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叫彭冰,京城人士,现在在云南做一些装修的小生意。当年因为在国企犯了一些错误,不得已才逃到云南。自己当时的情况和吴昊差不多,身上没有钱,还是一个好心人帮助才来到这里。
他省吃俭用,用好心人给的钱干起了小餐馆。后来赚了一些钱才干起了装修生意,眼看生意越做越有起色,这才买了辆车。快过年了,赶着回家过年呢。
他开着车,看到路上的吴昊,让他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好心人,这才上来搭讪。
一路上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彭冰没有在吴昊的嘴里获得一丁点有用的信息。不免有些失望,看样子自己可能认错人了。但是两个人的外表太像了,自己一辈子都忘不掉那张温和的脸。
不多长时间天就黑了下来,开车从云南到北京怎么也要一天多的路程,所以他们就找了一个小旅馆准备住一晚上。
前面一个小镇,镇上比较冷清,路的两旁树立这不少的牌子,其中就有几家旅馆。
“刘云,我们就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吧,等明天再赶路。”
吴昊给彭冰说的是假名,其实是他部队一个战友的名字。
“好的,叔叔,不过我没钱。”
吴昊面露难色,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背包,用牙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没事,叔叔请你,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还我就是了。”
彭冰最是了解吴昊现在的心情,自己当年也是这样,如果那个男人不说借给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接受这份施舍的。现在想把钱还回去,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人了。他怕伤了吴昊的自尊所以从后面加了一句。
“谢谢叔叔。”
彭冰笑了笑说了声没事。
“老板,要住店吗?”
两人刚进入宾馆就看到一位刚从二楼下来的中年女子。看样子是刚安排了别人住进来,不过这个中年女人的样子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一身肥肉不说,穿着一件刚刚能把臀部包裹起来的超短裙,下面穿着黑色的丝袜。脸上更是浓妆艳抹,嘴一张开一口大黄牙便露了出来。嘴唇上的口红更是有几厘米厚,不说话都让人有种想吐的感觉。
现在正笑盈盈的看着吴昊两人,不过那个笑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渗的慌。
“是的,你们这里还有标准间吗?”
彭冰忍者恶心回答道。
“当然有,不知道两位要住几天啊?”
从说话来看,这位肥婆应该是这里的老板娘。
“哦,我们就住一天,明天一早就走。不知道一晚上要多少钱?”
一听到对方只住一晚上,老板娘的脸就拉下来了。不过看到后面背着包的吴昊,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又重新堆起了笑容。
“两个人一晚上六百。”
“六百?你们家的房子是黄金做的吗?在大城市也没有这么高的价格啊,你们这明显就是敲诈。我现在就给你们这里的物价局打电话。”
彭冰打着一晚上一百多过来住的,一听肥婆说一晚上六百,眼睛瞪的跟个足球似得。非常气愤的反驳道,拿出手机做势要打电话。
老板娘双手放在胸前,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彭冰。那意思就好像在说,你打吧,老娘才不怕呢。
吴昊看到老板娘有恃无恐的表情,伸出手拉了一下要打电话的彭冰。彭冰也是气昏头了,人家才是这里的地头蛇,既然敢要这个价肯定有所依仗。
“要想住便宜的就赶紧给老娘滚出去,你以为老娘给你们要六百还贵啊。现在住的客人哪个不是一晚上一千多的。”
老板娘一脸鄙视的说,顺势坐在了收银台的前面。两只腿全部岔开,短裙本来就短,她这样一弄,裙底的风光全都显现了出来。粉红色的丁字裤一览无遗,对于不惊世事的吴昊来说这可是天大的诱惑。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老板娘的下边看,脸上泛红的喘着粗气。
“怎么样?小伙子。”
这句话可有双重意思,不知道是在问要不要住房子,还是在问裙底的风光怎么样。
吴昊被这么一问,赶紧把头转了过去,可是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刚才的情景。
“你们这价格都这么高吗?看你们这条件挺简陋的,怎么还有一千多一晚上的房间?”
彭冰是被彻底搞糊涂了,怎么会有这种傻子,花一千多块钱住这种烂旅馆。
“就我们这一家,隔壁的那家就很便宜,一晚上一百块钱都不到。”
老板娘虽然是在跟彭冰说话,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在观察吴昊的表情。你要说打架,吴昊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因为他在特种部队都是尖子兵。可是你要让他处理眼前这种情况,他还真就不行。
彭冰抓着吴昊的手就要向另一家旅馆走。
“真不考虑考虑了小伙子。”
彭冰还纳闷呢,老板娘怎么一直跟吴昊说话呢,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吴昊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也不跟彭冰走。
这时从旅馆的楼上走下来一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样子。穿着比老板娘可暴露多了,上身仅仅穿了一个胸罩,现身穿了一个超短裙,还是直接能露底的那种。脸上的装也没有老板娘那般浓烈,只是画了一点淡妆。长长的马尾辫搭在背后,瓜子脸,眼睛很大。
彭冰也停下了脚步,一脸诧异的看着这位年轻的女子。
老板娘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立马会意。朝着吴昊走了过来,吴昊的心跳的飞快,脸更红了,嘴里黏糊糊的,流鼻血了无疑。
“哥,需要服务吗?”
声音嗲到不行,是那种直接能酥麻到骨子里的那种。胸前的两座大山压在吴昊的后背,直接抱住了吴昊,嘴里缓缓的吐出一口热气,让吴昊浴火焚烧起来。
“那个,那个。。我们不住了。”
吴昊逃也似得跑到了门外,手一个劲的抚摸胸口。他娘的,太刺激了。突然间他弯下了身子,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胀的不行了,愣是把宽松的运动装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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