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志南,你个王八蛋!你竟敢打师叔。我要告诉你师父去。”
玄武锋,坐落在蜀山之北。这里的土壤充斥灵气,这里不光种植的有青莲丹,就算是其他的果木都格外好吃。冷亦然早就知道这里有种叫做红桃的桃树,前几日路过后,树上的桃子已经略微见红,现在虽然还没有熟透,可味道已经相当美味。
而这个时候,玄武峰很多弟子,都会在这里轮番把守,一来是怕鸟啄,再者就是怕其他峰门弟子前来偷取。冷亦然自然不是第一个人,碰到他的正是萧志南。本来就有过节,现在被对方逮了个正着,难免被人挖苦一顿。
见到冷亦然骂骂咧咧的走了,旁边一位弟子问道:“萧师兄,他不会真的去告诉师傅吧?”
“放心吧,师傅最疼萧师兄,就算他告到师傅那里去了,也无所谓。再说了我们又没有真的打他,他这是恶人先告状。”旁边另外一位弟子说话的话,不免带着吹捧,而萧志南听着也很高兴。
确实,萧志南的师傅是萧修成,是廖云海的弟子。萧修成与萧志南也是父子关系,这么一点事,自然不会怪罪自己的孩子。所有人见快到晌午,附近也没有树木事情,就开始往回走。
晌午时分,天机楼。
冉小月刚练完天雷剑诀,将手里的剑放置一旁,依靠着一处石头处。虽然没有师傅看着,但是她仍然没有偷懒的意思。只不过往日里,自己的师兄都回来这里调侃几句,可今天都快要到晌午了,都不见人影,便觉得蹊跷。
平日里,自己的这位师兄都是很清闲,有事没事都回来天机楼玩耍。对一个需要安静练剑的人来说,他确实太过于烦人。可这天机楼的冷淡硬是被他给带走,每日里皆是如此,冉小月倒习以为常。可今日却不见人影,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晓梦大师是她的师傅,而对她来说,自己的师傅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除了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她交代过自己一些事情,还有这天雷剑诀之外,其余的时间基本与她没有什么话说。她一昧的练剑与修炼,每一步的提升都未有得到过任何的嘉奖或者做错事的处罚。
冉小月叹了一口气,她已经不再去想,为何自己要来到这里,做着这无聊而重复的事情。可就刚准备起身,哪熟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救救我!”冷亦然的声音传到了冉小月的耳朵里;
冉小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师兄,这句话所概括的内容,冉小月已经习以为常。
“又怎么了?”冉小月说话的口气虽然冷淡,可内心还是喜悦的,毕竟自己的师兄除了捅娄子,那就是爱说话,对她来说,这比什么都好,因为她太需要人陪她说说话。
“萧志南那个王八蛋,竟然敢打我!”冷亦然的声音充满悲怜;
冉小月站起身子,还没有说话,冷意的身子便靠在了她刚离开的地方,动作以及神情,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你不会是去偷他们玄武锋的红桃了吧?”冉小月鄙视的看了一眼冷亦然:“我还不知道你?”
