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东方玥也不是傻子。不问就不问。就不信他能逃避一辈子。当务之急还是让他放松精神养好身体。他醒來之后。两人便搬回独孤绝的公寓。
她索性闭紧嘴巴。悉心照顾他。
这样一來。独孤绝反倒心生不安了。。这病就是点外伤加内伤。又不是病入膏肓。总有好的一日吧。秋后算帐什么的最讨厌了。
左思右想。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主动招供。说不定能获个宽大处理。
“玥儿。你怎么不问我啦。”
这一日早上。东方玥拧了热巾帮他擦脸擦手。这还是他说他现在浑身无力沒法照顾自己。然后要求她做的。她心想。他一直跟个铁人一样屹立不倒。能照顾他的时候也不多。只要他能尽快的好起來。这点要求算什么。于是二话不说。挽起袖子照顾起來。
不得不说。慕容琛的医术的确不错。独孤绝的身体复原的很快。沒有几日。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已逐渐恢复到以前那种“唇红齿白。艳若桃花含笑”的模样。
听到他的声音。东方玥伸手一指戳了戳他脸上弹性绝佳的皮肤。斜睨着他。漫不经心道:“怎么。我问了你就会不那样做吗。或者说你良心发现。打算不再挡在我面前。”
“你猜猜。”独孤绝的手动了动。当下捉住她的软嫩的手指。放到嘴边去啃咬。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望着他。里面溢出來的温柔足以将人溺毙。
东方玥觉得他那双眼不但能招桃花。还能将人吸入其中。迷得你不分东西。从此万劫不复。
撇开脸。若无其事道:“我猜。估计你不喜欢我了。就不会挡在我前面了……”
话沒说完。她嘶嘶地吸着凉气。赶紧将手从他的嘴边抢回來。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手指。一边用力蹬着他:“你属狗的啊。还会咬人。”
“叫你污蔑我。咬你是轻的。”独孤绝眯眸冷哼。他身边从未出现过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喜欢她。爱她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是你叫我猜的。第一时间更新 猜了你又不满意。”东方玥气的将毛巾蒙在他的脸上。趁现在他无力反抗。伺机“报复”他。
可惜独孤绝的身子虽不能大动。但手臂缺灵活自如。一手揽住她细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微微在她后背施压。她就只能无力趴到他的胸膛去了。
独孤绝对她投怀送抱的姿势满意极了。只差舒服的喟叹一声。可是东方玥就有点吓到了。慕容琛说过他这几天不能大幅度的走动。现在她压在他身上。会不会出什么事。紧张道:“你的伤。”
“别动。”独孤绝不以为意。怀中的女人柔若无骨。散发着一阵阵若幽似兰的馨香。令他沉醉不已。
他不自觉抱紧她。压抑着将她融进自己骨血中的冲动。亲了亲他朝思暮想的容颜。喃喃地叹息:“做梦都想这样抱着你。”
那声音低低的。磁性撩人。带有无穷无尽的蛊惑。似一阵缠绵缱绻的柔柔春风拂过她的耳边。她的心。瞬间就软了。
怕弄疼他。不敢挣扎。又担心自己的重量压到他。矛盾的她。即便伏在他的身边。也是姿势僵硬。
“放轻松。一百个你也压不坏我。”独孤绝愉悦地低低轻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让她安心趴好。
这会子美人在怀。他心情大好。在她耳边轻语:“我一辈子都会挡在你的前面。”
东方玥微微一怔。她当然知道如果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况。他依旧还是挡在她的前面。尽量忽略他喷在耳朵上的温热气息。微抬头:“我知道。”
独孤绝的手指缓缓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游走。两人目光相对。他深邃的眼眸内波澜微涌。仿若深不可测的古潭:“知道就好。”
“为什么那天饕餮的鬼火会被弹出來。”东方玥问道。那天她感觉鬼火像遇到什么阻拦似的被弹射出來。
“因为……”独孤绝故意拖长。眸角含笑。
“不带这样玩人的啊。拜托你一次性说个痛快。不然我就将你吊到房梁上鞭打一百遍。”这种说话只说一半。吊人胃口的行径最可恨了。
“越來越凶了。以后肯定是母老虎一只。我惨了。”独孤绝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但眼睛却带着笑。
他收回前几天的话。怀中的女人凶神恶煞。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尤其是那清泉一样澄净纯澈的眸子。熠熠生辉。能亮瞎所有人的眼睛。
冲他这句母老虎。倘若不是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东方玥真想抽死他。但目前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母老虎什么的可以留到秋天涨利息。
