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儿噗嗤笑了一声,没理会他,眼睛撇了撇,示意林越往四周看看。
林越看了一下店里的人,基本上眼里都带着鄙视的神情。
特别是那个售货员,你什么意思,干嘛这么盯着我。
摸了摸鼻子,林越觉得刘巧儿跟老道士有的一拼,坑啊!
男人活在世上不就是面子这么一回事吗,林越一咬牙,掏出还没捂热合的银行卡,豪气的走到柜台,:“刷卡。”
随后刘巧儿又带着林越买了皮鞋,做了头发,等出了广场的时候,他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商场精英,和刘巧儿走在一起,引起无数的注目礼。
不过很快,路边的林越看着坐着出租车扬长而去的刘巧儿有些懵逼。
“这家败的,走一趟没了五万块,肉真疼。”
吐槽了一句,他闲逛了起来,刘巧儿回安乐堂开她的车去了,让自己晚上七点去喜来大酒店。
不认路的林越两眼发黑,到处溜达,走到了一个天桥底下。
天桥,公园这种地方,别的不多,就神算多,说不好听的,也就是神棍。
林越穿着一身阿玛尼,鳄鱼皮鞋,一个三七分头,闪的天桥下面的一群神棍不要不要的。
“先生算命吗?测字也行啊,我都会。”
“这位朋友,我看你脸色发黑,必有大难啊。”
“放屁吧你就,明明就是鸿运当头。”
听着一群神棍的胡言乱语,林越眼珠子转了转,走到了一个挂着铁口神算子旗号的摊位面前。
这个算命先生一看,顿时心中一声冷笑,这些蠢货,人家穿的这么金贵,会听你们乱说,当然是越冷淡越好。
随即摸着自己贴上去的胡须,算命先生做出一副高人装道,:“施主先莫说话,让贫道先算上一算。”
“施主这运气不错啊,被老板看中,肯定要走桃花运。”
林越无语的看了一眼算命先生,老板跟桃花运有什么关系,他有不是小秘,而且还没工作呢。
而后蹲了下去,掏出身上仅有的两百块现金。
算命先生眼睛一亮,假装严肃道,:“施主客气了,不过施主有一句话贫道当讲不当讲,你有凶兆啊。”
不知道该不该讲,那你说个啥。
“我没胸罩,不过你很快可能就有了。”林越摇动着两张红票子道。
“两百块,这个摊位的东西让给我,不然我就叫城管过来。”
算命先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接着心痛的一把抓过林越手里两百块钱,收拾起了东西:“成交,都给你。”
起身就小跑溜了,走的时候还把自己的假胡子留给了林越。
林越拿着假胡子研究了一下,贴在了自己的鼻子下方,老神在在的坐在摊位上。
“小兄弟,你亏了,这套东西加上个假胡子也就几十块钱。”
坐在边上的另外一个算命先生好心提醒道。
“没事,我今天给自己算了一挂,肯定发财。”林越不在意的说道。
边上的算命先生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两眼林越,就没管他了。
林越却不在意,拉着算命先生就开始侃大山,从你的一小步,就是我的一大步,到人类冲出地球,无话不说。
边上的算命先生在路人奇异的眼光下,顿时就收拾东西走人了。
接着林越又把目光放到了周围的神棍身上,一干神棍心里大呼不妙,这货一直咋胡,还咋做生意。
骂了一声倒霉,一个神棍走了。
在林越眼神的注视下起了一种连锁反应,没一会天桥底下的神棍走的个干干紧紧。
“这样就没人抢生意了吧。”林越捏着下巴满意的道。
接着就开始吆喝了起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测字算命看风水咯。”
很快就有一对情侣牵着小手走了过来。
张大河刚刚在边上看了有一小会了,心里万马奔腾的,他见到一个神人啊,穿着一身阿玛尼来算命。
而且靠着满嘴跑火车的能力,赶走了所有的神棍,这嘴炮都快超过自己老爹请的那个道士余大壮了。
“大师,你这算什么的啊。”张大河站在摊前问道。
林越嘿嘿一笑,生意来了。
“你想算啥?”林越学着之前算命先生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道。
张大河边上的女人顿时笑出了声,林越贴着假胡子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你啥都会?”张大河问道。
“走阴阳,看风水,测生问死,无所不通。”林越道。
“口气会不会太大了一点,那你看看我。”
张大河见林越傲居的神情,自己家里的道士余大壮他也知道,本事高强,但也不敢说无所不通,想起余大壮最近跟自己说的话,于是他问道。
林越见对方不相信,就看起了张大河的面相,片刻心里有了数,道:“看你天庭饱满,家境肯定很富裕,但左耳有缺,说明你早年丧母,而且缺口有歪,你母亲是冤死的,不过右耳饱满,你父亲对你应该不错,而且还没给你找后妈,可是。。。。。。”
话没有说完,林越搓了搓手指,意思很是明显。
张大河瞪着个眼睛,边上的女人看到,也是小嘴微张,朝他问道:“全说对了?”
机械的点了点头,张大河知道,这是遇到高人了啊。
反应过来的张大河连忙掏出钱包,抽出一塔红色钞票递了过去。
“大师还请指教。”
林越笑嘻嘻的手下了钱,这厚度,得有几千啊,早知道干这个这么赚钱,我还去守什么灵。
“可是你爸情人不少,有一二三四五吧。”林越扳了扳手指头说道。
张大河呆了一下,接着掏出手机,打了出去。
“老爹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外面保养了五个情妇?”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唉,等一下,这是真的?不是,五个你吃的消吗?”
“行行行,你忙。”
打完电话的张大河脸上浮现出恭敬之色,佩服道:“道长果然神算,麻烦道长你看看我怎么样。”
“实不相瞒,我家里其实也有一位道长,他说我最近好像被脏东西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