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大小了。”
“火根老祖所言虽是不错,但是,三界五域却有一位坐化神尊,非比寻常。难道火根老祖忘记了”谛听提醒道。
“还有一个非比寻常谁”火根老祖着实没有想起。因为谛听所言之神尊,早在混沌初开,乾坤分明之时,就已经坐化。而后随着仙班神位的轮回更替,逐渐被后辈仙神所遗忘,很少能够记起了。
“幽冥古界的开创者,冥发拂尘的炼化者,大冥王的师祖,神体通贯九幽的幽冥尊始”谛听缓缓道出了幽冥尊始的坐化真身。
“吁不错不错方才还见过冥发拂尘,居然在幽冥尊始的地域中,把幽冥尊始给忘记了,该打,该打”火根老祖急忙赔笑,接着道:“幽冥尊始的确是震铄古今的伟大仙神之一,他的坐化真身,据说一直从往生道通贯十八层地狱,直捣幽冥地底。我还听说,没有人见过幽冥尊始的腿脚,因为,幽冥尊始的腿脚下封存着混沌时期所有神魔的古墓遗冢。混沌神魔,颠覆乾坤,霍乱正邪。故而,历代大冥王都要遵守幽冥尊始坐化时留下的禁制,严守混沌神魔坟冢陵园的入口,也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想到这些对话,玄风脑海中所有思绪,不得不重组、整合,打乱、重组,再次整合。许许多多隐约想法,飘忽浮动。一个个谜团开始在眼中,闪烁迷离。玄风仿佛看到了什么,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玄风还不够明朗,很多答案都需要亲自考证。
“火根老祖爷爷,弟子有事情想请教您。”玄风问道。
“别扭”火根老祖笑道,“日后起,不要在我面前弟子长弟子短的,太过斯文但和凝香一样,叫我爷爷甚好,老夫欢喜的紧,明白吗”
“弟子”玄风话未定音,只听火根老祖呵呵笑道:“你看”
玄风紧忙改口:“孙儿明白。”火根老祖这次哈哈大乐,道:“好好孙儿”
火根老祖这一夸口不要紧,灵火十三俊的眼神,齐刷刷射了过来,斜着眼就射了过来。这些眼神满是嫉妒不说,丝毫没有半分好意,瞧在玄风眼里,好生不自在。但是,玄风心地宽厚,并不以为意。
火根老祖就大为不同了,呵呵一句话:“怎么,我得了如此绝佳的一个乖儿孙,你们嫉妒了”只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众弟子的头,同时低了下去。火根老祖又道:“风儿,有什么话,尽管说来。”
“是。”玄风道。
“什么是不是的拘谨爷孙之间又有什么隔阂拘谨敞开了说,爷爷喜欢亮堂”火根老祖笑道。
“是,”玄风刚刚说完这个“是”,就觉得不妙了。既然爷爷不喜欢拘谨多礼,又何必道出一个“是”字于是,紧忙问道:“爷爷,这是幽冥尊始的当年真身吗”
“不”火根老祖极为肯定道:“这是幽冥尊始坐化神果,当年他老人家的风采,只怕如今的大冥王都没有领掠过。唉风儿为何又想起问这个那日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玄风尴尬一笑,道:“不错。风儿清楚记着呢,只是,风儿好生奇怪,幽冥尊始的坐化神果,怎会这般庞大倘如,真的坐化,那他生前的容貌身躯,岂不是比这个还要巨大无比”
“喔如此玄奥的问题,老夫倒是没有想过。毕竟神魔难测,这类已经结束成果的问题,老夫从不去想,因为,老夫知道想也无用的。不过,你可以问问谛听,或许他有高论。因为,三界五域的事,几乎没有他不通晓的,不过,这类问题,不知他通不通晓。”火根老祖慈祥诚然。