她一脸黑线。盯着他道:“快说。不说我把你给办了。”
独孤绝毫不犹豫地点头:“那你还是把我给办了吧。”
“如果你再不说。我就把你给扒了。照一张照片发到网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相信大家对帝皇集团的总裁都很感兴趣。”东方玥顿时眉开眼笑。眼眸弯弯。幸灾乐祸地说。
她当然不会这么干。她可不想与别人分享这种好风景。不过。她喜欢调戏虚弱的独孤绝。反正他这副病歪歪的病西施模样也奈何不了她。
独孤绝危险地眯起黑眸。对她笑出森森白牙:“我会将这笔账先记着。等涨了利息。到秋天一起算。”
若雪只当沒听到。反正她也正有此打算。要算大家一起算。谁怕谁。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感觉到它在我体内碰到什么东西后被弹出來。”
东方玥不禁有些讶异。“你不知道。”
独孤绝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乌黑的发丝。语气十分平静:“我确实不知道。”
说完之后。他沉默不语。
东方玥见他一声不吭。唯恐压疼了他:“别是伤口疼吧。让我下來。”
东独孤绝依旧一言不发。也不松手。
“怎么了。”东方玥觉得他怪怪的。忍不住又抬头看他。正好撞进他宛若黑曜石般的眼眸里。他的目光绵长而幽深。带着几许神秘莫测。显得有些讳莫如深。
“其实。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独孤绝摸着她的头。瞬也不瞬地望着她。迷人的黑眸里盛着浓浓的欠疚。
“你哪有对不住我。”东方玥觉得莫明其妙。然后又警觉地问:“你不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吧。比如像陆然那样天天跑夜店。”
独孤绝为之失笑。眼眸弯弯。修长乌黑的睫毛颤抖个不停:“你去外面问一问。我让哪个女人近过我的身。都是距离我远远的。”
本來万分内疚的心情。被她醋意十足的话击的烟消云散。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有时候我想让你过安稳的生活。我想保护你。我想快速的变强大。想迅速扩大自己的势力。所以我显得有些急迫。又有点急于求成。因此也就忽略了你。让你在无形中受到了许多伤害……”
比如公布他帝皇总裁的身份。比如去z国。
“你哪有忽略我。”
她打断他的话:“你对我已是面面俱倒。无微不至了。你要记住。你又不是神。沒必要把什么都往肩上扛。而我又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娇小姐。谁想伤害我。还要看他有沒有那个本事呢。”
况且她每次有危险的时候。都是他挡在她前面。尽管她抗议过。但很显然抗议无效。站在心爱的人前面遮风挡雨对她。于他來说都已足够。
她不希望一直躲在他的羽翼下。且不说家族的希望落在她的身上。她的性格也不允许让她躲在他的背后。
独孤绝眼睛都不眨。就那么定定地望着她。黑眸若海。目光犹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笼罩在其中。喉头咽了咽。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來。
“安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东方玥也不怕压疼他了。伸手撑起自己的两腮:“你是想说你那些烂桃花是吧。木有事。她们那些小伎俩。姐还不放在眼里。來一个杀一个。來两个杀一双。”
独孤绝觉得自己很冤枉。目光幽幽地望着她:“不是我的桃花……”
这时。独孤绝的手机响起。是肖风的來电。将扩音器去打开。
“总裁。你什么时候回來上班。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已经收到多少宴会的邀请函。都是一些帝都名媛的生日宴会。这些我要不要全推了。”
肖风看着面前这一大推文件。脸成苦瓜色。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拿着手机抱怨道。
“全部推了。”独孤绝说完之后便挂断电话。完全不等肖风开口。
“还说不是你的烂桃花。这都成群结队的來了。”东方玥从他身上翻下來。扬唇冷笑。
独孤绝一双黑眸仿若氤氲着晶莹的眼泪。幽幽地道:“你的难道比我少。一朵接着一朵。我估摸着什么也干不了。我现在就只有砍桃树的功夫了。”
东方玥瞟着他病西施的模样。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就你目前这状态。还想砍桃树。做梦吧你。桃树砍你还差不多。”
“你幸灾乐祸是吧。”他鼻子都快气歪了。开始迁怒他人。冷着一张俊脸。挑着黑染的眉。看他回公司不好好整整肖风。
可怜的肖风不知道他的一通电话让他的接下來工作陷入水深火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