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与许初又一次被人从店里赶出来了,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鱼目混珠的地方消息灵通,他们一路上就去酒楼,酒馆等人群密集的地方,他们想的很好,可惜两个涉世不深的少年想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他们一次次被从那些地方赶出来,经过几日的风餐露宿他们已经无限接近于拾荒者了,虽然他们一再注意,但终究难以避免。
黑曜他们进入的第一个地方是酒楼,那时他们刚离开两国的交接地,进入帝国边境城市,他们打听到这些地方消息灵通,可那人没有告诉黑曜他们行规,黑曜在那里打听能力者的事,那里的绝大部分人都在哄笑,只有少数几个看着黑曜二人若有所思,酒楼里负责消息的人笑了,她问黑曜什么是能力着,能力者能变钱吗?黑曜摇了摇头,显然他们是不知道的。
许初一路抱怨,真的很辛苦,这些离开父母怀抱下的少年认识到了生活的艰辛,温室的花儿初次体会到刺骨的寒风,足以让这些花儿夭折的寒风。
这次魔鬼失约了,黑曜的没能召来魔鬼,那可笑的承诺黑曜居然信了。
街上的人有意识的避开二人,这几天黑曜已经学会在失去胳膊的后如何保持平衡了,魔鬼说他已经是能力者了,能力者与普通人的区别在那里他不知道,他对能力者了解太少了。
狼狈的模样使他们获得了免费的食物,卖包子的老板给了他们几个包子打发他们离开,他们站在包子铺前影响了卖包子的生意。
他们又进入了一个酒馆,酒馆很老,与四周的风格不符,酒馆外挂着个老牌子,牌子吱吱地响,牌子上写着‘特斯’,没有闪烁的光很单调。
酒馆的门是老式的木门,只有中间的两片木片,这种门已经很少见了,它就像某地西部老酒馆一样,在门口的黑曜就已经闻到了酒香味,酒馆里可能没什么人,黑曜感觉不到在其他酒馆的那种嘈杂,这样的老酒馆人少也是很正常吧,黑曜心想。
酒馆的位置并不偏,这很奇怪。
黑曜与许初推开木片进去了,酒馆不大,几张桌子,昏暗的的灯光,门外的光照不进来,黑曜与许初看着四周,台前的大叔打着盹,只有他一个人。
许初撤了下黑曜的衣服,指了指外面,他想出去,酒馆里太阴森了搞得他心里发毛,黑曜摇了摇头向深吸一口气准备叫醒在打盹的人。
“小伙,别白费了,你身上可没能叫醒他的东西,否则你进门他就醒了,他鼻子和狗一样。”酒馆中又冒出个人,许初已经出去了,太难受了在酒馆里,总感觉被什么压着,出外面后他手中冒汗了,外面看不见里面,门明明就那么点,他着急了这里太诡异了,他想叫黑曜出来却被人捂住了嘴,“安静”,那个人说,“现在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了,你可不能捣乱。”
许初看不到对方的长相,对方在他的后面,他已经吓软了。
酒馆里,台前的大叔还在打盹,黑曜看着冒出来的人,大叔级、满嘴胡、一身黑皮衣,站的笔直,手中拖着酒杯。
“无礼的小伙,是来问能力者的事吧!早就听说过你了,来到这里就挨着地方问,你连费用都不给就想得到情报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那人喝了口酒,酒在嘴中待了很久才咽,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你想要的情报我这里都有,我也不能白给你这样会坏了规矩,听的懂我说什么吧”
黑曜点了点头。
“很好,还不算太傻,想问能力者,你是能力者吗?”
