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菲鄙夷地看着大方,说道:“哟,演戏演得那么逼真,搞得我们还真的以为你很可怜呢。子玉,咱们别理他。”
宋子玉犹豫了一下,对大方说道:“大方哥,如果不嫌弃的话,事情完了之后,我留下来帮忙搞装修。你们千万不要推辞,不然我心里会很不安心的。”
其实大方已经知道宋子玉因为请假太频繁,被势利的何经理炒了。如果宋子玉愿意的话,他可以聘请她来上班的。虽然现在没什么事可做,但是他可以创造点需要人来打理的生意。跟这样的姑娘做事,自己跟表妹怄气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烦躁。
他周全地想了一圈,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别担心,我们会管你饭的,不嫌弃跟我表妹一起住的话,也可以包住。”
宋子玉看着大方,感激地“嗯”了一声。她现在真的没有去处了。其实,灵菲的表哥虽然表面上显得小气,但是他人的心地是很好的。
胡灵菲看着两人一副磁场很合的样子,心里也是乐开了花。自己用心良苦,希望自己表哥能好好珍惜。
防护罩里的小天地充满了温馨,但是防护罩外面,就是战况激烈的战场了。
兰姑在墙上打了第三个洞后,席昉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忘却了明哲君跟自己说过,慎用魔剑的忠告。
兰姑第四次挥动水袖的时候,席昉挥舞着魔剑,由魔剑射出了一股煞气能量,与兰姑的能量在半空中相撞在一起。
两股能量在较着劲,在空中僵持了几分钟。兰姑邪气的眼神突然顿住了,她似乎想到一个可能,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嘴角一歪,无声地笑了起来。
席昉看得是莫名其妙,她又没赢,笑什么。
兰姑的下一个举动更是让他跌破眼镜,她居然袖子一挥,收回了自己的能量。煞气能量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直直地往她冲去。
兰姑不紧不慢地拿出了玉如意,当煞气能量冲到她身前的时候,玉如意挡在了她身前。
席昉瞪大了双眼,他身经数战,已经没那么天真了。虽然他对自己的煞气有把握,但是兰姑绝对有后手。
煞气能量与玉如意撞击在一起,煞气能量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样,慢慢地被玉如意吸收了进去。玉如意的光芒越来越耀眼。
玉如意居然能吞噬煞气!这到底是什么宝贝?
兰姑满意地笑了笑,笑容邪气:“小子,谢谢你的煞气,喂饱了我的如意。煞气真的很难找啊,不如,你全给我?”
话还没说完,她腰间的白色绫带就动了,伸长到数米,目标是席昉手中的魔剑。
席昉万万没想到,兰姑居然是个用煞气的高手,玉如意跟自己的魔剑一样,居然都能吞噬煞气。早知道还是听明哲君的忠告,少用煞气剑了。
绫带轻柔而灵活,眨眼间,就像一条蛇一样卷上了席昉手上的魔剑。
绫带和席昉拉扯着魔剑,显然是席昉沾了上风,席昉的力气之大至今为止,无人能比。
兰姑见争夺不成,再挥水袖,想用能量来逼退席昉。席昉游刃有余地闪躲了过去。他掏出了莫离,想要把绫带割断。
莫离还没碰到绫带,就有另一个绫带纷至而来了,缠上了莫离的手柄,紧紧地缠住。
席昉两只手扯着两根绫带,他的力气还是占了上风。
兰姑在惊讶席昉的力气大的同时,又挥了挥水袖,一股能量来到了席昉的跟前,席昉踉跄了一步,险险地躲了过去。
兰姑冷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你能躲过多少次。”
她挥动水袖的速度越来越快,宽大的水袖里面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能量。能量一波波地冲向席昉,席昉一方面要两条绫带较劲,另一方面还要躲闪,躲了几回之后已经是手忙脚乱。随着能量的一波接一波冲击,大厅里的墙壁的洞已经多得数不过来了。
为了不让宋子玉愧疚,大方有泪只能往肚子里面吞,他强颜欢笑地对宋子玉说道:“那堵墙刚好我特别不喜欢,想要拆掉扩建一点的,这女鬼还挺能帮忙的。嘿,这下省了一笔拆墙费用了。待会小席子打败了那个女鬼,我们还可以把她的宝贝都抢过来,那个玉如意那么好使,说不定是无价之宝。”
宋子玉看着大方笑得好像哭的样子,还找话来安慰自己,也只好陪着勉强笑了笑。
胡灵菲嘴角抽动了一下,心想鬼都看得出,表哥明显就是心痛到不行,他这么吝啬的人,为了泡妞也是拼了。
“你倒是关心一下席昉啊,你没见他都快忙不过来了吗?”
大方呵呵了两声:“说实话,如果小席子也搞不定,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待会他要是顶不住了,我们一定要跑,跑得越远越好,这样才不会拖累他。”
胡灵菲往空气一呸,骂了一句:“不是人说的话。本姑娘可没那么没志气。”
“这可是小席子经常教导我的话,我只是原话搬出来而已。”
大方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是出于无奈。
场上,兰姑的攻击越来越频密,席昉双手被牵制住,两只武器都使不上力,开始着急了起来。
当兰姑挥出一波能量的时候,席昉来不及闪躲了,眼看就要朝着席昉的正面袭来。
席昉本能地侧了侧身子,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想自己身体算是抗打的那种了,死不了的。
能量越来越近,席昉仿佛都能听到耳边头发飘动的声音了。
咦,被什么挡了一下?
席昉睁开双眼,看到郝一墨挡在他面前,前面撑起了一个超厚的盾牌,将兰姑的那一记能量打散了。
席昉喜出望外,原来郝一墨的防护罩还可以继续加强到可以抵御兰姑的程度了。刚才可能是猝不及防,才被兰姑一下扇到趴在地上。
他的欢喜还没满三秒,就看到郝一墨踉跄了一步,往后退。兰姑的第二轮能量又来了,郝一墨快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