冷亦然一听,立即站直了身子,手臂一伸,说道:“我对天发誓,我只是路过而已。只不过多看了几眼,萧志南他们一群人就说我再偷桃子。”
冉小月虽然只有十五岁,可眼神犀利,冷亦然对着这眼神,说起话来多少也有点没有底气。
“你这伤,是从树上摔下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冷亦然刚说到这里,立即觉得不对,改口说道:“不是!是萧志南他们打得。就是他们打的。”
冷亦然说完,立即用手将衣服给抬了起来,小腹上确实有块红肿的地方。冉小月一眼看去,便知道,这确实是被人用力给踢了一脚。这一脚的力量自然不小,若是寻常人也许就得趟个把月。可冷亦然的功力很高,金莲丹与百纳木藏气虚盒加起来也有两个甲子的功力。即便是他不能用来攻击,单凭这些功力护体,也能减少很多的伤害。
面对自己师兄被人打了,冉小月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这还不都得怪你,你若是平日里好好练功,萧志南怎么可能会打伤你。”
“小月儿啊,你还是不是我师妹啊。”冷亦然说完后,用手抓住了冉小月的小手;
虽然两人的年纪不大,可也是入冠之年,冉小月自然有些不习惯,立即挣脱了冷亦然。说道:“是!是个天天惹事的师兄。”
冷亦然往日里习惯如此,自然也没有当回事,说道:“你跟我去玄武锋,我们找萧志南哪小王八蛋算账。”
“你别一口一个小王八蛋,他好歹也是你的师侄。”
“我呸!”冷亦然不以为然,骂道:“她就是小王八蛋,他师父就是个老王八蛋。他都不认我这个师叔,我还管他个p的师侄。”
面对自己的师兄,冉小月太多的时候都是无言以对。什么事情,到了他的嘴里都可以黑白颠倒。至于路过玄武锋,看了一眼桃树,就被萧志南踢了一脚,这些话,她永远都不会相信。这蜀山之上,除了朱雀峰之外,其他的峰门谁不知道他的本事,见他跟见瘟神差不多。
冷亦然心里铁定的事情,也不会更改。既然叫嚣要去找萧志南算账,也不会言而无信。可自己的身手若是再去,也是被打的份。这些年帮自己收拾残局的,也就只有这位师妹。冉小月在蜀山年轻一辈的弟子中也算是佼佼者,只要她去,冷亦然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看到自己的师妹没有答应,软的不行,直接就硬的。冷亦然说完,一手拿着地上杵着的长剑,另一只手拉着冉小月就开始走。
冉小月虽有一万个不愿意,可自己若是不去,自己的这位师兄会想尽一切办法。这样的事情已经忘记了多少次,可始终都拿他无法,虽然有些扭捏,也还是半拉半就的跟了上去。
自从冷亦然从宝云殿回来以后,就被莫丹辰收了徒弟,取名见修。虽然是收了徒弟,莫丹辰也没有传授他任何武功心法。没人由他四处闯祸,说是要磨磨他的性子。可现在的情况并没有跟随莫丹辰的趋势发展,冷亦然每日闯祸已经成了精,那座峰门都拿他没有办法。若是告到戒律堂去,这些事也还不够格。
冷亦然将冉小月拉到玄武锋,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这时在玄武锋守卫的人,已经没有了萧志南。其他人自然不敢得罪这位小师叔,于是在冷亦然的叫嚣下,惊动了萧修成。
萧修成自然知道这位师弟,虽然平辈,可也看不惯冷亦然的所作所为,走上前来,也不客气,直接问道:“不知道见修师弟每日不修炼,跑到我玄武锋来作甚?”
“萧修成你少装糊涂,萧志南哪小子把我打了,难道就这么算了?你若是不想管教,我就替你帮个忙?”冷亦然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帮个小忙,萧师兄就不用客气了。”
“师弟技不如人,被师侄给打了,还要到这里叫嚣,不知道师弟的脸还往哪里搁?”萧修成直接讽刺,让旁边的弟子都开始偷笑;
可冷亦然的脸皮早就比他的功力还要厚,也不生气,笑着说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今天叫了我师妹帮忙,你们玄武锋的萧志南,练了七八年了吧,也就能欺负我。我也不跟你废话,你去将萧志南哪小子叫来,跟我师妹比试就完了。大不了少只胳膊,缺条腿。若是今天不出来,那就是乌龟王八蛋。”
“放肆!”萧修成立即恼羞成怒,毕竟自己在蜀山也算的上是一号人物,虽然修为不算很高,可威望还在那里摆着。这冷亦然一味的挑衅,他也着实忍不下去。
可萧修成知道,这小子虽然没有多大本事,可他身边的冉小月,萧修成还是知道。即便是再不济,可她师傅的名声在哪里摆着的,怎么也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
“萧修成你少给我逞威风,我还不知道你?你今天要么叫你徒弟出来,要么你代替你徒弟,不然你们都是乌龟王八蛋!”冷亦然继续添油加醋,要知道前面自己可被萧志南给骂的头都抬不起来。这次怎么滴也得讨点便宜。
冷亦然的话自然是激怒了众人,萧修成自然也不能再退缩,再这么下去,就让他在自己的弟子面前脸面尽失。用力克制住自己的怒火,说道:“你当真要打?”
