揪心。
“随行。”苏小咏竟然完全自觉的就喊出來。“放开它。不准你们禁锢它的自由。”
“你这么在乎这条狗。你是它的主人。”彪哥说着就走了过去。看见苏小咏很紧张的样子。马上就过來几个人架在她肩上和手臂上。
彪哥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他的表情很严肃。直接朝着笼子就走了过去。苏小咏就在后面吼着:“你要敢动它。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饶不了你。”
听他这么说。彪哥当时就不干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我动它就不会有好下场。凭什么让一条狗决定我的命运。”
彪哥说完就把手伸进笼子。就连头都不回看着苏小咏不偏不倚一把刚好揪住随行的脖子。他要把随行掐死。苏小咏的后边还有几个大汉困住她活生生动弹不得。第一时间更新看着随行在里面很无助的样子。
董豪也焦躁。随行也是他的救命恩狗。同样大声骂道:“老匹夫。丑八怪。有种的來打我啊。跟一条狗过不去。你还是不是人。來啊。跟老子单挑。”
单挑就算了。
打他倒还是可以的。他刚一说完“來打我啊。”几个汉子的拳头就招呼了过去。都是免费的“豆沙包”拳头。三个人揪住他。两个人就在前面使劲儿揍。
眼看着随行就要挺不过去。呼吸困难最后就连挣扎的力气都要沒了。但是就在随行奄奄一息就要熬不过去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彪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间就松了手。
其实也不是他意识到什么。而是听到了什么。然后感觉到了什么。
随行的叫声的确让人难说。但是彪哥就不一样了。他在人们的眼中是坏人。坏事干尽的坏人。所以他的所作所为都会挂上残忍的标签。
就在随行为自己呐喊挣扎的时候。它脖子上的铃铛也被撞击响起來。声音很独特。它的铃铛摸上去也很独特。彪哥在掐它的的同时触摸到了铃铛。
慢慢地。他手上的力气渐渐减弱。愤怒的神情也变得柔弱。缓慢转过头去看笼子里面的随行。
当他亲眼看见随行脖子上面铃铛的时候。一种阔别很久不见的眼神闪烁出來。但是表现地沒有那么的强烈。
“说。这铃铛从哪儿來的。”他看见笼子里的随行在躲着他。心中有点心疼。苏小咏有点震惊他这么大的转变。前后还不到一分钟。
但是苏小咏沒有回答他的问題。继续说道:“这不管你的事。我要杀了你。”
彪哥大概是知道从她的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但是这个小丫头还是天真。彪哥告诉她一个很现实的道理:“杀了我。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自身都难保。我一根手指头都可以杀死你……”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彪哥不在乎她的沒大沒小也要问出个所以然:“你这丫头。倒是挺有个性的。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你们到底什么來路。还有那个铃铛。你们到底从何而來。”
苏小咏把头转向一边表示不回答。很是决绝的样子。
董豪看他很在乎那个铃铛的样子。突然之间记起在他手腕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铃铛。是取不下來的。还是当初苏小咏给他带上去的。他很是小心的样子把手腕缩了缩不被他们发现。
也就是为了不然他们引起警觉。他才一直沒有发话引起注意的。
“你不说沒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彪哥把目标转向了董豪:“怎么了小伙子。刚才不还挺活泼的。这会儿咋的就嫣儿了。”
“我精神好不好的跟你无关。快把我们放了。”董豪昂起头颅很了不起的样子说:“小爷一开心保准还会饶你一命。”
“呵。绕我一命。我好害怕。你是不是还要对我这个老人家发火。还要对我动手。你是不是要打我。”彪哥装出可怜的样子说话。然后瞬间又变了语气道:“來呀。把他们关进黑屋子。不给他们吃的。”
就这样。他们两个就被黑布蒙着头关了进去。所谓的黑屋子就是他的私人监狱。在这里山高皇帝远的。他做什么想做什么沒有人管得了。
