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是很想自己解决的。
事态发展至此自己也确实“功不可没”,毕竟主动的预知在不投入大量灵力的情况下并不能够随意操控预知时间的长短,昨天她的灵力又处于低谷,在看到被夜袭的未来后她最初进行恐吓的想法只是为了确保当日的生存,并进一步谋求一种不被随意控制的生活状态,却没有想过会引起对方如此强烈的反应。
不过也不是不能加以利用。
毕竟原本也并没有对方会轻易相信自己的想法,现在只不过是将这份情感引导向了最坏的方向,但正是如此,自己才不会被隐瞒最关键的信息。在昨天看到那份东西后她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直感。
昨天她彻夜翻览了尚留在该房间内的本丸日志,那比之前阅读的资料还要更为详细,未与审神者结定过契约的刀剑付丧神无法进入这个政府在每个本丸里都为审神者特定建造的房间。这也就说明这个本丸日志具有确实的可信度。
从上面贴的相片来看这个应该是这间本丸初任审神者的日志了,不过名字一栏被黑色的笔触所划去,从政府那里的资料来看好像也并没有写她的名字。
不过名字就是最短的咒,兴许人家也有自己的原因吧。
这个本丸的初任审神者就和狐之助所给的情报上一样是个灵力相当强大的女性,美丽不可方物。
努力回想着之前所见得的女性的照片:梳的整整齐齐地黑发向后盘好,颇为瞩目的黑色丹凤眼涌动着奇妙情愫,涂抹地均匀的嘴唇像是火红的玫瑰花瓣。但少女能看见的,是她更加深沉艳丽的过往,以及已经消失了的未来。啊记得她还在那时将女性的照片装入行装,过了这三天后再还给狐之助吧。
只是为什么只有她的日志呢?
答案肯定被埋藏在这个本丸里,连同那些失踪的审神者们的踪迹一起。
付丧神的态度在她的脑海里浮现,那种令人胆寒的愤怒与杀意更像是一种长时间堆积起来的情绪,目光也都麻木不堪,布满血丝的眼球昏黄浑浊瞳孔被钉死在正中,那一双双眼睛仿若在看早已被安排好的戏剧。没有丝毫希望,那种绝望只能在无数次与成功差之毫厘的失败者脸上见到,倒不如说,从一开始这些付丧神看着自己的表情就如同注视着已死之物。
显然他们在隐瞒什么,这个本丸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此看来比起虚假的交情还是单纯的恶意比较能接近事件的核心,起码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真心相待,不过在这恶意的前方,有着一些过于极端的东西。。
对了,如果是这点的话说不定可以……。少女的眼角瞥到日志上内番的页上。
长谷部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不安地用指腹摩挲着刀柄上的纹路,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正因没有接触过,所以他也不知道门内的少女将会提出怎么样可怕的要求,若因许久不曾合眼的劳累不慎闭上眼,少女的声音便和“她”重合起来在脑内震荡。
尽情地取悦我吧,尊严也好,自由也罢,那种无聊的东西被践踏碎裂以后你们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真是期待地浑身都在颤抖呐。
幸得身边的烛台切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从梦魇中稍稍收回了神,紧接着障子门被打开的声音让长谷部又抬起了头,少女披上了“她”的衣服,长长地拖在身后,内里则保持着昨日初见时现世的衣着,眼眸轻垂,浅棕的长发在两侧被红色的丝带束起。她慢慢抬起了头,环视着在场的刀们。
“我在日志上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少女笑意吟吟,垂着的右手抬起,本丸的日志被翻开,长谷部看着对方纤细的手指缓缓点到了那三个字上,瞳孔不由得缩了一缩。
“寝当番。”
和泉守兼定和同田贯正国几乎一瞬间就飞身而起将刀对准了孤身一人的审神者,就在长谷部苦涩地准备将住手两字吐出的时候,少女出声了。
