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玲声音中充满着难以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父亲说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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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其他的剑招呢,江小哥可还有指教。”张岚山完全把江枫当做同辈之人看待,没有一丝轻视之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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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第二式,左脚掌需先行上前”江枫舞动着手中的三尺青锋,虽说没有张玲来的那番美感,但是剑招却是一丝不错,边说边演示,江枫将感觉到的那些剑招中有缺陷之处,尽皆指了出来,而且加以变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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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玲的脸上没有了任何不屑,却而代之的却是震惊,还有隐藏在眼睛深处的一丝好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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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多了。”江枫身体停了下来,微微喘息,他并未有过太多的运动,身体羸弱,这番运动下来,身体竟然有些吃不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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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站在一旁,静默了片刻,手中长剑骤然舞动,正是凤舞剑法,却是经过江枫修改过的,这凤舞剑法本是适合女子修习的剑法,但是在张岚山的手中,却是散发出一丝霸道之意,别有滋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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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极,妙极!”张岚山一套凤舞剑法施展完毕,负剑而立,感受了一分余味,突然大声感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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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一个书呆子,怎么会懂这些剑法?”张玲看到张岚山的表现,以及他舞动凤舞剑法所产生的效果,的确要强过之前不少,江枫在他心中留下的第一印象,经过此次一事,在逐渐的改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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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哥,你”张岚山盯着江枫,目中炽热无比,“当是剑道奇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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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枫也是被张岚山此言惊了一下,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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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手持长剑,做了个起手式:“这套凤舞剑法,虽说只是一门最低阶剑法,但是也不是一个不谙剑道之人,在看上一眼之后,便能施展出来的,更不要说去发现其中的不足之处,去加以改进,江小哥第一次便是能够做到这点,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江小哥称之为剑道奇才,实至名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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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江枫心头狂跳,记住这些剑招,并且发现其中的不足之处,仅仅只是他的本能而已,张岚山口中的剑道奇才,令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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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张岚山似是下了某个决定,走到江枫身边,将手掌放到江枫的肩膀之上:“江小哥,你可愿意修习剑术,我愿意将一生所学,尽皆传授于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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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江枫还未说话,张玲却是叫了一声,眼中并没有醋意,有的只是担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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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一抬手,阻止了张玲继续说下去,而是期待的看着江枫,等待着江枫的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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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听得张岚山此言,心中一突,但是却没有答应,沉默了半晌,却是摇了摇头:“多谢张寨主美意,但是,我却不能去修习武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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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张岚山眼中闪过急切之意,放在江枫肩膀上的手掌也加大了力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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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吟,江枫一声轻叹:“家母在世时,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我能参加文考,中榜之后,任个一官半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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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考?”张岚山眉头一挑,看了一眼身旁的张玲,脸上出现一抹颓色,“也罢,既然选择远离江湖纷争,居庙堂显然是最好的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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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说完,放在江枫肩膀之上的手掌,也是松开,神色略显落寞,转过身体,向着远处走去,背影竟是有一丝落寞,江枫也是神色变换,立在原处半晌,手掌紧握,随后松开,将手中的长剑递于张玲手中,转身便要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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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文考有什么用?”张玲接过江枫递过来的长剑,骤然一声大喝,张岚山和江枫同时停下了脚步,皆是转身看向张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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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中榜了有怎样,入朝为官又能如何?当今天下,虽合久未分,但是大夏王朝常年征战,国内民不聊生,却依然不停的对外扩张,黎明百姓苦不堪言,你就入这样的朝为官,你能做个什么官?你这简直就是为虎作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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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表情一滞,低声说道:“家母遗志,断不可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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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问你,你母亲在世之时,可曾禁制你修习武学?”张玲逼近江枫,正色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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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枫陷入回忆,在记忆中,唯一一次牵扯到这方面的,只有儿时削了一把木剑,江母只是掩面痛苦,却从未说让他不准习武之言,只是他先入为主,自然是认为母亲不准他习武,没想到只是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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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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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听得此言,原本心中沉寂的念头,再次陡然升起,有些激动的看着江枫:“那江小哥,可是愿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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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玲此时眼中的担忧也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决然之色,同样是期待的看着江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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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心头也是乱跳,这次却是沉吟了许久:“不知张寨主可还记得,我昨日在答应你做青灵寨文师之时,曾说过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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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记得。”张岚山连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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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与你习武。”江枫握紧拳头说道,“而我的要求便是,三个月之后,你须送我入青阳镇的青阳学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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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枫说出请求之言,张岚山还是心中一突,不过在江枫说完要求之后,张岚山却是露出狂喜之色:“这完全没问题,那么如此说来,江小哥便是可以与我习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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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深吸一口气,重重了点了点头:“自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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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太好了。”张岚山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那我们,现在开始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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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点头,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后退一步,摆起长衫,便是下跪,要与张岚山磕头,不等张岚山搀扶,便是已经叩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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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脸色一变,身影晃动,闪向一旁,躲过了江枫这一跪,然后迅速上前,双手扶于江枫的肩膀:“江小哥,你这是作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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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授我毕生所学,自然是小子的师傅,自当行此大礼。”