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在花市里看了又看,却从来也不会买,怕养不好;帅哥也是一样,很喜欢看,但是却不一定想去拥有,怕留不住。而且,在小优的概念里,帅哥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性格不好,要么暴躁,要么冷淡清高,若是性格很好的,就是第二种了,百分百的花花公子。而此人,很明显就是第一种里面性格冷淡清高的。那人看完长发美眉的画稿,仍是面无表情,点点头:“等下我拿资料给你,你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然后把画稿递还予她。“看看你的画稿吧。”那人转向小优。小优忙递上手里的画稿,一脸的微笑:“我并没有工作经验,而且也没有过专业的训练。只是平常的练习,速写,油画,漫画,都只是业余去上过一些成人培训班,或许有些画得不是很专业。但是,我学习能力适应能力都超强的,而且确实是太喜欢绘画了。如果您要是觉得我绘画水平还达不到插画师的要求,能够让我做一些相关的工作也行。”小优一脸的真诚,确实也是一腔热切。小优一边倾诉衷肠的时候,那人一边拿起画笔在小优的画上修改。改完,递给小优,头便又偏向旁边的短发美女。小优看着被修改的画,某些线条更柔和了些,还添了些阴影,使画面看起来更加自然。旁边的美女女介绍道,她的绘画水平一般,以前做过文章的编辑,很是喜欢漫画,所以想要应聘漫画编辑。那人听完,却又转过头来望着小优,小优朝他有些泄气的笑笑。只见那人一边的嘴角勾出一点弧度,一只手转着笔,一只手的指甲敲着桌面,很是玩味地说道:“如果论绘画水品,你不及这位长发美女,而且,你的画多是速写,速写本身就有些粗略,没有创意,就单这方面来看,我并不想聘你;如果是编辑的话呢,你看起来又远不及这边的短发美女的细心和干练,所以我决定聘这位为编辑了。但是,看你如此诚恳,也很是不舍。小朋友,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小优一股被小看的感觉油然而生,一声小朋友硬是叫得小优很是恼火,她随即刷地站起来,很是不服气地说:“既然如此,那请您给我一天时间,画幅其他的明日给你,请您务必将剩下的一个插画师名额帮我留下。”那人看着小优一脸自信满满且坚毅的样子,右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好吧,那么明天再见。”小优看着他那一副有些意味不明的笑,心里更是觉得相当气愤。随即露出一个颇有些赌气的笑:“明天见”转身离开。
小优回到家,心里满是对那人的抵触情绪:长得帅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敢瞧不起我。于是便开始构思,要有创意是吧,那就画漫画吧,小优画漫画可是最拿手的。只是画什么好呢小优想起那人的脸,轮廓分明,画成漫画很好找特点。只是那人着实让小优很生气,于是一个有些邪恶的构思在小优的心里渐渐成型
第二天,小优一早便起床,推开窗,天已放晴,还有风吹过。小优想起昨日那句小朋友,心底还是有火在冒。于是来到化妆台,将头发扎起,不爱化妆的小优竟刷起了睫毛膏,还画了些淡淡的眼影,涂了些唇彩,穿了件黑色的连衣裙,更添了些成熟。随后,便随便吃了些早点,拿着昨天赶出来的画出了门。
待再见到那人面试,小优一脸恶作剧的笑,把画递给他。他看着这画:室内,一个女人的背影坐在桌子上轻吻着男子,而那女人的黑色连衣裙明显是小优今日所穿,而那男子虽只露出半张脸,那发型,那脸型,俨然就是自己本人;书桌右侧的窗口有阳光射入,风吹起窗帘,书桌上的书亦是被风翻动的状态,画面感很温暖很唯美。那人看着画,先是把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按着额头,而后又将手放下去,把画夹进了自己的文件夹中:“暂时你还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姑且先做我的助理吧。”小优听到这话,回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很是得意的点点头。可是心里却又忧又喜。喜,终于被聘了,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忧,在这种脾气的人手下工作,肯定不好受。
