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和齐长卿回到姜家后,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一进屋,就对上了姜二柱期待的眼神:“半夏……”
“没打到,连鸡毛都没见着一根。”姜半夏耸了耸肩,道。
余光瞥见凌乱的桌上,只剩了空碗和吃剩下的垃圾。
“这样啊!”姜二柱闻言流露出一抹失落。
姜母终于抬起了头,把手里的衣裳递给了姜二柱:“二柱,快瞧瞧,缝的怎么样?不行的话,娘在补补!”
“不用了。”姜二柱伸手扯了过来,随便抱在了怀里,倦倦的向外走去:“我回屋去睡了!”
“诶,娘去给你铺床!”姜母闻言,从炕上跳了下来,紧跟着姜二柱。
也只顾得上和姜半夏一声:“半夏,今个累了一天,快点去睡觉吧!”
罢,跟上了姜二柱的步伐,离开了。
姜半夏再度瞥了眼饭桌,又瞥了眼齐长卿:“走吧!”
实话,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姜母的眼里只有儿,可曾想过她也累了一天?
然而,想这些没有一点意义。
姜半夏倦倦的道:“走吧!”
躺在床上,姜半夏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折腾。瞥了眼已经入眠的齐长卿,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要不要这么秒睡?
确保身边的齐长卿没有醒来的痕迹,姜半夏这才jiru了空间。
把明天需要玉米,一个一个的掰下来堆好后。疲累的躺在溪边,脑里还在构思如何快速脱贫的问题,只卖玉米略显太单薄,可她这空间又没有别的农作物……
突然,她余光瞥见一直被放在空间的榴莲,顿时灵机一动。
这个时代的人,应该都没吃过榴莲,不失为一件商机。只是榴莲太臭,解释起来太麻烦,又未必有人愿意尝试。倒不如干脆制成榴莲酥,一来可以提高价格,二来也能压制榴莲原本的味道。
想到这里,姜半夏跃跃欲试,甚至已经等不到天亮了。
翌日。
天色刚亮。
姜半夏就已经起身向厨房走去了。
大概是在空间放久了,榴莲原本的臭味愈发严重了。
她把榴莲放到厨房没一会儿,臭味已经充斥了整个地界。
导致姜二柱刚踏进来,就被这股味道给击败了:“半夏,你在做什么?”
“二哥?你来的正好,我昨个在田里瞧见这么个吃食,你要来尝尝么?”着,姜半夏举着一块榴莲问道。
“不要!”姜二柱嫌弃的退后一步,一脸的警惕。
姜半夏耸了耸肩:“那好吧!”
在姜二柱怨念的注视下,姜半夏终于弄好了榴莲酥。
回屋喊上了齐长卿,再度借口去抓野鸡,向镇上走去。
路上,姜半夏把包好的榴莲酥递给了齐长卿:“尝尝看怎么样!”
齐长卿也没客气,接过后,一口吞了进去。片刻后,点了点头,示意不错。
姜半夏闻言,眉眼弯弯很是受用。
抵达昨天摆摊的地方之后,老远就看到李伯的摊位上人满为患。
姜半夏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会儿也不是吃饭的时辰啊!怎么这么多人?
“来了!”只听李伯突然了这么两个字。
姜半夏刚要应答,就看到一大堆人一拥而上:“我要五个玉米!”
“给我拿两个!”
其中,有不少人都是昨日来过的。
姜半夏见状,笑得合不拢嘴,和齐长卿两个,一人收钱,一人拿玉米。也就一炷香的时间,满满一篓的玉米被卖了个精光。
姜半夏粗糙的荷包里,文钱的声音无比悦耳。
李伯乐呵呵的道:“你这丫头,真是田里的一把好手,昨个我还你这玉米卖贵了。现在看来,这哪里是贵了?分明是便宜了!”
姜半夏嘿嘿一乐,随即从布包下面掏出了一根玉米,递给了李伯:“给你留了一根,放汤里煮煮,添点味儿。”
李伯见状,也没跟姜半夏客气,伸手接了过去,道:“你这丫头就是心善,我可是跟着你沾了不少光呢!”
姜半夏闻言,笑得更加开怀了:“李伯哪里的话?咱们这叫互惠互利!要不是因为你,估计我这玉米到现在都无人问津呢!”
这话显然极为受用,李伯听的心花怒放,当即下了两碗面给姜半夏。
“多谢李伯!”姜半夏接过了阳春面,眉开眼笑的道。
只是,要给钱时,李伯什么都不要,姜半夏表面应承,但还是把钱压在了碗下面。
“这是你相公么?模样可真是俊俏!”和姜半夏混熟了,李伯也敢问话了。索性坐在二人面前问道。
“对,是我相公!”姜半夏笑着道。
话音刚落,齐长卿抬头瞥了她一眼,看得她莫名其妙的,难道她错了么?
“用一句老话讲,你俩啊!这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般配的很呢!”李伯的嘴像是抹了蜜一般。
或许,这在平常夫妻听来极为受用,但在姜半夏和齐长卿这儿……
两人互看一眼,同时调转了头。他俩协议成亲,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分道扬镳了呢!什么天造地设?不存在的!
不过,这些话,姜半夏当然不会。
只是随着笑笑,没有言语。
“这位相公,该如何称呼啊?”李伯看着齐长卿问道。
“李伯唤他长卿便可!他嗓受了伤,暂时不了话。”姜半夏立马接上了李伯的话,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都不曾听到他话。”李伯了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李伯,这镇上哪有郎中?我带他去瞧瞧!村里的郎中医术不够精湛,不出个所以然来。”
齐长卿不,但姜半夏可一直记挂着他喉咙的事。
“你从这儿直走,约莫一炷香后,朝南走上一段就到了。”李伯着,还站了起来,给她指了指方向。
姜半夏:“……”一炷香?是多久?
只是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姜半夏便只好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罢,似乎想到了什么:“李伯,这篓便先搁在你这儿,我一会儿来取!”
之后,便与齐长卿二人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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