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定定的看向绫花,他的目光穿透镜片直直的望向绫花,目光中夹杂着一种摄人的气势,在这种目光下绫花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是吗那么你是以什么身份问这个问题的,川平或者是伽卡菲斯。”绫花没有闪避的迎上这目光,声音带着略微的沙哑,掌心微微渗出薄汗,心跳竟有些加快,川平大叔或着说是伽卡菲斯,可以说是绫花在整部家教漫画中最忌讳的人物,一手制造了阿尔柯巴雷诺,可以说是家教故事的开端。
如果有的像最后所说他为了保护这个星球,那么在白兰阴谋实施的时候他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把希望都寄托在泽田钢吉身上,还是说他早已知道了事情的走向,如果是后者,又为什么会提出契机这一说,他的存在有过真是那么简单吗
其实绫花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是在赌博,可以说绫花在家教最大的底牌就是剧情的掌握,现在绫花主动提出川平的真正身份,无疑就是有可能暴露了这张牌,但是如果能得到伽卡菲斯的帮助,这无疑是最大的助力。
川平陷入沉吟,狭小的空间,灰暗的灯光让气氛变得有些压抑,二人谁都没有开口,无声的沉寂沉了下来,压在身上,重重的让人有些气闷。
川平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这个真的重要吗要知道我们之前的合作可是很愉快的。”在托尼暗杀事件发生的时候川平一直在旁边看着,从一开始绫花抛出三分钟逃出去这句话,只是为了让托尼顺其自然的说出准确的时间,为之后的事情做准备,三分钟其实根本没有意义,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为了方便在最后一刻她彻底摧毁托尼的信念,自己亲自确定的东西被摧毁没有什么比这更具有打击了。
而且在那个时候经过先前下的暗示,托尼会不由自主的思考三分钟的含义,从而不断的反复否定不断猜测,然后继续否定继续猜测,而绫花的目的就达成了那就是让托尼没有时间去查看手表的内容。
其实绫花从始至终做的就是故布疑阵,故意这么迟来,再在这个时候说出,“我做的啊比你想象的要多,不然你以为迟了那么久抵达我去干什么了”彻底从心理上给托尼施压,并且很容易给他一种暗示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绫花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趁机让白兰毁了托尼的手表,造成控制的瘫痪,所以白兰那一击才没有命中托尼的心脏,就是为了等之后爆炸来临前的准备,之后托尼死了,凭借绫花的能力从一个没有指挥的包围圈中逃出来,这简直易如反掌。这也是为什么绫花和白兰在之后的爆炸中能丝毫没有意外之色,并且全身而退的重要原因,因为虽然步骤不同但是结果已经预料到了。
可惜最后托尼到最后一刻也没有放弃,选择了自我毁灭,这也让绫花的打算落了空,在托尼的子弹打向向手表的一刻,托尼清晰的看到了手表上显示的人员分布包围已经逐渐形成。
也就是这个时候托尼明白了绫花的意图,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偏转了枪口,同时引爆其他尸体上的爆炸,打出一个时间差,得以抢出最后一个反转的机会,托尼的自爆还有最后一层含义就是告诉外面的人,情况有变
那么紧接而来的包围也就顺理成章了,只要托尼的计划成功的话说不定可以逆转一切
只是还是露出破绽了,让绫花看出了他和第二个指挥者本身目的不和这一关键的要素,更是推断出第二个指挥者的目标就是她自己,从而设计下去请君入瓮,而绫花对白兰的开枪并不是让第二个指挥者以为她和白兰两人内战,而是从开始就是要造成一种她和第二个指挥者,二人同时出手的假象,从而掩盖绫花本身没有中枪的事实,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一声枪响的原因。
一声枪响,对于一个对自己实力极其自负的人来说,第二个指挥者一定是相信自己命中,更何况另一个出手的对象是一个十足的门外汉,同时还是用受伤的手开的枪,所以才会这么安心的走过来,这也就有了之后的一切。
“其实绫花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在这一系列的事情中白兰只是制造了一个开始的契机,而你才是真正主导了这一系列事情的产生,并且亲手推动了它们。”川平凝重地看着面前的人,就是她和托尼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间完成了这种程度的交手,然后将托尼彻底打败把局势握回了自己的手中。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公平竞技的精神我一点也没有这个可指的不是白兰,还有你,如果没有你的术包围也不会推的那么迟来临,让托尼造成一种误解,更不会让原本瞄准我的子弹没中。”
