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起这人是谁,但直觉让他的身体第一时间进入了戒备的姿态,但只是短暂的几眼后,哈利马上就想起了这张脸到底在哪儿见过。
这张脸孔,并非独一无二,除了掌管光明的卡尔,还有一个叫哈森的邪神。
“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是安德莉亚呢,那个温柔而冷酷的孩子,”哈森见哈利并不回答,反而神情戒备,倒也不生气,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些,“我想起你了,哈利波特,安德莉亚喜欢到连命都不要的人我还为她伤心了好一阵子,那个傻孩子,连灵魂都消弭了,只留下一滴眼泪,藏在了别人的心口。”
哈利的脸色不由白了一下,手中的魔杖却未松开分毫。
“收起你那根无用的小木棍吧,”哈森走到花园里那架似已被遗忘已久的秋千前,手里还拿着一支开得正艳的蔷薇,轻轻一拂,那秋千便又显露出昔日的光泽,他在上面坐下,期间毫不担心地把自己的后背都暴露在哈利面前,“在这里,你无法使用魔法的,不,别露出那样戒备的神色,”他似是觉得有趣,轻声笑了一下,“我也不能对你做什么,因为这是个类似梦境的地方,你,闯入了我得休息之地。”
哈利当然不会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然而暗自是用无声魔法,确实毫无反应。
“我才是这梦境的主人。”哈森笑着提醒他。
“我为什么回到你的梦进来”哈利将魔杖收进了袖子里,冷冷地问。
哈森歪了歪头,瘦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朵刚摘下的蔷薇,“为什么你问我就得告诉你呢”他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淘气的孩子一般的光芒,像是找到了有趣的游戏。
哈利隐隐的有些焦躁,他倒是相信这是在梦境中,但这恰是最糟的地方,他才刚醒来,要是再不小心被拖在这个梦境里就麻烦了。他正想着,视线一时的漂移突然扫到了花园后的别墅,在第二层的位置,左边的窗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衣袍的人,他有着与花园里的哈森一模一样的脸,却是完全不同的神色,他的褐色眼睛很温和,眼角眉梢却流露出悲戚,哪怕相隔较远,哈利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是停留在他的身上的。
“你不会在这儿停留太久的,这只是暂时的神识相连,因为神明的血脉在你身体里还融合的不完全,很快你就会从这个梦靥里挣脱的。”
温和的年轻男人的嗓音突然在哈利脑海里响起,他心里一惊,多年的训练却还是让他保持了面无表情。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无用的,哈森眼中的兴味凝固了一秒,然后面无表情地将脸转向二楼的窗前。
卡尔像是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也不躲避,就那样直直的与哈森对视。
哈利突然想到了他之前通过伏地魔窥视到的场景,想起了哈森曾对卡尔做过的事,他对这个哥哥抱着怎样的感情
但同为神明,卡尔难道没有反抗的力量吗,就这样被困锁在哈森身边,像一只垂死的鸟。哈利心中有些疑惑。
“哥哥,你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我这样期盼着在听到你的声音,却是对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哦,这么说也不对,他是我们的新伙伴,一个,可笑的半神,”哈森的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你喜欢这个孩子吗,卡尔我也很喜欢,喜欢他蕴含着神明之力的心脏。很快,那颗心脏就要属于我了。”
哈森的声音很轻,但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得明明白白。哈利从阿尔文那儿了解过始末,知道哈森的目标中就有自己的心脏和德拉科的眼睛,很快就反应过来,但他现在能感觉到哈森无法对他有什么生理伤害,所以依旧维持着一脸平静。
倒是卡尔,眼神冰冷地俯视着自己所谓的“弟弟”,像一个幽魂,若不是哈利曾从残存的记忆碎片里了解过卡尔以前开朗的模样,根本无法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哈森先移开了目光,视线如毒蛇般锁在了哈利的身上,“不过还要等一会儿,棋盘还没摆好呢,破坏的人倒先来了。”
哈利一开始没能明白他的意思,但随即发现有蔷薇花组成的花墙迅速的枯萎,衰败了,蔫蔫地萎缩下来,露出了站在花墙后的人影。
来人的形象与眼下极为不符,像是刚刚从卧室里跑过来,身上罩着宽松的深色睡袍,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张英俊的脸上尽是不耐的神色,银色的眼眸又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哈利的神色一时有点扭曲,再看看自己,竟然也是睡袍。
