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福杰他们即将要跑到开悟桑吉他们身边的时候,一个个腾飞而起,当他们落下来的时候,则落在一些士兵的马匹上面,他们把马匹什么的士兵掀倒在地上,抡起手里的大刀片子,就对周围的匈奴士兵砍杀起来了。刹那间,斑斑血迹软染红了他们的衣服,遮住了他们的眼睛,他们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又抡起手里的大刀片子,朝匈奴士兵身上胡乱砍杀过去。
当付墨提他们跑到城门口的时候,负责看护城门的匈奴士兵抡起手里的大刀片子,就朝马腿横砍杀过来,马匹嘶鸣一声,一个跟斗就摔倒在地上。当马匹刚刚要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付墨提就从马背上一步腾空而起,当付墨提落下来的时候,就面对那个士兵。付墨提是什么话也没有说,抡起大刀就和那个士兵打斗起来了。
谭栓玮从马背一跳下来,就和围上来的匈奴士兵打斗起来了。甘储操则一步飞跃起来,脚尖踩在人的脑袋上,没几下就到了城门口。而这时候,付墨提紧紧地缠住那个士兵。给甘储操创造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甘储操就去挪城门上面的木栓。
开悟桑吉远远地望见甘储操要打开城门,就一把夺过站在他身边一位士兵手里的大刀,就朝甘储操扔了过去,甘储操听见后面有一阵风袭来,就立马往旁边一扇,那把大刀就稳稳当当的插在城门上,这到让甘储操倒吸一口去,要是甘储操稍微慢那么一点点的话,甘储操就命丧黄泉了。
单福杰一见这样,就“啊”的大叫一声,就挥舞手里的大刀朝开悟桑吉身上胡乱砍杀过去,开悟桑吉从地面上捡起一把大刀来,和单福杰打斗起来了。
甘储操迅速的打开城门,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我已经把城门打开了。快跑啊。”
单福杰他们一听见甘储操的叫喊声,一个个翻身上马,对着马屁股就是几巴掌,那马匹就托着他们朝城外飞快的跑去。当单福杰最后一个经过城门的时候,甘储操一步飞跃到马背上,也向城外飞快的跑了出去。开悟桑吉气急了,就把手里的大刀朝甘储操扔了过去,甘储操一听见背后又一阵风袭来,就把一只手腕毫不犹豫的朝大刀挡了过去,匈奴士兵的军服都是上好的皮子做成的,坚硬无比,只听见那把大刀“咣当”一声就掉在地上。真可谓有惊无险。
单福杰他们眨眼睛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开悟桑吉他们只好停止追击,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当开悟桑吉和乌代瓦一进入鹰王府邸里,开悟桑吉瘫坐在椅子上只有唉声叹气的份,乌代瓦毕恭毕敬的站在开悟桑吉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开悟桑吉,这些都是卑职的过错,还请你原谅。”
“哎,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啊。看来我们俩只好赶快赶往咸阳,向康巴尔可汗负荆请罪了。”
太监又风风火火的来到瑞王的家里,对瑞王笑眯眯的说道:“瑞王,皇上说了,最近由于匈奴大举进攻,他心里烦躁不安,就把你的女儿留在宫中,陪伴他一些时日。叫你不要牵挂。皇上还说了,现在就由你来统帅大军,前去咸阳攻打匈奴去。你一定要不负众望,将功补过,一定要把入侵的匈奴赶回玉门关以外去。你听明白了吗?”
“小的听明白了,就是不知道皇上给了我多少军队啊?”
“皇上说了,目前长安城内有三十万军队,你可要掌管二十五万的军队指挥权。”
“那我什么时候动身了?”
“即刻动身。”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准备去。”
“你知道就好。”那位太监说完就站了起来,继续笑眯眯的说道:“瑞王,皇上交代过了,你要戴罪立功,你可不要忘记皇上对你的良苦用心,你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千万别错过了。我相信瑞王是个聪明人,不会胡来的。我宫里还有事,我的回去了。”那位太监说完就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站在大门口的董谷平他们一看见那位太监出来了。董谷平就迫不及待的进入屋子里,轻声细语的问道:“瑞王,那个阉人又来说什么啊?”
“哎,董谷平,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已经被皇上控制起来了。”
“我们已经被皇上控制起来了?这……这怎么可能?”