她从来不避讳自己做过的事情,可是也没有回答自己先前的问题,川平眼底的沉思愈发浓重,绫花所做的可不止先前做的那些,就像她现在问出自己的身份那句话一样,在问出的一刻那就做好了准备
镜片遮住了川平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剪影,他缓缓开口,“是以伽卡菲斯的身份,现在可不可回答我了,绫花,你愿意成为这个契机吗”他抬起头,镜片反射出一阵光亮,伸出手去,平摊在绫花面前。
“当然。”绫花做出同样的动作,握上面前的手。
在握住的那一刻他们二人心中不约而同想起了之前在便利店面前见到的一幕,同时也是他们之前为什么联手的重要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回去
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看到的东西
没有。
这是绫花的答案,可是现在这个答案却动摇了,因为在便利店前见过那个人之后,她第一次怀疑起了她自己看到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个怀疑她主动找了川平,并且两者就这一怀疑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很怀疑,如果我拒绝回答你关于我身份的疑问,你还会答应我吗”
“你不会拒绝的。”
“是啊,我不会拒绝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川平的声音很轻,到最后只看见他的嘴唇嗡动再也听不见他之后的话,确实是在这种情况下,绫花在那么主动揭开自己身份的时候就为她自己准备了退路,用托尼背后的人牵制白兰,再用白兰牵制自己,那些看似会激怒人的鲁莽的回答以及问题就像她说的一样你不会拒绝的。
“哦,看出来了吗”绫花不以为意地说道,顺便松开了两者相握的手。
“不然呢,如果连这都没有看出来,那岂不是浪费了你给我的最佳观赏位置了。”川平大有深意地看着绫花,从一开始绫花就是故意把托尼剩下的人引了过来,彻底将白兰和杰索家族现任的继承人的矛盾激化,这样一来原本的暗杀就放到了名面上。
再用压倒性的结果为白兰的回归造势,白兰自然是明白了这一点才顺水推舟,当然白兰那个时候更是想用这件事,将绫花彻底和他绑在一起,这样绫花在强大的外压下没得选择,只能站在他那边。
可是绫花拒绝了他的提议,这个时候放到名面上的暗杀的效果就出来了,这把双刃剑在限制绫花的同时,也在限制白兰,绫花虽然没有拒绝白兰的可能,但是白兰与杰索家族现任boss的争斗也彻底被提前,并且绝对不可以回避。
面对这么急促情况的下白兰即使对绫花有所不满,可还是只能压了下去,更何况绫花之后委婉的告诉他,她不会阻止他的事情,她处在他的监控下,她和他早就绑在了一起,并且这种关系在短时间内都不会变化。
之后绫花向自己问出是吗那么你是以什么身份问这个问题的,川平或者是伽卡菲斯。,她在用这种方法告诉自己,她所掌握的东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同时也把她的底牌暴露出来,在暴露出来的一刻,那把她和白兰之间的双刃剑同时也适用于自己和她之间。
那么接下来的回答牵扯的就不止是两个人,而是一个家族的领导权,或者说黑手党,甚至是这个世界的走向,那么答案就只一个,身份也就只有一个了
“不只是这样。”绫花似乎看出川平心中所想继续说道,“你真的以为托尼最后留下的,被定义为底牌的第二个指挥者,她只是以为命中了我就不顾任务的来查看吗能被托尼最后选中的人才不是那么简单,那只是一个幌子,所以她在一切都被戳穿之后才会扑向白兰,恐怕她当时想做的事情是和托尼做过的一样。
我曾经说过爆炸的条件很可能是取下手表或毁坏手表,当然这条规则限制的只是普通的队员,对于指挥者可不一定呢。我观察过托尼在爆炸前用枪打向自己的手表之后,他才引爆其他人的手表,看上去是为了降低我和白兰的警惕并且向外围传递信息,其实则不尽然,托尼还要掩盖的是最后一条爆炸的规则指挥者的身死。
故意打向自己的手表实则是个虚招,引爆其它人的手表则是一个掩护,为的就是隐藏这条规则,所以第二个指挥者最后扑向了白兰,所以她才会说出,托尼大人没有输。这个才是托尼的最大杀招,同时也是她最大的悲哀抑或幸福。”
绫花说道这里顿了一下,不过她又很快恢复那种淡淡的语气,“就是因为抱着这个万一我偏转了攻击,而白兰做的更让我吃惊,虽然因为不擅长使用匕首所以没能闪躲开,但是那把刺入她体内的匕首还带上了晴属性的火焰,这样就代表了”
“第二个指挥者,她还没有死。”川平替绫花说道,“匕首,白兰的武器和第二个指挥者最后一搏的武器,现在看来不是巧合,托尼连这都发觉了吗只是你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我”
“这只是为接下来的谈话做一个铺垫,之后的事情才是重点。”绫花说到这里言语间也带上了些许凝重。
