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后,心跳加快了,这卷轴竟然十分高阶,里面有详尽的巫甲炼造法,而且炼造出来的东西看上去就十分强大。
陈佳琪小骷髅也细看其中一个巫甲术,几眼后,就忍不住惊叹了:“这卷轴根本是那个传学士从麦芒天坛枢密堂的收藏中拿出来的吧?竟然是这么厉害的巫甲术。”却没去研究那传教士为何要故意传播半面秘台。
张子俊也懒得去研究,只说:“天戒殿的人毕竟不会细看这种卷轴,那传学士才会挑都没挑拿了一卷出来。”
陈佳琪又看巫术卷,遗憾道:“可惜,这些巫甲术所需的材料都十分昂贵少见。”
张子俊敲了敲卷轴上一具十分美丽妖异的女式月焰盔甲:“但这总是一种希望,更要紧的是,这卷轴提供了魄格附甲术。”
“好美。”银色小骷髅看了看,这具月焰盔甲需要的材料虽多,但未必不可能得到,卷轴上说,这盔甲的很多材料都出自这里被封印亚特兰蒂斯时产生的秘境中,就又说,“但秘境十分危险。”
确实,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传说,那是什么说法都有。
张子俊微笑:“老大,王国中的危险也不遑多让吧,就如那二殿,看似能开联席开会,实则下面的人却争斗得很血腥,否则黄金狮鹫也不会杀那些白羽骑士了,你瞧,这些人完全是有机会削弱对方,就绝不放过机会的。”
小骷髅妹子一呆,继而点头,那场杀戮的刺激画面对二人的影响都很大。
又看卷轴,发现整个卷轴中,最厉害的,还不是那个附甲巫妖术,而是一门命镜术。
这种命镜术,正式的名字叫做潘神之镜,需要一种灵魂冰晶的材料,并用精神力去炼制它,直到炼制出一个立体球形的冰晶命镜来,就可以把这命镜融入魂火里。
之后,只要张子俊曾经见过的人,就会如一个淡淡的生命印记,出现在这个命镜中,除非这个人对生命、时空都有极深的理解,并且身怀强大的异术,才有可能避免这一点。
而有了对方的生命印记后,张子俊就可以根据这个生命印记,探查到对方在做什么。
这种探查,如同在用一种叫做‘小破空术’的探查魔法。
但是,要施行‘小破空术’这个魔法,是有极多的条件,并且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更无奈的是,这个魔法引发的魔力波动很强烈,一旦被对方发觉,对方必然会反击。
这时候,自己的念力在远端,对方却在近端,从杠杆角度来说,对方都能给予自己强出平时上百倍的反击来,因此,一般来说,没人会去尝试这个魔法的,除非一些特殊用途。
可命镜术虽也是一样的成功率,却几乎没有魔力波动。
只可惜,要炼成命镜术这个本事是极难的,修为等级,高级材料,甚至还要收集万魂铸建一个炼制巫阵,才可能修成命镜,可以说,这是一个极为危险的巫术,据说,信奉雷殿的丝拉鹅王国中,有个小公国的大公,曾完成过这个巫术,结果行事不密,便成了人人得而诛之,没利用到这个巫术为他带去权力,却惨遭灭国。
可问题是,这命镜自己居然已经有了,正是那一轮银月,这银月虽不是一块水晶,但看上去是差不多的。
靠!
这就是张子俊此刻的心情,但他也有点忐忑。
赶紧试试。
银月中,自己的小老大陈佳琪的虚影仍然闭着眼眸,虚浮沉睡着,相对于她这个身体大小比例来说,银月的空间,不会小于一个省份。
自己的意念进入了银月后,可以千变万化,化为人形时,也会觉得里面好大,却又偏偏对银月中的每一丝变化都能了如指掌。
立即的,张子俊照着这个巫妖术说明的方法,魂火波动,在银月中念想了起来。
几秒后,果然能行,银月中的景色变了,凭空幻出了一坐庞大无比的花园来,如天堂一般,并分为了上下二层,那二层间,瀑布挂落,天梯相连,十分壮观,不过,也十分粗略。
小女神妹子出现在了上层花园中。
这个花园整体就是一个占了所有空间的白玉广场上,广场的一头,有敞开式的一座透明水晶大殿,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陈佳琪躺在了大殿中一只玉兰花形的玉石台子上,身下垫着柔软的丝绒。
细看,小妹子闭着双目,嘴角抿着,有点像她功课太多时的小失落表情,看着让人心疼。
玉台的周围,甚至整个广场上,包括大殿中,到处有喷泉水池,假山花木,拱渠天桥,瀑布垂落间,十分怡然。
广场上,又有很多其它女子,她们看似如活的,身体柔软温暖,并且离地几公分悬浮着,因此,在她们只会在原地活动,并根据她们现下的状态,作出各种动作。
巫妖术把这种如同活身的雕像叫做命奴。
命奴并不止这一种,事实上一些可怕的预言系魔法中,经常描述到命奴,但几百年来,就没听说有人真见过。
张子俊看去,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女命奴,是一名肌肤灰色并带着一双翅膀的女孩,这女孩的容貌稚嫩和妖娆一体,带着魅惑感,周身裹着一种奇异的命雾,隐约遮住了要紧部位,不过,依然看得出,那身体很柔软,丰满又火辣,应该一种魅魔少女,也许是自己中了心火咒,如同召唤到了魅魔,她才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女孩是一动不动的。
再看,又一个命奴是身材同样妙曼的阿萝莉,她打破了人靠衣装的局限,只优雅站着,那气质,就让自己想到了高贵二个字,继而,她会在原地作出走动的样子来。
除此,还有黑珍珠、罗刹、婄拉、飞鱼,甚至张子俊见过的几个女招待和祭女的命奴都出现在了这里,并且,这些女孩的容貌个个都纤毫毕现,与真人无异,甚至他都看到了黑珍珠的命奴背上的那条鞭痕的形状,而按理,这是自己不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