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大概早上□□点的时候,有付丧神敲响了门,匆忙地将需要携带的东西准备好,少女整了整衣服,深吸一口气,保证自己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绽之后才在对方再一次敲门的时候悠哉游哉地把门打开一条缝。
“谁?这么早有什么事?”
“主上最近都没有用餐,所以我特地准备了早膳。”从缝隙里窥视而去所看到的是金瞳的太刀付丧神,黑色的眼罩在脸上格外引人注目,他端着木头的托盘,上面放着些简单的小食,还有味增汤和煎茶,每种的分量都不多。“我不知道您喜好哪种所以种类就做多了些。”
“怎么,你这是在取悦我吗?”把注意力从食物转到付丧神的脸上,少女的目光冷静地窥视着露出微笑的男子,为了奉还回去笑得更是灿烂。
“如果您这么想的话也可以这么认为。”烛台切光忠本来就是在意外表仪态的付丧神,此次显然更是刻意装扮了一番,发型不似之前看到的那般散乱而是被好好地梳理过,西装燕尾服更是衬得他本就修长的身材曲线更是健美有力,前提是忽视那些束缚着裸露的手腕脚踝的白色绷带的话。
他笑得人畜无害,又欠着身子表现出恭敬的模样,再加上托盘里做得精致极了的点心,实在没有什么推脱的道理。
于是她干脆利落地开了门,示意烛台切可以进来后便去搬坐垫到房内唯一的矮桌旁边,一切置办妥当后她才发现烛台切光忠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双眸子里浑浊的看不见东西。
“怎么了?”
“主上……这结界?”
“说的也是。”她转头摆出毫无愧疚感的轻浮笑容,拍了拍手,碧色的灵力在指尖一闪而过,“现在你可以进来了。结界已经调整好了。”
“那就打扰了。”烛台切光忠穿过结界进入房内的时候金色的独瞳闪过凛冽的光,他状似无意地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内部,他们在过去来到这个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旦有审神者到来感应到人类灵力的此处便会自动展开。
而这位审神者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窝于此处展开并强化了结界,这使得他们缺失了不少与对方接触的机会,更是不知道她到底都在暗地里做些什么。
这是非常好的打探情报的机会。
地上散落着几个塑料袋子,有些松松垮垮应当已经有相当一部分的东西被取出,中间是唯一的矮桌,四周是审神者刚搬过来的围着它的皱巴巴的坐垫,最左边还有尚未收拾起来的被褥,再旁边则是从手入室里带出来的各种手入所需的器具。
可以说是相当朴素而毫无亮点的室内布置,除了这若隐若现的血的味道。
锋利的金瞳猛地收缩,舌尖在唇上轻轻舔舐而过。
与一期一振战斗,与暗堕刀争斗,对方果然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尤其是据说,她还把那五把暗堕刀,都给强制封印了。
他恐怕永远无法忘记从长谷部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自己内心漏跳一拍的苦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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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血浸透的绷带和破破烂烂的衣服应该都已经事先藏好了。
背对着烛台切感受着两人之间尴尬的沉默,爱尔只觉得有冷汗在背上满满地溢出来,她的大脑里一遍遍地梳理之前的准备工作是否做得合理完备以及之后具体的行动步骤,可是心悸的感觉还是无法停下。
如果药研或是清光在的话就好了,她咬了咬牙否定了心中萌芽的情感,毕竟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并无权去让他人担负可能出现的后果。
为了打断烛台切的注意力,少女的身姿猛地停住,在太刀付丧神回过神前轻巧地端走上面静置的一碟点心,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夹起一个放入口中。
