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极淡的寒意,混杂其中。
绫花微微侧首,后退了两步与白兰拉开距离,直直的望向白兰,她此刻有些搞不懂白兰,他究竟是以什么心态说出这种话的自己之于他是一件道具,还是开启一个世界的钥匙,亦或和他同等的存在。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异样,笑容依旧,只是,所有的情绪也被这懒散的笑容遮盖了吧。算了,算计人心本就不是自己所长,这个世界最难琢磨的也是人心,白兰此刻还和自己绑在一起,自己要用到他,他也要用到自己,这就够了,也只有着共同利害目标的双方才是世界上最稳固的关系。思及此处,绫花缓缓开口:“不要老是说出这种话。”
“这可不行哦,我可是在提醒小绫花我们之间的关系。”白兰说这句话的时候,尾音有着奇异的弧度,声音带着如棉花糖的柔软,右手食指在绫花面前轻晃,俯身认真地说道。
“随便你。”绫花随意的丢下这句话,再没有撇白兰一眼,兀自把视线投向一侧,出神的不知在想什么。
“嘻嘻嘻,王子可不喜欢被人无视,你也要插手王子的战斗吗我倒是无所谓。”贝尔笑的牙齿整齐的露了出来,双手一搓,手中的刀子呈扇子状,刀子反射出锋芒,冰冷的不含一丝温度,只是锋芒就让人的双眼微微刺痛,贝尔手臂一挥,手中的刀子脱手而出,在空中呈一字状整齐的射向白兰和绫花。
“小贝尔,我说话的时候可不喜欢被人打断,本来还很期待你的才能。”白兰只是轻轻的扭头看向贝尔的方向,激射的刀子连让其产生一丝紊乱也没有。
“叮”的一声,攻击在离白兰数十步的时候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弹开。
“看来你有能耐陪我玩一会。”贝尔有些微微错厄,随即因为兴奋肩膀有些轻微的颤抖,下巴不自觉轻扬唇角的笑容更盛,整个人如同一只积蓄已久的猎豹般向白兰俯冲而去。
绫花的耳畔响起激烈的打斗声,绫花从始至终没有扭头看一眼,只是在白兰出手的一瞬,平静如水的眸子中活泛了,轻轻抬首,她的声音平稳的传来,“之前有些事我可能没说清楚,那么现在在补充一下吧,之前那伙人,也就是杰克背后的金发男子,在我初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和我有一些摩擦,于是蓄意报复,他们打算盯着入江正一,同时利用入江来引我上勾,可是出乎他们的意料是入江不见了,于是他们改变了主意打算将计就计,反正当时我也已经被引来了,即使没有入江也是没关系的。
在他们的原定计划中是在入江正一的家中对我发动攻击,利用地形将我困住,可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改变主意,反而等我们出了房间,到达小巷才出手吗
因为他们以为我已经发现他们的埋伏,并且已经设下圈套了,这样原本在他们眼中的地形优势已经变成了劣势,一是因为受制于地形,没有办法发挥出人数的优势,二是我在入江的房间里做了什么他们并不知道,正是源于这个未知所以他们才迟迟没有动手。
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以为吗
那当然要感谢你们瓦利安了,正是因为你们对这一带施加了幻术,所以困住的不只是我,还有原本打算偷袭我的杰克他们一伙人,当他们发现自己被困住了会怎么想当然首先会怀疑是我动的手脚。
所以杰克才会受到指示明知故问我与入江正一的关系,他想问的不是我,而是问的白兰和史卡鲁的身份,因为问了我,我一定会连同身边的人的身份想办法圆过去,这样可以再进行进一步的试探,可是我偏偏回答的是我是入江正一的妹妹,只字没有提白兰他们。这在知道我身份的杰克看来这个谎言再明显不过,并且通过这个问题他得出一个结论我在有意识的避免回答白兰和史卡鲁的问题。
于是杰克就准备继续针对我的回答进行发问,同时还要真的装作是入江的好朋友,所以我在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杰克才会露出了然的表情,为的就是为好朋友这一说法增加可信度,以便为接下来提问白兰的身份进行铺垫,所以我才抢先一步表示疑问并对他的身份发出质疑,并且做出了停下脚步这一动作。
这样杰克就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因为他此时正面临着自己身份被拆除这一危机,而这一危机将会直接导致我不会在跟他前进,所以杰克放弃了跟着我们,是他不得不放弃,因为在他们手中的底牌仅有我不知道入江正一失踪,为了让这张牌发挥出它的功效,引诱我前来,所以他们只能进行取舍。
通过这个结论,再加上他们在我们进入房间后发现自己被困在这个小巷,而我和白兰又在入江正一家长时间的滞留,他们可以得出什么呢
当然是我已经发现他们了这一结论了。不能出去就代表我动了手脚困住了他们;长时间的滞留在入江家代表己方的陷阱被看穿,而我正在请君入瓮,而且原本跟着的杰克没有跟过来,他们就更不知道我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那个原本的未知就在被大大放大成为恐惧;加上史卡鲁的表现肯定会让他们疑神疑鬼,以为我们在故意示弱,从而加大我做了什么这一猜测,更加不敢妄动。
