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武隆的话实在得太坦诚,就连臻臻都有些听不下去了,频频皱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古心寒更是气的不行,不过他忍住没有拂袖而去,出于“礼貌,”武隆回答了他的问题,这时候古心寒也该告诉武隆一些事情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此番发问的是武隆。 “什么意思?还请武城主直。” “为什么你知道我对你起了疑心,可是还在打伤欧阳宇后继续同黄胜战斗呢?就算我理解成互不服输,彼此想要一较高下,但你最后的确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 “你是指杀了蓝豹?” “嗯。” “正如你所,我是真正的心系黎民众生,雅安城的战乱一日不结束,这城池附近的居民们便不会有好日子过,帮你杀了蓝豹只不过是最好的方法而已。” “原来如此。”武隆显然没想到古心寒也这样直白,他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 古心寒再次开口:“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你派人清理决泪河吗?”来去,所有的猜疑和不信任归根结底都来自决泪河。 “哦?我以为你不会同我讲这件事的。”武隆变得好奇起来,“愿闻其详。” “兽王乃是一等一的高手,况且在他的授意下,黄土部落攻击了十六年雅安城,他本人又怎会感应不出雅安封印的真实水平呢?看兽皇写下法旨的气势,明明就是想在击碎封印的同时也毁灭守城的绝大部分高手,好让蓝豹他们轻易地接管下雅安城,兽皇一定有这样的本事。” 海皇能派武隆驻守边境要塞,就明他一定有其过人之处,除了修为之外,头脑也十分重要。在古心寒的话语中,武隆一下子就听出了不同寻常之处。 “你是,我们之所以没被兽皇法旨一瞬间轰的城破人亡,是因为,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 抬眼看见古心寒轻轻地点了下头,武隆赶紧追问到:“这个人是谁?你一定知道的对吧,她在哪里?”不过仔细想想,武隆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事实。 “难道──难道和决泪河有关?” “正是。” 得到了古心寒肯定的答复后,武隆突然想到自己刚刚来到雅安城驻防的时候,那时候他就觉得总有人在暗中窥探自己,起初以为是敌对的将领蓝豹,但是和蓝豹打交道时间久了以后他发现,那并不符合蓝豹的行事风格。不过由于之后战事爆发,武隆就渐渐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由次来,近两年开始频繁出现士兵溺亡的事件也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一定是因为战乱引起了河中生灵的不满。 之后古心寒把两次看见河中女子幻影的事,以及他看见在兽皇法旨祭出的一刹那,那女子现身扔下古老衣物守城之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武隆。并且还出了他自己的猜测,那名女子极有可能就是传中补强者的遗孀,她在破城之时扔下的衣服也许是无名强者的遗物。 虽然觉得十分震撼并且有些难以置信,但是看着古心寒的眼神,武隆感觉他不像是在撒谎,况且这样的谎言对他也没有好处。不光是武隆震惊,这件事古心寒就连身边形影不离的二女都没有告诉,就是怕她们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现在战事暂时告一段落,没有了那些担忧,他才出这件事来,听得二女眸中异彩连连。 聪明的武隆很快又从古心寒的话中听到了另外一个破绽,于是他问到:“那为什么只有你能看见那位女子的幻影,怎么我在这里十六年了,却没有察觉?” “好狡猾的老狐狸!”古心寒心里嘲讽道。 不过既然选择把这件事告诉武隆,古心寒早就猜到他会这样问了。虽然觉得这和自己身为神魔翼的宿主有关系,但是想到不能向武隆出这一点,古心寒在尽量接近事情真相的前提下编造了一个谎言: “这我并不清楚,也许是我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吧!” 正当巧颜和臻臻都脸色一变,准备随时停止这段对话的时候,接下来古心寒的动作又让她们彻底放下心来,直在心里暗骂:“狡猾的坏蛋。” 只见古心寒从淬兰指中拿出了一块感应不出是什么材质的碎片,并对武隆:“这东西是我从郾城古战场外围找到的,谁也不知道那个战场是什么年代的,也许这也是那个无名强者的遗物之一呢!我拥有这个,他的老婆找shàng mén来岂不就是的通了?” 武隆半信半疑地碰了碰那块碎片,的确分辨不出它的材质,但总归不是如今时代的产物。 之后他放弃了这个问题,开始和古心寒探讨接下来重建的事,以及该如何报答这名女子的恩情。古心寒认为,既然那位神秘女子不愿意让更多人知晓她的存在,不如就把这件事隐瞒下来,不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打扰她的清修。 渐渐地,薄暮的黄昏消失不见,月亮再次挂在空,四周有无数繁星闪烁,表明着明是个好气。 经过漫长的协商和探讨,终于在臻臻打了第三个哈欠的时候两人达成了协议。既然雅安城已经在战火中消亡,那不如战后的重建就将其向前推进,把决泪河从城前的护城河变成城后的饮水河。如此一来,即不扰神秘女子的清修,又能重建雅安这座边境要塞。 武隆和古心寒两个人击掌为盟,代表着两个男人之间的协议生效,武隆也承诺明会优先清理决泪河,然后再开始城池的建造。 不久后武隆就离开了这里,找地方疗伤去了。古心寒也回头望向决泪河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我欠你的一个交代,现在还给你,谢谢。” 感觉一股倦意涌上来,古心寒也有些疲累,听着遍地的呼噜声,竟有些感到好笑,也许是他终于了解了一个心结的原因吧! 古心寒准备带着二女找地方休息,却发现臻臻站在那里已经困得有些摇摇欲坠;再看巧颜,她已经抱着臻臻靠在她的肩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