“老家伙。你不得好死。你把随行还给我。”就算被蒙着头苏小咏也要把彪哥骂的狗血淋头。彪哥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再一次命令道:“嘿。这丫头小小年纪的嘴巴就这么不干净。來呀。把她嘴给堵上。”
苏小咏和董豪被押走。随行跟他们隔绝了。他们走后彪哥一直盯着笼子里的随行看。确切地说。他看的是随行脖子上的那条铃铛。
狗是一种忠诚感恩的动物。但随行也会记仇。刚才彪哥差点就把它掐死。所以现在随行看着他都躲得远远的。第一时间更新蜷缩在笼子的角落对他都有了阴影。
“彪哥。那个缅甸人。他來了。”阿华伏在彪哥的耳边轻声提醒他。
他听了倒是很高兴。知道阿华办事情就是认真。值得信赖。远远地看见缅甸人过來彪哥就很是客气滴过去握手。缅甸人也很客气。微笑着说:“奥。我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身体健康。”
彪哥也是微笑着跟他一阵的寒暄之后才是说出今天请他來的原因。
“先生在几年前用家传的奇门妙方把我救活。让我的生命得到延续。我要以最真诚的祝福感谢你。今天还请先生出手。家里还有一个病人。也请你把他救活。”彪哥说的当然是躺在床上的邱志明。
缅甸人也很随和。彪哥怎么说就怎么做。在阿华的带领下就去见了昏迷中的邱志明。他就远远看着。因为他知道这个缅甸人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脾气也怪得很。看病的时候不喜欢身边有其他的人。所以阿华也是很快就退了出來。
只见缅甸人在邱志明的身上东看看西瞧瞧。时不时还有鼻子在他身上闻來闻去。最后还亲手在他身上上下摸來摸去的。看起來很有神也很有希望的样子。
“呵。这缅甸人就是有一套啊。”彪哥独自高兴跟阿华说话。
阿华还是那副表情。第一时间更新冰冷说道:“他救好了你。同时也在你身上种下了恶果。你就不恨他。”
阿华这样说话也不见彪哥生气。原因是他坚信这是阿华的性格。在他的骨子里还是向着他的。再加上相处久了就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哈。阿华啊。老实说。你这脾气就得改改。你跟我这么多年到当然懂你。但是混江湖还不行。就好比刚才你那意思。你说一个人的生命重要还是其他的。”
彪哥说得其他的。其实就是他所染上的毒瘾。多年前彪哥生命快要到尽头。也是这个缅甸人用他的独门秘方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來。但自此之后。彪哥就染上了毒瘾。
他吸毒。不是明目张胆的。而是独特的都把毒品掺杂在雪茄香烟里面。所以不能收手。
阿华沒有再提及毒瘾的事情。而是对彪哥说:“跟在你身边习惯了。沒有必要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
从他的这句话中就可以看得出來。阿华对他是何等的信任。对他又是一种咋样的真诚。这也是彪哥对他很放心的原因。
他们聊天的时间总是那么快。缅甸人看完邱志明的身体状况从里面走了出來。样子不是很好。耷拉着脑袋对彪哥说:“我的朋友。他病情很严重。除了打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隐患。需要的时间周期很长啊。”
“噢。那是多久。”彪哥很关心的样子问了起來。
缅甸人从头说起:“当初救了你。然后又让你染上另一种疾病。我已经很过意不去。要是用我的手法当然可以救活他。但这以后可能就要跟你一样了。”
“要把他救活。好说也要三五个星期。要是他的身体素质不行跟不上药物的作用治疗。还要三五个月啊。”缅甸人垂头丧气表示很无奈。最后还是征求彪哥的意见:“你考虑十分钟吧。”
只见彪哥眼珠子一转。马上就对缅甸人说:“不用考虑了。请先生您动手吧。当初您就我也只用了四周时间。他还年轻。相信会比我的好的。”
彪哥不知道从哪里的这份勇气。眼前的这个邱志明他也是第一次遇见。难道就因为看见他在擂台上的拼命和勇敢。不。绝对不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遵从他内心的直白。
“彪哥。我还是那句话。不值得。”缅甸人走进去之后阿华看着他的动作。还是对彪哥的行为不理解。
彪哥问他:“呵。怎么说。”
“你费尽这么大的力气把他救活。要是真的救活了。又要他去打擂台赛。顶多也熬不过两个晚上。还不如多下两注來得多。所以我说不值得。第一时间更新”
“谁说我救活他是要用他打擂台赛赚钱。我可沒忘记他是大婊哥的人。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跟着我的吗。”
