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艳说:“要不要我陪你去,大晚上的,你一个去了我总是不放心。”
曾经说:“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来,我又不走远,就在楼底下买点东西。”
曾经下得楼来,找了一家卖部,借电话打给李铭,电话打通了。对方一听是曾经,就说:“怎么会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你在哪儿呢?”
曾经说:“我就在我们这里县城里,我让我爸做个残疾鉴定,我也不知道是否有用,就带他到县城里来做鉴定了。”
李铭说:“当然有用了,我也是后面才想起这个事情,我写给你的信收到没有?我也是后面到了学校,那里也是没有手机信号,手机就成了手表。”
曾经说:“你母亲打电话给你,你回了电话没有,我本来在给你的回信上说过这个事情,不知你收到没有。”
李铭说:“还没收到,我妈打电话给我打不通,就打到了中心学校的办公室里,我正是因为她叫我回来,我才到了城里,你才打得通我的电话。”
曾经说:“那你是不是有事情?你的家里一切都好吗?”
李铭说:“谢谢关心,家里有点事情,让我回来处理一下,没事的,一点事情。”
曾经想着李铭肯定有事情,不然家里不会让他大老远的回来,但是他不愿说,自己也不好再追问,就对李铭说:“我就是想跟你说说曾欧来做鉴定的事情,其他也没什么事。”
李铭好像有很多话要对她说,欲言又止的样子。
曾经就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 曾艳也不答话,硬闯了进来。曾经有些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曾艳说:“我等不得了,一起洗吧!我帮你搓搓背。”原来曾艳已经脱得上下无根纱,一进来就关了门把曾经抱住。
曾经说:“你干什么?不要胡闹”苦于脸上被泡泡覆盖,无法反抗。
曾艳说:“都是女人,你怕什么?看一下你也看不掉一块。”说着,双手就在曾经身上轻轻地搓了起来。
曾经说:“不要这样,我不喜欢,也不习惯。”
曾艳说:“慢慢你就习惯了,我也是女人,只有我知道女人更需要什么?”
曾艳的双手在曾经的背上轻轻地拂过。曾经竟然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从背都传遍全身,身上也没了力气。
两人洗了很久,一起出来,睡到了同一张床上。曾经说:“你这人太坏了,哪里学来的?”
曾艳说:“都是我家那死鬼不争气,当你正来劲的时候,他像猪一样的睡过去,有时真想恨恨地掐他两下。”
曾经说:“他一睡着,你就一个人慢慢研究?怪不得一天到晚你就想那事儿!”
曾艳说:“所以我们女人不能总是靠男人,你就说我家那死鬼,明明自己没本事,他还总怪我,说我这么多年了蛋都不会下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他种子不行,还是我这两片土地不够肥沃。”
曾经说:“你不会去医院看看”
“看了又能怎样呢?”曾艳叹了一口气,“有时,我真想借点种子试试,但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