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花步履匆匆,径直来到一处砖混平房门前,掏出了钥匙。阿钟觉得有些蹊跷,她卖酒水一应该也能卖不少钱,怎么还住这么差的环境呢,别的先不,她那一身衣服也值好几千块钱,弄脏了多可惜。
这时从路边的一辆奥迪车上下来一个圆滚滚的人,正是马有财,他几步跑到杨花花面前,拉着她的胳膊,跳起来“啪”冲她脸上就是一记耳光,声骂道:“今一跑哪儿去了?你他妈的看不见我是不是?”
杨花花猛然提起膝盖,正好顶在马有财的下巴上,他猝不及防,一个后空翻爬在地上。挣扎着起身,擦了擦嘴上的血迹,大声骂道:“你个臭婊子,吃错药了是不是,看我不打烂你的脸!”
他根本不是对手,杨花花就像是老娘打屁孩一样随心所欲地出着拳脚,马有财被当成烂足球一般踢来踢去,疼得哇哇大叫,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竟然打我?我平时对你多好,要不是我,你那瘫子老妈早就死了!”
杨花花一边踢,一边骂道:“你对我有多好?你看看我住的这破房子,你有想过要给我换一换吗?我拿的每一分钱,都是老娘卖酒挣来的!你来让我伺候你,你把我当什么了,红灯区吗?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了?你这个垃圾,我今非打死你不可!”她用脚不停地踢着马有财的脑袋,发出“铛铛”的声音,阿钟心想这可不行啊,打死了他倒是无所谓,美丽的花花还得坐牢,这就太可惜了。阿钟跑过去从身后抱住花花拖到一边道:“别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你是谁?放开我!”花花使劲挣扎着,无奈阿钟的手像铁钳一般,越箍越紧。
马有财从地上爬起来,“呸”了一口,恶狠狠地骂道:“我你怎么竟然敢打我了,原来是养了个白脸啊!喂,后头那子,有种放开她,把脸露出来让我瞧瞧!”
阿钟没有放开花花,只把脸露出来:“看着,看见了没?”
马有财双眼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大声骂道:“你这要饭的怎么跑出来了?”
阿钟:“我想进进,想出出,跟你有球关系吗?”
马有财咬牙切齿地:“你放开她,我和她之间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阿钟:“好好好,我放开,放开。”
杨花花冲了过去,对着马有财“啪啪啪”扇了几耳光,又朝脸上“呸”吐了一口,朝他胸口踹了一脚,骂道:“可怜我竟然还把你当做依靠,你竟然我养了白脸?好,我养给你看!”她忽然转身,把阿钟扑倒在地上,解开阿钟的腰带,吹了起来。
阿钟心想这光化日之下,实在是不成体统。正要把他推开,转念一想,她此刻正需要这个,我要拒绝,万一误了她的性命怎么办啊,她主动总要好过我主动,索性一动不动,昏过去了。
马有财晕晕乎乎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这一幕,哆嗦了一下,“砰”地一声倒在地上,真的昏了过去。
杨花花逐渐恢复了神智,她发现自己骑在一个帅哥肚皮上,还在做着运动,“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在做梦?不对,这是在马路上,旁边还有七八个男女,在叽叽喳喳地着什么。”她停止了运动,竖起耳朵凝神细听,只见一个丰满的中年妇女:“哇哟,这个伙子可真猛啊,都半个多时了,依然是威风不减,啧啧……”
一个苗条的媳妇:“是啊,比我们家那口子强多了,我看这女人已经招架不住了,……”
杨花花慌忙穿上衣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发现出租屋就在眼前,跑进去“铛’地关上了门,双腿一软瘫在地上。外面的人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这女人在夜总会上班,现在的女人真是啥都敢干,大白在马路上也不怕,真是不得了也。”杨花花欲哭无泪,更可恨的是她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以后万一有了怎么办?她透过门缝向外偷偷看了看,看见那个男人从地上起来了,只有一个侧面,裤子依然翘得很高。马有财竟然在前面,他也从地上慢慢爬起身来,恶狠狠地盯着那个男子,大声骂道:“姓钟的,你敢动我的女人?”
阿钟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你怎么老是搞错呀,明明是你的女人把我撞晕在地上,然后qiáng jiān了我,你得赔偿我的损失,我还是个处男吔!”
“啊……”一陀肉冲了过来,阿钟侧身一闪,马有财一个前空翻,又摔晕在地上,阿钟:“你这人咋这么气呀,哎呀算了算了,我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吃个哑巴亏吧,我不追究了噢,白白。”
阿钟走了几步,转念一想:“不行,我得对花花有个交待,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风度是不是,虽然是她主动的。”他就转身向花花屋里走去,懒洋洋地对旁边的人:“各位朋友,我还要去潇洒一下,麻烦让个道。”有几个伙子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兄弟,行啊!”
阿钟走进屋子,把门关上,杨花花顿时羞红了脸,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阿钟:“你不要多想,我只是进来看看你。不要有压力,我这个人很开明的,虽然是我的第一次。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对我负责,我也很乐意接受。”
安静了一会儿,阿钟:“如果你不话,我就走了噢!算了,以后再来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