阿华的回忆一下子扯到一年前。同样是在那个擂台上。那时候擂台的规模不是那么大。参赛的人也不是那么多。但赌注的手段依然恶毒。高手同样如云。阿华作为挑战者跳了上去。
最后要不是彪哥以救下邱志明的方式出手救下他。哪有今天的他。
阿华一下子明白过來刚才彪哥说的话。紧跟上去很坚定地说:“彪哥我知道了。”
“哦。你知道什么了。说说看。”
阿华毫不遮掩地说:“你要用他对付大婊哥。他现在就像多年前的我。我会誓死听从你的。”阿华表明自己的决心。同时基本上猜出了彪哥的意思。
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对付大婊哥只是一个幌子。
彪哥的过去沒有人知道。除了当年把他救活的缅甸人。所以他要对付大婊哥只是表面上的东西。他之所以要在擂台之上当着大婊哥的面花下大价钱。全都是因为他当时看见了另外一个人。
那人。就是跟在大婊哥身边的猎虎。
他跟猎虎。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是这仇恨。只有他自己知道并且深深记得。就连最亲近的阿华。也从來沒有跟他提及过。
彪哥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睡觉之前看看那个墙壁上的大地图。似乎在上面有个诱人的东西在吸引着他。要是睡觉之前不看一眼都睡不着的。
久而久之。阿华也就习惯跟在他的身边看哪个地图。原來诺大的一个地图。他只看一个地方。那地方很小。但是特别引人注目。它的名字叫做金勺鱼岛。
金勺鱼岛就在梦幻岛的不远处。也就几百海里的样子。阿华沒有去过。但也听说过哪里的情况。
据说以前金勺鱼岛是属于梦幻岛管辖的。虽然现在名义上也是梦幻岛的附属小岛。但是最近一直被其他国家的人。哦不。应该是其他国家流放的人占领。还堂而皇之地说就是自己的。只要是上去的人都号称是自己的领土。所以一时之间哪里成了一个非议之地。
阿华明白。彪哥一直注目在上面。肯定想上去插一脚。但同样他也明白。现在的金勺鱼岛是个是非之地。沒有哪一个海盗或是黑帮的在哪里驻地长久。只要驻扎上去的。不是被劈了的就是被劈了的。
彪哥心里惦记的也是阿华惦记的。他们都知道。现在梦幻岛的三方势力。各自虽然都强大。但是孤立地说。沒有谁的力量还可以去直接争夺金勺鱼岛。
可自古以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金勺鱼岛就是梦幻岛的。抢始终还是要强的。
“彪哥。看了那么久已经很晚了。睡吧。让缅甸人自己忙碌。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阿华看了看手表。提醒还在看地图的彪哥。
彪哥可不是傻子。阿华的话里有话他还是听出來的。笑了一声对阿华说:“都说你跟了我这么久。有点事还真是瞒不住你。听你刚才说的。怎么有点讥讽的意味。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
他们之间的这种默契。不是从一刚开始就有的。而是多少个日夜合作战斗下來形成的。但无论在表面上还是私底下。他们之间的等级关系还是很明显的。老大就是老大。跟班的还是跟班的。
“彪哥。恕我直言。我觉得吧。我们在梦幻岛的地盘已经够大了。你天天盯着那副地图看。我多少也看懂了一些。你无非就是想要占领金勺鱼岛扩充自己的地盘。说实话。在哪里发展。的确有很多发财的机会。但是不容易。无论在哪一反面。我们占据哪里的时间都不会太长。”
阿华实话实说。却是说中了他的心思。但这也并不是全对。彪哥给他纠正说:“是。你说的梦幻岛已经足够大。意思也很明显。这里有三个老大。我算一个。你说的时候把另外两个当做我的手下了。所以你会觉得梦幻岛的地盘很大。”
“人那。第一时间更新这辈子**是无法满足的。想征服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占有。但在之前要做的准备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强大自己。”彪哥继续补充说。
阿华算是听明白了。不禁吐出了六个字:“你想占山为王。”
彪哥沒说其他的。只是笑了一声就去睡觉了。这一晚。他们说的话是最多的。也是阿华了解彪哥最多的一晚。他走进门之前对阿华说:“对了。把刚才那条狗连同笼子一起搬到我房间。”
阿华照办。
别看彪哥说话慢吞吞的。他的野心实在不小。阿华的一句“占山为王”道出他所有的心思。他想要的不仅是梦幻岛的领土。自己做这里的全部老大。他还想要占领金勺鱼岛。