德拉科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不明状态的哈利,挡到自己身后。
“没有看好这家伙是我失职了,劳烦您招待,必将谨记于心。”德拉科冷冷道,同时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楼上的卡尔。
“这没什么,我很喜欢这个小朋友,”哈森又恢复了轻佻的样子,手里的红蔷薇却在一瞬间枯死了,“只是觉得有趣才带他来的,本来还有余兴节目,可惜你来得太早了。”
“不必,我也有节目要呈现给阁下,望你日后赏光,”德拉科冷淡的点点头,像平日里应付贵族圈里的人一般冷静克制,要不是太熟悉德拉科,连哈利也未必能察觉他此时的暴怒,他的嗓音还是一贯的清冷,“我先告辞。”
话音刚落,眼前的一切,花园,蔷薇,哈森,卡尔,都像幻象一样渐渐的消融了哈利最后的印象,是窗前的卡尔,他似乎笑着挥了挥手,像是告别。
卡尔是凝聚了最多光明之力的神明。哈利无端地想起了这件事,眼前隐隐的浮现出他温和的笑脸,眼眸是暖煦的褐色。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要考试复习了,可能会停更很长一段时间,如果发现我失踪了,不必报警,也不是我弃坑了,我一定是在与考纲决斗手动拜拜,顺便为自己点蜡
、第一百零四章
哈利再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还保持着入睡的姿势,被子好好的盖在身上。
他偏了偏头,看见德拉科站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莫测,昏暗的床头灯照在脸上,眼窝聚起阴影,凭添了几分冷意。
哈利刚刚张口,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德拉科就已经知道了,解释道:“你刚刚不小心被哈森拉到他的神识空间里去了,刚融合神格出现这种情况也正常,但你的警惕性是被吃掉了么,大脑封闭术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德拉科刻薄地扫了他一眼,嘴角翘起一个哈利熟悉的嘲讽弧度,“伏地魔的思想也别再窥探了,找个时间去把碎片取掉。”
沉睡了两年,哈利发现自己最大的改变绝对是对德拉科的容忍度提高了,比如现在,他竟然不准备揍他,反而好声好气地问:“那你是怎么闯进去的也是以神识强入的”
“显而易见,是的,”德拉科说着揉了揉额角,哈利注意到他似乎有点疲惫,“这也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神明之间可以互相走进思维空间,不想让别人进也能自我封锁。我能闯进去还是拖了那个卡尔的福,要不是为了将他拉进自己的领地困锁,我也入侵不了”
但那一定消耗了德拉科大量的精力,哈利默默想道,看德拉科眼底浅浅的青色,难得主动地又往边上缩了缩,拉拉德拉科的衣摆,说道:“早点休息。”
德拉科笑了,慢慢俯下身:“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哈利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吻便落在了唇上,带着灼热的温度侵袭到齿间,席卷所有。他很快就有些迷糊了,本来是推拒的手也松了力气,眼神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人,他铂金色的碎发触碰到了他的额头,有点微微的痒,银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仿佛坚冰融化,大地回春
哈利简直能听见心脏在自己的胸腔里有力的跳动,一下一下,敲击在耳畔。
明明不是第一次这么亲密,他的心情竟还和德拉科第一次吻他一样紧张。
他是这么爱眼前这个人,爱到可以为之放弃生命,爱到不在乎外界风雨飘摇,爱到想和他走过一生一世。
他表面上总是在笑,好像眼眸里总燃烧着希望,他还身负救世主这样沉重的头衔,所以他应该无所畏惧。
但其实不是的,从来不是。
他只是个普通人,会痛会难过,也会害怕。而他此生追寻的幸福,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恐惧,都与眼前这个人有关。
他已经承受过一次失去了,再无力去负担第二次了。
“怎么哭了,”德拉科比平时柔和了许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暖的唇转移到眼睛周围,停驻了一会儿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轻声道,“我在这里。”
马尔福家的少爷虽然平时总是冷漠的像是任何人的死活都和他无关,但一旦他真的在一起某个人,他的细心程度绝对是很多人都望尘莫及的。他怎么会察觉不出,哈利自从苏醒后就一直在患得患失。
所以他说他在这里,有鲜活的肢体和从未改变的灵魂,他不会再像上一次一样,因一时的松懈而丢了生命。