玄风“哦。”了一声,转而问谛听:“谛听,这位真的是幽冥尊始的坐化神果吗”
“不错。”谛听道。
“那他生前的风采,你也没有见过对吧”玄风道。
“没有。”谛听诚然,因为,那个时候,谛听还没有出生呢
“那幽冥尊始坐化的时候,你就不再身旁了”玄风道。
“不在。”谛听道。
“大冥王一定也不在”玄风又问。
“不在。”谛听道。
“那你说,这位会不会是”玄风不敢贸然往下说了,但是,不往下说就永远不会知道答案,所以,玄风不得不说了出来:“会不会就是幽境尊始的真身”
“这”谛听居然也顿住了口他犹豫了,他居然会犹豫不决看来的确被玄风问住了。谛听沉思过后道:“如此说来,谛听的确不知,更不敢贸然猜测。”
“是弟子玄风冒昧了那你说,幽冥尊始的灵魂会不会不灭”玄风又问。
“这谛听不敢妄自猜测,谛听只能说不知。”谛听诚然。
“风儿,你平日极少说话,怎么忽然问出这么许多奇奇怪怪的问题来”火根老祖满脸疑惑,问道。
“我”玄风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道:“风儿只是好奇,为什么幽冥尊始居然会有如此巨大的坐化神果呢”
“豁呵”火根老祖笑了,道:“年轻人总就爱幻想,对什么都保持着几分好奇,不像我,我们这些老骨头,早对这些已经存在的种种人、事、物,习惯了”
习惯习惯多么可怕习惯,很容易左右人们的想法和做法。很多事情一旦习惯了,就很难改变。非但很难改变,简直还要被习惯牵着鼻子走。就仿佛,玄风已经习惯了灵儿,纵然身在九幽,心却在哪里当然在灵儿的身旁,苦苦恋着灵儿的人和心。
可是,谁又知晓,此时此刻的灵儿,不是在正为玄风娇声默叹,熬受相思之苦
三日未见,衣带宽。一生未见,芳魂枯女子的相思,自然要比男子更为纯粹、直接,更为斤斤计较,更为拿不起,放不下。也正因为灵儿的拿不起,也正因为灵儿的放不下,也正因为玄灵二人之间,彼此太过了解,太过相恋。所以,才会情意缠绵,彼此珍惜。
玄风打不破自己的习惯,当然,几乎没有人想过改变自己的习惯,更没有人想过改变一下自己的惯性思维。但是,玄风正在想另一件事情:打破火根老祖的惯性思维,打破谛听的惯性思维,打破所有人对幽冥尊始坐化神果的看法。
因为,这座无边巨大,通贯九幽的神像,或许不是幽冥尊始的坐化神果,而是幽冥尊始本人的坐化真身
想法,总有奇怪的时候,总有对的时候,总有错的时候。
玄风的想法到底对否玄风不知,玄风更不敢宣扬。这类事情想要宣扬,就必须要得到印证。否则,很容易招人白眼,遭人轻蔑。尤其是像玄风这样一个初生牛犊,纵然不怕虎,也不可以把自己当成虎,来炫耀自己的“威风”。
更何况,玄风本就内敛,诸多想法固然已经成形。但是,总归要找出一些证据,才可以有底气的说出来,否则就是妄语就是笑谈甚至笑柄
凡事,三思而后行。
可是,从哪里来获取这些有力的证据呢幽冥尊始的身躯为何如此壮阔无边他的身下究竟有没有神魔古冢真的就如火根老祖所言,从没有人见过幽冥尊始的腿和脚他的身躯真的可以通贯九幽古界
万般疑问,在玄风脑中最终化成一个问题归结:幽冥尊始的座下,到底有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净灵宫
风,在幽幽低吟。气,在缠绵飘荡。
鳞次错落的黑色古城宫殿,已经缓缓映入了视线。这座古老的九幽古城,黑漆如墨的建筑风格,大不与洗灵宫殿相同。