随后,那人一边带着小优进办公室,一边开始自我介绍:“呐,这一格就是你的办公桌,”他带着小优走到最里边,指指那个空的一格办工桌,又指指里面单独的一张大书桌,“我的就在旁边,有什么不懂得就问我,我是这里的责任总编辑卓凡,小朋友,你是叫什么来着”“艾草的艾,优秀的优,艾优。以后请多多指教。”小优自我屏蔽“小朋友”三字,答道。“呵呵,这名字好疼啊”卓凡拿出一些资料递给小优,笑道。“呵呵,大伙都叫我小优的。”小优陪笑道。“你其实不化妆也挺好看的,我们这里上班不硬性规定化妆。”卓凡把凳子抽出来坐下,望着小优。“呵呵,谢谢,其实我26岁了,简历上有的,化点妆就不像小朋友了。”小优微笑道。“噢,我不看简历的,只看能力。26了呀,怎么看都像个小朋友,连声音听起来也是像个小孩的声音。呵呵,我比你大一岁,你可以叫我凡哥。”卓凡一脸的笑意,很温柔的样子,与那天应聘时的摸样完全判若两人。小优一时间便恍惚了,只是微笑地看着这人,却不答话。“喂,看呆了哈哈,我这张脸很有吸引力吧”卓凡望着不出声的小优笑道。小优顿时感觉失态,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烫。“呵呵,是啊是啊,你最好还是对我冷淡点啊,我向来对帅哥可没有一点抵抗力。”小优为解尴尬,笑道。“呃,那好吧,咳咳,”卓凡清了清嗓子,收敛了笑容,用那一贯淡淡的语气道:“资料也给你了,你今天先回去,明天八点半上班。”“哈哈,”小优看着他那副样子,不觉失笑,“好的,那我回去了,拜拜,明天见。”小优一手拿着资料,一手做出拜拜的手势,便离开了。卓凡看着小优道别的摸样,想起昨日应聘。卓凡讨厌阴天,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人觉得心里很闷。而当看见小优的时候,那张娃娃脸笑起来很阳光,似乎扫走了所有的阴霾,右边嘴角边一颗小酒窝,很是可爱,声音也甜甜的,让人很想亲近的感觉,然后又一副诚恳的样子,心里便有点想使坏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小优回到家里,便开始翻阅资料。这是一个小出版社,有出杂志,小说,漫画等;卓凡既是责任总编又是老板,员工总共也就三十来个,有负责催稿的,有负责联系出版社的,有负责排版的,有负责插画的,还有会计,反正各种,有时一个人身兼几职也是很正常的。比如卓凡,他有专门负责的一个作家,替这个作家的书的做封面,插画及排版,其他所有人负责编辑的书亦要经他最后审核。资料里还有卓凡负责的作家的小说,作家叫尹彩儿,小优看完后,觉得很艳情,却不俗气,而且很回味有深度,就同她的名字一样,很出彩。
第二天小优正式上班,稳稳当当的刚好八点半到,小优自诩为准时。从来读书的时候也好,参加工作了也好,小优永远都是正好迟到前一分钟到,永远不会迟到也不会早到。即使因为公交车有时早一点或晚一点到站,小优也要看着时间在周围再溜一圈再进去或要直冲进去,永远准点。以至于熟悉小优的人,有时看着时间倒计时,刚好数到零说:“小优要来了。”小优便真的刚好就到了。小优今天就是在周围绕了绕,然后很从容的找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来。小优放下东西,冲着埋头整理文案的卓凡打打招呼:“嗨,老大,早上好我来了”卓凡抬起头,“不是说叫我凡哥吗”右嘴角勾起一小点弧度,望着满脸笑容的小优。“呵呵,还是叫老大比较贴切吧我资料都看完了,您看分配点任务给我吧”小优转移话题。“好吧,那你应该也看了尹彩儿的文章了,对她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这是她连载在我们的杂志上的小说,这一期的连载还没有插画,你把前面的全部看完,然后从不同的角度上起稿至少五篇插画,这是今天任务。”卓凡收敛了笑容,丢给小优一打资料:“要好好画噢,小朋友”小优重重的点点头:“一定”卓凡便又埋头手里的工作了,对于工作,卓凡总是特别地认真。
于是一天,小优都将手里的资料看了又看,还不时地偷瞄一眼卓凡,卓凡工作的样子很严肃,紧闭的嘴唇有着坚毅的棱角,小优画出来的画,总是会不自觉地拿他作参照。毕竟是新手,连中午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都只是匆匆扒了几口,就一直在画,直到下午快六点要下班时,才把第五幅勉强赶出来。小优把画好的画稿递给卓凡:“老大,画好了。”卓凡随便翻了翻,“你自己觉得满意吗”小优很不好意思的抿着嘴,摇摇头,而后又信誓旦旦地说:“老大,我今天晚上回家再画,明天给你一副最满意的。”“嗯嗯,没事的,这些天你都暂时画着先,不是很急,这本刊要到月底才出,今天才十六号,还早着呢。”卓凡看着小优这幅摸样,不觉失笑,把手里的画稿还给小优,小优低着头接过画稿,卓凡又伸出手去摸摸小优的头:“小朋友,要努力哦”小优抬起头,用很哀怨的眼神望着卓凡:“老大,我26岁了呀”“呵呵,好啦好啦,赶紧回去吧,下班了。”卓凡收回手,兀自笑着。小优望着他笑,望着望着,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自觉发烧,便慌忙转身整理了一下,丢了一句“明天见”就跑了。
