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猫眼看去,站在门外的林雪笑得一脸灿烂。可越是这样的笑容就越有炸。
“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倚着门,语气不冷不热。
“当然是有要紧的事啦,快把门打开,我们慢慢说。”林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这会不会是阴谋呢?她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吧,我听得到。”
“是一些私事,被别人听去就不好了,就让我进去吧。”
我看了眼手上的玉扳指,此时它正散发着幽暗的绿色光圈,这是在提醒我有危险吗?
这么赖着也不是个办法,门外的林雪恨不得把门炸开。摸了摸玉扳指,就算我陷入危险,它也会保护我的吧?
握紧了拳头,打开了防盗门。
碰巧的是,林雪之前貌似是靠在门上,我这么一推,林雪一下子被弹了出去,趴到了对门的门上,姿势甚是狼狈。
我捂着嘴偷笑了下。
下一秒,林雪突然转过身来,我收回了笑容。她的眉头聚在一起,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开门?”
“抱歉啊,我以为你在一边呢,又怕你着急,门开的有些用力了。”我无奈地摊了摊手。
“你!”林雪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要和我说什么?赶紧说,说完就赶紧走。”我让出了一条道,示意林雪进来。
林雪立马换了个表情,那种不符合她的笑容。
“你喝点什么?”“白开水就行。”林雪坐在沙发上,对着我微笑。
这种富家女会喝白开水?不过就算她想要别的,我也没有啊。但这白开水,想必她也是不会喝的。
我端着水杯走到客厅,林雪竟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可以参观一下吗?”林雪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中竟存着一丝急切,那种强烈的眼神有些骇人。
我愣了下,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点了点头。
林雪立马站起来,走进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大脑飞速的旋转。林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说是有事,可不但不先说事,反倒先参观。
参观…为什么要参观?就算是好奇,可对她这种富家女来说,又有什么好奇的?还有她的那种眼神,为什么会带着一丝急切?
我揉了揉太阳穴,放松了下大脑,这事好烧脑,完全没思路。
林雪从卧室里走出来,神色中透露着一丝喜悦,可这种表情转瞬即逝。她平静地从我面前走过,去了厨房。
奇怪,那表情是怎么回事?莫非,卧室里有让她感到开心的东西?或是,她发现了她想要看到的……
她想要看到的,会是什么?
可卧室里也并没有什么啊,一张床,床上还有一团乱糟糟的被子,学习的桌子,还有衣柜,不过衣柜里都是我的衣服啊,也没有别的…吧…
等等,墨染!糟糕,墨染的衣服…不会在我的衣柜里吧?
我连忙跑进了卧室,打开衣柜,松了口气,我的衣服静静地挂在上面,完全没有其他东西的痕迹。
那她,又是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门,看见正在穿鞋的林雪,脚步顿了顿。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这就要走了?”我一脸疑惑。
林雪看着我,眼睛四处看着,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啊,我还有事,等上学在跟你说吧。”说完立马转过身,开门走了出去。
皱了皱眉头,走到门口把拖鞋收好。
‘咕~’
挑了挑眉,怎么声音还是这么大…
算啦算啦,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做饭去!
随便炒了个菜,煮了饭,端到餐桌上。
嗯,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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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好饱。”揉着肚子走到客厅,准备看会电视。
突然腹部一阵强烈的疼痛感,皱了皱眉头,手用力地捂着肚子。
可那疼痛不但没有减弱半分,反而更加地放肆。
捂着肚子倒在了沙发上,眉头紧皱着,额头上的汗水流下来,沙发湿了好一大片。
不行,好痛……
我…这是怎么了…
眼前突然一暗……
“小白?怎在这里睡呢?别着凉了。”是墨染的声音,他终于回来了啊。
肚子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墨染正要将我抱起,我虚弱地睁开了眼睛,扯了扯他的衣袖。
“痛…”仅仅说了一个字,那疼痛竟弄得我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哪里痛?”墨染的眼里立刻多出一抹担忧。
我指了指肚子,“痛,真的好痛…”说着说着,眼前一片模糊,泪水遮住了我全部的视线。
墨染立刻将我抱进卧室,放在了床上,给我盖好了被子。
“房间里有生人的气息,谁来过了?”墨染坐在床边,一手用湿毛巾擦着我额头上的汗,一手握住我的手,“痛的话就用力握。”
他的手心冰冷,可却有股温暖涌上心头。
“林雪…她说有事找我,可她,就参观了下,就离开了。”我断断续续地说着,紧紧地握住了墨染的手。
墨染皱了皱眉头,“那你都有吃些什么?”
“就饭和菜,桌子上有剩菜,锅里有剩饭。”
“黑无常。”“属下在。王有何事?”一身黑衣的黑无常突然出现,半跪在床前。
“去餐厅检查饭菜。”“是。”黑无常又瞬间消失在眼前。
“还疼吗?”墨染一脸担忧。
我努地扬了扬嘴角,摇了摇头。
“骗人,手明明握得这么紧。”墨染将手放在我的肚子处,手心中散发着鬼气。“好些了吗?”
“嗯…”我揉揉肚子,竟真的好了许多。
“王,属下检查出米里和菜里都被人放了金蚕蛊进去。”黑无常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金蚕蛊?”墨染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是的, 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 ,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岭南卫生方云: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
此蛊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
这么说,我会死?
“可有解蛊的方法?”“回王, 最普通的,是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使之泻去恶毒。金蚕最畏头嘴似鼠,身有刺毛似蚝 猪箭的刺猬,故刺猬是亦专治金蚕蛊的特殊药品。其他如蜈蚣、蚯蚓都可以治蛊 ”
“还不快去?”墨染斜了黑无常一眼?黑无常一哆嗦,消失在房间中。
“小白再等一会,你马上就会好的。”墨染躺了下来,将我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在这个怀抱里很是安心,眼皮越来越沉,于是我睡着了。
夏小白:说实话哈,每次想剧情,都是一自己为主角想的。
李沫白:作者大大,你怎么可以这样!墨染是我的!
夏小白:安啦安啦,墨染当然是你的啦,我又没说要跟你抢。
李沫白:哼!
墨染:小白!
夏小白/李沫白:怎么了?
……两人相视静止一秒钟……
“墨染不是我的吗?”“这不是被叫小白叫习惯了嘛。”
“我不管!墨染就是我的!不许抢!”“嘿!我这暴脾气,我就跟你抢了,怎么滴!”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墨染在一旁无奈地扶额……小白刚刚考完试,砸了…先不说这个,这一章呢,怪怪的,关于金蚕蛊嘛,都是查的,累屎…也不太了解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写的对不对,就凑合凑合吧。小白还写了个小剧场,嘻嘻,望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