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看着女人脸上脏兮兮,浑身上下衣裳褴褛,散发一股酸臭的味道,像是一条发臭的臭鱼。
“真恶心!”霍逸封嫌弃厌恶的眼神。
雪儿跪着,低头,不敢吭一声。
经过刚才那一吓,她现在是真的害怕了眼前的男人。
他肯定不是那位恩公封少爷,肯定不是。。
“看看你这副样子,活得这么痛苦,怎么还会想要活下去,难道不应该自杀吗?死了更加痛快,再也不用受苦了。”
霍逸封用言语刺激雪儿。
雪儿低着头,浑身颤抖,削瘦的身板看着像是风中飘摇的叶子,一吹就会散落。
“说话!”霍逸封喝道。
雪儿肩头一缩,抬起脏兮兮的脸蛋,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想好好活着。。”
“活着,为什么不死?你这样活着,不觉得痛苦吗?生不如死吗?”
霍逸封反问她,他很想要知道当年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是否别人可以和他一样难熬。
雪儿无措的眼睛,摇头,
“主人,我怕死。。我真的怕死,我才十六岁。。”
{}/ 雪儿完全不明白,到底自己何时得罪了这样一个人物,需要被如此对待。
阿飞和戴罗跟在最后面,看着自家少爷像是遛狗一样拉着雪儿。
雪儿浑身虚弱,却是撑着跟在霍逸封身后,脖子上早被那狗项圈勒出红痕。
抵达那一座阴森的古堡。
霍逸封拽着雪儿脖子上的狗链进门。
瞎婆婆正在院子里打扫地上的落叶。
“瞎婆婆,我义父何时走的?”
瞎婆婆低头,“走了有三个时辰了,他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该清理的地方我都事先清理干净了。”
霍逸封没有再说话,拽着雪儿进屋。
脖子上的狗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声。
霍逸封没有带雪儿回到原来那间囚禁的密室,而是带着雪儿去了地下室。
雪儿只好跟着,她没有反抗的能力,更不敢反抗,以免遭到更大的罪罚。
古堡的地下室许久未打开,散着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