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呢?傻兔子。”安天席眼里闪过戏谑。
强如安天席,哪有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罢了,”安天席弹弹袖子上的尘土,“以后再收拾。”
“砰——”安天席狠狠的掀了机械城的所有房顶,可以说是很霸道了。
无数巨大的铁盖子像下饺子一样,散落四处。
无数的金色长剑悬浮在天空之上,跟安天席手上的长剑一模一样。
安天席的剑叫逆痕,是一柄非常奇怪的剑,这柄剑的剑尖未开刃,可越接近剑柄,剑就越锋利,到最后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一如安天席的不按理出牌。
天空能放多少柄剑,安天席就能有多少柄剑,他是执掌乾天的绝世强者。
兔王已经逃掉了,安天席没有办法知道主神到底在哪,只好用这种办法逼主神出来,说句公道话,就算兔王在这,估计安天席也会用这种办法,毕竟,他就是这样的人啊。
其实论实力,论道行,主神和安天席算是势均力敌,但是,这里是九州,安天席的主场,安天席的实力可以百分百发挥,而主神不能,这片天地在排斥主神。
所以主神才一直藏着,没有出战,没有必胜的把握啊。
主神怎么也没想到,安天席会这样直接杀上门来,这机械城可是他们神族的地盘。
安天席淡笑着,“主神大人啊,你来了这里这么就,怎么也不到主人家里喝杯茶呢?”
“……”主神
“你不来,我就只不请自来了。”安天席
强盗说法!强盗行径!
“你若真的来喝茶,我自然欢迎,可你不是。”主神
“你不也不是吗?”安天席
触不及防,无数金色长剑狠狠地砸向机械城。
众神去挡,可惜挡不下全部,依旧有不少的金色长剑把居住在机械城的普通神祗杀了。
“为了这城,死了那么多人,”安天席弹了弹手中的逆痕,“死了多少人,就得赔多少神!”
“大胆!”间谍之神冲向前去,怒不可揭,“人族蝼蚁,怎能敌我神的半分!”
“够狂的,”安天席一剑挥出,金色的新月,“那就让你死在人族蝼蚁之下吧。”
金色的新月,如同天罚,煌煌天威,不可抵挡。
可怕!可怕至极!
间谍之神,除了恐惧,什么也做不到,其他神祗也有一样的感觉。
“够了!”主神出手挡下,“你真的就不怕众神的制裁吗?!我们是神!”
“哈哈哈——”安天席仰天大笑,“要人命的东西,什么都要杀,反正都是你死我活的场面,说什么大笑话?”
“何况,”安天席撇了一眼众神,“就你们这些恶心的玩意,也配?”
“你们退下。”主神
“主神大人……”众神
“退下吧,这个层次不是数量能制胜的,”主神,“不要白白送命。”
“是。”众神退下。
“死了那么多人,我很抱歉。”主神
“不是很可惜吗?”安天席嘲讽一笑,“这样你们神族就少了许多玩物了,不是吗?”
之所以不让妖族当主力,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神族出战的,都是傀儡般的妖族,让妖族直面自己昔日的同胞,太残忍,也担心妖族会下不了手。
可见,神族对依附自己的信众有多轻慢。
“我从未把他族当作玩物,他们是依附我族的眷属。”主神
“那底下的那些呢?”安天席抬了抬下巴,示意主神看下方。
下方,是把手里信众当玩物的神。
“……”主神闭了闭眼,神族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一点点变成现在这样的,他也已经不记得了,他痛心疾首,却无可奈何。
“一个种族怎么样,看的从来都不是上面的掌权者,而是掌权者手底下的大多数者,”安天席,“什么也别说了,来吧,想把人族和妖族收为奴隶,还得手底下见真章。”
金色的剑罡自天外飞来,“忘了告诉你,只要在这九州大陆,哪里都是我地盘,就算这里被你们建城了也不能例外。”安天席勾唇一笑。
一笑天地失色,但是这也是夺命的笑!
金色的剑罡铺天盖地地袭去,道不尽的可怕。
军营——
此时的兔王已经回到了军营,跟妖族太子安梵笙回禀,安天席抓走他之后的一切事宜。
“什么?!”安梵笙吓得跳起来,“爹他单枪匹马地去了神族的机械城?!”
“是,是啊!”兔王战战兢兢地说,虽然在修为上他要高安梵笙一筹,但是实际的实力上和地位上,就不一定了,谁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位妖族太子是个可以越两个大境界挑战的绝世天才呢?
兔王一向没有什么战斗力,担心要被安梵笙揍啊!
“啧!”安梵笙不安地叉着腰走来走去,“不是叫你好好地看着他,必要时拦着点的吗?!”不然,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把兔王借出去。
“可也要拦得住啊太子!”兔王泪眼婆娑,臣妾做不到啊!!!
安天席想做的事,没有人拦得住,从来没有人成功拦住。
“唉。”安梵笙坐下,扶额叹气,这事谁不知道啊?!
神族入侵,安天席是九州唯一能对付主神的人,他死了,人族和妖族危矣。
“净操些闲心,有这功夫,不如多去练练,我看你是闲的慌。”安天席大步流星地走进安梵笙的营帐。
“你……”安梵笙咬牙切齿,他也是个把妖族太子当得妥妥当当的绝世天才,怎么有个这样混不吝的爹呢?!“兔王,你先下去吧。”
“是!”兔王忙不更迭地跑了。
“多亏了他,我才找到了神族的机械城,还真够藏得隐蔽的。”安天席坐下来。
“把衣服脱了。”安梵笙
“怎么了?”安天席
“脱了!我得给你上药呢!”安梵笙起身,把一柜子的伤药拿出来,那都是之前安梵笙和洛长风受伤时剩下的,“算卦观星都算不了你,还闻不出味吗?!一股铁锈味儿,别告诉我你是来月事!”
“啧!”安天席一边斜着眼看着安梵笙,一边脱衣服,“你就怎么跟你爹说话?”
“谁叫你活该!”安梵笙学着安天席斜着眼,别说,模仿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