“你知道我为什么利用她的手表把剩下的包围者引过来吗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那么白兰接下来一定会将控制权再度转移,那托尼剩下的这支队伍将会被白兰收编,那个时候的我才是彻底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我这可不是夸大其词,相信你也看到了吧,在我和白兰利用地形完成配合从而反转的时候,白兰的匕首刺入的并不是托尼的致命伤,换言之,他早就知道了那条隐藏的规则了,比我知道的还要早,并且他所知道的很有可能远远超过我。所以那个时候我才会做出这个举动,只有把这个水搅浑,并且抢先一步说出他的目的,所以我现在才可以站到你面前,而不是被迫呆在白兰身边。
而我把这些告诉你只想表达一件事,我的能力已经有所展示了,而且我们面对的对手,以及情况将会比现在发生的还要复杂数倍。”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你不是那种简单就可以糊弄过去的人,在这种情况未明的状况下不要试图去控制你。”川平很快明白了绫花的意思。
“嗯,我可以成为你的契机,我也不在乎被利用,因为能被利用就代表我还有存在的价值。”绫花面上看不出丝毫不悦,依旧用一种平稳的语气说道,“但是你要知道,契机只是契机,像那种拯救世界的事情我没兴趣做,英雄什么的也不适合我,我从来就是什么善男信女,更没有为了世界牺牲掉自己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打算,说出这些,我宁可被你忌惮一点也不想随意就被毁了。”
“看来你对我很不信任啊。”川平随意地笑着,面上仍是那种随意的慵懒,“放心,只是契机而已,拯救世界这种事情会有人做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在这大势的河流中,人力是极其渺小的,无论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它的流向,只会给激荡的河水带起一点波澜。”
“命运这种东西我从来就不相信,它只是弱者怨天尤人的一种借口,所谓命运,其实从不曾存在。”绫花瞥了撇嘴,表示不屑。
“看来,绫花不相信命运,也许你会有跳出命运的那一天,我很期待”川平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他又重新拿起筷子,在将一口拉面放入口中后,埋怨的抱怨道,“真的都已经变凉了。”
绫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开口道:“比我预计的谈话要结束的迟。”
“等等,我还有事要问。”川平三两口吞下拉面,扑过去,拉住欲起身的绫花,紧紧攥着她的衣袖,忙不迭的开口,“既然之后要合作了,我想知道绫花具体的能力。”
绫花的视线让川平心中一阵发毛,手像僵住了一样,就在其不知该不该放手的时候,绫花不悦的开口:“不松手吗在这么下来我会判定你的行为有威胁。”
在川平讪讪的收回手,犹豫着把那个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绫花沉吟了半刻,开口道:“镜像,我能力的名字,将自身周围一定范围之内的景象呈现脑海,这是第一种,立体之像;第二种,简线之像,在这种状态下我的计算能力观察能力会大幅度提高,所看到的影像也变成线条状,自然也可以计算出攻击的路线,只不过,简线之像使用之后副作用也是很大的。”
绫花并没有把具体的范围和情况说出来,川平好像对这个问题并不介意,而是推了推眼镜沉声道:“那绫花想知道吗关于十年后的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一番交流之后绫花暂时在这里住了下来,将绫花领去她的房间后,川平折身走进旁边的房间,打开锁走了进去,窗户处拉有厚厚的黑色的窗帘,空旷的房间只摆有一张桌子,房间并没有开灯,只有桌子上点着一只蜡烛熹微的烛光轻绽,不时传来阵阵烛爆声,灯花轻微摇曳。
光线似明似暗,川平径直向桌子走去,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回音久久徘徊,烛光也暗了下来,长久的沉默后,川平终于缓慢而沉重的拉开中间的抽屉,抽屉中赫然放着一个黑色的木匣,木匣上面纹刻有复杂的金色图案,透漏出古老而神秘的味道。
川平打开匣子,将手掌平铺其上,掌心处传来冰凉的触感,那种奇异的触感直直的传至心底,心中像是有什么与之相呼应一样,川平的眼底映着摇曳的烛光,熙微的烛光布满眼底,半响,川平下定了决心一样,“啪”的一声扣上匣子,将抽屉推了进去。
他的表情隐在黑暗中,像与黑暗融为一体,轻喃道:“现在还不行,她可不可以真的成为契机,成为开启”川平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到最后只看得见嘴唇蠕动,之后所说的话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川平转头看向右边的墙,深邃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强看到墙那边的绫花一样。
