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火把的星星,步履雍容的走上古老的
青藏高原,山羊们睡在空无一人的草场,此起彼伏的鼾声
绵长,细碎而具体的亲吻着自然的奇迹,周围的食物
开始沉入别样的虚空,我在诗歌溢满的灵感中目睹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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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两只银制的酒杯,我只点一盏
另一盏空着,将盛满我后来的回声之谷。
那些荆棘的呐喊像一场大火的蔓延,沿着噪声的甬道
开始爬上来,击中了摇摇欲坠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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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的漏斗中,密封的绝望
仿佛盘山公路的力学构造收拢着蜿蜒的思想。
我们从无数微小的颠簸之内看到彼此,一份百感交集
的情意,在患难间生长,也死于坡度的绝望。
今夜,细雨,微风,没有单独的牧羊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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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真谛曲高和寡,一座城堡的坚守有时
与一堵石墙无异。我只能作为你暂时的旁观者,
像失真的线性喇叭,聊一聊这精神的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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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光十色的珠宝是晦气的遗产,别用灵敏的
嗅觉接近他们,收受谁谁似是而非的施舍”
“别为性或短暂的**而贩卖自己的**
父母给予的血肉之躯,应当是我们永恒的生命时碑”
“远离那些权势滔天的男人,挣扎不休的友情
和密集的语言漩涡,始终秉持着正义,善良
忠诚,自尊,美丽,礼仪,智慧,恩信与节制”
“要慢慢的学会点灯,劳作,读书。无论是天文地理
或古典经学,与其中无数崇高者推杯换盏
撷取行世为人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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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胡话大多陈旧了,无用且浮躁
像我头上苍苍的白发,再也经不起一场大雪的挥霍与敌袭。
我开始拒绝那些斑斓的物象,
只承认眼睛是一枚别有深意的艺术。也杜绝了咖啡
的超额工作,开始戒烟,戒酒,戒赌
闲时会冲一壶茶,提前进入耳鸣齐奏的老年生活。
在这之前,我还制作了很多的家具
法式餐桌,四角的小方椅,一只棉麻枕头,楠木的书架
包括这两只酒杯,也是其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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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巨口的雪山,在高原的另侧,可能是
谁说的一个谎言,也可能是信徒们向往的一座神秘据点。
你看啊,当落日溶入到**的金色石头中,天际轰鸣
整片海洋却可以如履薄冰般的镇静,
偶尔冒出几个咕噜的水泡。又再次平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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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南路的79号,那家小店子还在
但听说已经换了主人。城西的杉树林去年被
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只剩下黑漆漆的灰烬了。
缺少回忆的路面,撑伞的行人和**汉子一样湿润
想走的人没地儿可去,连牧童子也不熟悉的草原
注定是一条陌生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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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类的孤独和我们头顶的这片星空
拥有无限接近的悲伤。揣测本身就是
一种暴露的野心,写字的钢笔细细温习
白纸的脾气,你知道吗。或许是很轻微的试探,
或许两个人的距离咫尺之间,却又无限遥远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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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干了这杯,你与别的生活成为知己
远离钻石,香车和去他妈的爱情
从此相忘于江湖,别说再见,因为懒得相见
我的散漫余生在金沙里软得像一匹绸缎,
越游越远,我将重新寻找物质废墟上巨大的精神虚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