于是瑞王就把那位太监对他说的话,大致上对董谷平讲述一遍后,继续唉声叹气的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结局会是这样的。那个皇上不是明摆着的吗,要用我的女儿为要挟,让我好服服帖帖的为他们办事,一旦我把事情办完了,他们就可以卸磨杀驴了。’
“瑞王,我们可不能就这样,任凭皇上的摆布啊。”
“可是现在我的女儿就在他们手上,难道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要不这样,你先带领大批人马慢慢的往咸阳那边赶去,我们几个人则去皇宫一趟,看看能不能把刘晶洁给救出来。”
“救出来。哼,好你一个董谷平,你可知道我女儿被他们关押在什么地方?你还敢夸大海口,把我的女儿给救出来。我敢说,你们连我女儿头发都找不到就会被皇宫里的侍卫乱刀给砍死了。”
“可是我们也不能这样任人宰割啊?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找不到一个女人。”
单福杰他们知道,匈奴已经占领了咸阳,要是直接去咸阳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匈奴吃掉的。因此,他们就在付墨提的带领下,从小路绕过咸阳城,向长安进发。
刘晶洁被关押在大牢里,她悲痛欲绝。她想起来了:记得又一次,寒冬腊月天,北风“呼呼”的刮着,“呜呜”作响,雪花漫天飞舞,寒风素裹着雪花向人的脸上砸来隐隐作痛。刘晶洁和她的母亲汪建桂坐在马车里,年仅四岁的刘晶洁偎依在汪建桂的怀抱里,还是冻的牙齿“咯咯”的响。
他们一家人一回到长安城内的家里,皇上就带着皇上哥哥刘鉴来到他家里。瑞王一看见是皇上来了,就行了叩拜之礼后笑眯眯的问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哎,要不是你长年累月驻守在玉门关,哪里有我们关内的一番繁荣的景象啊?我来看望你是应该的。”
瑞王一把将躲藏在他身后的刘晶洁拉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刘晶洁,这是当今圣上,快来拜见皇上。”哪知道刘晶洁恐怕是还没有见过生人的缘故,扭扭捏捏的不敢出来。
皇上随即笑眯眯的制止道:“瑞王,不要再难为她了。”皇上说完就快步走到刘晶洁的面前,弯下腰来,一把抱起刘晶洁,笑眯眯的说道:“刘晶洁,我就那么可怕吗?看你的样子要哭了,你可知道,一个女孩子哭起来就不好看了。”皇上说完就把刘晶洁放在地上。
也就在这时候,鹰王带着他的儿子刘宏;震王拉着他的儿子刘本初一前一后的进来了。他们四人一进来,瑞王就笑眯眯的说道:“鹰王,震王,没想到你们也来了。”
震王笑眯眯的回答道:“快过年了,按照每年的惯例,我们应皇上的召见,该回来向皇上说说份内的事情了。瑞王,你一年四季驻守在不毛之地的玉门关外,这次回来可不要像前几次那样,急着走,得去我们俩家好好玩玩。”
“震王,看你说哪儿去了,我哪一次回来路过你们那里没有去拜访你们了,可是这一次不行了,大雪封山,路上不好走,耽搁了不少时日,也就没有时间去拜访你们了,还请你们原谅。”
鹰王这才笑眯眯的说道:“瑞王,每一次都是你去我们驻地拜访我们,今天我们来你家拜访你一次也是应该的。”
就在瑞王他们几个谈笑风生的时候,刘本初和刘宏,还有刘鉴,三人几乎同时快步走到刘晶洁的身边,刘本初一把拉起刘晶洁得手,就向外面走去。可能是因为都是小孩子,或许是刘晶洁没有见过三人,特别讨厌皇上和震王,还有鹰王他们大人的缘故,就没有推辞,就跟着刘鉴他们往外走去。
刘晶洁他们在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滚雪球,玩的不亦乐乎,虽然他们的脸蛋动的绯红绯红的,但是他们切一点也不觉得冷,倒是那个太监王大樵在一旁嗲声嗲气的说道:“你们几个小孩子不要这样,看你们都冻成什么样子了,快点进屋烤烤火去。”王大樵说完就抱着刘鉴往屋子里走去。刘鉴在王大樵的怀抱里乱弹乱踢,嘴里还一个劲的叫喊道:“我不,我不,我不要吗,你快点放我下来。”
刘本初他们一看见王大樵抱着刘鉴往屋子里走去,心里极不舒服,就捡起地面上的一个雪球就朝王大樵后背狠狠地砸了过去。王大樵立马就转过身来,还想想说些什么,刘宏立马就弯下腰,抓起一把雪就朝王大樵扔了过去,于是,他们三个小孩子就飞快的跑到王大樵的面前,抓起一把把雪就朝王大樵脸上扔了过去,王大樵立马就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刘鉴就从王大樵的怀抱里滑落下来了,随后刘宏拉着刘晶洁得手;刘本初拉着刘鉴得手飞快的跑开了。
当刘本初他们跑的气喘吁吁的时候,不禁停下来了脚步。刘本初冷生生的嚷道:“刘宏,你知不知道刘晶洁是个女孩子,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拉女孩子得手啊?”