洗灵宫殿建筑风格,乃是尖顶屋脊,飞檐撑角的楼阁模样。这里,一座座大殿小阁,回廊、虹桥却是波浪形的,黑色的波浪。
所有宫殿屋阁并没有棱角,因为,波浪的棱角是圆润的,所以,这些屋阁的风格也是波浪形的圆润。
波浪总是一层叠过一层,一层高过一层,最终荡起一个高高的浪尖,这个浪尖就成了整座古城最为宏伟的宫殿:净灵宫
浪花层层叠叠,就像一只只大手,托起了另外一只只大手,最终所有大手汇聚一处,形成一股很强的力道,终于托起了一座千古奇观的宏伟建筑。这个建筑无疑就是这层层浪花中,最为挺拔高耸的那一个:净灵宫
所以,当玄风还被卷在火根老祖的火霞祥云,飞冲而来的时候,远远已经看到了这座瑰宝恢弘,高耸挺拔的巨浪宫堡。
滚滚妖气,跌宕起伏,映着漆黑的“浪头”,掀起了另外一重妖魅的“浪头”。妖气,这就是浓烟滚滚的妖气,同样,也是火根老祖心中所忧虑的妖气火根老祖之所以火急火燎的赶往这第二重地府净灵宫,无非就是担心这些乌黑滚滚的妖气。
然而,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火根老祖弹指飞火,数十盏离火明灯,已经飘忽悠远,冲向了云头下的浪头屋阁。
灯是明的,纵然明,却也不能照亮骤然笼罩于净灵宫殿上空气势磅礴、乌黑幽魅的妖气。浓重的妖气中,隐隐焕发着新鲜恶臭的戾气。这些戾气的幽怨与嗟叹,恰能证明不久之前,已经在这里发生过一场,幽魔争战。
争战的场面,火根老祖这一行人,并未得见。看着这滚滚飘忽肆虐而来的妖气,火根老祖已经想到了很多,其中当然包括幽魔争战的场面。但是,火根老祖并不想复原这些血腥的场面,因为,这些场面让人想想就会痛心,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可忍心乎
离火明灯,已经打亮了几座黑色浪头屋阁。那里妖气甚重,这些离火明灯,自然就是被这些浓重的妖气引去的。火根老祖无暇多想,驾着祥云,卷着众人,直奔那明灯而去。
“爷爷,我们来净灵宫做什么”凝香已经不解。
“看看你的净灵阎罗伯父还在不在。”火根老祖道。
“爷爷是在担心净灵阎罗伯父,也会像洗灵阎罗伯父一样,消失无踪”凝香撅着小嘴问道。
“嗨你这小鬼倒是聪明”火根老祖道。
“不是我聪明,而是我也一样担心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去借来销魔剑嘛”凝香道。“风哥哥,保护我”
“这会儿,你这丫头怎么学机灵学乖了”玄风微笑道。
“哼没看到妖气吗好浓好浓的妖气你不保护我行吗”凝香小嘴一撅,全是撒娇的语调,显然早把玄风不当外人了。事实上,凝香也从未将玄风当过外人。
“你这小鬼”玄风无奈,只能抱起凝香,把自己的脸蛋在凝香的小脸蛋儿上轻轻蹭了蹭,这个动作十分亲昵,当然充满了一个哥哥对一个妹妹的亲情爱意。
“嘘”落地之后,火根老祖上前带路。在他看来,这里危机四伏,妖气涌动,每走一步必须十分小心。火根老祖当然不是惧怕什么妖魔鬼怪,而是害怕众人的腿脚,打草惊蛇
一座小型的黑色浪头殿阁,就在眼前。这会儿看得真切。整座殿阁都是浪头模样,包括一条条涌起的浪头水纹,都清晰如丝如线,条条可辨。看不出这座殿阁是用什么构架支撑起来的,只不过,底层的浪头比较宽硕,一层层往上延伸的浪头,比较狭窄。
就好似垒石丘,下面的石头总是又大又多,越往上石头越小,石头的数目也相对越少,直到最后顶尖,只不过放了一个石头而已。这类浪头建筑原理,就是如同这般。