回家的路上,小优感觉很懊丧,回想着与卓凡相处的一点一滴,特别是那手盖在小优头上的时候,手心的温度留在头发上久久不散,还有那笑虽然总觉得有取笑的味道,但更像是大哥哥对小妹妹的宠爱似的。小优感觉很危险,似乎就要沦陷了般,喜欢上这样好看的男人对于小优而言就像是别人硬塞给她照顾的很名贵的花,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小优不住地摇头,只能这样喜欢着了,不能再更进一步了,更不能妄想去追求。一路上就这么神叨叨地,很快就到了公寓楼下。小优等着电梯从负一楼上来,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小优着实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咦,小朋友,你也住这里啊”卓凡看见电梯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脸心事的小优,遂很惊喜的打招呼。“啊你也住这里啊”小优反应了半晌才跨进电梯里。“嗯,你住几楼,我帮你按。”“八楼。”“哈哈,我也住八楼,a座808室,最右边的里面一间,我在这里住了三年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真的吗我是b座801室,最左边的里面一间。住了两年了,只是去年没在a城。”“你是最左边,我是最右边,可能是以前上下班时间也不一样,所以不怎么遇见吧。”“呵呵,或许吧,我对帅哥向来印象深刻,你长这么帅,如果见过的话,我肯定记得的。”“呵呵,小朋友,你还真会说话”说话间,卓凡看着一脸兴奋的小优,忍不住又摸了摸小优的头。当那只手,忽然间落到小优的头上时,小优感觉心跳忽而就落了半拍,随后就全身僵硬,不能呼吸。当电梯的数字挑到8,门“咚”地打开,小优便一闪就逃也似的跑回家,关上了门,躺在了沙发上。小优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这座公寓的电梯是在a座的中间,a座与b座中间隔着一条走廊,每一层都有十六套公寓,b座八套都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小阳台的单身公寓,a座八套都是两室两厅一书房一厨两卫带俩小阳台的家庭公寓。门牌号都是从最左边开始x01到x08。两人刚好都住在两个对角,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小优忽而想起了一首诗:
他们彼此深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这样的确是美丽但变幻无常更为美丽他们素未谋面所以他们确定彼此并无瓜葛但是从街道,楼梯,大堂传来的话语他们也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我想问他们是否记得在旋转门面对面那一刹那或是在人群中喃喃道出的“对不起”或是在电话的另一端道出的“打错了”但是我早知道答案是的他们并不记得他们会很诧异原来缘分已经戏弄他们多年时机尚未成熟变成他们的命运缘分将他们推近分离阻挡他们的去路忍住笑声然后闪到一旁
这首诗是荷兰女诗人的一见钟情,于是小优随即又联想起,今天给的资料里,有写两人分离多年又偶然相遇的画面。于是便一骨碌就爬起来,拿起工具开始画起来:女生站在电梯门口一脸惊异,脸色通红,男生站在电梯里面,偏着头一脸温柔宠溺的笑,贴满瓷砖的走廊里反射着柔和的光。只是画完,那男生的摸样,又像极了卓凡。随后,小优又在上面附上一段小字:缘分将他们推近分离阻挡他们的去路忍住笑声然后闪到一边原来缘分已经戏弄他们多年只是此刻时机尚已成熟变成他们相遇的命运。
次日,小优又是准点到达,一进办公室便迫不及待的从包里拿出画,递到卓凡的面前,“老大,我昨晚画的。”卓凡看着,嘴角扬起一个很漂亮的弧度:“挺好,只是你老拿我当模板,我可是要收费的哦。”“哎,谁叫你帅得跟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每次一提笔,一不小心就画得像你了。”小优装出一副沮丧的样子。“呃,还有这行字,有点像辛波斯卡的诗,又好像有点不一样。”卓凡看到了附的那行子,皱着水墨画般的眉头思考着,随即又询问道:“你有没有看过几米漫画改编的电影向左走,向右走”“你也看过吗金城武和梁咏琪演的,我后来有一段时间都特别迷金城武呢”小优一脸的兴奋,仿佛找到了知音。“呵呵,是吧。我忽而觉得,我们俩也挺像这故事的呢只是小朋友,你有没有对我一见钟情啊”卓凡狡黠的看着小优,一脸的坏笑。“哈哈哈,老大,你太帅了,小的我可不敢想。”小优心虚的打着哈哈。“哎,看来长得帅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呀”卓凡忽然就不笑了,腹诽道:“太帅了不敢想,说的可真委婉,这人也觉得自己是花花公子吧,啊,好吧,也习惯了。”把画夹进文件夹里,“工作,工作,这一幅可不够,还得画,凑起五张,然后还要去让作家自己选三张出来。”