冉小月看到这里,立即说道:“萧修成师兄,你今日将你的徒弟叫出来,我师兄最多骂几句,你若是真的要动手,我必定全力以赴,不过我有言在先,你若是输了,你的徒弟依然还是要出来给我师兄赔礼道歉。”
冉小月这句话虽然说的不是很好听,可她自己一向习惯快人快语。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事实,也不拐弯抹角。
萧修成自恃修为颇高,而且自己的“会当剑法”也是练得上乘境界,虽然在蜀山排名不高,但也不容小嘘。看到冉小月哪一副清秀的模样,说道:“我见你是晓梦师叔的徒弟,所以我说话,也算是礼让三分。但是,你们也别太得寸进尺。”
萧修成刚说完,冉小月直接接过话茬;“那就动手吧!”
冷亦然一听,立即将自己手里的剑,交到冉小月的手,对着萧修成说道:“听到了没有?我师妹都开口,你们也麻溜点。”
萧修成见毫无退,立即将旁边弟子所背负的长剑,取了下来,对着冉小月说道:“那就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等等!”冷亦然见萧修成已经拔剑,立即喊道:“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你一个人上?”
萧修成眼睛怒瞪冷亦然,咬牙切齿的说道:“自然是我一个人····”
“那就好!”冷亦然打断道:“先说好了,我们是一起上。这些可都是你的徒弟,你可在别在你徒弟眼前食言哦?”
萧修成已经略带怒气,手里的剑一转,发出犀利的声音,对着两人喊道:“那就让我领教两位高招。”
冉小月也不怠慢,手的长剑在她的手里挥放自如。手里的真气已经灌入了手里的长剑,一股白色光芒轻微了荡漾在剑身之上。冷亦然见到如此场景,立即向身后退去。
萧修成自然知道此战难免,对方既然说出那样的话,自己也不敢怠慢。手里剑一挥,想要先声夺人,脚底下的速度极快,几步之下,便将身体跃了起来,距离地面也有两尺左右,直接冲向了冉小月。冉小月也不着急,见萧修成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脚在地上一蹬,整个身体变向后飞去。就在此时萧修成的剑尖已经距离她的身体不过两尺。冉小月在此同时,将自己见缓慢的放在了萧修成的剑身上。两把剑本身都携带着施加功力,虽然只是轻微的碰撞,便已经开始对招。
此种场景只有两人看见,转瞬间,冉小月的身体,已经落在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她的脑袋稍微一偏,没有移动,萧修成的剑立即与她的头贴边而过。而冉小月的剑也直接刺向了萧修成的脑袋,这一招虽然看似简单,却在速度的加持下,变异常诡异。
萧修成虽然有些反应不及,多年的经验,让他也立即躲开了冉小月的剑尖。两人的身体,立即相互重叠。就在失之交臂的瞬间,两人几乎同时转身,向着对方横向挥剑。两人的身体在距离三尺的距离,两人的剑再次碰撞在了一起,发出刺耳的钢铁撞击声。
萧修成的步伐在稳住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拉开了三米多。刚才的对招旁人都无法看清,只是短暂的一瞬,两人已经对接两次。虽然如此短暂,萧修成的脑海里却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的这一招“芦山飞跃”再加上“回梦百开”都是会当剑诀的招式,对方居然使用同样的招式破解,而且使用的也异常娴熟。
“师兄的剑法果然算得上是一流,可惜招式太过于死板。不知道芦山飞跃后面加上浪子回头,是不是比回梦百开的好?”冉小月手里的剑横在了自己的眼前,上面的白色光芒已经发出吱吱的电击声;
“你居然偷学会当剑诀?”萧修成虽然有些惊讶,说话的口气还是很镇定;
“只是略微的了解了一下而已。我师父说过,以后的斗灵会武要对阵你们玄武锋,所以你们玄武锋的“会当”、“诸如”、“百汇”,我都学过,不过没有强加练习而已。相比之下,师兄所修炼的会当,我看还不如白虎峰的“天诛”来的实际点。”
