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从一对对誓言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仅有我的天地又变成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了。一片片的焦黄的枯叶还在一片片的片落,看看眼前这些树木,看看这些枯叶。我知道这是千千万万的誓言,他们是假的或许也是真的。老婆婆已经不知去向,我的使命就是掌管这些誓言,继续老婆婆的工作。
“他们姐妹六人就是为了这些誓言一个个的坚守。真是不值得,”我一边打理这一片片的誓言,一边听这些各色各样的誓言。“这些誓言真是好笑,每一个都是这样的千篇一律。”突然,我在一个枝头摘下一片树叶一摇这个誓言决然是真的,它没有枯黄,而是绿的更绿。我一阵欣喜,真是一个好的誓言,最起码是真的。我坐在树木的枝头,看着即将垂垂欲下的夕阳,一片柔和的光芒扑在这里。就在我的不远处,有一颗奇怪的树木,树叶已经掉光,但是阳光一旦照射到,就立马满树的碧绿树叶瞬间长出,我在枝头顶看的真真切切的。
“真是太美丽了。这是什么树呢?”
我看着一时兴趣,就向那棵树的方向走去,看看它是一颗怎摸样的树木。我过去的时候,看到那里都是干干净净的树叶,他们竟然没有一片枯黄的,都是碧闪闪垂在树木上。我把这些树叶都堆进那个敞开的树洞里,一颗颗的聆听这个世界上最真的誓言,一段段故事。我的耳朵因为听多了这些声音的缘故,竟然有了辨别真假语音的能力。——只要以出口一句话,我就知道真真假假。在心里就像现了真身一样无比的清晰。
我倒是发现一种无穷的乐趣在这里,每天只要一听到树叶哗哗作响就能断定这片树叶的枯黄或是碧绿。我总是趴在树顶去聆听去甄别,然后把那些碧绿的树叶采集下来,那些树洞里堆着一片片的永远常青的树叶,我就趴在那里睡觉,守着这些世间的温暖,我每晚都觉无比的安全。
就在这些树木树叶开始慢慢进入冬季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没有誓言应该去辨别了。我就踏在雪地上找所谓的小盒子,老婆婆好像说过小盒子就是被誓言压住了的宝贝,只有在大雪地里才能找到因为它是金色的,就像阳光一样有温度。我踏进雪地,一步步的爬涉,在这里的每个山川寻找,我有时想要是能找到另个人来替代我也是我的——这个地方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实际一点。可是一直没有,直到老婆婆又阴差阳错的回来。
“你小子在干嘛呢?家里怎么这么多树叶?”一个老婆婆看到我就叨叨。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看着她不确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