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交流,因此很可惜,陈夏已经将法语忘得一干二净了。
比利时和中国差六七个小时,陈夏算了下,这时候比利时大概是凌晨三四点,尹思飘应该还在睡觉,不过她好像没有关机的习惯。
陈夏素来乐于助人,明白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走丢,又语言不通是有多孤独和无助,所以就冒着被尹思飘起床气轰炸的风险,义无返顾地播了国际长途。
电话接通后,陈夏向尹思飘说明了情况,就将手机交给这名外国游客。
当外国游客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是熟悉的母语时,当即激动得热泪盈眶,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只是在场的人都是听得一头雾水,包括陈夏。
接着,外国游客就又将手机还给陈夏。也亏得尹思飘中文依旧流利,遂用中文告诉陈夏,这名外国人本来是跟着一家旅游团的,结果因为拍照拍得太投入而掉了队,偏偏又恰巧手机没电,也不知道该怎么回集合地点以及酒店,现在只能尝试和导游联系上,差点都想报警了
尹思飘报了旅游团的名字,对陈夏说自己想她了,什么时候一定会飞来中国找她。
陈夏高兴,说到时一定会好好招待她。
挂上电话后,陈夏就上网搜索该旅游团的联系方式,几经周折后总算联系上了其中专带法国人的导游。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该旅游团的工作人员终于赶来接这名外国游客。
外国游客对陈夏相当感激,忍不住抱住她并轻轻碰了她的脸颊。
这是欧美国家表示友好的一种礼仪,陈夏倒也没有不习惯,大方欣然地接受了。但是厉以宁的脸却瞬间冷了下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她不着痕迹地拉到了自己身边。
外国游客敏锐地察觉到,尴尬地看了厉以宁一眼后,对陈夏轻声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陈夏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听懂了,就好像她应该要听懂似的。外国游客对她说,你的男朋友缺乏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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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
陈夏这一天还是玩得很开心的,只是回去的路上,想起了外国游客对她说的话。不过她并不是特别在意,再加上太累,一洗漱完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厉以宁为她掖好被子后就离开了房间,只是他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酒店门口招了辆出租车,又返回两人吃晚饭的那家杭州菜馆。
一直到结婚后,陈夏才知道厉以宁是去找菜馆的师傅,向他求教东坡肉的做法。师傅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见他是外地人,又舍得花重金,就手把手地教他,不过在关键的地方还是有所保留。
后来回到k市,厉以宁一有空就会偷偷练习做东坡肉,自己不断琢磨,终于做出的味道和那家菜馆差得不是太多。
刚刚知道的那会儿,陈夏几乎感动得潸然泪下。其实那时她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记在心里,并默默地为她做那么多
旅游结束后,陈夏就和厉以宁准备返程。
下了飞机,陈夏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毕竟在哪里都没有在自己家舒服。可她刚刚打开手机,陈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苦苦哀求她再在她家住一段时日,说希望她至少能照顾到宝宝周岁。
对于妹妹的乞求,陈夏很少会忍心拒绝。况且她本来就挺担心,陈霜会因为操劳过度而再次病倒。小外甥现在六个月大,她想六个月的时间似乎只是一晃而过,就只好答应了。
厉以宁得知陈夏还要住在池家,而且要半年那么长,忍不住皱眉若有所思道:“这是池铮凡要求的吗”
“不是,是我妹。她第一次当妈妈,还是两个孩子的妈,估计都照顾怕了”陈夏没有想太多,对于身边男人微低的气压浑然未觉。
厉以宁一阵沉默。居然不是池铮凡,这让他松了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隐隐觉得陈霜有些奇怪。他姐已经回来了,按理说会帮着她照顾孩子的,为什么她还要麻烦陈夏
两人到池家的时候,池铮凡正在吃点心,桌上摆放着格子松饼和精致的芝士蛋糕。