这个时候再加上从杰克那里得来的情报,他们当然会把困在这个小巷这一事情的原因算在我们,不,是我故意隐藏的白兰和史卡鲁头上,之后我故意说不用再走了,再走下去也没用。就是为了让这一猜测在他们眼中变成事实。
对死亡的恐惧诱使了他们之间合作的团结,这样迸发出的对生的渴望是无比强大的,再加上罪魁祸首就见面前,抓住我就可以出去,不然就是死,这一认知在他们脑海中放大,于是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再重要,之后的战斗变的顺其自然,这样无论结果是怎么样,对躲在暗处使用幻术的瓦利安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局面,这种混乱的局面才可以浑水摸鱼,将计就计的可不止一方,想做渔翁的也不止一人,你说是不是啊”
绫花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右手快若闪电的从后腰掏出钢针用力甩了出去,钢针直直的射向史卡鲁的宠物,那个穿着铁甲的大章鱼,更准确的说是章鱼绑起来的人,那个多出来的第十一个人,钢针还没碰到他,那人所在处出现了了一阵烟雾。
烟雾四散,飞针准确的刺入章鱼身上。
原本在那里的人,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
打算停更两天,改一下前面的一些内容,所以即使看到更新了也不要说我,花开不是伪更,而是修文到月底也就是星期三的时候双更,所以乃们不要抛弃我星星眼可怜状
、小巷激战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一声如平地惊雷的吼声炸开在绫花耳边,耳膜内轰鸣,绫花不用回头也可以想象的到,只看到最后一幕的史卡鲁是多么的气急败坏,她揉了揉耳朵,不耐地说道,“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直接判定你对我有危险。”
冷冽的声音毫不客气的吐露着威胁,绫花看向钢针射中的地方淡淡地说道:“只是为了让背后用幻术的人现身而已。”
绫花的声音刚刚落下,面前的空间出现了阵阵扭曲,一个小型漩涡慢慢形成,漩涡的中心一个人影由浅变深,慢慢成型,如同跨越了空间一样,穿过背景赫然登场,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个三头身的婴儿,身穿一件紫色的斗篷,遮住了半张脸,脸上还有两个深紫色的倒三角形,头上趴着一只青蛙。
“毒蛇。”看到小婴儿的一刹那,史卡鲁脱口喊出。
“不要再叫那个名字,现在我叫玛蒙。”被唤作毒蛇的婴儿有些恼怒的开口。
还不等史卡鲁再次开口,绫花主动挡在了他面前,“史卡鲁,剩下的事你就不用插手了,在旁边就好了。”
“不是说不要无视我吗”史卡鲁左右探着头想看清前面的动静,奈何绫花将他挡的严严实实。
“不是无视你,而是你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你和你的宠物根本发挥不出实力,最简单的证明就是到现在你都没有感觉周围的异样。”
“周围的异样”史卡鲁左右认真看了看,依旧幽深的小巷,触足生凉的青石长阶,斑驳的墙壁,四落的散石,他转了一圈,又认真的思考了好久之后,得出结论,“根本没有什么异样啊。”
“也是,早就被幻境控制的你和你的宠物是发现不了的,这里其实不是小巷的中间,而是已经到了小巷口了,这也是为什么杰克他们一伙人拼命一搏的原因,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怎么也出不去这个小巷了。”绫花的声音清冷如泉水缓缓流过,看是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汹涌,平静的表现掩盖不了风雨欲来的紧扣心弦,即使有斗篷的遮掩玛蒙也感到了绫花看来的,那宛若实质的目光。
“仅仅是这种程度是没有办法给我收钱的。”玛蒙头上的青蛙不安的燥动起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范塔兹玛,开始兴奋起来了。”
玛蒙的身体诡异的悬浮起来,不等他有什么动作,绫花所在的地面开始断裂,唯一的立足点在从根部撕裂,巨大的裂缝吞噬而来,绫花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崩塌摇晃起来,腿部微弓,双足一点,向玛蒙的方向跃去,在绫花离开的一瞬间,刚刚的立足点早已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而一旁的史卡鲁因为突如其来的危机愣在原地。
“清醒点,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是幻境,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忘了我先前的交代了吗”绫花的呵斥让陷入幻境闪劈的史卡鲁定住心神,向一旁跑去。