绫花此时正倚着门,双手环膝,将脸埋在双膝之间,闷闷的声音传来:“副作用还在吗都已经痛了那么久了,你们就允许你放松五分钟,只能有五分钟。”
绫花卸下了冷淡的面具,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舔着自己的伤口,其实她原本没有表面坚强,一个人被丢弃在陌生的世界,所有的人、事物、所有的坚持都消失了,只有脑中的记忆提醒自己,哦,原来自己还活着
她能做的只有一个人背负起所有的孤单,冷淡的走在不知何时是尽头的路上,她只能在深夜一个人的时候不停的计算,因为如果一闭上眼睛不知道会被内心的虚无吞噬;她只能在面对死亡时压制恐惧,因为她早就失去了依靠的权利;她只能在面对鲜血时,哪怕眼泪要流下来也不会哭泣,因为即使哭泣也没有人替你抚去眼泪,那样的哭泣是毫无作用的。
她早就失去了那种权利,纵然和他们一样呼吸同样的空气,和他们交流,会受伤,会痛,可是这个世界也不是她所熟知的那个世界,就算置生于人群那种硬生生的隔离感也不会变消失
“好了,五分钟到了,就不要浪费时间在那种无用功上了。”绫花将头抬起,看了一眼手表,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只要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她的的眼眶微微发红。
绫花从口袋中掏出一本小巧的笔记本,右手轻轻抚上封皮,缓缓摩擦,“我所要准备的条件都达成了,接下来就是计划展开的时候了,我会回去的,一定回到属于我的世界。之所以冒险来到十年后除了集齐我要的助力,更重要的我的未来以及我对这个世界究竟改变了多少,现在看来,我对我的未来越来越持有怀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去吧
杰索家族新晋boss第一天就遭到了暗杀,杰索家族迎来了他们新任boss白兰杰索的上任,在这一过程中杰索家族没有任何的反对声音,因为所有的反对都被其采用强硬的手段镇压了。
在白兰上台,迅速陆续吞并了几个小家族,这种趋势和速度还在涨,并且这种吞并已经隐隐威胁到了彭格列家族的势力范围,在一番扩张之后,杰索家族忽然安静下来,开始低调的同各个家族交好。
面对这种情况彭格列家族没有太大的反应,所有高层采取了缄默,造成这一情况的主要原因是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并没有在彭格列总部,连沢田纲吉的导师里包恩也一起失踪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有彭格列左右手之称的狱寺隼人。
而沢田纲吉和里包恩正站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屋外,岁月并没有改变他的性格,即使成为了意大利的黑手党教父,这个男人一如当初的温和,如同天空一般包容,时间的沉淀让这份温和如陈年老窖散发着悠久的醇香。
沢田纲吉看着略显破旧的小木屋,对肩上的里包恩说道:“是这个地方吧”
“嗯。”里包恩压下了帽檐,掩盖住此时的表情,接着说道,“你可以不用跟来的。”
“那怎么可以,这可是可以解开里包恩身上诅咒的机会,那个带铁帽子的男人能够操纵彩虹之子的梦境,以及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将这张照片放入我的办公室,这次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泽田钢吉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取出里面的照片,上面映着一个黑色短发少女,容貌并不算绝色,只可以用清秀来形容。
“好了,进去吧。”里包恩说完从沢田纲吉肩上跳下敲开木门走了进去,屋子里围着几个形态各异的小婴儿齐刷刷的看向他们,“ciaoso,看来那个叫绫花的女人还没来。”他熟络的和众人打着招呼。
穿着红色练功服的风和熙的冲里包恩笑了笑,看到泽田钢吉手中的照片,开口道:“他只是让我们等在这里,这场试炼的规则由他的代理人,也就是照片上叫绫花的人来公布,选出我们中最强的彩虹之子,只有那个人才可以获得解除规则的资格。”
“代理人吗”里包恩喃喃道,不由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世界,触目的是一座巍峨的苍山,山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为连绵的山脉披上了绿衣,白云锁住山峰,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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