“舅舅、陈夏,你们来啦杭州好玩吗”池铮凡特意走到门口迎接他们,嘴角带着优雅得体的笑容。
“嗯,很好玩,你以后要是有空,也要多带小霜出去转转,不过她应该不是很喜欢杭州这种地方,她好像更向往上海那样的大都市。”陈夏挽着厉以宁走进屋,却没有看见她妹妹的身影,遂疑惑地问道:“小霜呢”
“她和我妈妈带宝宝去公园玩了。一起吃下午茶吧,你们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应该饿了吧”池铮凡说着,就招手吩咐佣人再去准备一些糕点。
池家受西方文化影响较深,池父以前在英国生活过五年,养成了每天吃下午茶的习惯,因此池家就渐渐形成了这样的传统。
陈夏喝了一口醇香正宗的奶茶,顿觉被飞机餐折磨的胃舒服了不少。她又随手拿起一块芝士蛋糕正要吃,池铮凡却突然抓住她的手,郑重其事道:“这蛋糕有加玉米淀粉,你最好别吃,可能会过敏。”
陈夏怔住,厉以宁紧盯着池铮凡抓着他家女人的手,脸上阴风阵阵
“哦,谢谢你的提醒。”陈夏尴尬地收回手。她记得,她曾经和池铮凡一起去外面吃饭,那时她不过喝了点玉米浓汤,全身就起了红疹。
顿时,客厅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谁都不再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池铮凡打破沉默说要去公司一趟,还说自己的车送去保养了,让厉以宁送他一趟。
车上,池铮凡似乎一点也没觉察到厉以宁的异样,关心地问道:“舅舅,你和陈夏相处得怎样”
厉以宁还在纠结池铮凡竟然知道陈夏对玉米过敏,而自己却一无所知,听到他这么一问,冷冷回答:“我们很好,马上就要结婚。”
池铮凡不甚在意地勾唇一笑,兀自说道:“舅舅你经常出差,应该会给陈夏带当地特产吧”
“嗯。”厉以宁非常介意池铮凡比自己了解陈夏,但他想到以前教练说过的话,很快就恢复了常色。
“我记得大三那年,我不是全家去马尔代夫玩吗陈夏要我带礼物,我问她想要什么,她就很不高兴地说,这样子一点惊喜都没有了舅舅,陈夏是不是也经常要你带礼物啊”池铮凡说完就状似不经意地扫了厉以宁一眼。
“嗯。”厉以宁面上还是淡淡的神色,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却青筋暴起。
池铮凡意味深长地笑了,也不再开口。
送走池铮凡后,厉以宁就面色铁青地开车到了百货商场。
好吧,在这里他不得不承认他撒谎了。他没有给陈夏带过礼物,一次都没有。但并不是他小气,只是他出差除了工作,就是呆在酒店里,根本就没去哪里逛过,也从来没想过给她带礼物。
厉以宁气愤自己还是不会哄陈夏开心,他从来不知道女人期待惊喜,他以为自己给了那丫头就够了,有什么需要她自己会买。他更加郁闷,为什么陈夏不会对他提礼物的要求
憋着一股气,厉以宁走到三楼的女装区,朝看起来比较顺眼的专柜走去。是的,他要给陈夏一份惊喜,要“感谢”池铮凡的“善意提醒”
厉以宁向导购小姐描述了下陈夏的外貌,说高度在他的胸口这儿,皮肤很白,比较瘦,甚至还拿出了一张两寸照片给她看。
陈夏不知道,她让厉以宁帮她去照相馆取照片的那次,厉以宁曾鬼使神差地偷走一张放在了自己的皮夹里。
导购小姐忍着笑,很快就挑中一件波西米亚风的抹胸连衣短裙。“这条裙子适合皮肤白的女孩子,您的女朋友穿上去一定很漂亮。”
厉以宁看了一眼裙摆,想到陈夏穿上后会露出又白又细的腿,走在外面一定会吸引许多男人的视线,就忍不住直皱眉头。“我要一条长的,最好把脚踝都给遮了,而且不要露肩。”
导购小姐脸一僵,只好又拿了条雪纺长裙,相当机灵地补充道:“这种面料夏天穿起来很凉爽很透气的。”
厉以宁接了过来,发觉面料摸起来确实极其舒服,而且不露肩不露背不露腿,果然很符合他的要求。
“就它吧。”他拿出信用卡,无意中扫到两件样式和花纹都一样的情侣家居服,便指了指道:“这两件也帮我包起来。”说着,他就在脑海中想象陈夏穿着和他一样的家居服,两人一起吃饭、看电视,或者他在书房工作,而她陪在一旁看书,这样温馨的场景,让他忍不住幸福地傻笑。
导购小姐震惊地发现,方才还面无表情的顾客,现在竟然笑得傻里傻气的,令她顿时眼冒桃心,心想原来酷酷的男人,也可以很萌很可爱的哇
原本陈夏是发现不了厉以宁的异样,毕竟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可以做到将情绪隐藏得极深。
直到那天,她恰巧撞上池铮凡和厉以宁打电话。
那是在半夜,陈夏起床倒开水喝。或许是由于认床的缘故,她晚上都睡得不是太好,常常固定半夜两点钟醒来,而且还总是觉得口渴难耐。
客厅里静悄悄的,唯有进口机械挂钟不知疲倦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陈夏洗干净水杯本要回房,却意外地听到阳台上传来了不大不小的说话声。
她忍不住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借着月光发现池铮凡正愁眉苦脸地叹着气。
“我保证我只当陈夏是大姨。”
陈夏没有偷听人谈话的癖好,但当发现与自己有关时,双脚就像被灌了铅似的迈不开步子,只能屏住呼吸躲在窗帘后面。
