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传说,这个屠门家族在上古时期就存在了。
据说他们屠家老祖宗是九黎族蚩尤的手下大将,主管刑法,后来蚩尤战败。
他们屠门家族也被杀得所剩无几,剩下几个孩童炎黄两位大帝不忍心斩杀,就给他们放了。
与此同时他们家族的至宝龙牙、虎翼、犬神三把邪刀也消失不见。
后来传说这三把邪刀被夏朝君主桀所有,三刀被供奉于夏朝太庙。
商汤攻入夏朝太庙之时,黑云遮天,鬼哭神嚎,三邪刀化为三股妖风袭来。
商朝大军死伤无数,汤王弃戈下马,手持轩辕剑单人闯入太庙主殿,挥剑疾斩,三大邪刀被击成碎片封印于地下。
再后来就是宋朝著名铁匠韩蕲,得到了三邪刀的碎片,耗时一年零八天,铸成降龙、伏虎、斩犬三把铡刀。
就是后来包拯包青天那狗头铡、虎头铡、和龙头铡。
南宋时期,是三把铡刀被盗,与此同时,一名自称上古九黎族屠门家族的后人出现。
可也没掀起什么波澜,就是当一个刽子手,俗称菜首砍头的。
最有意思的是他们家好像挺痴迷砍头的,在南宋之后历代子孙都是刽子手,一直沿袭到了清末。
民国时期热wǔ qì出现,屠门才彻底的消失。”
“可他们家在妖刀屠门这一代人却变了,背负三把邪刀,闯荡江湖。
或许他在华夏名声还算可以,被称为江湖第一刀客。
但在世界shā shǒu榜上,他可是排名第二的存在,死在他手中的人不计其数。
几年前离奇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因为并没有人发现他的尸体,所以他这shā shǒu榜第二的宝座,无人可以撼动。
不少初出茅庐的shā shǒu,天天想着找到屠门,弄死他然后功成名就,顺理成章的上位第二的榜眼之位。”
林欢介绍完,便兴奋的大喊起来。
“老大,我求求你,明天他在过来的时候,你千万一定要把他留下,等我跳墙进去,和他干一仗。
几年前我就听说这个屠门招式大开大合,勇猛直前,阳刚无比。
和他打一场,保证爽飞了。”
“你这个好战分子!”
名扬笑骂一声,挂断diàn huà,走出房间。
客厅中,柴英俊一张肥嘟嘟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哀怨’两字。
见到名扬后,便狠狠把手中的鼠标摔在地上。
“妈的,这次李明基家族崛起了。”
“哦?为什么怎么说?”
名扬不解的对柴英俊问道:“你刚才是说,好多大公司、集团都对他现代集团出手了吗?为什么现在说他们家崛起了?”
“刚刚棒子那边股市已经大乱了,没想到这群整容怪物,虽然自大恶心,但竟然怎么团结。
政府出手平息股市不说,棒子国剩下的四家集团,还有全国股民,竟然同仇敌忾。
现在股市平息了,棒子那边从政府到集团还有股民,赚的盆满锅满。
而我们这边,不说被人,单单是我就损失了五十个亿!”
“五十个亿?你就在电脑随便敲两下就没了?真他妈败家子……”
柴英俊揉着太阳穴:“我这是挪用我爸的钱,如果他知道肯定会揍死我的。
五十个亿窟窿可不小,我爸如果不能堵上,董事会肯定会联合他下台……真他妈是倒霉催的……”
“没有什么挽回的办法吗?”
柴英俊猛的坐起身:“我准备在投五十个亿。”
“疯了你?都输了,你还投有什么用?”
“没疯,赌一次,但这次需要你帮忙。”
名扬指了指自己:“我?让我去杀死?”
“杀个屁,我要用你的名头来赌。”
“我的名头?有啥用?”
“用你来假冒御龙财团名家的人,因为我调查过你……咳咳,以前调查的,昨天和你说过……
我们编造一个故事,那就是你是御龙财团的失散十八年的继承人。
这次对现代财团出手,就是名家对你的一个磨练,同时也算是清理门户,一切顺理成章。”
“御龙名家?继承人?”
名扬眉头紧锁:“不行,我不想和他们有一点瓜葛。”
“我求求你老大,只要借着你的名头,凭借御龙财团富可敌国的号召力。
别说一个现代集团,就算班上整个棒子国,他们也得破产!”
“可是我不想……”
没等名扬说完,柴英俊给双膝跪地,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痛哭起来。
“求求你了老大,我不想被我爸腿打折……”
“随便你吧。”
名扬想了想答应了柴英俊的请求,说起来柴英俊的面子只有一小部分。
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名扬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名家的人。
虽然嘴上说的很绝情,但毕竟两世的孤儿,‘家人’二字,是名扬他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带。
随着柴英俊动用了国内一切的新闻媒体,开始放出御龙财团,找到失散十八年继承人的消息。
紧接着无数继承人的‘同学’出面作证,虽然继承人是孤儿,但从小就有一种贵气,早就看他不一般……
因为这条新闻关系到,富可敌国的御龙财团,所以瞬间便在全球炸开。
燕京,红墙里。
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性,捧着资料递给沈沛慈。
“总理,你看这条消息,我们要不要出面辟谣,经过我们调查,这条消息是柴家的公子放出来的,他是因为棒子……”
作为沈沛慈的助理兼保镖,她当然知道,沈沛慈和御龙名家的关系。
新闻上杜撰出来的‘继承人’,那可是用沈沛慈已经夭折的儿子来开玩笑,完完全全的一刀刺进沈沛慈的禁区。
“柴家越来越过分了,不光要辟谣,还要把造势者……”
沈沛慈冷声说到这,忽然脸色一变,看着调查出来的‘继承人’资料。
呼~
沈沛慈深吸一口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小王,这件事国家不要插手了。”
“可是总理……”
“没有可是,我累了,要休息。”
沈沛慈揉着太阳穴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道:“名扬到底想做什么,他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吗?那我要不要去见他?十八年了,他会不会恨我这个母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