“好大的口气,那么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到底还会多少会当的剑法。”
萧修成虽然刚才主动出招没有占的任何便宜,可自己也是有所顾忌冉小月的师傅,不好直接下重手。毕竟他修炼的时间已经达到几十年,若是自己今天胜了,传出去也不光彩。就纯属想要切磋一番,既不伤了情面,也不丢了面子。可偏偏对方不领情不说,还出言不逊,这就让萧修成有些难堪。毕竟当着自己弟子的面,对一个小女子,没有一招制敌,本身就会让人怀疑,现在对方说的话,明摆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怎么可能忍受这样的嘲讽。
而此时一样的冷亦然对事态也是一目了然。自己的师妹有什么本事,他知道的比其他人还要多,可就这位灵巧的小女子,说起话来确实很伤刺人。可她的性格偏偏如此,习惯的人,倒是知道她只是论事不论人。不知道的,就以为对方故意刁难自己。面对自己的师妹,冷亦然也是伤透脑筋,这样是激怒了萧修成,他一旦使出全力,冉小月注定也会全力以赴,到底谁厉害,冷亦然不知道,可他知道,如果这样发现下去,谁输了结果都很惨。
“这会当剑决我虽然练习了几次,虽有些领悟,我也不敢在萧师兄面前献丑。今日我就以天雷剑决,来与萧师兄比斗一番。看看萧师兄的会当剑法有何不同。”冉小月自然知道自己所学习的会当剑决只是了解大概招式,还没有多练习。而萧修成的会当剑法已经达到上乘,自己如果想要以此比试的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那就幸会了。”萧修成此时心里已经不再顾忌,即便是惹怒了天机楼,他也不能再自己弟子面前丢了颜面。大不了待会不下重手就行了。
此时冉小月手里的铁剑已经蕴含着相当强大的功力,白色的光芒夹带闪电般的波动。萧修成也不示弱,手的劲道用力,功力浮现在他的剑身之上,脚下一蹬,再次用出了最开始的那一招庐山飞跃。
只不过这次,萧修成的速度,与夹带的功力便开始要多几倍,瞬间便将距离拉近。空中风声徐徐,眼看就要到冉小月的身边,冉小月手的剑在手一个飞舞,就在萧修成的剑刚到之际,已经将长剑竖在自己的左侧。两把剑瞬时便冲撞在了一起。
冉小月身体一个就地旋转,就在与萧修成错身子时,手里的剑已经飞向了离开的萧修成。萧修成好像伸手也张了眼睛,瞬间落地,一个后空翻,跃起数米之高,刚好躲开了冉小月的攻击范围。
两人的攻击,随着风声而起,夹杂着尖锐的碰击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萧修成的脸上渐渐的开始泛起难色。本想在三十招之内将冉小月拿下,可来来回回已经有了七八十招,也不见得自己占得丝毫上风的意思。而冉小月每次都能巧妙的化解萧修成的招式,对其攻击防守之余,还能落得几剑功力的空隙。
萧修成见事态不妙,看样子自己的是小看了这位天机楼的女子。虽然年纪不大,可对招之际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实力不容小嘘。萧修成一招“百花纵然”,手里的剑如同百花齐放,乱箭齐发。冉小月见状,脚尖地上一点,借力便向后跃起好几米,手里的剑在她的手里犹如鸿毛,一连就是十几个只剑影,飞向了自己刚刚离开的方位。而萧修成的这一招所散发出来的功力,也悉数被冉小月的攻击所消磨。剩下的,都飞向了旁边的空地上。在接触地面的瞬间,便炸起一堆堆的烂泥。
冷亦然见状,立即后退几步,不过还是没有躲开泥土的溅射,刚埋头想要抖掉身上的泥土,就听见旁边的玄武锋弟子连声叫好。冷亦然立即抬头看去,就看到萧修成已经悬于天空几十丈之高。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萧修成嘴里大喊一句;“会当云霄!”
