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丽娟诧异地看着王风,她完全没想到王风竟然是这么想的,如此有爱心,和自已心里那个冷酷的莽夫形象完全不一样,心里不由涌出感动,轻声说,“王风,我们去买只狗吧,我同意你用狗做试验。”
“不用了,老鼠都抓住了,何必呢。”
“不,不行,王风,我是学药学的,我也得观察这些药的药物反应,我可不敢看这个东西。”
王风淡淡一笑,随手向老鼠挥去一根牙签,那老鼠一下子被刺死。
林丽娟呆了好一会,这功夫电视里才有的啊,现实中居然还存在。“丽娟,其实我也讨厌这个东西。”
“走吧,先去吃药,然后我们就去买狗。”林丽娟不自然地笑了笑,心里突然害怕,怕自已和王风分手之后,王风愤怒的话会怎样对待自已,或许只是一要牙签,就要了自已的命。
吃了药,林丽娟和他开车来到河堤的狗市,这里有很多家买卖小狗的商家,两人从一家看到第二家到最后一家,又反过来看,相中了好多只,可一想到那狗买回去是做实验,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死,林丽娟就眼泪汪汪的,将头转向一边。
王风知道她还是不忍心,站起来拉住林丽娟的手,“丽娟,我们回去吧,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林丽娟一脸的愧疚,“王风,对不起,我下不了决心,要不,你自已买吧,我不管就是。”
“丽娟,其实真的不用,我可以肯定这药是有问题的,它应该是一种更加隐秘的毒药,我得对得起庞尚德的阴谋啊,让他得意几天。”
“王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林丽娟真是不明白王风的想法,奇怪地问。
王风笑道,“庞尚德知道我喝了他的解药,就会不断验证我的症状对不对,如果我出现那解药服用之后的某些特征,他就会自认为成功了,这时,他的狰狞面目就会暴露出来,他或者会再来为难林家或者让我生不如死,而我,就是要在最关键的时候让他所有的希望破灭,并且让他自食其果。”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林丽娟没想到王风想得如此深远,完全颠覆了她对王风头脑简单的观点。
而且完全是为了林家,心里真是一阵感动,“王风,买吧,买一只老点的狗狗吧,我不伤心,真的,我能做到。”
“算啦,不买了,我想想其他办法。”王风决定还是悄悄捕捉一条老鼠实验。
两人回到林家,林玉良和林远斌正在商讨诊断人员的安排。林丽娟指了指自已的房间,“王风,跟我到我房间去。”
到她房间去?王风心里一阵激动,要知道林丽娟的房间连林玉良都很少进去,让王风进去,足见林丽娟今天是真的被感动了。
林丽娟也没说让他坐,将门关上,径直走到她的书柜前,拿出钥匙开了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卡,递给王风,“王风,别去当什么商务主管了,那工作就算干出个成绩又能怎么样,一个月几仟上万块钱,对于你来说也改变不了什么。这是我这么多年存下来的私房钱,连我才出生时的压岁钱都在里面,现在有三十万,你拿去开一个公司,自已当老板,别人也不会小瞧你。”
三十万,这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林丽娟能如此支持自已,王风心里十分感动,林丽娟能把自已所有积蓄拿出来帮自已,可见她对自已是真心的好。
可心里却也特别酸,特别伤心。她是宁愿自已是一个没奋斗出来的老板,也不愿意自已是一个小职员,这种改变无非是听起来好听一些,无非面子上好过一点,这种心态还是看不起他,林丽娟无非是想在她的同学和朋友间少些被人嘲笑。
他伸手将卡拿在手上,看了好久,伸手将林丽娟的手拉过来,将卡放在林丽娟的手掌上,“丽娟,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能给你的一切,都由自已去创造。请给我一年时间,一年之内我还一事无成,我就做选择,那时,我或者离开你,或者听你的一切安排。”
“为什么不是现在,王风,三十万不多,可做一家小公司应该可以吧,现在很多连锁品牌在江州开发,我们好好找一个品牌去做,应该是可以的。”
“丽娟,你不是说过吗,一个男人连自已都养不活算什么男人。这一年你不要管我怎么做,只需要我们保持这层面上的关系,一年之后,如何我做不到让你的那些同学朋友瞧得起我,我立即走人,你就对他们说,你把我甩了。”
林丽娟咬咬牙,“王风,我没那么没良心,你既然坚持要自已奋斗,我也不逼你,只是,有些场合,可能会委屈你,你别”
“丽娟,你不用自责,我都懂的,我会尽量不参与你那些聚会的。”
王风回到住处之后,还是挺伤心的,坐在房东家外的垃圾桶附近,呆了一个多小时,抓住两只老鼠,用一个铁笼关起来,然后放在一个玻璃容器内,接上监控器,他在手机上可以24小时观察老鼠的状态,同时将监控器接上电脑,可以全部录像。
王风将老鼠饿到第二天一大早才将药混在面包屑里喂食的,面包很少,所以两只老鼠几乎只用了两分钟就分食了所有的东西。
王风的用药量按体重比例,超过了五到八倍,如果老鼠出现症状,速度就会快很多。
几分钟之后,两只老鼠开始烦躁,在铁笼里乱窜,两只老鼠之间还打起了架,过了十多分钟,两只老鼠越来越虚弱,最后累得倒在铁笼里,半个小时之后,王风发现两只老鼠似乎死了。
王风移动铁笼,仔细观察老鼠的状态,发现老鼠并没死,而是真累得没力气了。
王风又往铁笼里投了一些食物,然后去上班。
刚进办公室电话就过来了,庞雪让他到办公室去。
王风进去时,庞雪正在看资料,她伸了伸腰,“过来,帮我按摩一下。”
王风又以为自已听错了,“这一大早,按什么摩,我又不会。”
“别废话,昨晚你没过来,他们灌我酒,我差点就醉了,回到家里倒床上就睡了,结果早上起来脖子就酸痛,都怪你。”
庞雪一脸的责怪,可怎么怪也不应该怪自已身上吧,而自已又不会按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