浪头的顶端,鼓起了一个球形的“包”,这个“包”自然就是屋顶。屋顶下的浪花,统统往里回转,就仿佛,所有的水势流到这里,又被这浪头内中吸了进去一般。仔细辨认,这些浪头回转的内中,居然形成一个波浪形的门洞。
这门洞从外面看,的确很小。可是,越往里走,门洞内越是宽阔。
“哼哼囔囔”的古怪声调,肆无忌惮的从这浪头门洞传了出来。任是谁都不能猜出这些古怪声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发出来。细细再听,这些嘈杂声音,并非一个东西发出,而是好几个东西同时发出的
离近了,就会听得真切。这些东西的声音,太像一种动物,野猪。野猪成群进食的时候,总会发出“哼哼囔囔”的咆食滚叫。这里的浪头殿阁,本是平日里鬼使神差办公办差之地,怎会有野猪的咆食滚叫难道谁在这里养了一群野猪
费解
当然不是野猪的咆食滚叫,九幽神魔当然不会滑稽到把野猪养在公差房中。那这一声声怪叫又是什么
火根老祖的人已经寻声而入,谛听也很想知道这里面究竟藏匿着什么古怪,所以他跟在了火根老祖身后。凝香的小手死死扣着玄风,也进了浪头殿阁。灵火十三俊不甘示弱,仰着十三张俊逸潇洒,正义凛然的脸庞,也跟了进去。
就在这一行人进入殿阁的时候,“哼哼囔囔”的怪叫声,忽止。一盏盏“阴阳离火灯”,忽亮。整个殿阁瞬间被照得荣火通明,眼前显露无疑、惨不忍睹的场面,却是震惊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凝香,竟然瞬间就被吓哭了
一双双深陷的眼窝儿,好似骷髅,黑色的骷髅。骷髅眼窝里,一对对儿紫红色的瞳孔,似血,似被那毒药浸过的鲜血。惨淡无神,冰冷如刀。
黑色的蛇纹,在这一颗颗漆黑光滑的脑袋上,一条条地蜿蜒着。就好似一颗颗画满了瓜纹的西瓜,只是这西瓜是墨色的圆脑袋,不生毫发。这瓜纹却是一种漆黑色的妖异符号,如毒蛇如毒虫。
脖颈和暴露在外的上半身,肉骨宽大壮实。黑黝黝的肤色,就好似那一身卸不掉的妖气一般,恶臭污秽。如蛇如虫的妖纹,一直爬满了这妖物的上半身。
妖物腰间紧紧勒着一条宽大的束带,束带如血,丝绦如筋。就好似这一条条束带,乃是用血肉筋皮做成的一般。看着血淋淋叫人发麻,闻着臭烘烘让人恶心。
血绸色的下摆,十分宽大,居然连脚一块裹上了。以至于,让人看罢,很难辨认这妖物到底穿的是裤子还是裙还是仅仅一张没有任何加工的人皮
玄风不知。因为这类妖物,他从未见过。倘若见过,想必就不想再见。玄风已经感到自己的胃,似乎正在干裂,正在作痛。玄风已经干呕了好几口,但是什么都没有吐出
一把把血红色的剔骨叉,握在那妖物手中,好似一把把锋锐短刀。剔骨叉下,鲜红的血肉正在滴血,鲜红色的血。这些血并不似人灵之血液,而是鬼神的血精
刚刚,满地狼藉的残肢断躯散落一地,一个个妖物把这些残肢断躯无比凶残的分享着,似乎还津津有味。而此时此刻,它们突然停了手。
一对对魔鬼血冷眼,惨淡无神,犀利如鹰眸寻猎。齐刷刷射在了刚刚进门的火根老祖这一干人众身上,仿若百余道杀人于无形的毒刺,恨不得在这一看之下,就把这些叨扰飨食兴头的不速之客,杀成齑粉。
一地鲜红色的血精,在流。这些血精似乎还有最后一息温度,最后一息生命。然而,满地的血精马上就要被吸干了。被一种动物吸干,一种猫类,血红色的猫。
