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少女的闺房,里面没有太多的装饰,更没有少女们喜爱的玩偶或芭比。房间到是整理的干净整洁,近乎一丝不苟。
床头,一位年近二十的少女默然无声的捧着一张zhào piàn。zhào piàn里的是一家三口的合照,背景是湛蓝的大海,几只海鸟在水面上划过,天色也分外的明媚。少女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脸上的笑容就像天上的的阳光一样,比着剪刀的手势。她的身后是魁梧的国字脸男子,威严的脸上满是宠溺的看着她。和她长得有七成相似,年轻的近乎只有三十岁的女子就是她的母亲,她们就像一对姐妹花,给这片海岸带来不一样的风景线。
良久,少女的眼眸微微红肿,摩挲着zhào piàn里的父母,强忍着不让泪滴垂落“放心吧爸妈,我过得很好,并且已经从a班毕业,我现在有能力揪出幕后的那只黑手,所以,请你们不要再担心女儿了。”风儿轻柔的吹拂着少女的青丝,似是母亲怜爱的抚摸。
次日,喵尔斯一早就到老罗的办公室,顺带吃了一顿早餐。它这么早的原因来自然不是因为等不及要见měi nǚ,而是老罗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它说。
老罗的面色少见的在喵尔斯面前认真,他双手合十的端坐着“我们直入正题,对于血瞳在我们市的目的我们已经查出几分眉目了。”
喵尔斯不动声色,允了一口咖啡,好整以暇的听着。
老罗指头轻弹桌子,“他们出动这么大的阵仗似乎是为了找一个人。”
“一个人?”喵尔斯一怔。
老罗的脸色也有些不确定道“应该不会错,这个人似乎对他们十分重要,关系到他们组织以后的一些重要huó dòng,还有一个什么天使计划来着。”
天使,计划。喵尔斯心中波澜掀起,眼神中闪过晦涩担忧的神色,不可能这么凑巧,它考诉自己。
“不管他们找到这个人是为了什么,我们都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所以你发现什么情况请第一时间通知组织。”
喵尔斯忧心忡忡的点点头,内心不知在想什么。
老罗看了下表,笑道“měi nǚ应该到了,宋然你早点去接待人家,想办法给人家一个好的印象。”说着给了它一个暧昧的眼神。
喵尔斯挤出一丝笑意,跃下桌子走了出去。
“这小子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老罗眉头微皱,难道是血瞳给它留下太大阴影,似乎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宋xiǎo jiě请稍等,组长正在来的路上。”秦广待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这位新来的异能者,即使看过许多不同的形形色色的měi nǚ,看着面前的女子他的眼中也不时闪过惊艳的光芒。
宋轻语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两条笔直修长的**紧闭。这位看起来年近二十的女子已经拥有一种成shú nǚ性的魅力,又间揉着少女的活泼,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就这么完美的结合在一位女子的身上,不得不感叹上天的鬼斧神工。
她听到秦广的话,眼中透出好奇的神色。她已经知道宋然变成了一只猫,也十分想见见这只猫组长,好奇可是人的天性,更何况是她这样的女子。
正所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小秦开门,我来了。”门外传来喵尔斯的叫喊。
轻语一听着叫喊面色变得古怪无比,虽然说得是人话,但嗓音却分明的带着猫那种特有的懒洋洋的味道,想来这就是那宋组长了吧。
秦广面带无奈道“门没锁,组长你自己进来吧。”
轻语暗道它不是只猫吗?怎么自己进来呢?没想到房门吱呀一声,好像有一人在开门般自动退了开来,露出外面一只面瘫的白猫。
它迈着猫步走到呆愣愣的轻语面前,突然绽放出一个笑容,像一个人一样直立起来,做出一个绅士样子的见面礼“xiǎo jiě你好,我就是宋然,初次见面,不胜荣幸。”说着它十分友好的伸出一只手,不对,是一只爪,看样子是要和轻语握手。
宋轻语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现在她才一个激灵,有些尴尬的伸出手握住那只猫爪。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宋然,神色间依然透出奇怪的色彩。
喵尔斯跃上沙发,在轻语的身旁目不斜视,双手抱胸大咧咧的坐着。倒是轻语眼神一直古怪的看着这只猫,眸中似乎还带着笑意。
秦广轻拍桌子“既然组长来了,那我就不拖时间。这次的任务说起来并不简单,但以二位的实力却也并不困难,主要是想让宋组长带着宋xiǎo jiě训练一下。”
他轻咳了一下嗓子,继续道“两名有异能的罪犯逃到了我们s市,他们一人叫陈飞,一人叫徐尚。陈飞的异能不是特别清楚,是一种屏障类能力。徐尚是c级异能血斧,比较好对付。我们得知了他们二人大致的方位,二位要做的就是抓住他们,当然,死的话也是无所谓的。”
说着他站起来“宋xiǎo jiě应该会开车吧?”
轻语点了点头。
“那你们二人就自己开车去吧,我还有事,先失陪一下。”秦广急匆匆的走出去,看样子事情还不小。
轻语眨了眨眼,刚想说什么,喵尔斯一抬猫爪,制止道“有什么事路上再说。”
“组长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啊。”路上轻语终究还是忍不住发问。
喵尔斯瞄了她一眼“组织没有考诉你吗?”
轻语摇摇头,“他们什么都不肯说,考诉我这是十分重要的事,现在不能考诉我,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那不就得了,我也没资格说。”喵尔斯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轻语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她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喵尔斯倒是来了兴致,“小语你是怎么吊到这来的,介意透漏一下吗?”
“小语?”宋轻语愕然的看了喵尔斯一眼。
“对啊,不能这么叫你吗,你也可以叫我小然啊,这都没什么的。”喵尔斯不以为意道。
宋轻语想了想没有拒绝,“除非你先告诉我,不然我不会说的。”
喵尔斯嘀咕一声,微眯着眼趴在椅子上假寐养神,留下měi nǚ怨念满满的独子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