只见萧修成俯视地上的冉小月,一手将剑负在身后,另一只手,功力聚集手指之上。强劲的功力在空气中写起了书法。而强劲的功力散发出来,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即便是如此,站在地上的冷亦然也看不清他到底写的什么。不过就在片刻之间,他身体周围已经满布字体。
就在冷亦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冉小月脚下一用力,身体犹如离弦的弓箭,直接飞向了萧修成的方位。手里的铁剑携带者强大的功力,功力呈现白色光芒,夹杂着无数的闪电。顺着飞行的瞬间,一股银白色的光芒尾随其后。
萧修成见到如此,不缓不慢,嘴里冷哼一声,说道:“自不量力!”
萧修成刚说完,手指已经停止书写,手指直指冉小月。瞬间,他身旁还是字体的功力,立即凝结成数以千计的光影,直接飞向半空中的冉小月。这突入起来的攻击,冉小月也没有想到,毕竟自己所习得的会当剑诀还没有领悟。萧修成这招,确实厉害,但是想要练成,领悟出来,也需要太多的时间。冉小月不知道,也无可厚非。
冉小月自然不敢懈怠,手里的铁剑一个盘旋,顶在了自己的头顶。刚才银白的光芒,瞬间变成了一个银白色的圆盘。这一招虽然能够躲过萧修成的攻击,可冉小月向上腾飞的身体,也缓慢的停止了下来。
与此同时,萧修成的攻击已经近在咫尺。就在接触到冉小月的防御体系时,冉小月的脸上也瞬间变得深沉起来。这攻击虽然看似平淡,可它们的连接性非常的强,可以说没有任何攻击的间隙。冉小月的身体,立即被这冲击波给压了下来。整个身体也随着对方的攻击,飞速向下坠落。
即便是如此,冉小月的防御任然没有松懈。因为她知道,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这也就是会当剑诀的主要特色,山高人为峰,利用制高点,让人在接受攻击的时候,有种被施压的处境。而萧修成之所以使用“百花纵然”,目的就是为了逼退冉小月,利用冉小月防御的间隙,自己好立即找到合适的攻击高度。这就是会当剑诀的精髓所在,而萧修成显然很明白自己的剑法使用方式。
片刻之际,冉小月的身体已经再次落在了地上,而攻击如影而至,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冉小月身体向一侧跃去,放弃了防御的动作,可就在落地的瞬间,那一股源源不断的功力,被掌控的很是精巧,简直就可以用如影随形来形容。冉小月刚落地,就不得不顶再低后跃而起,刚落地的泥土立即就绽放开花。连续的几次落脚点,都被萧修成看的清楚,而攻击也不落下。这不能说萧修成又未卜先知的能力,而是他站在高处,俯视地面,对冉小月的举动看的是一清二楚。她只要一跃身,落下的方位,自然也在萧修成的预料之中。
萧修成的攻击确实已经凑效,旁边的玄武峰弟子,也是看的目瞪口呆。这可是他们师傅的绝学,仰慕之情,已经不在话下。而萧修成自己对自己所学的会当剑诀,也是信心满满,脸上也难免会露出一丝喜悦。
就在此时,萧修成突然看到冉小月一个奇怪的身影,萧修成暗叫不好。与此同时,自己的功力瞬间便击打在了一处空地,而冉小月的一个佯攻,便将身体向后跃去好几米。等萧修成将功力在对准冉小月的时候,冉小月奇迹般的已经聚集了一次功力。
萧修成冷声说道;“你能聚集几分?”
可就在萧修成的攻击再次对准冉小月的时候,心里面已经想到了结局时,眼里却出现了不可思议。
只见冉小月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圆形的功力防护罩包裹,而她站在原地并没有再次躲避。萧修成明显有些不太相信,毕竟刚才自己只是失手片刻,对方就算功力强悍,也不至于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能聚集出强大的防御能力。可就在萧修成以为对方已经乱了方寸时,却看到冉小月的长剑笔直而立,嘴里已经喊出功法名称。
“九天玄雷,以剑为引。风云交际,天雷剑诀。”
萧修成距离太远,也没有听清楚。但是天空一声闷雷响,立即将他给震的清醒起来。自己的攻击在在攻击到冉小月的时,哪透明的防护罩立即呈现欲裂之势。可就在此时,天空中一声晴天霹雳。天空中白光一闪,站在高处的萧修成首当其冲,一股白色银龙已经透过了他的身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