“你在这里可你之前在哪儿呢,你根本不知道,你走后的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哈利把脸埋在德拉科的肩上,眼泪将肩头都濡湿了,声音里的痛苦第一次鲜明地流露出来,“我甚至不敢呆在英国,我去了完全陌生的国度,可是完全没用我每天每天都从梦里惊醒,醒来却看不到你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花园里坐了多少夜从夜晚一直到天亮,我看了无数次日出。我想要你回来,你个骗子,说好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还骗我签了契约”
哈利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到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德拉科把他稍微从自己的肩头拉开,不出意外的看见他的脸哭得通红,睫毛上浸满了泪水,控制不住地抽噎。
这大概是记忆里,哈利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这样崩溃。
他确实是个骗子,骗取了哈利的爱情和信任,却没有信守承诺保护好它们。
德拉科吻了吻哈利的额发,一只手伸到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蓝色丝绒盒。
仿佛情景再现,在哈利的记忆里,上一次,德拉科也是这么捧着一个戒指盒在他面前,他的眼神也像今天这样坚定不容抗拒,不容分说地将那枚代表着马尔福的爱情与忠诚的戒指戴在了他的手指上。
隔了这么久,这枚陪伴他度过无数个漆黑的长夜的戒指,再次寻到了它的主人。它还像从前一样夺目,光华璀璨。
“我请求哈利波特先生成为我的伴侣,不管生老病死,此生此世,我再不会离开他。”德拉科一字一句地念出誓词,比他念过的任何一段冗长的咒语都来的认真,“我欠这位先生一个婚礼,所以我想用我的下半生来为我的失信负责,我请求,波特先生能给我这个机会。”说完,德拉科轻轻的吻了那枚戒指。
哈利的眼神闪了闪,手上戴着戒指的那片皮肤灼热得像要马上燃烧起来,连他的心口似乎也被这股热度传染了。
但他摇了头,缓慢而坚定的,翡翠绿的眼眸中燃起了德拉科熟悉的光芒,“不,我不答应。马尔福先生,你在我这儿已经没有信用了,如果想请求我做你的伴侣,在战争结束后,举行婚礼后,我再告诉你,我是否愿意原谅你的失信。”
“真是个不吃亏的小混蛋。”德拉科轻声笑了,缠绵的吻继续落了下来,从眉眼处一路向下。
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刚哭过的脸一定一塌糊涂,哈利在心里嘟囔,真亏德拉科还能下得去嘴。但他的身体却不自觉的柔软下来,脖颈稍稍扬起,露出白皙的一截,是难得的顺从姿态。
德拉科的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身体慢慢向前倾去,在哈利还迷迷瞪瞪的时候就把他压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身下的黑发男孩。
哈利觉得自己大脑一片混乱,但即使这样,他也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条件反射地想要逃离,却已经来不及了
柔软的丝质睡袍从床榻边滑下,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地上。不一会儿,细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的响起,夹杂着小声的抽泣和含糊的抗议
第二天,哈利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时室内还拉着窗帘,阳光却还是从缝隙中透漏进来。他不自在的动了下,身体还是有些酸疼,但能感觉到身下的床单什么的都已经换过了,身体也被清理过,至于谁干的,不用想也知道
真要算起来的话,他和德拉科上辈子也不是没有进行过这种深层次交流,次数还真说不上少,但这个身体毕竟是第一次,难受程度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想想自己两辈子都交代在一个人手里,他还是下面那个,哈利就不由有些胃疼。
哈利慢慢地坐起来,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没有立刻折腾着下床,往旁边的柜子上扫了一眼,看见有一个细颈小瓶放在那儿,旁边还有张便条,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有助于恢复体力。
哈利头上冒出一排黑线,非常想把字条扔到某个铂金贵族脸上去,顺便告诉他自己体力好得很。
不过,等过几分钟德拉科回来后,那个小瓶里的魔药还是光了。
什么,你说味道哈利表示又不是他喝的,他怎么知道,才不会告诉你比斯内普的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对我的考试无望了,今天刚考完计算机,唯有“呵呵”能表达我的心情
、第一百零五章
在一千年前,霍格沃茨刚刚建立的时候,四个创始人联合梅林与亚瑟王为这所学校设下了五个守护法阵。
格兰芬多将法阵藏于穹顶,火焰的光芒悬挂在整个城堡的上方,驱逐阴晦;斯莱特林的法阵里蕴含着强大的水元素,它被留在了城堡的地底,黑湖的水流从暗道里流淌进来,为其提供充分的水源。