绫花手腕抖动间带起三道精光直通玛蒙,还没近身玛蒙已出手,面前化作数条粗壮的藤蔓,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防御墙,绫花的钢针只是没入一半,见到攻击无效,绫花本欲继续却发现右臂忽然动弹不得。
不知道从哪里转出的藤蔓如巨蟒般缠上绫花的手臂,越束越紧,右臂被紧紧绷住,怎么也挣脱不开,藤蔓如附骨之疽一样攀附在上面。
“就算你知道这是幻术也是没有用的,因为我已经操纵了你的全部感官,你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触碰的,所感觉到的都只是我所传递的幻觉而已”玛蒙的声音陡然提高。
手腕压力陡然加大,绫花几乎都可以听见骨骼咯咯作响,“你知道吗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幻觉,我所相信的就是把握在手掌心的东西,幻觉再怎么真实的幻觉也只是幻觉,假的无论如何也成为不了真的,你所有的只是一件华丽而虚假的外衣,去掉它,你又剩什么”
绫花抬起头,眉眼下的一汪秋水意外的倔强,因为疼痛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霞,她空着左手如抚琴般轻轻凭空波动,银光一闪,束住手腕的藤蔓竟被拦腰斩断,一只匕首钉在墙上轻轻摇晃,一根看不见的银线将绫花的手与匕首连接起来。
“握在手掌心的东西那种东西我才不相信呢,我所相信的只有钱,只要拥有它就够了,即使褪掉华丽的外衣我还剩下钱,钱是永远不会骗你的。”玛蒙脸上的倒三角型一瞬间紫光一闪,数道火柱凭地而起,巨大的火焰吞噬了来不及躲的绫花。
奔腾的火光照得整个小巷亮如白昼,炙热的火焰连天空都烧的倾斜,连夜幕也披上一件如血的红衣,火光如泼掉的红色颜料,红的耀目,仅仅是微泻的火星都让人身上灼得通红一片。
玛蒙平静的看着消失在火柱里被尽数吞没的绫花,在闪耀的火光下脸上晦明晦暗,“结束了。”
“结束了吗我不这么认为,我曾经在一个叫托尼的男人的身上学到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你的敌人,即使他已经死了,提前预测会让你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这种观念会让你的判断不由自主的蒙上主观色彩,布局者要站在旁观者之上方才可以看清。”
绫花的声音从火柱中清晰的传了出来,敲在玛蒙身上,在玛蒙的注视下绫花沉稳的一步一步从火柱中走了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风烟般的缥缈,“你忘了吗我可是一开始就看出你的幻觉,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跟在我们之后,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看穿你的幻觉直击迷雾中掩盖的真实,换言之,你的幻觉对我是无效的,镜像立体之像。”
绫花的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自若的浅笑,兀自闭上了双眼,四周的景象直接出现在脑海之中,她从后腰掏出三根飞针,紧握手中向前俯冲而去。
紧闭双眼的绫花浑然不觉自己面前有一条深可见底的沟壑,仍以一种义无反顾的姿态冲了出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
只差一步了
绫花猛的跃起,身体在跳跃的弧度降落的目的地竟是、竟是那沟壑的正中心
绫花的身体向下不可竭止的坠落,紧闭双眼的绫花置若罔闻,在坠落的徒中竟凭空一踏,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一踏竟仿佛真的踏在平稳的土地上一样。
绫花本人更是借力一跃以扑至玛蒙面前,玛蒙惊诧于幻术的失效竟有些微微愣神,绫花她手中数道寒光直射玛蒙的要害。
一根翠绿的藤蔓粗暴的击中绫花,绫花倒飞出去的时候一直注视着玛蒙,玛蒙的身上赫然插着一根钢针,只命中一个吗防御果然够快,绫花落地时就势在地上滚了几圈泄掉冲击力,手扶着墙壁,面色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哼,果然像这种收钱的差事最讨厌了,这下预算又要超支了,那就快点解决吧,我还要多接些差事填补亏损,差不多该解放能力了,范塔兹玛,上吧。”玛蒙头上的青蛙如破壳般从体内生出一个黄色的不明物体,膨胀开来,竟化作一个金色的首尾相接悬浮在玛蒙头上。
玛蒙脸上的两个倒三角形有些变大,颜色也变为深紫色,他看向粗粗喘气的绫花说道:“原来是这样,如果你真的看穿了幻术就不被虚假的东西伤到了,先前的话只是为了让我产生一点动摇,你之所以不受影响是因为你早就知道了那里是真实、有地面的。