黑曜又摇了摇头,在没有搞清能力者的状况之前他不会承认自己是能力者的,因为这可能会惹来麻烦。
“不是能力者啊!这就不好办了。”那人再次喝了口酒,这次直接咽了下去,酒杯空了,他随手向后抛出,酒杯稳稳的落在台上,“出去吧,我帮不了你了,我也要守规矩的,你最好别在乱问了,能力者的情报不是普通人能乱问的,当然有钱的话就不一样了。”
“真不是能力者”
黑曜这次没有动,他不知道该不该承认,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那人手中又有了新的酒杯,在一旁自顾自的喝,没有撵黑曜出去,也不再说什么,这样的场景比酒馆本身更加诡异。
“那个……”黑曜弱弱的说,“我可能……是能力者……”没有情报的话接下来的事很难做,他承认了。
“哦!是能力者啊!”那人摸着下巴的胡子,“你都不知道到能力者的情报怎么知道自己是能力者的”不等黑曜回答,打盹的大叔醒了,“沙弥,你在干什么又偷喝我的酒,那来的小鬼,没钱进来干……”
“雫赐,我可是给你找来了好东西。”沙弥见雫赐醒来,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光,动作之快让名为雫赐的大叔都没反应过来,雫赐站起离开椅子,沙弥有些心慌,这次的杯子在台上转了一圈才不动,“他就是城里传来的那个冒失鬼,他是能力者。”
“的给你长长记性才行。”雫赐来到沙弥身旁,一拳将这个偷酒贼打趴在地又补了两脚,随后拿出一张白色的手帕擦拭手,转身才看向黑曜,“能力者”
黑曜看着被打沙弥,之前黑曜还以为他是酒馆的人,那么娴熟的动作,那种态度,居然是个偷酒的,黑曜不知道该不该说,偷酒贼的话能信才见鬼。
“你是能力者吗?”雫赐有些不不耐烦,他打了一会儿盹,酒就被偷喝了,不看也知道被沙弥偷喝的酒不会便宜。
“他是能力者,我刚才确认过了,他也自己承认了。”沙弥从地上爬了起来,说了句,然后又被雫赐一拳打趴。
“我问你了吗?给我好好趴着就行,别让我听到,看到你,来气。”雫赐啐了口吐沫。
“我是能力者。”黑曜说道。
“能力是什么”
“……”
黑曜沉默了,自己该怎么说,告诉眼前的大叔,魔鬼说我是能力者却没告诉我能力者是什么吗?自己会被这个暴脾气的大叔揍一顿吧!魔鬼,没见魔鬼谁和相信有魔鬼,放到以前自己也不会相信吧!
“外面的人说你进城就开始打听能力者的事,你把事情搞得有点麻烦,一堆普通人在调查能力者是什么,你去个地方就喊,虽然你长的像个残疾的疯子,可还是有人愿意找一个疯子说出来的东西。”雫赐的言语的比偷酒贼严厉的多,他在斥责黑曜,黑曜并不知道自己带来什么影响。
“你去问能力者的情报,说明你并不知道能力者的情报,然而你却说自己是个能力者,我想知道是谁告诉你能力者的,或者……不是人而是其他的什么告诉你的,比如……魔鬼”
黑曜惊了,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雫赐再说什么,他怎么听到魔鬼这个词,黑曜有点反应不过来,楞楞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我靠,居然是魔鬼!”沙弥忍不住插嘴道,黑曜的模样已经给了他们答案,显然这两个大叔都知魔鬼的存在。沙弥开口后就后悔了,雫赐那个抠门的大叔用行动告诉了沙弥自己多讨厌他。
黑曜在沙弥开口后就知道自己失态了,不过这也使他放松了许多,看来魔鬼的事也有其他人知道,这样自己解释起来不会那么费劲。
这次雫赐啐了口浓痰,抑制住吐在沙弥的脸上的冲动后,他看了看门外,一脚把躺在地上的沙弥提踢到门口,沙弥明白雫赐的意思,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还是老实的出去了,“我能问问是谁吗?”
“他说他是……”黑曜发现自己说不出来,在路上给许初解释的时候还可以,这会居然发不出来他的音。
“停下吧,他既然不希望我们知道就不用说了,我可不希望解释魔鬼的骚扰。”黑曜发不出音来肯定与魔鬼脱不了干系,魔鬼不希望他在这里说他的名字。
“你和他签了契约了吗?”雫赐问道。
“契约”黑曜不明白雫赐什么意思,显得有些迷茫。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雫赐流汗了,他多嘴了,心里骂着自己。
“能力者的情报不能白给你,我不能破坏这行的规矩,我们是公平交易,破坏了规矩我在这行就没法干了。”雫赐说着,“你肯定没钱,我闻得出来,你身上并没有值钱的东西,这样吧。”雫赐回到台后,从台后拿出张白纸在上面点点画画着什么,然后又拿起给了黑曜,“找到这里,他们会告诉你的能力里是什么,知道了能力后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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