“舅舅,我以人格担保我对陈夏没有一点意思”池铮凡看起来急得焦头烂额,口气焦躁迫切。
陈夏震惊得动弹不得。舅舅池铮凡似乎,只有厉以宁一个舅舅吧池铮凡是在和厉以宁打电话他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厉以宁在怀疑他
“舅舅你原来这么无理取闹是小霜要陈夏住在我家的不是我况且我真的想放下过去,为了小霜和陈夏处好关系你在胡说什么陈夏已经有你了怎么会喜欢我舅舅你怎么能这么说陈夏你竟然怀疑她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舅舅你不相信我也就算了,居然连陈夏也不相信陈夏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陈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捂住嘴怕发出哽咽声。泪水在眼眶里不断打转迟迟落不下来,炎炎夏日里她竟有种浑身冰凉的错觉
池铮凡后来还说了什么陈夏不知道,当她得知厉以宁在怀疑自己时,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接着什么都听不清了。
迈着沉重的脚步上了楼,陈夏不知道池铮凡正望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可疑地勾起唇角。
其实池铮凡的手机,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是关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问题
回到房间,陈夏一直劝自己冷静,根本不相信厉以宁会怀疑自己,总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就忍不住拨通了厉以宁的电话。
厉以宁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但电话那端一直传来嘟嘟的声音,迟迟没有人接听,最后,就是标准却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播。
陈夏不死心地又打了几次,却都是一样的结果。
他是生气了,所以故意不接自己的电话吗她终于颓废地倒在了床上,心底一阵悲凉
一整个晚上陈夏都躲在被子里流泪,第二天起来眼睛肿得像熟透的桃子。
陈霜还在睡觉,自从嫁进池家后她就没有出去工作过。池铮凡看见陈夏双眼又红又肿,就问她晚上是不是没有睡好,看起来似乎很担心。
陈夏就回答自己有些恋床,情绪低落地走进浴室洗漱,耳畔不断回响着昨晚池铮凡和厉以宁说过的话。
舅舅你怎么能这么说陈夏你竟然怀疑她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舅舅你不相信我也就算了,居然连陈夏也不相信
是啊,厉以宁怎么能连她都不相信陈夏感觉一颗心宛如被揪成了一团,疼得难以呼吸。
今天厉以宁照例来接陈夏上班,到的时候陈夏正和池铮凡面对面坐着吃早饭,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
这种宁静祥和的场景,厉以宁已经连续看了好几天,每一次都感到心胸烦闷,觉得极为刺眼,但他将面部表情控制得极好,愣谁都看不出他现在醋海翻波。可这次池铮凡却不知为何忽地扬起嘴角,那笑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得意和挑衅,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道浓眉皱得仿若能拧出水来。
陈夏看到的,就是厉以宁望着自己和池铮凡,脸色阴沉,心就一点点地冷了下去。
车上,陈夏正想问厉以宁昨晚为什么不接自己的电话,厉以宁就突然从车后面拿出上回买的雪纺长裙,交到陈夏手上若有所思道:“这是我买给你的,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厉以宁特别注意了下陈夏的神情,想看看她是不是真如池铮凡所说的那样,会很开心很惊喜,结果这丫头却呆愣了片刻,似乎有心事。
陈夏就想,厉以宁应该是在无声地向她道歉,他昨晚说的那一席话,大概都是气话。至于不接她的电话,可能也是怕他还在气头上,会说气话惹她伤心,怕两人会吵架。
陈夏知道,有些事最好不要说破,不然会导致两人的关系陷入僵局。况且她也很信任厉以宁,知道厉以宁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她考虑,所以就打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陈夏就安慰自己,厉以宁那么包容她,一定会渐渐想通的,她无需太介意太紧张。不过虽这么想着,她的心里也终究是有了个难以解开的结
直到很后来陈夏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厉以宁的手机被亚伯拉罕借走了。