“不错的味道,我很喜欢。”她双眸半阖,迅疾向前两步拽住付丧神胸前的领带用力下拉,这种突然的情况让毫无防备的烛台切略有些措手不及,脖颈上被施加的压力逼得他弯下腰来,仓促地转过头映入眼中的是少女几倍放大后的面孔。
还有那双波澜不惊的碧色双眸。
审神者的双眼含笑,右手往上捏住了他的下巴,那双翡翠般透亮的瞳孔里清晰倒映出的慌张表情毫无疑问地属于自己,受到这个刺激他吞咽了几口口水,及时调整好心态,公式化的笑容又一次浮现上面孔。
“这可真是荣幸至极。”
“非得要这样吗?”少女小声地嘀咕了一声,复杂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继而捏住下巴的右手手指沿着男子清晰突出的面孔轮廓滑溜而过,最后则停留在眉骨的上方,恶作剧般地卷起他额前的刘海。“这份取悦倒是极不错。”
而后便伸手又在左手的碟子里取了一块点心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吞咽下去。
烛台切的心从一开始就不在她的身上,先是房间的布置,再是被她取在手里的这碟点心,其中的缘由在第一块点心入嘴的时候,不或许说更早在分歧点预知发作的时候她就已经清楚了。
隐藏在甜美的味觉和软糯的口感背后,那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她所熟悉的味道。
计算着时间捕捉着身体可能出现的微小变化,当轻微的倦意在大脑中开始滋生的时候她便佯装疲惫地打了个哈欠,眼皮下垂遮住眼球的上部,作出努力睁眼的模样。
“点心放这里就好,我又有些倦了,你先离开吧。”
“这可不行。”付丧神的笑容终于带上了几分真情实感,他的右手握住欲求逃离的少女的手腕,黑色手套的质感摩挲着皮肤,修长有力的手指勾住手腕宛若鹰爪勾住猎物的身躯。
“无礼!你在做什么!”少女大惊失色,瞳孔微张,她拼命地甩动被紧紧束缚的手腕,为了拉开距离跌跌撞撞地后退两步,然而在男子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毫无用处反而又被拉近了一些。
她的手掌开始聚集起灵力,一触即发之下从房内的各处都深处浅色的丝线,丝丝缕缕的线由上至下环环套住付丧神的身躯缠绕成为锁链急速缩紧。
“对我动用武力,会有什么结果你知道吗!”挣脱束缚后爱尔连续地后退,柳眉倒竖,杏目圆瞪,愤怒与嫌弃在脸上切换,最后转化为嘲讽的笑意。
无视这句话所带有的flag性和老套感,用来激怒他人其实成效不错。
啊对了对了。
少女在发表完言论后又打了个哈欠,保持着右手捂住口鼻的态势困惑地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双眼闭合又睁开如此反复几遍后显得无力起来,显然是为了打起精神少女把身体的重心压在那张矮桌上,头颅却仍然无法控制地颤动犹如小鸡啄米。
这些细节一一映照进烛台切的眼里,和计划进行地如同一辙,倒不如说太过顺利了,他略微有些怀疑地回忆了一下自己进门后的过程也找不出什么瑕疵。
罢了,把握住主动权总是好的。
“我并不想做什么,审神者大人。”
称呼,变了。
时间,似乎差不多了。
她往前迈了一步,一个不稳身体晃了一晃,断了线的风筝般轻飘飘地跌倒在地,棕色的低马尾在空气中虚晃一下划出柔软圆滑的弧度,束缚着的灵力锁链开始涣散从最外侧开始变成细碎的光点分解而出。
切断腿部的感知,然后是躯体,仅仅保留五观的感知。
躺倒,完成。
她听见烛台切黑色皮鞋和地面摩擦的声响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距离二三十公分的地方,然后毫不客气地踩在了手上仔细地碾磨了两下。
手上原本就是伤口最严重的地方,被这么一捻一抹伤口又裂了开来,从眼皮的间隙看出去白色的绷带又染上了些许红色,啧啧,下一次还是再多裹几层比较好吧。
不过烛台切的动作随即停了下来,理由很简单,压切长谷部在房间外有些着急地招了招手,示意烛台切加快动作——他已经承受不住新的等待了。
帅气的男子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点了点头,随即把好不容易修补好的黑色西服外套脱下。
在他的白色衬衫外部尤其是腹部区域裹着铁制的链子,他迅速动手解开链子的端头,蹲下拉起审神者的双手背在背后反反复复地绕上几圈,确定捆扎实后打横抱起搁在手臂上就往外走去。
此时已是清晨,她只觉得刺目的白,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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