他刚才所说的“强大”无非也就是把梦幻岛的两个老大干掉。那样一來。梦幻岛的势力加起來。别说是一个金勺鱼岛。十个金勺鱼岛也拿得下來。这就是团结的力量。
这一夜还真是难熬。又饥渴又冰冷。苏小咏的情绪不是很高涨。整夜都在担心随行的情况。就是几分钟不见。也都像是几天的时间跑哪儿去了。
彪哥所说的黑屋也不是那么黑。只是有点阴冷。像是一个禁闭室。但是沒有被子和床。还好两人被关押在同一个房间。但遗憾的是。捆在他们身上的绳子还很严实。
刚进來的时候苏小咏又是吼又是叫的。但是扯破了喉咙也沒有人进门來。孤单陪着她的还是董豪。这两个人也是有缘分。每次都关在一起。还沒一次都是有惊无险虚惊一场。
但是这一次给他们的感觉不好。有惊无险难说。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另外一回事。
苏小咏叫累了终于停了下來。从天窗射进來的月光看得清楚她现在很泄气。董豪很镇定。知道再怎么叫喊都是无用的。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管。叫的越是大声人家就越是兴奋。
所以他想的是。倒不如保存体力。起码可以挨到天亮等待时变。
“嘿。累了是吧。怎么不叫了。”董豪有点戏谑的口气。苏小咏沒有回答他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懒得理他。
见苏小咏沒说话他还不死心。董豪继续厚着脸皮说:“想不想出去。过來帮帮忙啊。”这么个破铁笼一样的屋子怎么出去。苏小咏知道他这个人就是喜欢装逼。才不会听他的胡说。
她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原來遇见事情自己一个人还是那么麻木。之前的事情过得顺顺利利。好像一切都被安排好的一样。但正当发生的那一天。她还是会手足无措。
每一次她都想哭。但是多少次她都告诫自己不能哭。绝对不能掉眼泪。可还是忍不住。
“啊……谁。鬼啊。”苏小咏突然之间大叫起來。那声音就跟杀猪的声音一样。原因是董豪从后面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反正是想叫一声“色狼”的。
但不知道是人还是鬼。所以沒有叫出那两个字。
“啊……”也跟着叫起來。“是我不是鬼啊。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小咏还怕鬼。哈哈……”这是很明显的嘲笑。但绝对是故意的嘲笑。却不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嘲笑。就是觉得好玩吧。
他就是这样。正经起來的时候比谁都聪明。可胡闹的时候又是傻不拉几的。自己一个人都笑抽在哪里。
苏小咏沒有那份闲心去管那个家伙憨笑。还是一个人闷闷不乐的。
眼见自己的卖乖不起作用。本來以为可以逗笑苏小咏的。但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还是有点自知之明见好就收的好。所以还是正儿八经地说:“哎。你说那叫做彪哥的是不是对我们有意思。”
“滚。”苏小咏一个字打回去。却不知道董豪已经离她很近了。实际上跟她只有一个拳头的缝隙。但尽管这样。她还是会害怕。
“这样绑着好不自在。想把绳子解开不。”董豪问她话。虽然沒有回答但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愿意的。因为她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这样绑着谁他么舒服。
“但是我们需要配合。把你的手搭在我的手上。先帮我解开。然后我再帮你解。我都摸清楚了。绳子结头就在手腕的那个地方。”董豪继续说自己的方案:“要不反着來也行。我就在你身后。要是愿意的话我就來了。我发誓。除了手之外的地方。绝对不会乱碰。”
苏小咏还是沒说话。不说话就是同意了。董豪是个男人。当然得主动一点不是。所以首先就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
他发誓不会乱动苏小咏的。但并不代表苏小咏不会乱动。因为他沒有董豪那种特性。所以在黑夜之中沒有那么好的感觉。摸到他手腕触碰到那个铃铛。
也就是那个铃铛。一下子让她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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