厉以宁的手机里有一款游戏,亚伯拉罕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玩。那天晚上郑光华回父母家了,亚伯拉罕无聊,就来厉以宁的公寓过夜,并且把他的手机借走玩了。
那时亚伯拉罕已经攻下了郑光华这座城池。
厉以宁还特地交代过,假如陈夏打电话过来,一定要立即通知他,亚伯拉罕自然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结果谁知道,夜里郑光华打他电话,说方才有个女人找她,那女人说自己才是亚伯拉罕的女朋友。
郑光华虽然没有大吵大闹,但语气冰冷,显然很生气。其实和亚伯拉罕交往以来,已经不知道有少个女人找过她了,都说自己才是亚伯拉罕的女朋友,并且还都有和他的亲密合影。
被这么一折腾,她再大度,也实在忍不住找他问个清楚。
于是一整宿,亚伯拉罕都在对郑光华解释,保证那些女人都是前任,自己和她在一起后,和那些女人就都没来往了。
郑光华知道亚伯拉罕曾经那么花心,就更是不舒服,亚伯拉罕赶忙又哄她,千保证万保证自己自始至终就只爱过她一个人,烦躁得都走出房间,到阳台上打电话。
因此,在陈夏找厉以宁时,他根本就没注意到。而房间的隔音效果又很好,厉以宁也早睡了,自然也不知道。
亚伯拉罕一直连哄带骗地说到了天亮,郑光华才原谅他。等他捏了把冷汗后,又心惊胆战地发现厉以宁的手机有好几通的未接来电,还全是陈夏打来的。
亚伯拉罕是很喜欢和厉以宁开玩笑,厉以宁对他也一直挺容忍。但是如果事关陈夏,厉以宁的心胸是开阔不到哪儿去的。
亚伯拉罕其实挺怕厉以宁的,就忍不住偷偷删掉了未接来电记录。那时他就想,陈夏应该只是半夜睡不着想找厉以宁聊天吧陈夏那么大方的一个姑娘,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还想着到时自己再私下里和陈夏解释下就行了。
但亚伯拉罕每天都满心记挂着郑光华,也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亚伯拉罕要带郑光华去瑞士治疗听力。他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在那里深造,而那个朋友的导师则是世界著名的耳科专家。
郑光华的耳朵当初受到了很大的撞击,现在又时隔多年,也不知道这一去究竟要过多长时间才能回来,于是陈夏就陪同厉以宁去给他们送行。
男人之间表达感情的方式通常都是含蓄的,即使是亚伯拉罕,在离别的时候变得消沉不少,却也只是与厉以宁深深凝望对方,没有泪水,也没有拥抱。
对于郑光华,陈夏原本是心存愧疚的,毕竟当时是她将她的联系方式告诉给亚伯拉罕。那时厉以宁就安慰她,说凭亚伯拉罕的本领,调查出郑光华的基本信息是轻而易举的事。
幸好现在,郑光华看起来很幸福,陈夏打心底里为她高兴。
郑光华和陈夏的交情,其实一直都仅停留在见面打打招呼的阶段,但此时此刻,她们就宛如好朋友一般,紧紧地抓着彼此的手,充满了不舍。
陈夏由衷地希望,郑光华的听力能够得到恢复。
郑光华望着陈夏良久,终于意味深长地开口道:“我刚和亚伯拉罕在一起那会儿,总是怕被他发现自己左耳失聪,也常常因为听不清楚话而误会他,两人吵架就跟家常便饭,现在想想我当初可真是无理取闹。直到很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他对我的情况一清二楚,亏我之前还提心吊胆了那么久。”
陈夏猜测郑光华还不知道,亚伯拉罕就是害她左耳失聪的罪魁祸首。不过这个秘密,她一定会烂在肚子里,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郑光华不确定陈夏有没有听懂她说的,其实她是想告诉陈夏,恋人间的许多矛盾,都是由于缺乏沟通。两个人在一起,就像隔着一层雾,常常会看不清对方的心思。
因为亚伯拉罕的关系,郑光华也听说陈夏住在她妹妹的家里,而且据说,她妹夫和她还颇有“渊源”,当时亚伯拉罕就毫不犹豫对厉以宁说,一定要果断阻止。
可厉以宁毕竟和亚伯拉罕不一样,他是个深沉内敛、懂得隐忍的男人,不可能会地对待陈夏,有些事情宁愿藏在心里也不肯说出来。这就意味着问题一直都潜伏着,它也许会不断升级恶化,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郑光华由衷地希望,陈夏和厉以宁能够修成正果,但她一个外人又不便说太多,就怕自己反而会好心帮倒忙。
很快就到了登机的时间,亚伯拉罕牵着郑光华的手过安检,郑光华回头看了陈夏一眼,那欲言又止的神情,让陈夏不知为何想到了在杭州遇到的那名外国游客,他对她说过,厉以宁缺乏安全感
作者有话要说:
、挑衅
厉以宁每天都过得忐忑不安、心烦意乱,但在陈夏面前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只是他会经常来池家,在看到陈夏和池铮凡“亲密”的互动后,就更加的忐忑不安、心烦意乱。
可就像郑光华预料的那样,只要问题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