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宜人听得如同活见鬼似的,扑腾一声响,坐在地上,立时傻了眼。 那冒牌产品皮宜人,笑呵呵走进了胡同。 左瞅瞅右看看,见四下无人,双手捂着脸往下一缕,顿时露出了时佳瑶笑呵呵面容。 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数了数,笑道:“不错,这样很好,惩罚了嚣张跋扈的dì pǐ无赖,自己又得到了功夫和银票,这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自言自语完“唉”的一声长叹:“早知道这样容易,就不必和艾琳闹分手,那阵子怕万一漏了马脚怕连累她,不过这样也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现在他就算和何艾琳分手,他也心满意足,因为他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那么多修行的真气,又白白得到了那么多银票。 他伸了伸胳膊腿,运用内力,顺利贯通了“手阳明大肠经”的十二处穴道“商阳,二间,三间,合谷,阳溪,偏历,温溜,下廉,上廉,手三里”等等十二处穴道。 他刚刚运用完内力,忽听身后有人阴阳怪气道:“美人花朵似的哥们,让我吻一下,过过瘾好吗?” 时佳瑶听见这声音就恶心,想吐,没加思考甩手“啪唧”一拳打在皮永宁腮颊上。 县令皮宜修无缘无故被冒牌货儿子皮永宁吸去了真气(元气),失去了大半功夫,顿时恼羞成怒,他那里知道是时佳瑶易容的,回到家里不问青红皂白把皮永宁一顿胖揍。 皮永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逃出家里,赶巧碰见了时佳瑶,见他面如桃花,如同含苞欲放女孩似的,色心顿起,做梦都没有想到时佳瑶会打他! 打得皮永宁如同陀螺似的,滴溜溜转了七八圈跌坐在地上,指着时佳瑶喊道:“我……我……告诉……阿玛……额娘去!” “别你告诉你阿玛,额娘去,就是告到玉皇大帝那里,我也不怕你!”时佳瑶完扬长而去。 他没有回家在“佳城一品香酒家”胡乱吃了一顿饭,怕何艾琳去家里找麻烦,就在佳城一品香定了一间上房。 盘腿坐在床上,刚想修炼功夫“咣咣”传来敲门声。 只好坐在床边:“门没有插,进来吧,” 门“吱嘎”开了,风潇然站立在门口,脑子似乎在思索,怎么跟时佳瑶开口话。 时佳瑶似乎知道他的困境,向他招了招手:“进来,不要客气。” “好的!”风潇然笑呵呵道:“看样子我不需要什么?或许你已经猜到我来干什么?不需要我明了吧。” 他着来到屋里,瞅着时佳瑶,希望他真的猜到自己的意图。 气人的是时佳瑶并没有开口话,只是睁着眼睛悄无声息的看着他。 “唉!”风潇然长叹一声:“还是我先吧!是你帮何艾琳打开十二经道的,你可知道何艾琳的来历。” 是我帮何艾琳打通十二经脉,我知道她的来历,也知道她的妈妈是怎么死的?也知道何翊为啥这么疼爱何艾淋,更知道我父母为啥收她做徒弟?” “那么你能猜到我来的目地吧!你可知何艾琳现在的心情,如果他出了事,你怎么向你的父母交代,我看你还是找一找她吧!” “我为什么非得去找她,如果时间一长,也许她会把我忘记了。” 风潇慢悠悠坐到床上:“现在你一心想推开她,你可知道?事事都相反,也许到了最后得到dá àn,未必是你想要的结果。” 时佳瑶如何不知道结果,明知故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相反的看法吗?” “我这个人笨得要命,不知道怎么,更清楚,希望我的话在你心里能起点作用,往往有很多事情,都是当今者迷,旁观者清,茫茫人海,能走到一起,便是缘,两个人能走到一起生活就像是一本书,相遇到相知,就是书的开始,包容,宽容,到互爱,也就到了书的中篇,牵手白头偕老,知命年,也就是书的结局,在这漫长的生活之中,两人相处也需要智慧,明明是为对方着想,如果话像爆竹一样,当时是炸的很疼,等你想明白的时候,会爱得更深更牢固,我这话你能领悟多少?” 时佳瑶装疯卖傻:“你什么呢!我怎么就不明白呢!” 风潇然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对于时佳瑶这个装疯卖傻,他也是一筹莫展,他笨笨咔咔只能这么多,多了,直了,也怕得罪时佳瑶,不又不甘心。 只好摇了摇头道:“现在你不明白?等到时候就明白了,到了那时,你看我今的对,也是不对?” 时佳瑶微微一笑:“你的话太深奥,我一时无法理解,也许我做的事情才太复杂了,也可能是你的话太广阔了,理解不了你的深情厚意。” 风潇然瞅了时佳瑶一眼,从床上慢慢站起来,又慢悠悠走到床头坐到凳子上去了。 “到我这儿不用拘束,有话尽管来。” “我是有一肚子话要,也许你做事都有一定的规则对吗?” “对呀,我每次出去都想好了,去路,但又有什么用呢!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安排好了我的所作所为。” “你还我的话深奥,我看你的话比我话深奥了许多。” “不是比你的话更深奥,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时佳瑶拿起一本“三国志”在手中摇了摇:“其实每个人的命运,早已经在另一个空间被人编写好了,只等你去做去走,其实你并不知道!另一个空间的人们,早已经读完了你这一本书。” “你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家伙,话怎么神叨叨的。” 时佳瑶瞅了一眼风潇然,心中想到:“真是凡夫俗子一个,对他讲命运,等于对牛弹琴。” 风潇然听了问道:“这么你知道命运的安排了?” “别人的命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出门,就得被砸了回来!” “这不可能,我又没招谁?” “那你就出门走走看!” 风潇然心中想到:“我就是不信这份邪,看你怎么把我砸回来的。” 他站起身来伸手推开房门就往外走,今酒店老板心血来潮,看见门上的牌匾长日久风吹雨淋,早已经破烂不堪,叫店伙计上二楼剪断牌匾绳,换个新匾。 店伙计取了剪刀趴在二楼窗户上,刚刚剪断牌匾绳子,风潇然嘟嘟囔囔从里边走了出来“啪啦”一声大响,正好砸在他脑瓜顶上! 砸得他“妈呀”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