哪知道刘宏毫不示弱的嚷道:“我就拉了,怎么啦?等我长大了我就娶她做我的王妃呢。”
刘鉴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不行,我是太子,等我做了皇上,我就娶她做我的皇后。从今以后,你们俩谁都不许碰她。”
刘本初一听此话就推了刘鉴一把,气愤不已的嚷道:“凭什么呀?你现在还不是皇上呢。”
刘晶洁见他们几个人争吵的不亦乐乎,就哭哭啼啼的说道:“你们不要吵了,行不行啊?”他们三个人一看见刘晶洁哭哭啼啼起来了,都眼睁睁的盯着刘晶洁。还是刘本初快步走到刘晶洁的身边,用手指头擦了擦刘晶洁脸颊上的泪水,笑眯眯的安慰道:“刘晶洁,你就不要哭了,我们不争了,等你长大了,你自己决定,你是嫁给我和刘宏做王妃,还是嫁给刘鉴做皇后,好不好?”
“我不要做皇妃,也不要做皇后,我要做你们的姐姐,你们都是我的小弟弟。”
“好,好好,你是大姐姐,我们都是小弟弟,只要你不哭就行了。”
就在这时候,随着“哐当”一声响,牢门被打开了,一个衙役提着饭盒走了进来,他把饭盒往地面上一放,就陆陆续续从饭盒里拿出一盘鱼;一盘煎鸡蛋;还有一盘红烧肉;一盘土豆丝放在刘晶洁面前的一张饭桌上。紧接着又端出一碗大米饭,拿出一双筷子来放在刘晶洁的面前。然后就转过身提着空饭盒出去了。
紧接着是皇上刘鉴进来了,他一进来就笑眯眯的说道:“刘晶洁,饭菜来了,你怎么不吃啊?这些菜都是你最喜欢吃的菜,要是冷了就不好吃了。我看你还是趁热吃吧。”
哪知道刘晶洁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刘鉴就坐在刘晶洁的对面,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刘晶洁,你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快趁热吃啊。要不要我来喂你吃啊?”
刘晶洁白了一眼刘鉴,端起饭碗,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刘鉴就坐在刘晶洁的对面,看着刘晶洁吃饭,不时的提醒几句:“你慢点吃。千万别噎着。这里就你一个人,这些菜都是你的,没有人跟你抢。”
没过多久,刘晶洁就把饭碗里的大米饭吃完了。她刚刚把饭碗和筷子一放下,那个衙役就进来把饭桌上吃剩下的菜收进饭盒里,提着饭盒就出去了。皇上依然坐在那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刘晶洁。
刘晶洁不耐烦的嚷道:“刘鉴,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呀?”
刘鉴没有回答刘晶洁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说道:“刘晶洁,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错,你看看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的的确确是越来越漂亮了。养在家里的花固然比生长在野外的花要好看得到多,可是家花有野花自由吗?我想这就是家花为什么没有野花开的时间长的缘故吧。你说是吧?”