“怎么,既然不愿意,那么那些刀剑的灵魂是否也不在意了?大不了我也可以死在这里的哦?”□□裸的威胁口吻,带着绵长的笑意,少女碧色的眸子里闪动着狐狸般的狡猾以及看不透的虚假。“放心,我是不会碎掉你们的,碎刀并不符合我的美学,但是醒不醒得过来我还是能插上一两句话的。”
“抱歉主上,只是不知主上所需何人。”赶忙上前两步挡住冲动的二人,若是自己可能还能勉强抑制住陪她欢愉,但要是其他人等他倒也不保证这新任的审神者是否还能看见明日的太阳。
“那就昨天的那个小家伙儿吧,我记得,是叫五虎退来着。”
又是一阵骚动,原本恐惧地在后面跪着的粟田口短刀一侧也爆发出了一阵恐怖的杀意,他们的兄长一期一振并不在这些刀剑中间,勉强算是年长的药研紧紧地按住颤抖着的厚藤四郎和乱藤四郎的肩膀,站起身“抱歉,大将,五虎退至今才刚刚恢复了些意识,之后又昏睡了过去,恐不能担此任务,如果可以的话还望另择人选。”
“嘛,这种事跟当事者的状态没有什么关系的吧。”少女歪头,响亮地拍了拍手,“吾意如此,将五虎退带来我这里吧。”
“谨遵主命。”长谷部低低地应了下来,“只是主殿是否知道,被逼急的兔子都会咬人,而若有人驱赶,麻雀都会啄伤来人的双眼。”更何况他们并不是那般脆弱的生物,但不如说,她在他们眼中才是如初生奶猫般无力。
“当然。”少女留下清脆的回应再次关上了门。若非这点,照片上的女子又怎么会如这樱花花瓣般飘散而去,主从契约尚且还在就已如此,像她这般初来乍到连灵力都还没能顺利对接的新人审神者如若不是一来就下了先手。恐怕现在不是被囚榨取灵力就是已惨遭杀害——还是死于腹部贯穿后的灵力衰竭。
对万事万物抱持有应有的戒备已经是她深入骨髓的本能。
虽然非常对不起,但是我现在果然还是不想死也不能死啊。
五虎退很快就被抱到了障子门前,之前的刀剑们也纷纷散开,药研、乱和厚看了一眼他最终还是被其他的刀剑劝着拉开。
“我是不是又做错啥了?”当少女打开门准备将娇小的少年抱入门中的时候,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躲在缘廊另一侧的少年们警惕的双眼。叹了口气她把少年放在铺好的褥子上仔仔细细地撵好被角后来到一边坐下。 “寝当番只在时之政府那里看过类似概念,具体的并不了解,是很严重的事情?虽然我也知道把兄弟寄托给底细不明的审神者是件危险的事情。”说着又开始细细地用打粉棒敲打着怀里的刀。
自家的审神者在某些常识方面存在问题啊。加州清光在一边略微头疼地看着自家审神者,之前被爱尔强制性地睡了一觉,现在精神不觉好了很多,在他睡觉的期间她似乎用了手入室带出的工具为他手入完毕,因此伤口也都消失了,就连手指甲也被细心地涂抹了一层漂亮的指甲油。
“已经不是破破烂烂的了,所以不要再不安下去了。”好像还有谁在耳边说过这样的话。
嘛,既然已经这么可爱的话就更多得看看我嘛。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被支使地到处跑,好不容易再见到的时候对方身上竟有着大片血迹并且直接昏了过去。再后来明明自己并不困却也硬是被少女塞进尚带着温暖气息的被褥。一想起在被褥中闻到的淡淡气息,加州清光就觉得脸上莫名地有些烫。
也许,我应该道谢?毕竟是主人,稍微多说两句话应该也是可以的。
好不容易踌躇了几句道谢的话语,回过头去却发现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五虎退的床边,头一垂一垂地上下耸动,那双眼睛也闭了起来,看样子还真是一晚没睡。
走上前原准备叫醒她,结果只是稍微碰到肩膀对方就瘫软了下来,柔软的身子向后窝进了他的怀里,就在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时候她又不安分向侧边倒下幸亏在他眼疾手快下拉住才缓慢地伏倒在榻榻米上。
少女熟睡的脸和五虎退的脸挨得很近,手也紧紧地握着。目睹此情景后莫名感到不爽的加州清光将他们的脸稍稍分开了些才坐到一旁收拾审神者的行装。
他又想起那双无波澜的绿色眸子,深远宁静,却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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