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不滚蛋,居然还要打麻将?
收拾着桌子,周凡偷偷瞄着外面的豪车车主,都他妈的是中年男人级别的,一个还秃瓢,女的竟是些二十来岁的姑娘,还都是漂亮的没话说,妆化的极其精致,个个低头玩手机。
男的都靠在椅子上,肚子大的吓人,跟洪羽在日本的时候差不多,胖子级别的人物。
“这又是个劳改犯?犯了什么错被弄进去了?”
“咳……”
王东雨喝了一口茶,差点被胖老黄的话呛死,这笑话不怎么好笑!
奶奶的,你才劳改犯呢?你一家都是劳改犯。
“这还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坐牢没啥丢人的,哥哥最近刚放出来,吃吃公家饭挺好的”
呵呵,坐牢还光荣吗?还好意思提,还是美女面前说,不怕人家不理他吗?
擦干净桌子,周凡拿上抹布,转身离开了。
男的弱智,女的白痴,一对二百五!
“周,烧壶水,泡点茶叶送过来”
一锅碗还没有洗,还要烧水泡茶,伺候人的活真的不好做。
插上电源,用电水壶烧点算了,难道还要给他们用大锅烧吗?累的还是自己。
后面又再抓猪杀猪,还有头牛要宰,都是这些大老板预定的,要现杀的,说是口感好,吃的放心。
洗干净锅碗瓢盆,又擦干净桌子,把剩菜剩饭,放到一旁,留着晚上吃。
铁观音茶,饭后来一杯解腻很好,满满一壶茶跟玻璃茶杯都放在办公桌上。
“去仓库拿点松子水果过来,别怠慢了这些大美女们”
真想打死王东雨,忙了大半天了,还要伺候这几位三四,什么世道?
“会打牌吗?”
一美女问周凡,周凡摇摇头,都有三个人了,打牌也够了,干嘛还要问别人呢?
“打麻将会吗?”
周凡继续摇头,抿嘴转身就走,给她们这些女的拿水果跟松子去。
“王哥,这人是不是哑巴?”
“不是,她刚来上班,还不太熟悉状况,八万”
“碰,六饼”
四个大男子汉,悠闲自在的打着麻将,仨女的有句没句的聊天玩手机。
“你们才是劳改犯,你们才是哑巴,我是你们祖宗老奶奶,白痴娘们,活该被人干,咋不干死呢?吃,吃死算了”
抓了几把松子,放到一个方便袋里,挑了几个相当难看的梨跟几个的可怜的山楂,放到一个盆子里,端着出去了。
舀了一舀子水,稍了一下,捞出来放到一个盆里,端着去了办公室。
“这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
嗲声嗲气的声音,听着就肉麻兮兮的,这半打老头子咋受得住的?
{}/ “差不多了,抬过来烫吧!”
二百多斤的大黑猪,被五六个男子汉抬起来,抬到一间专门烧水烫猪的地方。
好大的一口大黑锅,里面热水冒着热气,灶台很矮,地上湿湿的,一地黑猪毛,还有一股浓浓猪腥气。
“周,烫猪有啥好看的,你去前面洗洗去,过会还要准备晚饭,就你身上的味,能熏死人”
王东雨觉得麻五他们太厉害了,办事效率就是高,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还省的自己开口劝了。
周凡把猪血盆端到一旁,跟着王东雨来到前面的房间,拿了个盆,舀了一舀子水,放到地上,洗了起来。
“卫生间有热水,这冰凉冰凉的,容易得关节炎”
“我没那么娇气,对了,里面那群白痴玩意,说我是劳改犯,又说我吸毒,你干嘛呢?还不让我骂人,你什么意思?”
气呼呼的脱下长褂子,放到板凳上,周凡瞪大眼睛,平视着王东雨,一肚子无名火。
“姑奶奶,你声说话,别让人听见了,他们我得罪不起,我的这个场子,全靠他们给介绍生意”
“那你就听他们瞎叨叨,说我又是哑巴,又是劳改犯,又吸毒,都他妈一群什么玩意,我真想踢死他们”
“哎呀妈呀!气死我了!都一群什么玩意?居然说我长得像乡村爱情里面的王云,什么眼神?”
又来了一个气呼呼的人,王东雨的妹妹王东瑛,一脚踢着一张板凳,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哥,这都什么瞎眼玩意?包养蜜包养到咱这来了,丢不丢人你?”
“你俩能不能不瞎叨叨?那个周凡,你去洗澡去,那几个女的,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红印子,怀疑你有艾滋病”
劳改犯,哑巴,吸毒,现在又多一样,艾滋病。
“她才有艾滋病呢?找不痛快是吧!我的菜刀呢?我剁了他们喂藏獒”
“削她就对了,我给你帮忙,咱揍死她们几个娘们,让她瞧瞧咱东北女人不是好惹的!”
周凡抄着菜刀,王东瑛掂着擀面杖俩人一起准备去修理那几个娘们去。
“你俩给我站住,干啥玩意?还想不想干了?年还想不想过了?都是孩子妈,怎么那么不知道忍耐?忍字头上一把刀,不知道呀!”
心里那个气,把周凡快要涨死了。
“咣当”
一把菜刀被扔到大锅里,无辜的大锅底被砸了一个大洞。
“太好了,晚饭不用做了,坐我的车,咱回家吃饭”
“嗯,回家吃饭,不伺候奸夫,再呆下去我的肺就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