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飘起了雪花,冬终于来了。
阿钟平时就在家里睡觉,自从看过百年后的自己之后,他再也不愿去生死门了。“人要想让自己变得聪明并不难,而如果要想让自己变得糊涂,却非常难,这需要大智慧。”他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
他不愿再去想马鹏飞,对于修炼法力的事情也丝毫提不起兴趣。扬善往他家里跑了好几次,告诉他自己又在生死门外收了几个怨魔,希望他也参加,都被他笑着拒绝了。
赵队长给他打来diàn huà,是青云集团投资的事已经谈妥了,明年先投资建设一条从贾县通往湖的柏油马路,同时在湖建设一些接待游客的基础设施,预计后年就可以大批量地接待游客了。
一想到那么美丽的湖,即将要被许多人围着评论、拍照,阿钟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样的湖,还能叫湖吗?
“现在湖应该结冰了吧。还有那个神秘的山洞,冬是不是会变得更冷呢?”他决定趁着别人足迹还未到达的时候,再去好好感受一下湖的美。
他把大哥大扔在了家里,对大傻:“我要出去玩一段时间,你们就在贾县好好享受吧,明年咱们还要在一起赚大钱!”
大傻:“你就放心去玩吧,我们会定时到你家里看看,你爸爸现在身体很好。你要记得早点回来哦!”
阿钟有些惭愧,自己怎么就没想到顾家呢。想起父亲,他是又爱又恨。摸了摸口袋,只有四千多块钱了,数了三千交给大傻,让他转给父亲,虽然不多,这可相当于父亲一年的收入。“等到明年发了财,我再去看看他老人家吧。”他在心里嘀咕着。
院子里,他来到白红仙面前,蹲下身子,轻轻嗅了嗅它的鼻子,声道:“我要去一趟湖,路途遥远,你就别去了。我会照顾自己的。”他闭上眼睛,用额头抵着白红仙的额头,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上能够保佑我们,还有家人,朋友,平安幸福。”
他决定这次不携带任何现代装备,徒步上山。希望让最虔诚的自己,用真实的脚步,靠近神山,走向湖的怀抱。
他选择在远离公路的戈壁滩上行走,因为他的移动速度太快,怕惊着了路人。
只用了两个时,他就来到了原始森林边缘。看着连绵不绝的雪山,苍翠的青松屹立在雪中,阿钟感觉到特别温暖,特别踏实,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啊——”阿钟大吼了一声,声音足足响了有一分钟,在山谷间来回激荡,久久不绝于耳。他在发泄多年来的怨气,他在宣誓自己的主权,“神山是我的,湖是我的,谁也无权把她夺走!”他紧紧握了握拳头,快速向松林奔去。
“嗷呜……”一阵威严的狼嚎声从山林深处传来,阿钟猛然停住脚步,肃然而立。虽然他不惧怕狼群,但却很敬重它们。他知道这是狼王对他的回应,同时也是它在宣誓主权,如果侵犯了它的地盘,他绝对相信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阿钟根据声音判断,狼群距离这还有五公里远,自己暂时应该不会和它们狭路相逢,他轻手轻脚地向树林走去。
来到一颗松树下,脚下是三十多公分厚的雪,雪下是软绵绵、湿漉漉的青苔,他背靠着巨大的树根,盘腿而坐,闭上眼睛,感受着山林的体温。
“咦,怎么会有心跳的声音?”他清晰地感觉到附近有一颗心跳得很厉害,但没有感觉到杀气,难道自己又误闯了别人的地盘?
他凝神细听,声音来自上方,通过树根传导给了自己,怪不得听得那么清晰。“不会是大树的心跳吧!这颗树直径有两米粗,少也活了有上千年,莫非成精了?”阿钟心下狐疑,又觉得不可思议。
“哪位朋友住在树上?我只是偶尔路过,多有打扰,实在抱歉!”完这话,他感觉到对方心跳得更快了,自己的心也跟着加速起来。
他站起身,抬头向上看去,一个圆圆的、粉红色的身体映入眼帘,“měi nǚ,你在树上干什么呀?”
过了一会儿,枝叶间露出一张白皙的俊脸,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果然是个měi nǚ!”阿钟由衷地赞叹了一句,在荒山野岭里,竟然会出现这样一个绝世美人,怪不得自己的心跳都莫名地加快了。
抬眼看看面前的这颗树,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大松树,但它现在却像是一个花枝招展的漂亮媒婆,浑身上下充满了喜气。阿钟傻笑着伸手摸了一下,它竟然还有温度,麻酥酥的。
“不对呀,这么粗的树,下面大约有七八米都是光秃秃的,看不到一根枝叉,她是怎么爬上去的呢?”阿钟心里有些疑惑,他抬头反复看了看,měi nǚ还在那儿,像个萝莉。
“měi nǚ,这么大的树,你是怎么爬上去的呀,难道你就是喜欢粗的?”阿钟笑嘻嘻地问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měi nǚ终于开口话了,带着江南烟雨巷的味道。
阿钟热血沸腾,他伸手抓住树皮上的褶皱,“蹭蹭蹭”像个公猴一样爬了上去。
来到měi nǚ面前,他站在一根树杈上,一抬头目光正好碰到两个浑圆的半球,他竟然有些羞涩了,慌忙把目光移了下来,停在她的双脚上。那是一双多么玲珑的脚啊,穿着粉红色的运动鞋,干干净净的。
“原来是这样啊,想不到你爬树还是很厉害的。”阿钟喃喃自语道,
“我打架也很厉害哦!”měi nǚ笑嘻嘻地。
阿钟看着她的脚,心想距离如此之近,她如果飞起一脚,肯定能把我给踹下去。
“能被她踹到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阿钟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他慢慢抬起头,目光掠过浑圆的双腿,紧凑的腹,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停留了一会儿,阿钟屏住了呼吸。
他用一只手抓住头顶的一根树枝,身子慢慢向前探去,离她的脖子越来越近了,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了她的肩膀,往怀里一拉,他的嘴唇紧紧贴在她的脖颈上,他贪婪地吸吮着,就像一个饥饿婴儿忽然嗅到了甘甜的乳汁,这时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什么金钱名利,神仙魔鬼,统统去死吧。他疯狂地吻着,尝着,吸着。
měi nǚ的一只手扶着树干,呢喃着,娇喘着,用另一只手推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她焦急地喊道:“快放开我,要掉下去了!”
阿钟逐渐恢复了理智,“对了,要冷静,不能冲动,现在在树上,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他松开了手,睁开眼睛,向下看去,啊,有十几米高,真的好危险。
měi nǚ伸手擦着脖子,又羞又怒,忽然抬腿踢了一脚,正好蹬在阿钟的肚子上,他脚下一打滑,“不好!”他的身子像一颗成熟了的松果,径直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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