刘鉴听了刘晶洁的话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刘晶洁,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可是你也的体谅一下我的难处。现在大敌当前,我不得不这么做。”
“哼,大敌当前,大敌当前,你把我关押在这里,难不成匈奴士兵就退回玉门关去了不成?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愿意让你关我一辈子。”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关着你匈奴也不会退兵的,但是我这样关着你,就有人比我退兵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您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既然这样,那我就说明白一点,说详细一点。我想请你的父亲,瑞王带领二十五万人马前去咸阳,攻打匈奴去。可是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不错,我知道我父亲,他不是长年累月驻守在玉门关,守卫边关吗?我父亲可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黎民百姓的什么事啊。你要我父亲带领二十五万军队去迎战匈奴,你叫他去好了,凭什么还要把我关起来啊?”
“刘晶洁,可能你太不了解你的父亲了。也不知道我的痛苦,我告诉你,我在长安可以调动的军队只有三十万,而我一次给你父亲就二十五万,也就是说,我手底下只有五万兵力,而你父亲手里切有二十五万兵力,要是你父亲带领这二十五万兵力刚刚一出长安城,不是去攻打匈奴,而是掉过头来攻打我长安的话,那我刘鉴拿什么与你的父亲,瑞王抗衡?而且匈奴就驻守在咸阳,离我们这里只有一步之遥,要是匈奴也前来凑热闹的话,那我长安城还保的住吗?只怕到那个时候,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你的父亲瑞王了。我之所以把你关押在这里,就是不想让你的父亲有非分之想。你明白吗?”
刘晶洁听了刘鉴的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也不知道他是相信他的父亲是这种人,还是相信刘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都令她大吃一惊。现在的她,只有选择沉默,因为沉默是金。
刘鉴和刘晶洁就那样僵持着,刘晶洁低下头,不看刘鉴一眼,刘鉴则死死地盯着刘晶洁,哪怕刘晶洁脑袋上有多少根头发还没有数清似的。过了许久许久。刘鉴才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冷生生的说道:“刘晶洁,我今天所说的话,不管你是相信也好,还是不相信也好。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没有一个字是欺骗你的。我也只好暂时委屈你一下,等你父亲把匈奴赶回玉门关,回来把军队指挥权还给我之后,你就自由了。”刘鉴说完就迅速的出了大牢,好像走慢了,刘晶洁把他拽住了不让他走似的。其实刘晶洁根本就没有看刘鉴一眼,好像那个刘鉴根本就不需要去大牢里去。
开悟桑吉和乌代瓦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赶到咸阳已经是黄昏时分。他们带领残兵败将在震王府邸大门口下了马。开悟桑吉和乌代瓦就心急火燎的往震王府邸快步走去。站在大门口的哨兵也没有强加阻拦,就放他们俩进去了。
康巴尔和乌兹勒在房间里谈笑风生,切听见后面有人的叫喊声:“可汗,我们回来了。”
康巴尔和乌兹勒一听见有人说话声就转过身来,快步走到开悟桑吉的身边。康巴尔一把紧紧地抓住开悟桑吉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开悟桑吉,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天,我们就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望着你早一点来,你来了就好啊。开悟桑吉,你是不知道啊,大汉国的士兵根本就不堪一击,我们初来乍到,就一连攻克大汉国两座城池。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大汉国的都城长安了。今天你来了,我们的底气就足了。我们就可要信心百倍的去攻打大汉国的都城长安了。”
哪知道待康巴尔的话音一落,开悟桑吉就“扑通”一声跪在康巴尔的面前,泪流满面的说道:“可汗,是我无能,我们刚刚一进入陈仓城,就中了敌人的埋伏,我们的士兵死伤大半,而且我们辛辛苦苦筹集起来的粮草,眨眼睛就化为乌有,我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来偷袭我们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们一共是十一个人。”