所以你做出那种举动,就是为了让看破幻术这一观点在我脑海中加深,从而让我产生一点动摇,在那种情况下对你而言那一瞬就够了。而你的能力只是传给你真实的景象而已,你本身还是受我的幻术控制的,看破幻术那种话只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而已”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同一种招式不可能再用第二次,可惜攻击力太弱了,如果刚刚那一击是白兰的话,你也不会那么轻松的和我谈话了,算了,我原本就没打算一击解决你,再怎么说你也是彩虹之子,那么轻松就解决的那反而不正常了。”绫花定了定心神,没有半分慌张的站了起来,猛地拔下自己大腿上扎的一根飞针,丢掷一边,殷红的鲜血一下子暴涌而出,绫花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人。
玛蒙看了一眼绫花的动作,了然地说道:“竟然用疼痛强行压下恐惧,强迫你自己相信那个地方是平地。幻术能支配掌握知觉的大脑,即使你可以看穿幻境下的真实,也只是看到了而已,你的身体,你的感观,你的认知,你又如何反抗你身体的所有知觉,已经被我的幻术夺走了。”
玛蒙刚刚语罢,绫花的脚边,一簇藤蔓如一颗参天大树拔地而起。
绫花脚下骤然发力,侧身闪躲,如手臂般的粗壮的枝条紧追其上,“轰”的一声巨响,平整的地面被砸出了一口缸大小的深坑。
“看来只能用它了,和术士的战斗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绫花一边闪躲一边轻叹了一口气,“毕竟和贝尔短暂交手时曾经极短的用过一次,算了,快点解决吧,太长时间运用那种副作用不是我能负担的。
“镜像简线之镜。”绫花的眼底闪过一抹橙色的光芒,那温暖的光芒快速的四散开来,默默沉默那漆黑的瞳孔深处,绫花眼前景物的颜色开始一点一点变浅,黑色,浅棕色,灰色,白色,所有的颜色如同被大雨冲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些简单的线条孤零零的杵立在那里。
她的的身体驀的动了起来,如同一只矫健的豹子在枪林弹雨中穿梭,手中寒光连闪,偏偏每一步都像计量好的一样,生生的与玛蒙的藤蔓险险擦过。
绫花的身形依然逼近玛蒙,手中的飞针如暴风般急急射向玛蒙,玛蒙的身躯竟诡异的化作一个黑红色的漩窝,一口气将飞针全数吞,漩窝不断旋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
玛蒙的身形竟忽然出现在绫花身后,脸部的地方化作扭动的蓝色藤蔓,全数吐出,这一次玛蒙连手腕也没放过,一瞬间束住了绫花,根本没给绫花留下半分机会。
绫花的手臂被扣在身体一侧,她暗自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仅剩的三枚飞针勉强射向玛蒙,因为手腕的钳制失了准头,歪歪斜斜的飞出,连玛蒙的衣角都没有碰到,玛蒙不由轻笑出声。
动弹不得的绫花忽然猛喝而出,“就是现在,史卡鲁”
异军突起,玛蒙所在的位置一只巨大的章鱼触手夹杂着万顷之力猛地甩了过来,光是呼啸的风声就扫开了地上的碎石。
玛蒙脸上的倒三角形又渐渐加深,一道巨大的冰柱凭空而起,将章鱼的触手冻了个结结实实,就在此刻,谁也没有想到,原本射偏的三枚钢针竟又折返回来。
就在玛蒙刚刚施展完幻术的一瞬间直瞄他无防备的后背,他头上一直悬浮的宠物所化的圆圈竟扩大了三分,产生了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他的身体带的偏离原地。
三根飞针擦着玛蒙的衣角飞过,正在撤离的他却奇异的停了下来,呆呆的僵在原地。
绫花的轻笑声传来,“真是敏感,想必你也发觉了吧,如果你动一下的话,就会死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你们有没有想我啊~
先送上一更,剩下的一更老时间晚八点更新。
、结成同盟
绫花不再说下去,而是低头看向自己一直隐在一侧的左手,食指处还牵着一根锐利的钢线,这条钢线此刻正架在玛蒙的脖子上,只要玛蒙一动,顷刻身首异处。
原来绫花从一开始就一直用攻击将玛蒙不动声色的引入史卡鲁的所在地,看似射歪的钢针实则暗含玄机,在章鱼发动攻击的一瞬间,左手扯动钉在墙上的小刀,小刀刚好射向飞向小刀的钢针,转向的钢针并不是最后的杀招,最后的杀招则是连玛蒙在退路上的钢线,所以看上去玛蒙像是自己撞上去,实则绫花连这一步也算计到了。
“幻术本身就是控制人的五感,眼睛看到的一切并不一定是真实的,连我所触碰的也不过是镜里看花,依靠的也可能是水中望月,轻轻一碰,就碎了,缓缓一拨就裂了,在这叫人分不清虚幻还是真实的幻境中有一点是永远不变的,那就是原本就存在的真实。无论你怎么让我的感官产生错觉,真的就是真的,它一直在那里,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主观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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