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
看着两个儿子被人虐成狗,奚镇东也是怒火烧。
但龙鳞却不为所动,依旧依靠太极粘字诀和咏春的左右互搏之道,让奚宇器和西宇穹疯狂的互扇着对方。
奚镇东被气疯了,抓着茶几的花盆冲了过来,毫不留情的砸向了龙鳞的后脑勺。
“小心。”奚婉婷本能的大声提醒道。
若是连奚镇东这样的普通人都能砸到龙鳞的后脑勺,他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又岂会有暗组传jun1 dāo的存在。
滑步、侧身,粘手,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砰。”
沉闷的巨响震彻大厅,花泥散落一地。
一些胆小的女士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慌的尖叫,可结果却又一次出人意料。
花盆并没砸到龙鳞的后脑,反而重重砸在了西宇穹的额头。
奚家是富贵之家,所用的花盆可不同于普通家庭的陶罐瓦盆,这个养着兰花的花盆是出自大师手笔的石雕盆子。
结果,可想而知。
“爸……”西宇穹努力的想要抬手去摸一下额头,可却双眼一黑,无力栽倒在了地面,发出了一声闷响。
望着额头一片稀烂的西宇穹,看着被鲜血染红的花盆,奚镇东顿时懵了,双手一松,花盆从手滑脱。
“哐当。”
“啊。”
花盆坠地声和奚镇东痛苦的尖叫声同时响起,沉重的花盆砸在奚镇东的脚背,痛得奚镇东抱着脚背大声哀嚎起来。
人群再度目瞪口呆起来。
“啪。”
清脆的声响再次响起,奚宇器的右手重重扇在了奚镇东的脸颊,留下了一个赤红的巴掌印。
奚镇东再次懵,但龙鳞却没手下留情,直接用粘手控制着奚宇器的双手,左右开弓,狂扇着奚镇东的脸颊。
“啪啪啪……”
接连七声脆响过后,奚镇东终于被扇醒了过来。
“我要杀了你,啊。”
奚镇东彻底失去了理智,发疯似的冲向了龙鳞。
发疯好呀。
嘴角悄然浮一抹冷笑的龙鳞,再次用了太极的粘字决和咏春的左右互搏,让奚镇东和奚宇器父子俩使劲互扇起来。
诡异的画面,又一次惊呆了众人,连之前还在趾高气昂的质问龙鳞的奚宇铭也都一脸呆滞。
父子俩都被打蒙了,而在此时,龙鳞却猛地发出了一声大喝,让所有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鬼兰香粉在哪?”
已被彻底打蒙的奚宇器,本能回答道,“在我裤子口袋里。”
“百岁兰香粉呢,又在那里?”
龙鳞猛地崩裂出一阵冰寒的杀意,死死笼罩住奚镇东,而且,还适当加入了一定伏魔吼的音波攻击成分。
杀意的笼罩,音波攻击的心神震慑,让奚镇东出现了短暂的心神失守,也本能说道,“在我西装口袋里。”
龙鳞终于放开了奚镇东和奚宇器,但却在电光火石从两人的口袋掏出了两个小玻璃瓶,浮了满脸冰寒的笑容。
双兰醉。
顾名思义,这是一种以两种兰花花粉为主要物质,再加南极蠓的唾液,混合而成的一种特殊毒药。
这种毒药不会直接伤害人体,但却能让人陷入长时间的昏睡状态,当然,如果真的长时间昏睡的话,对身体机能肯定会有很大的伤害。
这种毒药的下毒方式很特殊。
只需要有人先将由鬼兰花粉调制成香水喷在身,让人闻到鬼兰香气,并于两天之内,让人闻到用百岁兰花粉和南极蠓唾液配置而出的特殊香水的香味可以了。
鬼兰,十分稀少,全球只有两千株,全部生长在m国弗罗里达州南部的沼泽地带;
百岁兰,生长于安哥拉及非洲热带东南部沙漠的一种特殊兰花。
南极蠓,南极特有的一种不会的蚊子。
三种东西,天各一方。
所以,除非知道配发,特殊配置外,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在短短的两天内,同时接触到这三种东西,被这种诡异毒药被弄得陷入沉睡。
因为双兰醉的特殊,龙鳞对这种诡异毒药记忆深刻。
所以,一进大厅,他便从奚宇器身那很淡,却很特殊,由百岁兰与南极蠓唾液混合而成的香水发出特香味判断出了奚老爷子了双兰醉。
这也不难解释,为何奚老爷子会在鹰王的眼皮底下被人给下毒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再加双兰醉下毒的特殊下毒方法,如果没有接触过双兰醉,谁也不会想到,奚老爷子居然会以如此诡异的方式,被自己的大儿子和孙子给毒翻了。
回过神来的奚镇东,远远退到大门边,才用择人而噬的目光紧盯着龙鳞,恶狠狠的威胁道,“龙鳞,你蓄意伤人,给我等着吧,会有人来收拾你的。”
“蓄意伤人?”龙鳞指着昏迷不醒的西宇穹,不屑说道,“你儿子可是你用花盆砸倒的。”
“你……”奚宇器摸着肿胀得跟馒头似的脸颊,满目狰狞道,“你伤了我,我二弟,还有我爸爸。”
“你sb了吧?”龙鳞不屑讥讽道,“你让jǐng chá过来吧,看看jǐng chá能不能从你们父子三人的脸找出一个我的指纹来?”
“你……”奚宇器怒不可遏的说道,“你别忘了,你扇了我一耳光。”
“说你是sb,真是抬举你了。”龙鳞不屑讥讽道,“我那指纹,早被你弟弟的指纹盖完了。”
“要不,我两赌一把,如果jǐng chá同志能从你脸找到一个我的指纹,老子给你一千万,sb,敢赌吗?”
“龙鳞,你……”
“你什么你?”
龙鳞猛地摊开右手,亮出装有鬼兰花粉的瓶子,以及装着百岁兰花粉和南极蠓唾液混合物的瓶子,声音冰寒如刀的说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向奚老爷子解释你和你的好儿子处心积虑下毒,毒晕奚老爷子的事情吧。”
龙鳞之言,让奚镇东立即变成了焦点,也让奚镇东猛地愣了一下,奚宇器更是整个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在,两人的脸都已经肿成了馒头,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
“龙鳞,你血口喷人。”片刻后,奚镇东回过神来,色厉内荏的大喝道。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片刻见分晓。”龙鳞紧盯着奚宇器,冷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以为这天下没人知道双兰醉吗?”
双兰醉!
龙鳞准确说出的名字,让奚宇器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dá àn很明显。
凶手,超乎想象。
谁能想到,这对丧心病狂的父子,居然对奚家创始人和顶梁柱的奚老爷子下次毒手。
一时间,奚家众人群情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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