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七洛走出去几步,凤悠的声音再次传来,徐徐缓缓,“这几天哥哥那边应该会有消息传过来,我要的消息估计也会送过来,七洛,你多注意一下,不能让这漾王府里的暗卫发现什么!”
七洛脚步一顿,“是。”
等到七洛关上房门,凤悠平躺在了床榻上,看着床幔上摇曳的流苏,唇角讽刺的一勾,划出凉入骨髓的寒意,美眸幽深沉邃,在白皙透明的面容上很是扎眼,互相利用的关系,呵呵!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
不过她真正的战场,不在这里!她不在意!
但是,凤悠冷笑一声,有些早就该死的人撞到她面前不藏着掩着就算了,还敢明目张胆的挑衅她,甚至还对她下黑手,想要借七公主的马害她,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她这些天忙着应付东祁这些人没有行动可不代表忘了,你说是么?
宋月?
还是念月朝!
那个墨玉戒指,那天在她关上窗户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九年过去了,那诡异的图案,她至今还是记忆犹新呢!
御书房。
“既然这么累就去休息休息,万事不可操之过急,这不是父皇你长同儿臣说的么,怎么用在自己身上就不好使了?”祁十漾看着龙案之后面带疲色的父皇,声音不由带上了几分关心,只是话有点不顺耳。
嘉皇抬手拧了拧太阳穴,结果年德递过来的茶水,轻抿几口,将茶盏放到龙案上,面色沉沉,传教却又轻微上扬的弧度,“朕还以为你只知道关心那个医女呢!”
“那儿臣收回方才的话!”祁十漾完全不买帐,不想让父皇再提及悠儿,他直接进入主题,“父皇,今日你找儿臣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嘉皇看了年德一眼,年德会意,带着御书房的小太监退了下去,对于自己儿子这不动声色维护凤悠这事,锐利深邃的眸光浮现杀意,在半垂着的眼帘里一闪即逝。
“皇宫失火乃是皇家大忌,是对历任先皇的不敬,”说到这件事,嘉皇面色沉冷难看到了极点,显然他也知道幕后纵火之人还没有抓到。
“所以父皇打算……”
对上祁十漾的眼睛,嘉皇眸色深沉,皇威尽显,点了点头,他的儿子向来聪明,他引以为豪。
“开启皇陵祭这件事,漾儿你心里要有个底!”
祁十漾挑眉,是得有个底了!
毕竟是祭告的事情……
“父皇是要亲自去,还是要儿臣去?”很明显,父皇说的这么明白,显然就是要他去的,不过他还是要问一问。
“朕会让钦天监和礼部在这几天暗中准备,到时候漾儿随朕一同前往皇陵面见先祖。”
祁十漾目光闪了闪,“好。”
“漾儿,这次去古隐寺,你不要忘了好好查探……毕竟是历任先皇留下来的东西,这都十几年了,不能再拖了!”说到这件事,嘉皇沉稳的性子有了一丝的急躁烦闷。
这到这件事,祁十漾面色严肃起来,“父皇,儿臣知道了。”
客似云来酒楼,三层。
精巧雅致的房间里,祁十漾放下酒杯,俊美绝世的面容上因为酒意染上了淡淡的浅红,看似迷离惑人,实则清冷高绝,不可亵渎一二,精致的镂空银冠上墨石点缀,将发丝半披半束,怎是风流潇洒几字可以形容。
一袭黑衫红线锦文袍,几片红枫穿插其间,衬的他尊贵无双,也雅致魅华,墨色的凤眸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散漫几分慵懒,和隐藏在其下的不可深究,粉润的薄唇被酒侵润,显得晶莹透润,那张美撼凡尘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着,看着指尖上空了的酒杯,眉间微挑。
“独公子对一佛大师的论经讲坛也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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