这类猫似乎毫无顾忌,并不担心外人的打扰,正十分安静地蹲在地上,用舌头舔舐着如小溪一般的血精。乍眼看去,大大小小的血红猫,足有百余多只此时均已吃的大腹便便,但是,贪婪的嘴丝毫不想停下。就好似不想浪费这些来之不易的血精,哪怕是最后一滴,也还是要把它吸干不可。
“食鬼狂魅”火根老祖十分惊讶,似乎并不能相信这类妖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然而,这类妖物偏偏就出现在了这里。
“食鬼狂魅”谛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又不得不承认。
“嗤嗤”寒星,如血雨飞针,已经从食鬼狂魅的嘴里吐了出来,直直打向了火根老祖这厢的众人。
“天杀的”火根老祖一声恶怨,“天罡神火掌”掌风夹着扩大无比的太极阴阳八卦光印,“噗嗤嗤”罩住了所有血雨飞针,瞬间将其化为乌有。只听火根老祖喝道:“徒儿们拔出剑来,把地上的猫一个不剩,全部杀光风儿,你来守住殿门,一只也不可放过”
“是”火根老祖的安排,众人唯有听从。
玄风却是不明白,为什么不动手杀掉这些妖物,反倒要对着一只只血红色的猫,痛下杀手玄风无暇多想,因为霎眼间看到的一切,让玄风忽然明白了。明白了什么玄风到底又看到了什么
当灵火十三俊手上的剑光,放着丈余火舌,飞身而起的时候,这些血红猫还在悠哉自在的舔舐着地上血精。
奇也怪哉,难不成这些血红猫,不惧死亡还是,这些血红猫才是真正的主导,拥有更为高明的法术
龙火剑光,伸屈蜿蜒,瞬间武亮了整座大殿。十三条呼呼火风龙,夹着光影一般的剑气,气象万千,劲头威风。用于斩杀这些血红猫,实在大材小用然而,一柄柄寒雪锋叉,血光忽闪,妖法诡异。“刺琳琳”打在龙火剑光上,煞有一股妖魅霸气。
猫,还在吸血,纹丝不动,恍若无人。
叉,还在交锋,刺刺琳琳,犀利苍劲。
剑,火影重重,锋芒毕露。
人,腾挪展翅,踏雪无痕。
玄风忽然明白,火根老祖的用意十分明显。杀猫,是对的
因为,这一条条腰膀粗圆的蛇纹妖物,早已抛下了飨食兴头,全然深陷在了拼死的战斗中它们在捍卫,捍卫一群正在纹丝不动安静嗜血的猫。这些猫到底有怎样的神威神法,却如何能让这些妖物为其生死捍卫
剑锋龙蛇行走,火舌卷舒有度。犀利的剑招,夹着千万道气剑铺洒如雨,瞬间挡开了一团团妖物。缝隙露出来了,剑锋也挥过去了,三步之遥,秒刻之差,纹丝不动的猫就要血溅当场。
难道这些猫真的是纹丝不动,不畏生死
非也这些猫简直比电光还要奇快,只轻轻一个闪影,便飞入了妖物的下摆。显然,这猫就是依仗这些妖物下摆的宽大,方能藏身于无形,防患于未然。
一只、两只、三只灵火十三俊的剑锋纵然夹在百余妖物的血叉之下,还是游刃有余,直取血猫。
“嗷嗷啊啊”的惨叫,夹着刺刺琳琳的铮鸣,已经搅乱了整个大殿。
此时此刻的灵火十三俊,似乎有意要在玄风面前张扬自己的高明剑术。手上张开的一层层剑网,幻化于无形,如火如轮又如星。无论那些个妖物如何冲突,终究不能靠近殿门半步
血叉如鹰爪,妖芒如扫风。漆黑黑的妖影夹着污浊浊的妖气,呼呼飞闪于灵火十三俊的身前,左冲右突,居然丝毫不得进展。纵然妖气如何迷蒙障眼,纵然血叉如何锋刃劲霸,一道道妖气还是被杀了个七零八落,终化飞灰。
“喵喵”惨叫声飞扬跋扈。没有了妖物的保护,血猫哪里藏身血光飞影如闪,猫爪锋刃如刀。冲突飞跃于大殿之中,犹似一只只“扑棱棱”的小麻雀,纵然灵火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