康巴尔和乌兹勒听了开悟桑吉的话都惊呆了,矗立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都眼巴巴的瞅着开悟桑吉和乌代瓦。乌代瓦立马就跪在康巴尔的身边,擦了擦眼泪,轻声细语的说道:“可汗,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我的过错,不管开悟桑吉的事,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与开悟桑吉无关。”开悟桑吉说完也“扑通”一声跪在康巴尔和乌兹勒的面前,耐心等待着康巴尔对他们俩的训话。
康巴尔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弯下腰,搀扶着开悟桑吉和乌代瓦的一只胳膊,将他们俩一起搀扶起来了。然后他们几个人就坐在茶几旁边的椅子上,他们一落座,康巴尔就冷生生的问道:“乌代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啊?”于是乌代瓦怎么知道少了士兵的事情,以及陈仓城内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向康巴尔和乌兹勒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继续低着头,羞涩的说道:‘都怪我。要是我知道城内少了士兵,就带领士兵满大街的搜查一遍,也许就不会发生争议的事情。可汗,要处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好了。那个开悟桑吉是无辜的。’
哪知道乌代瓦的话刚刚一说完,开悟桑吉就高声大嗓的说道:“这件事情在主要责任是我,要是我一到陈仓城内,就跟普通士兵一样,站在那些马车边上守护着粮草,就不会发生主要的事情了。”
过了许久许久,康巴尔继续气呼呼的嚷道:“好了,你们俩都不要说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开悟桑吉和乌代瓦,还有乌兹勒都出神的盯着康巴尔,康巴尔继续冷生生的说道:“乌兹勒,我给你留下三分之一的士兵,你继续驻守在这里。我带领三分之二的士兵撤回到陈仓去。如果大汉国来攻打你们,你们一定要坚守城池,千万别打开城门,与大汉国的士兵直接交锋。我想此时此刻,那些偷袭我们的人已经回到长安去了,大汉国的皇上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情了,他一定会派重兵来围剿我们的。我们一回到陈仓去,就想方设法去筹集粮草。”康巴尔说完就站了起来。
乌代瓦随即也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可汗,你放心好了,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的。”
就在这时候,窝塔米和索特斯亚进来了,他们俩一进来窝塔米就冷生生的,把他们在长安的所经历过的事情,对康巴尔他们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继续冷生生的说道:“可汗,我觉得大汉国的皇上倒像没什么了不起的,倒是那个小姑娘有点不同凡响。”
康巴尔他们听了窝塔米的话都愣在那里,刚刚站起来的康巴尔和乌兹勒又重新坐了下来,窝塔米和索特斯亚也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过了许久许久,康巴尔再一次站起来,对窝塔米和索特斯亚冷生生的吩咐道:“窝塔米、索特斯亚、开悟桑吉、乌代瓦,你们四个人现在就动身,想办法混进长安城内,一定要找到那位姑娘,想办法将她带到陈仓去。”于是,康巴尔聚集好队伍,带领随从拉吉可,带领军队连夜向陈仓而去;窝塔米他们四个人则连夜向长安而去。
当天大亮的时候,单福杰他们回到了长安城内。早朝过后,在太监的带领下,单福杰和付墨提,还有谭栓玮和马哲彪,他们四个人兴致勃勃的进入皇上的书房里,一进去谭栓玮就轻声细语的禀报道:“皇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在陈仓城内,成功的焚烧了匈奴的粮草,还杀死了不少的匈奴士兵。他们俩一个叫单福杰,另外一个你是认识的,叫付墨提,好样一个叫马哲彪。他们都是好样的。你应该重重的奖赏他们才是啊。那个单福杰和马哲彪是瑞王的手下。”
皇上一听此话是笑的合不拢嘴,随即快步走到单福杰和付墨提,还有哲彪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付墨提、单福杰、马哲彪,你们三个人说说,你们需要什么样的奖赏啊?我一定会满足你们的愿望的。是要钱还是要官,随便你们挑。”
单福杰毫不思索的回答道:“皇上,我们本来就是拿朝廷俸禄的朝廷士兵,这是我们份内的事情,用不着什么奖赏。我们只希望皇上把握好机会,速派大将,统帅大军,迅速出击咸阳,把匈奴赶回玉门关去,以收复我大汉国大好江山,只有这样,我大汉国的子民才能安居乐业。”
皇上听了单福杰的话,拍了拍单福杰的肩膀,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单福杰,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决定,安排瑞王做统帅,率领二十五万大军,明天一大早就出发,攻打咸阳的匈奴去。不管怎么说,你们这次能够成功烧毁匈奴的粮草,就是大功一件,要是我不给你们一定的奖赏的话,那从今以后还有谁愿意为我效劳啊?”