而后接下来的几天里,小优便一直在画。有时候,画得太投以至于忘记去吃饭,卓凡便会帮她带便当过来,待小优吃完后,还会问有没有不吃的菜。由于住一栋楼,每天下班,小优都会坐他的顺风车回去,至于早上,卓凡说:“一看你就是不到点不起床的人,我每天要提前半个小时去上班,所以就懒得来叫你了。”愈是相处的多了,小优发现自己越是不可自拔,发现卓凡各种优点,细心,体贴,温柔,不只是对自己,对同事都是一样。如若谁要是没有吃中饭,他都会带便当给他,甚至连谁不吃辣的,谁又不吃洋葱,都会记得;工作上面出现纰漏的,他会指出来,并不责骂反以鼓励。小优每天坐在他旁边,偷偷地看了又看,回到家里,心理亦是想了又想,笔下画出来的个个都似他。只是后来小优跟着卓凡去尹彩儿那选画,卓凡让这个暗恋得满心欢喜的人忽而就变得愁肠百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几天后,卓凡从小优的画稿中精选出了五张最满意的。“好吧,就拿这五张去吧,正好今天也是彩儿的交稿日期了,你跟着我去,多熟悉一下各种工作流程。”卓凡把画放进公文包里,提起公文包边走边开始打电话。卓凡的上身挺拔,腿也很修长,迈起步子来,不疾不徐,很是好看。但是走路的速度或许是腿长的原因,小优走在后面,要小跑才跟得上,到了停车场时,小优不由得吁了一口气。平常下班的时候坐他的车,两人都是肩并肩走,说着些有的没的,这到了工作上,卓凡总是一副分秒必争的样子,那通电话似乎也是约作者见面。
见面的地方约在了一家西餐厅。卓凡带着小优进去,一酒红色长发女子,浓艳的烟熏妆,红色的唇膏让小优联想起“烈焰红唇”这个词,一袭红裙,衬得身材煞是妖娆。女子靠窗坐在一情侣餐桌旁,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悬着红酒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看见卓凡过去,“凡,你来了,坐吧,要不要也来点红酒”女子朱唇微启,指指她对面的座位,似乎完全没有看见小优。小优像是卓凡的侍从般,乖乖地站在卓凡后侧。“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你选一下这里的插画。”卓凡坐下,从公文包里拿出画,递给女子,淡淡道。小优想这肯定就是尹彩儿了,真是文如其名,名如其人啊。“哎,亲爱的凡,你也太不解风情了。自从我们分手后你就是这么冷冷的,害得我是写作的灵感都没了。”尹彩儿皱着眉头,却一脸的笑意,接过画稿,很无聊的看着,然后又把画稿放下:“凡,这不是你画的吧”“不是,是旁边这位,叫小优,我的助手。”语气还是毫无感彩,小优听到提到自己,条件反射般的朝尹彩儿笑笑,尹彩儿却并没有看她。“我不是说过吗,我要你全权负责我的作品,不要别人的。”尹彩儿娇嗔道。“他是我的助手,在某些情况下就代表我。”卓凡冷言道。“好吧好吧,就拿这三幅吧,看在画得都这么像你的份上。”尹彩儿作罢,选出三幅。卓凡接过画,放在桌面上,“今天是交稿日了。”“切我不是说了吗,你再这么冷冰冰地,我可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了”尹彩儿把手交叉放在胸前。“好吧,”卓凡做出一个很假的微笑,看了尹彩儿三秒后,“这样可以了吧。”尹彩儿扑哧笑出声来,小优在一帮也是憋不住的暗笑。尹彩儿从包里拿出文案,递给卓凡,卓凡伸手去接,她却不放手,一脸柔媚:“要想下次也能及时拿到稿子就亲我一下。”小优听到这么说,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眼看着卓凡站起来,俯身下去,轻轻地吻了一下那双红唇,随即,心里拔凉拔凉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是说分手了吗可看那种情景,就像小两口拌嘴似的,那些冷冰冰的样子似乎也只不过是为了装样子而存在的,啊,原来他还是喜欢会化妆有女人味的女人。拿了稿子后,卓凡便起身走了。小优跟着卓凡又回到了办公室,卓凡又把刚拿回来的文案给小优叫她设计插画,小优有些心不在焉,唯唯诺诺,卓凡都看在眼里。小优转身准备自己回的办公桌时,卓凡忍不住说:“我和尹彩儿分手了”可是说完了,又觉得说的不对,还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看着小优只是“哦”了一声的背影,更是自觉说错了,却也无可奈何。
小优想啊,原本也就是无望的暗恋,只是因为这个人的温柔而无法自拔,可到底是因为他长得帅还是自己刚失恋而需转移注意力也无从得知,人的感情和心理原本就难以捉摸,尹彩儿很漂亮吧,如果自己是个男人也会屈服于那百媚千娇的攻势之下,噢,还有文彩,不只是外表光鲜,还这么有才,即使分手了,要和好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