江枫徐徐说道,说完之后,便是要再次下跪,却是被张岚山双手紧紧撑住肩膀,无法下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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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哥万不可如此,我可不敢妄称你的师傅,我生平所学,还不足以让你拜我为师,这三跪九拜大礼,自当行于能够教授你更高深之术者,我俩,便以同辈论交。”张岚山正色,毋庸置疑的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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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吧。”张岚山双手死死限制住他的上身,他无法跪下行礼,而且张岚山也是下定了决心,定然不会在改变,江枫只得作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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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般做,那我岂不是要唤他一声叔伯!”张玲不满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但是似乎也是玩笑话颇多,在江枫使出剑道天资之后,张玲对江枫的态度,似乎也是改变了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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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姑娘断然不必如此,你我还是以同辈相称罢。”江枫自然不会在这上面去寻那一丝便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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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如此厉害,唤你一声叔又何尝不可!”张玲嘴角竟是露出了一抹俏皮的微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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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变化,令江枫颇为惊异,但是既然其主动示好,江枫自然不会在冷面对她,也是露出一丝微笑:“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厚颜承下张姑娘这声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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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也是颇为欢喜,也是急不可耐,似是想将一身所学在此一夜之间尽皆授予江枫,不住的说道:“我一声所学,皆为外家之术,虽不入流,但与江小哥现在强身健体,筑基培根也是颇有效果,足以为江小哥修习更加高深的武学打下基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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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学之中,除了外家之术,还有内家之术,这才是真正的武学,江湖之上叫得上名号的强者,大多修习内家之术,只怪我资质愚钝,未曾打通筋脉,不曾修炼内家之术,也没有一本内家心法供枫弟修习,这是我张家祖传的剑法——灵岚剑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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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从怀中拿出一本古朴的剑谱,递到江枫手中,江枫接到手中,看着剑谱封面之上的青岚剑法四个大字,心中一震荡漾,粗略的翻看一番,皆是一些人体动作图,仔细看去,便可发现这些尽皆是一些剑招,而且在这些人体之上,也勾勒出一条条的经脉与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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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江枫指着那些经脉穴道,疑惑的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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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看过去,轻叹一声:“灵岚剑法,本就是内家剑法,这些经脉穴道,便是在使用灵岚剑法之时,内力的运转方式,但我体内无任何内力,也未曾修习任何内家功法,修习这灵岚剑法,只是虚有其表,却无法使出它十分之一的威力,如今交于枫弟手中,也是希望灵岚剑法能有一日,在现往日的威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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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日我能修习内家心法,定然不负张大哥的寄托。”江枫珍而珍之的将灵岚剑谱收入怀中,正色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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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枫弟这番保证,我就放心了,我倒是听说,青阳学院武院之中,倒是有着内家心法的存在,只是枫弟必然是要入文院之人,自然不再打武院中内家心法的主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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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听完,微微抱拳,以表歉意:“实在是家母遗命不可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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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听江枫此言,也是哈哈一笑:“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以枫弟的资质,想要获得内家心法,还不是手到擒来,你快些练习一番这灵岚剑法,让我与玲玲在瞻仰一番枫弟的天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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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闻此言,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精光,饶有兴致的凑了上来,盯着江枫看着不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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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哥言重了。”江枫谦逊一笑,不过还是拿起长剑,翻开灵岚剑谱,看着第一式剑招,片刻便是记在脑中,比他看那等文学之书,不知快了多少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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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灵岚剑谱合上,江枫右手持剑,闭目立于原地,似是在沉思,大概一刻钟后,江枫手中的长剑陡然发出一声剑鸣,一旁的张岚山与张玲眼睛一动不动,紧紧的盯着江枫的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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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青灵寨,显得格外宁静,山中偶尔传出一声嘹亮的狼嚎,回荡在宁静的青灵寨之中,却激不起一丝风浪,不过在青灵寨中央的演武场之上,剑鸣之声,却是不曾断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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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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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响,江枫手中长剑划入剑鞘,江枫额头已然是浮起汗珠,站在原处,微微喘息,显然灵岚剑法第一式打下来,对他的消耗颇为巨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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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哈哈!”张岚山一声大笑,忍不住的赞叹一声,张玲站在一旁,也是满脸的惊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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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岚剑法不比凤舞剑法,灵岚剑法是张家祖传剑法,威力甚大,当初张玲练习这第一式之时,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没想到江枫竟然在无人指导之下,只是观看剑谱,冥想一番,便可以使出个大概,虽然不甚完美,但也惊为天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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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弟在剑道之上的天赋,我张岚山生平未见有何人能出其右,绝对称得上不世之才。”张岚山丝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只是一阵夸奖,“不知枫弟可有看出这灵岚剑法之中的不足之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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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江枫擦去额头的汗水,沉吟了一番说道,“小弟在使出这套剑法之时,已是倍感吃力,在演练的过程中,自然也没有感觉出这剑法有何不足之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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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我张家祖传剑术,若是再被小叔观察出破绽,那就太过有些说不过去了。”张玲在一旁骄傲的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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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江枫没有一丝倨傲,谦逊的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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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张岚山抬头看了一眼夜空中的圆月,估算了一下时间说道:“夜已深了,不若先行回去休息,明日再来次,到时你二人也可在一起练剑,可比玲玲自己在此处练剑,来的有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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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那快些回去吧,我要好好思索一番小叔的改过的剑招。”张玲应和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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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便回去吧,”江枫点头称是,然后看了一眼张玲,“明日的早课莫要忘了,鸡鸣三声之后,我在学堂等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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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叔,当真要如此嘛。”张玲的声音中,竟带着些许撒娇之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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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如此。”江枫丝毫不为所动,淡然的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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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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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山定然不会吃张玲这一套:“一切听从枫弟安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