待皇上的话音一落,单福杰继续笑嘻嘻的说道:“既然皇上一直要求给我们奖赏的话,就允许我们现在就回到瑞王的身边,待我们协助瑞王赶走了匈奴以后,一起奖赏我们就是了。我还有一个要求,希望皇上能够成全。”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这一次我们在陈仓彻底焚烧匈奴的粮草,杀死那么多的匈奴士兵,不是我们哪一个的功劳,而是我们大家伙齐心协力,不怕牺牲换来的。我和马哲彪是瑞王的手下;付墨提是震王的手下;谭栓玮是你的手下。现在我们该各为其主,回到自己主人的身边。刚才皇上说,已经让瑞王为统帅,带领二十五万大军去咸阳攻打匈奴去。要是我们在攻打匈奴遇到了麻烦,还请皇上恩准,我单福杰还要随便请付墨提,还有谭栓玮他们出马协助我们攻打匈奴。”
皇上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事啊。我准了。不要说是他们几个,在我大汉国都城长安,只要你单福杰看上的,你随便挑。”
待皇上的话音一落,付墨提就笑嘻嘻的说道:“单福杰,保家卫国是我们每一个大汉国子民应该做的事情。只要你单福杰看的上我,你知乎一声,我付墨提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谭栓玮也笑嘻嘻的说道:“单福杰,我们兄弟一场,你遇到什么麻烦事,尽管来找我们。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义不容辞。”
单福杰和马哲彪出了皇宫来到大街上,马哲彪远远地望见孙柱和董谷平,还有冯郎走在大街上,就指着他三个人,笑眯眯的说道:“单福杰,你看那边。不是孙柱和董谷平,还有冯郎他们三个人吗。”
单福杰顺着马哲彪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的的确确望见孙柱他们三个人就在离他们不远处,就笑眯眯的和马哲彪往他们三个人那边快步走去。也就在这时候,孙柱也远远地望见单福杰和马哲彪了,就指着单福杰和马哲彪,对董谷平和冯郎冷生生的嚷道:“董谷平、冯郎,你们俩看那边,不是我们要寻找的单福杰和马哲彪吗?瑞王不是已经说过吗,要是我们谁看见他们俩就就格杀勿论。”
董谷平和冯郎也望见单福杰和马哲彪了。冯郎冷生生的说道:“对,就是他们俩,我们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去啊。”冯郎说完就抽出腰间的大刀,就朝单福杰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单福杰和马哲彪远远地望见冯郎手持大刀朝他们俩这边跑了过来,不禁停下来了脚步,就在他们俩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冯郎已经跑到单福杰面前来了,他二话不说,就抡起手里的大刀朝单福杰身上胡乱砍杀过去,单福杰立马拔出腰间的大刀挡住了冯郎砍杀过来的大刀,气呼呼的质问道:“冯郎,我是单福杰,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哪知道冯郎气呼呼的嚷道:“我们要杀的就是你。是你坏了我们的大事;坏了瑞王的大事。瑞王已经吩咐过了,只要我们一见到你就格杀勿论,你就等着受死吧。”冯郎说完又抡起大刀与单福杰对打起来了。
而这时候,孙柱和董谷平也跑了过了,他们俩二话不说,就拔出腰间的大刀与马哲彪对打起来了。孙柱和董谷平,还有冯郎是招招狠毒,只取单福杰和马哲彪性命,而单福杰和马哲彪则处处躲闪。单福杰瞅准机会,就一把拉起马哲彪得手飞快的跑开了,孙柱他们岂肯放过,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
单福杰和马哲彪跑到密林深处停下来了脚步,而这时候,孙柱他在后面追赶上来了。单福杰和马哲彪面对孙柱他们三个人,单福杰冷生生的问道:“孙柱,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俩苦苦相逼,就是想让我们俩死,你们也的给我把话说明白,让我们俩死得其所,死的明白,不冤枉。”
孙柱“哈哈”大笑几声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单福杰,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当初瑞王是怎么交代的,他是让我们几个提前进入陈仓城内,待匈奴来攻打陈仓城的时候,寻找机会刺杀鹰王的,可是你呢,偏偏去招惹匈奴,你可知道,你们俩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们哪一天就差一点死在匈奴人的手里,还有瑞王,他所带的军队都被匈奴给绞杀了。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单福杰也冷生生的嚷道:“孙柱,那天我们几个人匍匐在房顶上,匈奴人的所作所为,我想你们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难道我们就不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些不可一世的匈奴一顿吗?亏你们还是我大汉国一名勇士,你们怎么可以站在匈奴那一边,倒怪起我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