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衣男子翩翩进入,白衣如雪,黑发似墨,肤色莹若脂玉,长眉英秀如远山,一双眼睛流转间神韵如水,水波间生出明月一轮,滟滟千里。
男子施施然走进,躬身一礼,“孩儿给父亲作画一幅,恭祝父亲幸福安康!”
画轴打开,一幅大气磅礴的山水泼墨呈现,萧天泽满目欣赏,啧啧点头,“笔锋苍劲,气韵生动,墨色淋漓,甚好,玥儿画工又有长进了!”
旁边的贵妇面容恬静,微笑着点头赞许。直到一个蓝色锦袍公子进入,贵妇绽开灿烂的笑容,“辰儿终于回来了!”
萧琅辰换了一身新衣才赶来,施礼道:“孩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怎么现在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萧天泽询问。
“孩儿听说西域有汗血宝马,便想求来为父亲做贺礼,没想半路出来差错,差点耽搁来祝寿,孩儿有错!”萧琅辰言辞恳切,萧琅玥听到后久久未动的眼皮翻了一下。
“回来就好,以后不要这么冒险了,快入座!”
萧琅辰落座时目光与母亲交碰,微微点头,转眼目光转移,很快满屋恢复喜乐融融景象。
……
再醒来时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睁开眼正是管家一脸怒气的站在窗前,钱多多惊得赶紧坐起。
“好啊你,竟然偷懒,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说着就要操起棍棒打过来,当看到钱多多被水冲洗后清雅秀丽的五官,住了手,“啧啧,没想到长得还不错,不过可惜投胎没投好,不过你放心,只有乖乖听我的,我不会为难你的!”肥胖的手掌就要抚上钱多多白嫩的脸庞。
钱多多一个侧身,躲过了管家咸猪爪,起身站立,讨好道,“我马上去劈柴!”
管家肥肥的大手僵在半空,听到前多多还算懂事的话,欲要发怒的脸讪讪说道,“快去,快去!”
后院堆积半人高的木材,钱多多操起柴刀,不一会满院响起“噼里啪啦”的砍柴声。
自从被萧琅辰散去内力,体力与普通女子无疑,一个时辰后,钱多多双肩发疼,胳膊发麻,一屁股坐在矮凳上歇息。自己的手拿过道做菜,砍柴还是头一遭,确是吃力。
休息片刻,站起身握刀再次与柴奋战,小脸鼓鼓,使足力气,正欲落下的砍刀却僵在半空,再用力,刀仍旧不动,钱多多目光转过来,瞥见一只骨节分明的细白大手紧紧握着自己手腕,目光再上移,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正含笑望着自己,面容清雅秀丽,好似天上明月,身着和自己一样的小厮布衣,却难掩俊逸非凡。
诧异过后,钱多多反应过来此人正握紧自己手腕,不悦的皱眉。
只见来人一只手接过钱多多手里砍刀,后退一步,“吓着你了?我是想告诉你刀拿错了!”从容拿起旁边另一把看着并不锋利的刀,“快刀砍干柴,顿刀劈湿柴,这些是刚刚运来的柴,未经日晒,内部水分还在,用钝刀更容易些,你试下!”
钱多多试着下刀,确实比原来好使,不由双眼一迷,笑吟吟道:“多谢了!”
俊秀小厮羞涩的摆摆手,转身离去。
黑色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微风拂过,给盛夏带来丝丝凉意。
经过白天劳作,钱多多浑身乏力,一进小屋便倒入小床,此时觉得硬板床也无比舒适。
回想不久前跟小厮一块吃的饭菜,看的出是宴会剩下的,跟平日相比甚是丰盛,其他小厮们吃的津津有味,自己却难以下咽,跟自己的“食为天”相比,确是太过无味。
钱多多打开娘塞给自己的包袱,里面是自己自制的厨房佐料,还有一本曾经练过的习武册子,看到这些不由心怀感伤,思念家人。当摸到酒葫芦,不由苦笑:钱多多呀,穿越过来便有了常人没有的特意功能,自认为可以看到未来之事,便可以从此顺风顺水,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谁曾想窥探的只能是别人之事,而自己的却是朦朦胧胧,看不透,还会误导自己以至于差点小命不保。
胡思乱想中眼皮犯困,就在马上进入梦乡之际木门吱呀一声,一道人影走进,钱多多飞快起身,“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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