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惜!”韩慧玉在身后喊他,他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一个劲的往回走。
“我也去!”叶筱唯也想去找温琦暖,却被穆宇淩抓住手臂:“你去干嘛?”
“我不放心。”叶筱唯很担心温琦暖。
“墨惜已经去了,你就别去添乱了。”
“我……”叶筱唯想想也是,让他们俩好好把话说清楚吧。
顾墨惜走到半山腰才看见温琦暖,她蹲在地上,双臂环膝,像小猫一样缩成一团,亦如他昨天晚上看到的她,那么孤独,那么无助。
他的心忽然一疼,将她拉进他的怀抱,用他的外套包住她。温琦暖微微睁开眼,抬眸,对上他的眸,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要把她看透。
她把头靠在他的胸膛,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很温暖。
“傻瓜,蹲在这里做什么?”
“我赶不上你们。”
“温琦暖,你总是这么笨,离开了我你要怎么办?”顾墨惜眸中装着一丝柔和。
“……”顾墨惜,你总是这么残忍。明明不会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可却问她离开了要怎么办。
顾墨惜放开她,弯身蹲下,她爬上他的背,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肩窝,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间,让她觉得很安心。
“为什么要回来找我。”
“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找我。于你来说,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不是吗?”温琦暖的声音有气无力。
“即便是可有可无,也要我说没有才能没有。”
“原来如此。”温琦暖苦笑了一下,顾墨惜,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伤人。
“温琦暖,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很想离开我?”
温琦暖沉默,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想。
“如果是,那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顾墨惜像是在自言自语。
温琦暖一愣,他想说什么?
“顾墨惜,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见过你?”温琦暖突然开口。
“什么?”
“没什么。”他刚刚的口吻她居然觉得很熟悉。
“都发高烧了,为什么还要来?”
“就算我说不来,你会同意吗?”
“如果你求我,兴许会。”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在你心里,我和她究竟谁的分量更重一点。”
“你和她没有可比性。”
“我连跟她比都不配吗?”
“在我心里,没有人可以和她比。”
“我懂了。”明明都知道答案,却还是会忍不住去问,非要亲耳听到那伤人的字眼。两人沉默,再没了下文。
顾墨惜背着温琦暖下山,到最近的一家医院输液,另外几个人则是爬到山顶才下来的。他们下来的时候温琦暖刚好吊完一瓶,烧已经退了,只是脸色很不好,几乎可以说是面如死灰。
“暖暖~我真不应该离开你。”
“温小/姐……”韩慧玉看了一眼在旁边守着的顾墨惜。
“嗯。”
“温小/姐,这里医院小不方便我们这么多人,而且墨惜都累了一天了,剩下的两瓶不如回去再吊吧。”韩慧玉笑的温纯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