拉文克劳的风元素无人能及,它的法阵藏在禁林的枝叶间,每一片叶子上都残留着那位伟大女性的印记;还有温和的赫奇帕奇,她是宽厚的土元素,她的法阵充斥着霍格沃茨范围内的每一点泥土,滋养着这一片区域。
而梅林与亚瑟王,他们为这座城堡筑起了最坚固的屏障,他们的法阵使整个霍格沃茨的保护膜,守护着这个地方不被外界打扰。
每个人都在传颂着这几个创始人和神明的功绩,然而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永远也无法知晓这究竟是怎样巨大的力量。
哈利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他跟随着德拉科和邓布利多,走过霍格沃茨一个又一个密道,亲眼见证了这五个法阵的阵眼。
四个创始人的法阵都不大,却比哈利曾见过的任何一个都来的复杂。那些瑰丽的纹路带着属于四位创始人独有的元素色彩交错在一起,钩织盘绕,像万千多繁复的花在一瞬间绽放,那种动魄惊心的美丽,迅速冲击了人的视觉,侵占走所有的注意力,看得久了,甚至会有种快要陷落进去的错觉。
“这是耗费了生命之力的法阵,四位创始人所用的材料,是他们的生命之源,”邓布利多站在斯莱特林的法阵前,冰冷却艳丽的蓝色映照在不太大的空间里,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所在,邓布利多的表情少有的变的肃穆,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不易察觉的悲伤,“他们承担了时代的责任,开创了巫师界的未来。每一个在巫师界成长的人,都离不开他他们的庇佑。可如今,曾承受过他们恩泽的孩子长大了,其中的一部分,却忘记了感恩,选择了破坏。这真是巫师界历史上,沉重的一笔。”
哈利的视线从法阵上挪开,落到了邓布利多身上,他已经白发苍苍,站立在那里的身形却依旧挺拔,老魔杖藏在他的袖子里,手腕从没有真正的松懈过,随时可以准备战斗。
哈利明白他话里未尽的意思,只要他还在一天,他就会守护霍格沃茨一天,直至倒下。
因为他是巫师界的精神支柱。
然而此刻,哈利看着他,脑海里划过的却是从前的记忆圣徒从国外赶来,与凤凰社达成联盟。当那个名为盖勒特的男人走进礼堂的一刹那,哈利清楚的看见,邓布利多眼里亮起了他之前从未见过的光芒。
那是曾属于邓布利多少年时期的光芒,代表着他对另一个人至死不渝的爱恋,跨越了半个世纪,依旧未灭。
“我们一定会赢的,教授,”哈利轻声道,翠绿色的眼眸褪去了平日的温和,有些深埋已久的,坚冰一样冷硬的东西从深处慢慢浮现上来,“我们已经赢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神明又怎样,这世界万物,都是会陨灭的。”
他的话音刚落,德拉科就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当然了解自己身旁这个家伙绝不是一味的温和善良,但这些心思他一般都压在心底,连对他都很少吐露。
“是的,我们会赢的,”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转过头看着身侧的两个少年人微笑道,“我还想早点看见你们的婚礼呢。”
哈利的脸色稍微红了红,但还算镇定,瞥了德拉科一眼后压低嗓子含糊道:“如果有可能,我也挺期待您的婚礼。”
邓布利多的眉毛不自然地抖了抖,德拉科嘴角翘起了弧度。
邓布利多咳了一声,“斯莱特林的法阵已经加固过了,下面就该去修复赫奇帕奇的了,不知道阿尔文他们结束了没有”他说着就往外走去,隐在白色头发间的耳朵却隐隐似乎有变红的趋势。
哈利和德拉科对视一眼,和邓布利多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悄声问:“凤凰社和德国那儿联系的怎么样了”
“已经差不多了,凤凰社提出的条件也不算苛刻,事实上,我觉得哪怕真苛刻点那边也会照收不误,但谁让我们的校长对他的老情人就像那位对他一样心软呢,”德拉科嘴角的弧度有稍微上扬了一点,银灰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点戏谑的笑意,被哈利的胳膊撞了一下后也没有收敛,“老实说,我觉得他俩真是绝配。真心的。”
检查和巩固完四位创始人的法阵后,众人才开始研究梅林和亚瑟王的法阵,这也是林恩布鲁克唯一探测出阵眼的法阵。
林恩布鲁克可能只是拿它当一个任务执行,哪怕其中耗费了他同学的鲜血。但对于哈森,这无疑是步好棋,牺牲了林恩布鲁克也无所谓,这个法阵是所有中力量最强也是最难攻破的,不打开这个屏障就很难对霍格沃茨进行攻击而他最想要得到的两个人,哈利与德拉科,就在这城堡中,连同他必须得到的神格一起,躲在霍格沃茨的保护障后面。
所以巩固什么的只是起了一个拖延作用,哈森既已经探测到了阵眼,这层屏障的破碎只是早晚的事,他们要做的,是在屏障破碎之前,争取到更多时间。
然而哈利仔细看了看这几个月的报告,地图上标出了几个红色三角,是重点受灾区,他有点费解,问阿尔文道:“我有些不明白,他想做什么看看他的行动,只是一个劲的破坏,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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