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灵子一把火将鬼王庙烧了三层大殿,海娃前来救火,双方较量法力,难分胜负之时,佛道子乘鹤到此,火灵拜佛道子为师,吐出溢火球换钱盖庙。
火灵子何许人也,前文说过佛道子在南海烈焰宫学法时,有一童儿红云便是如今的火灵。佛道子见火灵吐出溢火珠要换钱盖庙,马上阻止说;“这样不可,你的宝贝以后还有用,修庙之事由扬州知府来做好了。”说着话海娃近前给佛道子见礼,佛道子说:‘’你们两个,一水一火,先天八卦里水火济济,海娃为兄,火灵为弟。今后常随我左右,再不许惹祸。
柳柏两位寨主在一旁看得清楚,立既凑上前去,先给佛道子问安,而后祝贺佛道子又得一高徒,‘’并上前和火灵子见礼。火灵子说:“真对不起,刚一见面就烧了两位活神仙的宫殿,实在过意不去。”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两颗红杏,分给每人一颗说:”这是避火珠,你们拿着它无论遇到多大的火都烧不到你们。”柳柏二位忙跪下谢恩。
柳柏两人从地上站起,佛道子师徒己去远了。次日清晨,众人正要离去,庙里主持站在东廊下,双手合什,一声阿弥陀佛“地府真君,判官老爷在上,本住持迎接来迟,望恕罪。昨夜火灵至圣烧毁三层宝殿,已由扬州知府出款修缮完好,请真君和判官前往查验。”二人见说忽然想起昨夜梦中小红孩放火烧庙并给自己一颗避火珠的事,伸手往袖子里一摸,红杏还在,做梦变成了真事。柳柏两位寨主不再推辞,跟着住持继续瞻仰后面的殿宇。住持的法号是律禅法师。
第五层殿凡人看不出是烧完又新建的,红漆柱上一副对联:
活亦死死亦活活莫如死,
死亦活活亦死死终是活。
横疋四字:死活天定。殿上没有神龛,阎罗和判官是石雕而成,阎罗坐在太师椅上,前面一张桌子,左边横着的石凳上坐的是判官,这判官看上去年令很大,头戴瓜皮帽,鼻子上架一副老花镜,嘴边一部山羊胡子,黑马夹里穿灰色长袍。这位阎王爷倒是十分威严,黑睑,黑胡须,头戴黑色悬珠王冠,一身黑袍端坐在上。柳柏二人来到案桌之前,阎王,判官立刻站起来,给柳柏二将见礼,倒把柳柏两人吓一跳。此时柳季雄连忙摆手,石头阎罗与判官才敢坐下。桌子上放一本生死册,封面上写强盗,卖妊的字样。
廊左面的立柱上绑的是抢劫shā rén的罪犯,一个shā rén犯被绳捆锁绑,两个恶鬼牵入一间暗室,暗室的地上,墙上都有铁丁,铁丁尖朝外,十分尖利。两个鬼卒打开暗室的门,照准他的屁股踹了一脚,shā rén犯立刻爬在带铁丁的地上,铁丁穿透身子,鲜血淋漓。
廊右面的立柱上绑一个逼迫小姑娘卖妊的老坞,身上剥得精光,两个男鬼牵来几条饿狗,男鬼把饿狗松开,饿狗捕向老坞,张口去咬,你撕我扯,两只小狗上不得前,各刁住了一只耳朵打痕往后拽,她两眼一闭,不知去向。
二人离开第五层殿,六层殿的红漆柱上也有一副对联:
你算我算他算人算不如天算,
房产田产财产有产怎比无产。
横疋四字:产平再算。对联耐人寻味,横疋是不解之迷。殿里没有神龛,阎王,判官的衣服与前殿相似,所不同的是判官戴一顶知府的帽子。
左廊的画像上一个奸商正在打算盘,计划十几年后有房两千间,有田数万亩,妻妾成群,儿女成队。那知身后火神爷正在点火,转眼之间都万化成灰赆,还牵连邻居,被恶鬼抓入地牢,每天鞭打三回,皮开肉绽,蹲在黑牢一角沉思已过。
右廊上一个吝啬鬼,整天算计如何发财,夜间不点灯,做饭不放盐,顾工不给钱,积下金钱万贯。怎知龙王爷发一场大水,冲得房倒屋塌,一干二净。自已被自家的房梁砸死,死尸被冲入狼窝。狼群一见这骨瘦如柴的吝啬鬼,不仅大哭起来,有人问狼为何大哭,狼说:“他身上实在没肉可啃。”
第七层殿气象宏伟,廊柱上也有一副对联:
你冤我冤他冤切莫以冤相报,
忠心爱心孝心定要将心比心。
横疋四字:“心平冤解。”走入大殿阎王怒发冲冠,判官的胡子撅起好高,桌案前跪着一老一少都在喊冤,老者是爹,小的是儿,老者说:“我把他养大chéng rén,费不少心血,如今我老了,他不但不养我,还一棍子把我打死,阎王爷,你说我冤不冤枉”。阎王又问小的有何冤枉?小的指着老的说:"我爷爷也是他爹,为养他chéng rén卖房卖地,起早贪黑挣钱给他捐个贡生,他不满足,还朝我爷爷要钱去买县官当,我爷实在没钱,被他一刀砍死,我爷爷不是更冤吗"?阎王大怒,吩咐丧门,吊客把这两个畜牲押到十六层地狱和猪住一起,有食便味,无食饿着.恶鬼们拿来绳子上来就捆,连打带踹,边走边锤,往猪圈里一扔数千年后才能超生.